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何文軒就明白了。
周國慶說道:“咱們江東省的療養基地年久失修,最近正在討論,是不是重新修建一座療養院。”
“邀請李老來住?”何文軒忙道。
“你小子倒是不笨。”周國慶笑了,對何文軒的反應,以及政治嗅覺非常滿意,“這件事情,你必須盡全力完成,只要將李老爭取到咱們江東省來,我給你記大功一件!”
何文軒撇撇嘴,“口頭表揚我可不要呀。”
“嘿,你小子還挑肥揀瘦了哈。”周國慶瞪眼罵道,心裡卻非常開心,這麼說何文軒就是答應了嘛。
難得周國慶心情好,居然讓秘書把何文軒送到家。
到家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黃芝還沒有睡,坐在的牀邊照顧着魅影。
“現在纔回來?你每一天很忙?”黃芝有些不滿,感覺自己像是何文軒小蜜似的,整天給他看門。
“是很忙,不然我早回家睡覺了。”何文軒看了看黃芝,賤賤一笑,“回家睡覺,這不還能佔佔你的便宜嗎?”
黃芝臉一沉,“色狼!”
“糾正一下,是男兒本色,不是色狼!”何文軒一本正經道,說完,又給魅影把把脈,“最近得給她補補,太虛弱了,長期下去,極有可能得血癌!”
黃芝說道:“你不是狗屁大名醫嗎?你趕緊給她開藥方呀。”
“藥方只能治傷,不能補血呀。”何文軒很頭疼,魅影的身份太特殊了,一送到醫院,估摸着警察局就該來抓人了,到時候自己怎麼解釋?
“無能!”黃芝一臉鄙夷。
“你特麼說誰無能呢?”何文軒當時就生氣了,上前抓住黃芝的手,就往自己下面探去,“你自個兒摸摸,這麼大,這麼堅挺,你居然說俺無能,信不信立刻將你就地正法?”
黃芝臊得臉都紅透了,忙掙脫開來,氣得花枝亂顫,胸前兩朵一抖一抖的愈發雄偉了,罵道:“你給臭流氓,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你纔不要臉呢。”何文軒就樂意看黃芝生氣,那模樣太逗了,“你說你,都是殺手,你幹嘛要捅魅影一刀,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我!”
黃芝語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你什麼你?你是殺手了不起呀,殺手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大姨媽!別以爲你來大姨媽了我不知道!”何文軒繼續道。
黃芝這一次就不僅僅是羞臊了,更多的是驚歎,他又沒有近廁所,怎麼知道自己來親戚了?
“別看,老子是神醫!”何文軒無比風騷的捋了捋額前髮梢。
“誰稀罕看你!”黃芝一轉頭,氣呼呼的縮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去了。
何文軒也不着急,慢吞吞道:“親戚來了倒是沒事,可是不是親戚來了之後,腹痛難忍,不來則已,一來則滔滔不絕猶如自來水似的呢?”
“你怎麼知道?”黃芝沒法淡定了,這混蛋居然都說對了,豈能不正經?
何文軒說道:“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能治你這病呢。”
“那你給我瞧瞧,難受死了。”黃芝很苦惱,尤其每個月親戚來的時候,出任務都不方便。
你想呀,身爲殺手,蟄伏在暗處,可一旦肚子疼的受不了,目標發現了怎麼辦?即便不做殺手,那種滋味,黃芝也不想再嘗試一遍呀。
“可是我爲什麼要給你治病?”何文軒反問道:“剛剛某些人還說我是狗屁大名醫呢?”
黃芝氣得牙癢癢,“你是名醫,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何文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給黃芝號脈。
“你這病是從小在冷水裡泡出來的呀。”何文軒一摸脈就清楚了,黃芝的病情跟範小花幾乎一模一樣。
可能是殺手訓練,在冷水裡面泡着,常年四處奔波,留下的病根吧。看起來,殺手也不是那麼幸福的。
“那你趕緊給我開藥方呀。”黃芝催促道,今天不抓緊治療,明天肯定在牀上疼的欲死欲仙。
何文軒就搖搖頭,“我的藥方很貴的。”
“多少錢,我給還不行嗎?”黃芝咬牙,又想一把掐死何文軒了。
“我也不缺錢呀。”
“那你到底想幹嘛?”黃芝生氣了,藥方很貴,你又不缺錢,玩老孃呢?
“很簡單,我缺個暖牀丫頭,你要不就從了我吧,陪俺睡一覺,我一定給你治病。”何文軒色迷迷笑着,別說,黃芝這妮子很是誘人。
臉蛋兒精緻,皮膚細膩,更擁有成熟少婦的身段,豐腴而又婀娜多姿,養眼的很咧。
“滾,你流氓!”黃芝罵道,“老孃就算痛死,也不會答應你的!”
