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干將主持過婚禮就以煉劍爲由,早早的回了劍室。
劍山人不多,上下也只有數十人,爲了逢迎未來劍山之主,哪一個敢走呀,一時間酒令如『潮』,美言的、敬酒的一股腦的衝向丹青子。丹青子更是樂的嘴都合不上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了美人不說,還得了劍山的傳承,心中那個美呀就不用說了,一杯杯酒下肚後,就被一羣下人推着向洞房走去。
當一行人叫叫嚷嚷來到洞房時,突然發現幾位侍女都不見了“怎麼回事”?丹青子大驚,一個箭步衝入洞房,正好看幹靜瘋狂的在牀上和無涯子糾纏,“嗡”的一下丹青子的頭就大了起來,怎麼回事,不可能的!可是眼前的一幕在實實在在的發生,幹靜的瘋狂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
無涯子漫不經心的起了身,光着身子看着丹青子冷笑着“幹靜本來就是我的人”。
“無涯過來,我還要”幹靜嬌聲的叫着。丹青子嚎的一聲衝向無涯子,『迷』『迷』糊糊的丹青子被無涯子三下五除二就放倒在地上。
無涯子轉身上牀,當着丹青子的面,兩人瘋狂的做着。丹青子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就暈了過去。等他醒來時,屋內只剩下赤身『裸』體的幹靜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用一種無助眼神看着他,一行淚水慢慢流着。丹青看了一眼,捂着頭起身衝出洞房,收拾了行囊,悲憤的離開了劍山。
有時男人的心境真的無法形容,愛一個女人是愛他的貞『操』,還是愛她的人,如果你知道心愛的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不是自己,那種心如刀割的痛真的無法體會的。
丹青子選擇了默默的離去。帶着愛,帶着淚,帶着傷與痛融入江湖紛爭之中,丹青變得殺伐冷血,出手無情。“情劍”之名,變成了“殘劍”。一直到有一天以鐵血手腕主宰天湖山。
幹靜清醒後,一直沒有動,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屋頂,那人是誰?是無涯子?還是丹青子?她不楚清那貪婪的目光是誰,也分不清那痛苦的目光是誰。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滅界殘兵33
吱嘎,門開了,一個看似憨厚的臉先進了來。“娘子,昨天晚上睡的好嗎”?幹靜愣了一下,淚水蜂擁而出,一切都不用想了,不用想了。幹靜飛身躍起,顧不上自己依然是一絲不掛,衝過去緊緊的抓住無涯子的衣服“你這個禽獸,你爲什麼要這樣”?!
無涯子一把抓住幹靜的脖子“爲什麼,你說爲什麼?!就因爲我喜歡你”說着不顧幹靜瘋狂的撕打,一把幹靜推到牀上,死死壓住幹靜的身體,抓住幹靜的雙手,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子死死的捆在這牀上。任幹靜掙扎,喊叫,哭泣,一直到眼淚流乾了,聲音嘶啞了,力氣用盡了幹靜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喘息、呻『吟』,一切都讓無情的門窗隔絕在這裡。
整個劍山只看到丹青子憤然離去,沒人知道幹靜去了哪。一天,二天,三天。幹靜在這裡經受着最無情踐踏和羞辱,幹靜的心都要瘋掉了,每一次痛苦的掙扎都是多餘的,只能換來更瘋狂的蹂躪;每一次羞愧的喊叫都是脆弱的,她的聲音更像是痛苦的呻『吟』,反而換來再一次的摧殘。麻木了,一切都變得麻木了。
一直到有一天夜晚,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跑下劍山,時不時發出幾聲悽慘笑聲。劍山的人莫名的看着窗外,沒有人敢出去看一看,一直到那聲音漸漸的遠去。
幹靜立在高高的山崖上。淒涼的風吹着她單簿的衣服,吹得那滴落的淚珠更加的冰涼,丹青哥哥請你原諒我,我不能和你相伴一生,只能如此洗刷肉體上污濁,幹靜閉上了眼睛,身體向前傾去。
幹靜的眼前出現了丹青子憤怒的臉,他在恨我,會一直恨我,我這樣的去了,難道就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嗎?不,我要找到丹青哥,我要找到他,告訴他,那不是我,真的不是真正的我。
生與死本來就是一念這間的事情,只是看你如何理解生與死的含義。
在這個夜晚,一個悲慘的女人,從山崖上走了下來,帶着愛與恨,情與仇走上了尋夫之旅,直到有一天懷抱嬰兒來到天湖山,上上不得山,走走不了情,只好安身於天湖庵,用心求靜,遠遠的相伴,遠遠的思念,等待着一個不知道是愛,還是不愛自己的人回心轉意。
