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背叛?從我接受你的僱傭開始,我的目標就是天母之淚,我們之間本就沒有過絕對的信任,你有不是一直沒有信任過我,把天母之淚的準確位置告訴我過嗎?”斯諾說着,面上突然劃過一絲殘忍的神色,房間中再次響起一聲槍響後,楊雄的右腿上赫然多出了一個血洞,鮮血順着他的腿腳飛快淌下。
一個槍傷,對於修武者而言可能並不覺得什麼,只需要用武氣修補一段時間就能夠止血,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就不同了,一旦傷及經脈,很有可能就造成終生殘疾。
“天母之淚在哪裡?”斯諾冷聲問道。
“嘿嘿,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楊雄剛一說完,右臂上再次捱了一槍,兩處鮮血飛濺之下,房間中頓時充滿了令人窒息的血腥氣味。
“總裁大人,我對你的堅韌十分讚賞,但是如果你再繼續這樣頑固下去,我很難保證不會打爆你秘書的腦袋!”斯諾說完,把槍口徐徐轉向了一旁的羅杏,慢慢扣動起了扳機,臉上的高貴氣質全然被猙獰所取代。
面對着如此一個冷血無情的盜賊,盧婷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雖然她並不喜歡楊雄的處事風格,但是她更不喜歡看見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甚至丟失性命,於是她暗自凝聚起了武氣,一旦斯諾真的開槍,她就準備第一個上前制止他。
“等等!”楊雄終於折服了,在女人與力量之間,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哈哈,很好,現在可以說了。”斯諾滿意的收起了手槍,伸手捏住了楊雄的下額。
“就在這裡。”楊雄擡起他那隻尚且完好的左臂,從脖子上解下一根紅色的細繩,繩子的另一端,束繫着一顆晶瑩透亮的水滴狀晶體,在燈光的反射下,映照出點點七彩的光暈,猶如彩虹般浮華飄渺,剛一出現,就帶來了一股強烈的聖祥氣息。
“真不愧爲神器的一部分,那我就先替你收下了。”斯諾一把從楊雄手上奪過天母之淚,帶着笑聲轉身走出了房間大門。
盧婷剛欲起身追趕,就聽見門外的斯諾沉聲警告道:“小丫頭,凡是不要太過沖動,我是盜賊,不是殺手,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殺人的,除非有人逼我!”
很顯然,最後那句話是刻意說給盧婷聽的,正如斯諾先前所說的,同樣身爲名盜,但是在修爲氣勢之間卻存在着巨大的差別,一如是現在的盧婷,在聽到了對方的威脅後,竟然真的傻站在原地,完全不趕上前追討寶物……
再說另一邊的祁麟,在盧婷與楊雄打賭糾纏之際,他已然在奔跑中消耗了甚多體力,雖然是將體內那六個真力循環,最大限度減少到了腿部的兩個,但是面對不斷流失的真力,依舊沒有什麼補充的辦法。
直到現在祁麟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的使用了“空域匕首”之後,真力消耗的是如此之快,原本對敵可以使用大約一個小時的真力,現在竟然只在二十分鐘左右就消耗殆盡了,眼看盧婷那邊仍然沒有傳來消息,他的心臟幾乎就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料祁麟剛一分心,一隻巨爪霍然迎面撲來,帶着透骨寒風,迅疾劈落在祁麟的腰側,那股蠻橫生猛的力量,直震得他眼冒金星,喉嚨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順勢凌空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圍牆的邊緣後,緩緩滑落下來。
“小麟!”聞聲趕來的林克見狀大駭,一身黑衣在熾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深沉,而他的速度則絲毫不沉,猶如一道朗空中劃過的黑色流星,眨眼間便來到了祁麟身旁。
獨眼猩猩這一擊不可謂不重,好在祁麟在中爪的那一剎那,及時摧動起了位於胸膛上的真力循環,全身登時閃爍出黃白色光芒之下,硬生生擋下了魔獸這幾攻勢。
但是即便如此,祁麟依舊感覺到體內氣血盪漾,灼痛難擋,探手摸去,卻發現自己上身的衣服卻沒有絲毫破損,苦笑之餘,惟有讚揚司馬毅真有先見之明,出學院前給自己換上了這套新穎的黑龍校服。
稍稍平復了體內亂竄的真力,祁麟給了林克一個無恙的微笑,這時,只聽見耳旁吼聲大作,原來那隻獨眼猩猩再次撲衝了過來。
“該死的畜生!”林克牙縫中低吼一聲,隨即甩出一把藍熒熒的小鉤,直取魔獸的中央獨眼。