何文軒說道:“別呀,不睡一覺,親一下也成呀?”
“沒門!”黃芝還是拒絕了。
何文軒不甘心,“那摸一下總行吧?”
“摸手嗎?”
“不,摸胸……”
“你給我去死!”黃芝憤怒了。
何文軒則放聲大笑,好不高興。
“何文軒,你,你,你根本就是頭大色狼,我只恨當初在公園裡,沒一刀捅死你,不該跟你廢話呀!”黃芝氣得牙癢癢,只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呀。
何文軒忽然站了起來,一拍腦門,“對哦,在公園裡,我還給你人工呼吸了呢,不行不行,你佔了我那麼大便宜,今天你的補償我。”說完,何文軒就把嘴湊了過去。
黃芝連忙躲開,急得直跺腳。這混蛋,還敢說人工呼吸,那是人工呼吸呀?嘴巴吸力倒是蠻大的,可幹嘛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裡,還一個勁兒的攪動。
根本就是佔便宜!
“你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黃芝罵完,實在扛不住,便回房睡覺去了。
何文軒有些留戀的看了看那扇房門,裡面有倆如花似玉的大妹子,可惜,自己只能獨守空房呀。
不過,何文軒覺得黃芝這丫頭挺不錯的,至少是真心實意的悔過了,不然她早就對魅影下手,回去邀功領賞了,至少博取九爺信任是沒有問題的。
同時也說明,她們都沒那麼想做殺手。
洗漱了一番,何文軒也準備額休息了,忙活了一天,也挺累的。
“滴滴……滴滴滴……”剛躺下,紅內庫都沒來得及脫下呢,電話又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居然是韓胭打過來的。
“喂,怎麼了?”何文軒接起了電話,心裡很是鬱悶,韓胭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呀?尤其大半夜的,“你,你不會是寂寞了吧。”
“臭流氓,你想什麼呢?”韓胭在那邊罵道:“你趕緊過來呀,芯荷姐不見了,好像被人綁架了。”
“什麼玩意兒?”何文軒一聽,睡意全無,光着膀子就坐了起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韓胭就大概說了一下。
原來,夏芯荷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像也是親戚來了,韓胭半夜起牀上廁所,想着夏芯荷人不舒服,便打算過去瞧瞧。
可是,房間裡並沒有夏芯荷的身影,燈開着,門是被強行打開的,桌上的茶水還溫熱着呢。震驚之下,韓胭就給何文軒打了電話!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何文軒撂了電話,衣服一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何文軒一邊走,一邊給高大炮打電話,完了又讓江濤派些人馬,茶杯竟然是溫熱的,那麼應該被帶走不久。
“難道是殘狼?”何文軒眉頭一沉,一股殺意涌動而出。
殘狼,那個變態又強大的混球,這些年壞事做盡,本看在邊清風的面子上,留了他一條狗命,誰曾想,他居然又來找夏芯荷麻煩了!
“該死的,別讓老子抓到你!”何文軒憤怒的拍着方向盤,將車速提升到極致。
等到了文峰鎮的時候,已經凌成三點了,何文軒查看了現場之後,卻並未嗅到殘狼的味道,那麼又是誰呢?
何文軒眉頭皺得更緊了。
“現在怎麼辦呀?芯荷姐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吧?”韓胭急得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何文軒搖搖頭,“你們先守在這裡,我去找人幫忙。”說完,何文軒便找吳瘸子去了。
吳瘸子是文峰鎮老大,對這一片人物非常熟悉,有外人靠近,吳瘸子一定知道一些情況,現在別說封鎖文峰鎮了,哪怕封鎖整個江洲市都不一定能逮着對方!
“何老弟,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吳瘸子剛剛從女人的肚皮上爬起來,心裡不怎麼舒服。
那種感覺誰都不想有呀,就好比自己正在啪啪啪,眼看到了巔峰衝刺階段,忽然一個電話打來,說自己老爹掛了,你還能衝刺不?
不過,何文軒的面子必須要給的,吳瘸子有着極大限度的忍耐!
“我的女人失蹤了,初步估計是被人給綁架了,最近文峰鎮有眼生的人嗎?”何文軒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吳瘸子想了想,道:“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什麼樣的一個人?”何文軒急切道,“你快說。”
“是一個老太,大概七十多歲,滿頭花白,杵着一個龍頭柺杖,純金的,還打傷了我好多兄弟。”吳瘸子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