天涯子從干將的劍室出來後,發現幹靜失蹤了,他不但沒有一絲的悔過之心,反而徒增了更多的怨恨,百般欺騙干將說“兩人無顏見他,離開了劍山”從此之後,天涯子全力相助干將,細心觀察,尋找時機,終於盜得“裂地神兵”。
愛本身就是一種『迷』幻劑,分不清恩怨,說不清緣由,錯就錯在當你跨出第一步後,再也無法回頭。
靜心師太輕輕的閉上眼睛,看來這次不得不上山了,現在只有二師哥出手纔有希望戰勝無涯子,報當年之仇。可是自己怎麼有臉去見他,孩子不是他的,人也不是他的,只有這顆心還屬於二師哥。
月兒一直看着師叔,不知道說什麼好,父輩的恩怨她並不瞭解,又何況自己是局外之人。
“月兒,我有事求你”靜心看着月兒“師叔,不要這麼說,月兒武功低微,但一心向你,請師叔吩咐”月兒認真的說道。
“把你的‘赤日神兵’借我一用,這幾天我防一下身”靜心笑笑道。“當然可以,怎麼能說借哪,本來就是師叔借我防身的”月兒拿出一把精製的柄狀東西交給了靜心,靜心鄭重的收了起來“坐着等我”。
靜心走到桌前,輕輕的研着磨,月兒並沒有靠近,她知道師叔要寫的東西,不是自己可以看的。?? 滅界殘兵33
靜心研好墨,一手秀麗的小字出現在娟紙之上,也許是夜風吹過,也許情到真時,靜心十餘年平靜的心,在字裡行間卻撒下滴滴清淚。
遠處的月兒一臉的『迷』霧,師叔怎麼了?今天的事情太怪了,到底她和那個人之間發生過怎樣的故事,而師叔的信又是寫給誰的。一切也許不久就會慢慢的解開。
不知過了多久,靜心寫好了信“月兒,把這封信交給丹青山主,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他,越快越好”。
“放心師叔,我現在就回山”月兒接過信放在衣內,就要起身。
靜心一把拉住月兒“太晚了,明天早上再走吧,今晚你陪我一起說說話”這麼多年,月兒不知道來到這裡多少次,真正說陪着師叔聊天的時間真不是太多,每一次都是一羣少女打打鬧鬧的,師叔更多的時候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她們。
其實,這一夜兩個人並沒有聊多少,靜心問了一些月兒練功方面的事情,問了一些月兒今後的打算,講了一個關於聖地傳說的故事,很認真的告訴月兒,有一天,如果有了機會,一定要找一下聖地,也許那裡會是一個新的世界。
月兒聽過師叔說過“聖地”,但再問時,師叔就不說了,今天師叔什麼都告訴了自己,也許那裡真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月兒點着頭。
當天大亮時,月兒起身向師叔告辭,靜心拉着月兒的手一直送到庵門外,依依不捨的放開月兒的手。清晨的絲絲寒意侵入月兒的皮膚,讓月兒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月兒有些戀戀不捨的看着靜心師叔,靜心擺着手,“去吧,孩子,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丹青……”月兒點了點頭。月兒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爲什麼這樣無法割捨,咬咬牙快步向天湖山而去,靜心一直看着月兒遠去,依舊搖着手,淚水慢慢的流了下來。也許女兒這一走,就是一生的訣別。
月兒一路飛馳,突然前方出現二個黑點向這邊奔過來。月兒放慢速度,本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不多時二個人已經來到近前,月兒仔細一看是梅師姐和麗師姐。大聲喊道“師姐,我在這裡”。
兩人已經發現了月兒,衝了過來,一臉的陰『色』“師妹,這一晚上你幹什麼去了?師傅和師兄、師姐們都着急壞了,大師兄現在還在院子裡跪着呢”。
月兒伸了一下舌頭“師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就是在靜心師叔那住了一夜”梅兒點了一下月兒的頭,到處看着,“承影小師妹哪”?月兒拉着兩個師姐就走“等回去我再告訴你們”兩人不解的看着月兒,也沒有說什麼,三個人加速向天湖山行去。
“你說什麼,承影讓一個男子抓走了”?紅玉一臉的驚容,天湖庵是什麼地方,她心裡自然明白,靜心師叔武功之高副山主和護法們都得恭敬事之。此人能從靜心師叔手中搶走承影,不能說比靜心師叔的功夫要強多少,也說明一定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物,這事還真得稟報山主,又何況這裡還有一封只有山主親眼才能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