對方似乎也知道林克的厲害,在側身避過小鉤的攻擊後,轉而開始遊走在林克左右,巨大的身型宛如一座浮動的城堡,但是其速度卻是快得驚人,幾乎讓人難以辨別出它的真實位置。
“在右側!”林克那雙犀利的眼睛不住跟隨着獨眼猩猩的身影,口中低吟了一聲後,手中小鉤迅捷飛出,成功擋住了對方企圖攻擊的身形。
獨眼猩猩一擊不中,再次返回到了遊走的狀態,如此大的軀體,超乎尋常的移動速度,令祁麟深深感受到了一個高等魔獸的恐懼威脅。
“小麟,這是一隻米拉古獸,力量和速度的完美結合使它超越了普通的魔獸,作爲一個盜賊,你必須熟悉各種魔獸的習性和能力,對你今後會有所幫助的。”林克雖然面對強敵,但是仍不忘對祁麟教導一番,好似一個慈祥的長輩(兩人年紀差不多大,心理差距卻相差這麼多),給祁麟帶來絲絲溫馨。
只可惜現在祁麟並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回答林克的指點,畢竟剛纔米拉古獸給他的那一擊,足以讓他恢復許久的了。
此時有了林克的保護,祁麟自然能夠放心的療傷了。
先把利用內視的方法把心神沉如體內,仔細查看了一遍胸膛位置的真力循環後,發現自己右側的肋骨斷了兩根,但好在內臟以及經脈並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這或許也是託了新黑龍校服的福吧。
例如骨折這樣的物理傷害,對於修真者而言並非什麼大傷,只要利用真力的持續循環,是很容易自行治癒的,即使是在這倉促之間,祁麟也完全有把握暫時控制斷骨的傷勢,等事後安定下來再慢慢恢復。
於是,只在胸膛部位的真力循環了幾周之後,祁麟就感覺到肋骨的傷痛緩和了許多,這也多虧他早早的分化了真力循環,若是換成過去,幾周真力循環下來至少也需要消耗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吧。
傷勢控制住之後,祁麟原本疲倦的臉龐上雖然猶現蒼白(自從經歷了醫院藤蔓事件後,祁麟全身的肌膚都因爲吸收了過多的木屬性氣息而變的嬌嫩白皙無比,因此總給人一副小白臉的錯覺),但是卻透現出了些許紅潤,右胸也不似剛纔那樣火辣辣的疼痛了。
放眼望去,只見林克依舊在孜孜不倦的抵擋着米拉古獸的攻擊,在他密不透風的防禦下,那隻獨眼猩猩顯然撈不到一點便宜,但是即便如此,林克一時間也對這隻龐然巨獸毫無辦法,兩方就這樣僵持着,靜等着絕佳時機的出現。
祁麟驀然望見被米拉古獸踩得咔咔作響的藤蔓,一種躍躍欲試的想法漸漸浮現心頭,既然這裡有這麼多現成的植物材料,爲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心念剛到,祁麟便着手嘗試起來,只見他站直了身體,全身黃白相間的真力在六個單體循環中不斷流動起來,慢慢的,這些真力通過雙腳徑直灌輸進了覆蓋在地面上的藤蔓植物之中,隨着真力持續的蔓延,竟使得整個競技場內都彌散出了一股淡雅的翠綠色光芒,一股充滿生命氣息的植物光芒!
這時,競技場內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包括那隻兇猛跋扈的米拉古獸,都仰起了脖子好奇觀望着周遍的景象,這樣奇異磅礴的植物氣息,恐怕是它這隻古代魔獸都從未看見過的吧。
的確,正如靈玖當時所說的,祁麟目前的真力修爲,並不允許他在每次摧動木乙之術時,都成功創造出無數植物來協助,但是他體內充盈的植物氣息,卻可以與現實中的植物達成共鳴,從而駕御這些植物爲己用。
不過多時,就看見原本靜躺在地面上沉寂無息的植物,隱隱開始晃動纏繞起來,在無數藤蔓的包裹下,米拉古獸驟然顯得慌亂無措,口中連連發出悲切的吼聲後,整個身軀被層層植物淹沒了下去。
“趁現在快走!”祁麟衝着林克嚷嚷了一聲,這才使林克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把將近乎脫虛的祁麟抗在肩頭,迅速掠過米拉古獸,朝着楊雄所在的看臺衝去。
與此同時,就見上方一條白影閃過,斯諾已經帶着那顆天母之淚疾奔而去,快速衝向了位於競技場頂端的一處高臺之上。
“傳送陣法一定在那上面!”祁麟指着斯諾前行的方向叫喊道,由於真力極度匱乏,他的聲音也顯得格外有氣無力。
“沒想到你還能施展五行奧義,但是僅以那些枯老的藤蔓是制止不了米拉古獸多久的,我們必須帶上你那位小情人趕快離開這裡!”林克揹着祁麟,嘴角劃過一絲深邃的笑意。
“小情人?”祁麟乍一想到盧婷,不免汗如雨下,眼看着斯諾的身影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卻始終沒有看見盧婷從房間中出來,難道剛纔的槍聲是……
祁麟不敢再想下去,只靜靜伏在林克肩頭祈禱佳人無恙,正在擔憂之際,盧婷曼妙的身影已然從房間中晃閃了出來,往來環顧了一下,即刻便發現了祁麟和林克的所在。
“哈哈,她沒事!”
