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見狀,連忙站起來笑着說:“大少奶奶,這是我新請回來的傭人,名字叫做花解語。”
“鳳姐你老糊塗了嗎?從哪裡請這麼一個傭人回來?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你是不是有病還是故意找茬?”蘇煙寂大爲惱怒,對鳳姐斥責說。
“大少奶奶,請你不要怪鳳姐。”花解語覺得鳳姐對她挺好,就好像是親人似的,哪裡能看到她受委屈,忙站起來解釋。
蘇煙寂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來,掄起巴掌對着花解語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聲,她的臉上就紅腫起來。
她低下頭一句話也沒說,哼也沒哼一聲,來城裡之前,她爸爸已經教過她,既然去別人家裡當傭人,受委屈是在所難免的,不要往心裡去,也不準記恨主人家。
“夠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現在你和下人發哪門子脾氣?”聶盛景看到花解語的臉,就有那麼一丁點的不舒服。
“怎麼?聶盛景你心疼了?像你這種基本上喪失男性功能的男人,就不要朝三暮四了,也不嫌別人笑話,你以爲你是聶和風嗎?”她嗤笑着,坐在椅子上,猛地一拍桌子。
她把所有的人都給嚇了一跳,鳳姐連忙問道:“大少奶奶有什麼吩咐?”
“我們傢什麼時候這麼沒有規矩了?傭人都可以和主人一桌吃飯?“蘇煙寂越看鳳姐和花解語,越是覺得不順眼,惡狠狠的罵道。
鳳姐就拉着花解語站起來,站到一旁去了。
蘇煙寂吃了一口花解語做的菜,馬上就吐了出來:“這做的是什麼東西?難吃的要死。”
“這是我做的家鄉小菜。”花解語低着頭,不卑不亢的說。
“原來是你這個野丫頭做的,真是菜如其人,要多糙有多糙。”蘇煙寂揮揮手,“你給我過來。”
花解語聽話的走上前來,問道:“大少奶奶有什麼吩咐?”
“做這麼難吃的飯菜給主人吃,你知錯嗎?”蘇煙寂說着,就揚起手,準備再給她一巴掌。
聶盛景伸出手來,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說:“夠了,不要再鬧了。”
“聶盛景,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忘記我手裡有你很多黑材料,我要讓你不能翻身,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你還敢對我這麼橫?”蘇煙寂張揚跋扈,顯然她覺得聶盛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也不給他面子了。
聶盛景望着她,帶着威脅說:“你別忘了,一直以來和風都很想對付你,是因爲我的原因纔沒有動手,假如我告訴他我不想護着你,你說他會對你做什麼?還有高名,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人。”
聽到這番話後,蘇煙寂才感覺到有那麼一點害怕。
她猶豫了一下,把手放下,吩咐花解語說:“扶我回樓上休息。”
“好,大少奶奶。“花解語點點頭,上前來扶着她上樓。
過了不到五分鐘,樓上就傳出來蘇煙寂的怒罵:“你給我哭!讓你哭聽到嗎?你是不是有病啊?故意的對吧……“
聶盛景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鳳姐見狀,忙推着他的輪椅說:“少爺,我推您上去看看什麼情況。”
鳳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聶盛景推上去。
他看到蘇煙寂在房間裡,拿着一根像細釘子一樣粗的大頭針,狠狠的往花解語的身上扎。
脖子上,背上,胳膊上……處處都留下針扎的痕跡,有不少鮮血流出來。
花解語站在那裡,用力的咬着下脣,看的出來她很疼,但是她不哭不鬧也不反抗。
蘇煙寂覺得很不解氣,就恨恨的說:“我讓你哭你聽到了嗎?信不信我扎死你!”
聶盛景見狀,連忙吩咐鳳姐說:“拉開那個女瘋子。”
鳳姐哪裡敢拉蘇煙寂,她上前去一把將花解語給拉到自己的身後護着,滿臉愛撫的說:“傻孩子,你怎麼就不知道躲呢,這麼長的針扎進肉裡,那得多疼啊。”
花解語搖了搖頭說:“我爸爸說到人家家裡當傭人,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個孩子也真是太單純了,這讓聶盛景心裡都產生很多的憐惜。
他指着蘇煙寂,怒氣騰騰的說:“你等着,我現在就給和風打電話。”
“我說聶大少,你還真是個窩囊廢呢,什麼事都要靠弟弟,你這麼窩囊,別人都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呢?你別忘了,你現在所有的財產都在我的戶口裡,你幾乎是一無所有的,最好不要得罪我。”蘇煙寂洋洋得意,隨手點燃了一支香菸,完全不把聶盛景放在眼裡。
聶盛景搖着輪椅,衝上去,一下子把她給推倒在牀上,對她說:“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動鳳姐和花解語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假如當初我知道你是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定不會讓你入門。”
蘇煙寂也被他暴怒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沒有敢再多說話,暫時的消停了。
“你們推我去邊上的房間休息,鳳姐你晚點帶着花花去塗點藥。”聶盛景吩咐說。
鳳姐和花解語都答應着,連忙上前去推輪椅。
等到他們走了後,蘇煙寂氣得銀牙緊挫,心中怒氣熊熊燃燒,而且她也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這個叫花解語的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又好巧不巧的出現在這個家裡,難道一切都只是巧合那麼簡單嗎?
無論如何,她覺得她應該做點什麼了。
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傳來慵懶的男人的聲音,他調笑着問道:“怎麼?還沒有要夠嗎?這才幾個小時,你難道真的這麼喂不飽?“
“別開玩笑,我問問你,任孤傲。“她喊着那個牛,郎的名字,”我知道你做牛,郎,只是興趣愛好,主要的職業是運送一批女人到非洲做妓女,對吧?“
“怎麼?我們只是露水情緣而已,你付錢我出力,蘇小姐你這是要查戶口嗎?”任孤傲不置可否的迴應着。
“我不和你開玩笑,我白送一個漂亮的女人給你,但你要答應幫我賣到非洲去,讓她永遠不要再回來,怎麼樣?”蘇煙寂的臉上,露出一絲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