“怎麼了?不認識了?”傅景丞看着傻乎乎的站着的,萌癡癡的莫唯一,剛剛在會議室的怒氣一下子就沒有了,忽然心情大好。
上次那個叫莫雨薇的出現,心中就一堆的疑‘惑’還沒有解開。
公司雖然今天是第一次過來,但是公司的事情他一直在關注,知道莫雨薇是他公司的藝人。後來回公司之後就直接讓公司跟莫雨薇解除了合約,賠了違約金。他的眼裡‘揉’不得沙子,雖然娛樂圈明星用手段上位的事件不算少,但是他沒有見到,那就另當別論,見到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蒙’‘混’過關的了。
莫雨薇大概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一定還在納悶爲什麼合約沒有到期公司就忽然跟她解約了。
“傅景丞,你、你真的是SIN公司的總裁?”
雖然眼前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她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她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在咖啡店泡咖啡的男人竟然是這麼大一家公司的總裁。
如果是一個小公司就算了,可是是SIN公司!
SIN公司全稱SIN影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註冊成立於2002年,是一家致力於電影電視劇投資、製作、發行以及相關產業發展的公司。公司着眼於年輕的觀衆市場,以青‘春’、活力、時尚爲標準制作了大量優秀劇目,力爭代表年輕人的鑑賞力和審美情趣。出品了打造了打量的影視劇,這些影視劇在取得高收視的同時,贏得了良好的社會口碑。
目前正在熱播的《暖暖的那幸福》、《一代賢后衛子夫》,還有許多電視劇正處於前期籌備階段。《一代賢后衛子夫》因爲演員吸毒的原因目前處於停播狀態,所以奇宇文已經在籌備重新拍攝,劇中主演全部換掉。
這次的主演絕大多數都是星光娛樂的,不過傅景丞也有投資,傅景丞投資的這件事目前知道的人還不錯,起碼伏哲瀚應該是不知道的,如果他自己調查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SIN公司的明星一直都是極具人氣、青‘春’活力。並且每一部劇都是大製作,即製作‘精’良、陣容強大,整合業內最優秀的題材、編劇、導演和製作團隊,以及成熟的發行和宣傳團隊,爲明星製片人工作室服務。力求出品的影視作品,故事情節引人入勝,畫面‘精’彩細緻,特效動感‘逼’真,達到業內領先水平。
SIN公司也跟各家電視臺有合作、各大視頻網站、各大兄弟影視公司通力合作,力求打造更多優秀的作品。
莫唯一是在沒有辦法想象,這一家公司的背後的最高掌舵者竟然是傅景丞,那個看起來十分不找邊際的男人?
老天爺,這個玩笑可是開大了。
莫唯一扶着傅景丞寬大的辦公中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傅景丞,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總裁。
也就是剛剛在會議室‘門’口他對着大家講的那些話,語速極快,眼神凌厲,還有一點總裁的樣子。
“唯一,你該不會還在懷疑吧?那樣我可是要傷心了!”傅景丞做委屈狀,癟着嘴。莫唯一看他這個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你這個樣子要是被你手下的人看到了,你剛剛建立的威風也就沒有了。我確實有些驚訝,不過也還好啦,看你訓斥手下的樣子還是有模有樣的。對了,你叫我過來幹什麼?總不會就是爲了讓我看你如何立威吧?”
傅景丞一臉的受傷,可憐兮兮的看着莫唯一,“怎麼?沒什麼事我就不能夠叫你過來了?我們難道不是好朋友嗎?再說了,你就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我‘交’代的?”
莫唯一一愣,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手下意識的握住自己的手鍊。
她自然是知道傅景丞指的是什麼事。本來也是打算告訴他的,不過顯然不是會是實情,如果將實情告訴他,她估計會被當做腦子有問題的人給送進‘精’神病醫院。
“怎麼?還不打算告訴我?”傅景丞見莫唯一猶豫的樣子,開口問道。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弄’清楚。莫雨薇的姐姐叫做莫言,聽莫唯一跟莫雨薇的對話,莫言應該是已經死了,可是現在,他的手鍊卻戴在莫唯一的手上,並且她長得跟莫言還那麼的像。
這所有的事情‘亂’成了一團,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毛’線球,越來越‘亂’,越來越‘亂’。
莫唯一沉默連片刻,才面‘色’沉重的開口,“傅景丞,有些事情我不想瞞你,因爲你是我朋友。你一定特別想知道你的手鍊爲什麼會戴在我的手上。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保密,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傅景丞見她的樣子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面‘色’十分的凝重,他也認真的點頭。
得到傅景丞的承諾之後,莫唯一才緩緩開口,“莫雨薇的姐姐叫做莫言,也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女’孩,關於你們之間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就不用我告訴你了。這個手鍊對莫言很重要,從你送給她之後她就一直戴着從不離身。當然,她一直不知道送給她這串手鍊的是你,她跟我說過她在醫院被救的事情,那個時候她看到是一個醫生,也看到那個醫生手上戴着一樣的手鍊,所以她一直都以爲這個手鍊是那個醫生送給她的。”
傅景丞眉頭深鎖。他當然知道那個醫生是誰。那是他的表哥嚴禹豪。
當年他去醫院找自己表哥商量出國的事宜,發現醫院手術室的‘門’口的病‘牀’上躺着一個‘女’孩,他看着那個‘女’孩十分虛弱的樣子,聽到表哥一直在給她的家人打電話,表哥‘性’子溫和,很少那麼憤怒的跟病人的家屬溝通。
他隱約聽到表哥對着電話那邊說“她是你們的‘女’兒,讓你們過來籤一個手術同意書就這麼難嗎”,他看到那個‘女’孩子在聽了這句話之後,閉上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流下。然後旁邊放着的醫療儀器就發出了“悲鳴”,表哥立即掛斷了電話,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他知道,一定是那個‘女’孩對她的父母失望了,所以求生意志薄弱。
莫唯一手上戴着的手鍊是他的,而不是表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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