還沒等祁麟慶幸完畢,林克便向着盧婷的方向指了指那處高臺,隨後一轉身沿着斯諾的蹤跡追去。盧婷身爲訓練有素的黑龍盜賊,自然能夠明白林克的意思,同樣幾個縱身後,也朝着高臺方向跑去。
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到達了高臺的位置,只見上方餘光繚繞,靈氣瀰漫,乍一看就知道這個陣法剛剛被啓動過。
“小麟你沒事吧?”盧婷從林克背上接過祁麟,一見他嘴角的血跡,立時驚呼道,其聲之尖,把向來處亂不驚的林克都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冰山美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激動的時候……
“沒時,斷了兩根肋骨而已,回去修養一下就好。”祁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在真力透支的情況下,胸口的疼痛又有些加劇。
盧婷此刻滿面關切,秋波似水的眼神中盪漾出的柔情,與她的冷漠氣質截然相反,輕輕撫過祁麟的胸膛,此中情意讓一旁的林克羨慕不已,暗道:這個臭小子還真有女人緣,這一點和他那木篤的老爸可真是差太遠了。
“咳咳,時間無多,你們小兩口還是回家談情說愛吧,奪回天母之淚要緊。”林克望了一眼下方的競技場,只見米拉古獸在咆哮聲中掙扎着,四周的藤蔓已經被它扯斷了一半,而楊雄則依舊沒有控制的措施,難道他準備讓這隻古代魔獸繼續胡作非爲下去嗎?
盧婷一聽見林克的稱呼,雙頰上閃過一抹緋紅,但是瞬間就恢復了冰冷,低聲說道:“楊雄現在有傷,恐怕不會處理魔獸的事情,我們還是先追斯諾吧。”
祁麟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總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但是究竟哪裡不對,卻又一時無從領會,於是也只能跟着林克和盧婷朝陣法的方向走去。
“你們準備好,要啓動了。”林克低喝一聲,同時手中快速打出幾道祁麟完全看不懂的符咒,就感覺眼前白芒一閃,再睜眼時已經回到了天雄集團的頂層辦公室內。
現今世界上存在的這些陣法,已經比過往修真年代是差上了許多,隨着時間的流逝,以及修真技的日間凋零,僅餘下了一些傳送陣、空間陣、防禦陣等等簡單的陣法,縱然是在“元經”上,也沒有留下過多的記載。
然而,更重要的是,想要理解和應用陣法的精髓,需要有超越常人的理解能力,以及一些古樸的風水易術,但是這些對於祁麟而言,卻是最貧乏的,因此在司馬毅手下特訓的那段時間中,他也沒有學得多少陣法的應用和破解。
三人剛一脫身,便立刻尋找起了斯諾殘留下的氣息,有名盜高手林克在這裡,很輕易就辨別出了斯諾的逃離方向,於是風風火火的衝出了這座天雄集團。
此時正值下午時分,街道兩邊的櫥窗中,不時轉播着選美大會的實況,看着易幹那副尷尬笨拙的樣子,讓祁麟和盧婷心中直想發笑,看來這次盛況空前的選美比賽必定將會是場鬧劇,可惜有些人還在不依不饒的緊盯着那個虛無頭銜。
祁麟眼角的餘光閃過電視機屏幕中的劉菲茹,歉意一笑之中,飽含着一股複雜的意味,對於這個擁有卓越才智的女人,他始終有種愧疚和畏懼感。
“斯諾爲什麼不坐車呢?”盧婷的問題打斷了祁麟的思緒,不錯,在這個交通發達的社會,乘坐交通工具似乎是趕路的最快方法,更何況斯諾又是一個崇尚科技的人。
“不清楚,或許他有自己的打算吧。”林克穿行在人羣之間,也是滿腹疑問。
“我怎麼覺得我們正在向興隆廣場靠近呢?”祁麟望了望周圍的景觀道。
“好像真是這樣啊。”盧婷附和道,同時已然聽見了廣場上選美大會傳來的隱約喧鬧聲,不禁令所有人都狐疑起來,這個斯諾要去選美大會幹什麼呢?
三人追了沒多久,只見跑在最前面的林克率先停下了腳步,視線警覺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喃喃說道:“消失了?”
