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章和國際出來後,傭人推着聶盛景的輪椅往外走,到了樓下,他揮揮手說:“你下去吧,我想自己逛逛。”
“大少,我怕您會遇到什麼危險。”傭人不無擔憂的說。
“我這麼大的人了,難道自己不會照顧自己嗎?”聶盛景忍不住對傭人大發雷霆。
傭人只好由着他搖着輪椅走了。
他就近找了一家酒吧,要了幾瓶酒,喝的爛醉如泥。
趴在吧檯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纔有人把他推醒說:“我們這裡打烊了,你買單回去吧。”
聶盛景看了看,發現已經是早晨時分,他應該是從下午酒吧就他一個客人,喝醉後,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他伸手去拿錢,才發現沒有帶錢包,平時他都有人伺候,這些都是他的傭人幫他處理。
他皺着眉頭,對酒保說:“我忘記帶錢包,要不然你幫我記賬,我下次來給你雙倍。”
“死瘸子,你搞笑嗎?我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想喝霸王酒?”酒保抱着雙臂,手上的刺青就露了出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我堂堂章和國際集團的聶大少聶盛景,用得着喝你的霸王酒嗎?我稍後回去就讓人把錢給你送來,可以了嗎?”聶盛景問道。
“可以你妹!從來只知道章和國際有個聶二少,真沒聽過有個什麼瘸腿的癱子聶大少。”酒保話音未落,已經對着聶盛景的臉,狠狠一拳打了過去。
“你敢打我?”聶盛景不禁勃然大怒。
“打你又怎麼樣?我還敢打死你,死瘸子,讓你喝霸王酒!”酒保越說越來氣,對着聶盛景一頓胖揍。
聶盛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有辦法,只能被人打。
一頓胖揍下來後,他渾身上下滿是傷痕,臉上也腫了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異常的駭人。
“死瘸子,滾。你的輪椅就留下當酒錢。“酒保叫了一個夥計,兩個人上前來擡起他,走到酒吧門前,把他狠狠的丟到門外去了。
聶盛景被摔得義肢似乎都要掉下來,腰痠背痛,爬也爬不起來。
他異常的狼狽,只好打電話給傭人,讓他趕緊來接他。
等了有半個多小時,傭人纔開車帶着後備輪椅過來,將他擡上車。
他這個時候,已經凍得渾身青紫,瑟瑟發抖,說話都不完整了。
傭人連聲說道:“大少,你怎麼會傷成這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要不要告訴二少,讓人幫你來出氣?”
傭人一連串,問了兩個問題,他被問的有些不耐煩起來,冷冷的說:“你能不能閉上嘴不說話,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傭人被他的態度給嚇了一跳,再也不敢多說,乖乖閉嘴開車。
回到家裡後,冷冷清清的,鳳姐不在,他問傭人說:“鳳姐呢?”
“鳳姐這幾天都在二少家裡照顧,大少您知道二少奶奶懷孕,鳳姐很不放心。”傭人吞吞吐吐的和他說。
又是二少!又是聶和風!
他聽到“二少“這兩個字,覺得異常的刺耳。
他冷冷的揮手對傭人說:“你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傭人有點擔心的看着他,憂心忡忡的說:“大少,你的傷勢,要不要找大夫緊急處理一下?”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滾。”聶盛景大發雷霆。
傭人見狀,只好先行離開。
等到傭人走了,他這才意識到他沒有辦法搖着輪椅去二樓,只好去一樓找一間客房休息。
誰知道,剛剛走過客廳,就聽到有間房裡面有男女歡,愛的聲音傳出來。
他不禁臉色大變,光天化日的是誰?“
他搖着輪椅,緊走幾步,走到第二間客房的門前,聽到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沒想到你從外面看着很瘦,裡面會這麼有料,又白又大的我喜歡。”
“喂,我說你輕點,不要弄疼我。我的腿還沒好,我可不想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蘇煙寂嬌美無儔的聲音傳了出來,顯得異常的刺耳。
聶盛景不禁愣住了!
房間裡面有蘇煙寂,還有一個男人?
他們在做什麼?
“好,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你看看你這麼敏,感,是因爲平時忍得太難受了嗎?”男人戲謔着說道。
“當然,每天對着那個死瘸子,窩囊廢,什麼胃口都沒有,看到他就想反胃,還被迫在牀上伺候他,要不是爲了想得到聶家的財產,這種死瘸子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蘇煙寂邊說着,邊發出享受的呻,吟聲。
“那我是不是很厲害?”男人問道。
“好厲害,我好喜歡你,快點……”蘇煙寂發出啊啊的叫聲,聽到聶盛景的耳中,就像是平地驚雷一樣!
賤人!
聶盛景心頭涌上怒火,猛地把門推開,牀上正做事的兩個人聽到動靜,齊齊轉過臉來,就看到渾身是傷的聶盛景。
“煙寂,你不是應該在醫院嗎?爲什麼會在這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聶盛景怒氣沖天的問道。
牀上,一男一女,彷彿連體人一樣,正纏繞在一起。
女的是蘇煙寂,男的不認識,看身材很壯碩,眉眼之間竟然與聶和風有那麼一兩分的相似。
看到他後,兩個人先是一驚,蘇煙寂旋即就冷笑了起來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怎麼,是來看好戲的嗎?要我們表演給你看?”
“他是什麼人?你居然敢揹着我找別的男人?”聶盛景雙眼冒火。
“他是我找來的牛,郎,這要怪就怪你平時沒有辦法餵飽我。退一萬步說,他比你好多了,他年輕力壯,長得還帥氣。看看你自己,現在一張臉腫的就像是豬頭似的,雙腿殘疾,你爲什麼不一頭撞死呢?”蘇煙寂對着他,毫無顧忌的恥笑,手在男子的身上不斷的變換着地方。
以前,蘇煙寂在聶盛景面前都是各種裝可憐,低聲下氣的,現在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讓聶盛景很驚訝。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給我看,要怪也怪不了別人,我都幫你鋪好路,讓你告聶和風,結果你都自己栽了,還被趕出章和國際,今天一大早的新聞紙報道的都是這件事,你說,我要你這個廢人有什麼用?你能帶給我什麼?”
蘇煙寂說完,伸出雙臂勾住面前男人的脖子,與他纏,綿在一起,完全無視聶盛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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