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這樣問着我多不好意思?”莞青把臉別去了一邊,竟然臉紅起來。
“認真答我,這可是關係你一輩子的事!”江太太認真起來,江莞青只好認真點點頭,哪曉得江太太卻嘆了口氣,“我還寧願不不要喜歡他!”
“母親你爲何這般說?”江莞青不解的望着江太太。
“蘇國志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別看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喬裕國的跟班,我相信你跟着他日後肯定衣食無憂,但是他的心思不在你身上,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沒意思。”
江太太到底是過來,真是一眼就識破了蘇國志的心思。
“那,他娶我做什麼?”江莞青被母親一說,也開始憂慮,其實她也知道蘇國志對她沒興趣,他喜歡的是繡雲。
“所以我才害怕,我不知道他日後會怎麼對你,莞青啊,你天性文靜,我怕你過去受欺負。”江太太抱住江莞青,事實證明母親的第六感絕對是正確的,她總是會預感到對她孩兒不利的事情,想方設法的去規避這些危害。
只可惜江莞青深陷了進去,明知蘇國志心裡有他人,她還是迷戀着他。
江莞青安慰着母親,“母親,你莫要擔心孩兒,我會過的很幸福的。”
江太太苦笑一番,“我不阻你,但是你要切記,凡事不要鑽牛角尖,若這個男人對你不好,不要糾纏,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即可,不要太在意他的心思放哪裡,你看你父親還不是有其他女人,我不在乎,只要他認我是大太太,我愁什麼?”
江莞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親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日子還未選,但是江家已是答應把江莞青許配給蘇國志,喬裕國的義弟。
繡雲還不知情,她和蘇國志冷了半個月,期間蘇國志各種暗示和聯繫,她都不想搭理,這段日子好不容易緩過一口勁兒,想着明日蘇國志要是再找她,她就應了他算了。
管他和哪個女人鬼混,反正她是不想生氣了。
哪曉得今日喬裕國回家卻告訴她一個震驚的消息。
“繡雲,江家答應了國志的提親!”
“你說什麼?”繡雲似乎不相信喬裕國說的話,眼珠似乎都要從眼眶裡蹦了出來。
怎會發生這種事,蘇國志不是說非她不娶的嗎?怎會突然就要去娶江家女兒?還是他一開始跟江莞青就是玩真的,只不過就她繡雲一人是傻瓜罷了。
“你不高興嗎?國志如果能娶到江家女兒,也算那小子的福氣,莞青妹妹生性乖巧,又不惹事,家裡有這麼一個賢內助,的確是一件好事。”喬裕國得意的說着,其實他也是對蘇國志不放心,但是蘇國志這次如此積極要和江莞青結婚,他真是高興至極。
忍不住把江莞青連帶給誇了,根本沒留意繡雲的表情……眼淚都逼了出來,她真是吃驚極了。
“對,賢良淑德,清白之身,的確是一個賢內助!”
喬裕國這才發現繡雲語氣已經明顯不對了……但他以爲是他先前把江莞青誇太過了,繡雲吃醋。
立刻哄着她。
“對不起,寶貝,我不是哪裡說錯了……”
“沒有,是我沒有她賢良淑德罷了!”硬氣起來,眼淚卻忍不住落了下來,根本就不想和喬裕國說話。
“寶貝兒,你吃醋了?”喬裕國卻還以爲繡雲在生他先前那番話的氣,竟然把她攬了去懷裡,“哎呀,我這嘴怎麼不會說話呢?該打該打!”
拿着繡雲的手往自己臉上拍,繡雲怎會打他,這事和喬裕國有何關係。
把手抽了回來,又不想給他發現自己究竟在生何氣,索性乾脆順着喬裕國的話說下去,“對呀,江莞青是清白家裡出身,可比得上我這賤人胚子出身,怎可有正經人家的人願意娶我?”
這話明顯是罵喬裕國不肯娶她,喬裕國自然是心裡愧疚的厲害。
他何嘗不想去娶繡雲,跟了他好些日子,以爲感情會變淡,哪曉得卻愈發依賴她,三天不入她身子就想着慌,外頭女人再好再騷,都比不過她繡雲的身子緊緻,真是愛死了她。
可是就是沒有勇氣跟喬老爺開口提這事,現在這樓盤還沒開始銷售,都是用錢的時候,還得跟喬老爺開口借錢,這個節骨眼上,喬裕國怎會再去惹怒喬老爺呢?
繡雲卻冷笑一聲,她怨的不是喬裕國,只不過現在把氣都撒他身上了。
去了牀上,鑽進了被子裡,也不開口,喬裕國也鑽了進去,想抱住她,卻被她用胳膊肘推了開。
“去找你喜歡的吧,我今晚不想侍候你!”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不想侍候我,難道這些日子都是應付我?”
畢竟是喬家大少爺,這哄人的時間也長不到哪裡去,哄了幾番見女人還不變好,自然是會生氣。
繡雲卻還沒聽出這話裡的名堂,還在生氣,男人卻壓去了她身上!
“放開,我要睡覺了!”
“睡什麼覺?!我要造你,聽明白了嗎?”惱怒起來,撕開她胸前的衣衫,一掌抓住她的豐盈,這大力起來,讓女人連連喊叫。
“痛啊痛啊!”
“你不乖了,這是要懲罰你!”嚴聲歷氣,恨不得把她給吞落肚中。
急急入了去,其實她真是未準備好,一點點溼潤都沒有,就這樣被男人直直入了去,怎能不讓她痛死了去!
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頭,出了血跡,男人停了下來。
“我讓你放開我!”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過了?”低聲吼她,他真是惱怒至極,不就是說了幾句別人家的好話,居然就蹬鼻子上臉,還真以爲自己被寵上了天。
“是的!”繡雲也氣昏了頭。
那個深愛她的男人要去娶別人了,她還要什麼可以在緊的,不如什麼都不要,赤條條的走了去算了。
“那你現在給我滾!”喬裕國從她身下下了來,他以爲繡雲會求他,哪曉得繡雲真是起了身,從衣櫃裡重新翻出一件衣衫,套上身,就走了出去。
一點遲疑的意思都沒有,讓她滾,她還真滾了。
氣的喬裕國簡直要吐血,這女人究竟怎麼回事,脾性這麼大,吃了炸藥嗎?平日裡見她還善解人意,今晚吃錯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