“有可能是上車了。”盧婷看着一旁道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理了理頭上凌亂的發跡,鮮紅色的長髮在空中甩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吸引着祁麟的目光,恰巧落在前方一輛不起眼的普通卡車上。
“好強烈的聖祥之氣。”三人心領神會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結成品字形朝卡車漫步走去,很快各自佔據了卡車的一邊,還是由林克率先出手。
林克的速度宛如電閃,剛一來到卡車駕駛室旁,整個身形便如靈貓一般竄入了其中,幾乎沒有讓人看清他是怎麼開門的,而緊接着,就是一聲驚心動魄的慘叫。
“哇呀,朋友,有話好說,我把錢都給你,你放過我吧!”
這個聲音顯然不是林克的,當然更不會是斯諾的,祁麟和盧婷湊近一看,只見林克手中揪着一箇中年男子,從模樣看,應該是這輛卡車的司機,而在他的手中,正握着那顆被斯諾盜取出來的天母之淚,如此一副古怪的畫面,看得兩人着實瞠目結舌。
“說,你是怎麼得到這塊水晶的?”林克一把從卡車司機手中奪過天母之淚,逼人的目光中閃爍出強烈的兇光。
“我……我,是別人送給我的,如果您喜歡……就給你好了。”那人顯然已經被嚇懵了,用盡可能討好的口氣說道,似乎是把林克當成了攔路搶劫的悍匪……
“那人長的什麼樣子?”
“藍眼睛,金頭髮,是個老外!”
“哼,你走吧。”林克拿着天母之淚走出駕駛室,眼看着那名司機宛如見了鬼般開車急馳而去,臉上的疑惑神色越漸濃郁。
“爲什麼斯諾會輕易把天母之淚送給這種不相干的人?”祁麟上下打量着天母之淚,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顆神器,卻發現這顆水晶除了能夠散發出聖祥之氣外,便沒有了什麼特別之處,原來自己苦心尋找的神器就是這種貨色。
“因爲他知道我們很快就會趕到這裡,那個司機一定帶不走這顆神器。”林克乾脆把天母之淚交到了祁麟手中,仰望着天空說道。
“那他又爲什麼要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神器輕易送給我們呢?”盧婷的疑惑並不比祁麟少。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按照我的估計,斯諾像是在報恩,看來他這個人遠沒有傳聞中的那樣壞。”林克臉上淡淡一笑,那股深意的笑容似乎代表着他想到了什麼。
“報恩?我們沒有幫過他什麼呀……”祁麟和盧婷依舊一頭霧水,望着手中的那枚天母之淚,在陽光中嶄放出七彩的輝霞,把他俊朗的臉孔映襯得越發神武,在這一刻,林克彷彿從他臉上看見了祁炎的痕跡……
重新回到興隆廣場,三人並肩悄悄走進主席臺後,只見滿頭大汗的易幹正在主持着選美大會的一切,對於在公衆場合不擅言辭的他而言,要獨自掌控這個涉及到全世界的大型活動是太過勉爲其難的,僅過了半天時間,會場中的氣氛已經涼了大半。
“小麟,做事情要有始有終,這個局是你布的,你應該做一個完美的收尾。”林克在祁麟耳旁叮囑道。
“嗯。”祁麟點了點頭,然後邁步來到易幹跟前,身手接過了麥克風。
易幹一看祁麟回來了,原本愁眉緊鎖的苦瓜臉立刻就樂快了花,拋之不及的把麥克風遞給祁麟後,整個人彷彿脫力一般癱軟在座椅之上,面上流露出的幸福表情,直讓身後的盧婷和林克竊笑不已。
“大家好,現在選美大會已經舉辦到最後的晚裝階段了,希望各位佳麗們再接再厲,爭取把那串萬衆注目的靈晶項鍊戴在自己玉頸上!”
祁麟說話之餘,臉上浮現出燦爛的微笑,在貫注了少許精神力後,這種迷人神智的笑容足以讓整個會場,以及電視機前所有的人們都爲之傾倒,一時之間,這個皮膚細膩,頭髮簡短,四肢修長的美少年形象徹底印入了世人心中,把選美大會的氣氛再度調動了起來,隨着場中觀衆的熱烈喝彩,彷彿這次大會的主角已經從衆多美女轉移到了祁麟這個美男的身上。
“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祁麟茫然轉頭對易幹問道。
“小麟,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易幹楞楞瞪着場中欣喜若狂的觀衆,全然沒有注意到祁麟的笑容。
正在此時,兩道熟悉的身影同時進入兩人的視線,首先是婀娜多姿的劉菲茹,只見她呈獻的是綴滿水晶的閃亮優美形象,禮服和套裝從容演繹出了她嫵媚高貴的形象。紫紅色的薄紗緞帶、精細的珠子、閃片、繡花紛紛成爲了她吸引觀衆和評委眼球的裝飾,而其身體裸露出的每一部分,都可作爲性感的代言標誌,把所有異性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