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驚喜的以爲白菟真的會給他打電話,可沒想到是肖徵打過來的,這麼晚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嘴角好不容易勾起來的一個幅度在看到肖徵兩個字的時候又迴歸了原來的狀態。
“有什麼事情嗎?”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肖徵也不覺得意外,可是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他必須打電話給莫司寒。
“莫總,現在有一個情況必須和你說一下,剛纔我偶然接到通知,說有人見到白小姐在酒吧喝酒被顧宇給帶走了,車子行駛在了一家酒店門口就停了下來,現在白小姐應該被顧宇帶進了酒店房間。”
肖徵的話音剛落,莫司寒就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表情非常的墳墓,他沒想到這個顧宇還真是不老實,他莫司寒的女人竟然也敢動!
那“咚”的一聲砸在桌子上的聲音也準確無誤的傳進了肖徵的耳朵裡面,他知道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莫司寒會有多麼的憤怒,可這件事情只有他莫司寒才能處理,而作爲一個助理的他是沒有資格的。
一輛黑色的車用最快的速度行駛在路上,不管什麼限速也不管紅綠燈,他只知道如果自己早一秒就能更快的從顧宇的手裡把白菟給搶過來。
顧宇的野心他心裡還是清楚的,所以他不能允許白菟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更何況這是他和顧宇之間的事情,不能讓白菟來承擔。
白菟的樣子不停地在莫司寒的腦海裡面閃過,多想這個女色一分,腳下踩油門的力氣就會重一分,直到車子終於挺在理了酒店的門口,他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
沒想到剛好看到顧宇開門將戚羨柔給推了出來。
莫司寒的大手努力的撐着門,力道重了一分一把將門給推開了,然後冷着臉朝房間裡面走過去,果然看見白菟醉醺醺的躺在牀上。
他剛準備伸手將白菟抱起來的時候顧宇快步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原本的動作。
“莫總,您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裡面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想帶走我房間裡面的客人可就不合適了吧?”顧宇陰陽怪氣的看着莫司寒,眼神更是有一絲挑釁的意味。
收回了想要抱起白菟的手,莫司寒緩緩轉過頭看着站在他身後的顧宇。
“你的客人,顧總這句話說的話就有點搞笑了吧,這白菟是我的女人什麼時候又成爲顧總的客人了,不過還是應該謝謝你替我照顧我的女人,現在我來了,我要帶她回家了。”
再一次還沒有等莫司寒伸出手呢,顧宇就先一步打斷了他原本想要進行的動作。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進了我的房間就是我的客人了,想走你也得問問這菟菟願不願意和你走啊,我看她好像很委屈呢。”
顧宇輕步從莫司寒的一側繞到了另一邊,準確無誤的將躺在牀上的白菟和莫司寒給隔開了。
他臉上帶着的那種壞笑,看起來就是故意這樣做的,讓莫司寒心上更是噁心了一分。
來這裡之前就知道一切不會這麼順利的,所以莫司寒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攻擊顧氏是早就已經開始啓動的活動了,不過莫司寒一直隱藏着自己的身份,這場仗的主動權一直牢牢被他握在手裡。
不過現在看上去好像是一個機會了。
莫司寒原本面目表情的臉上突然多了一個自信的表情,而這個細微的變化也被顧宇看在了眼睛裡面,他原本想着這白菟在異界的手裡,莫司寒又有什麼好自信的,可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在顧宇的注視下,莫司寒嘴脣輕啓,一字一句緩緩脫口而出。
“這我和白菟再怎麼樣也是我們之間的家事,還是不勞煩顧總關心了,我想您現在更多的還是應該關心一下顧氏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在頭出門的時候,莫司寒就已經下領對顧氏的股市採取一定的手段,現在正好就派上用場了。
顧宇還疑惑的睜大眼睛看着莫司寒,原本自信又驕傲的臉上突然變成了疑惑不解和震驚。
他雙手抓着莫司寒的領口質問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顧氏了,你給我說清楚!”
能感覺到顧宇的那種憤怒,可這就是莫司寒想要得到的結果,他就是想看到顧宇慌張手足無措,他纔不會告訴顧宇他將顧氏怎麼了,這個消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不是那種效果了。
莫司寒也不急,他就想看着顧宇的自信是怎麼一點點土崩瓦解的。
這個時候顧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助理打過來的電話,他先是擡頭看了一眼莫司寒的表情,然後就低下頭接起了電話。
“出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顧宇的心裡已經開始慌了,但他還是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顧總,您還是快點來公司一趟吧,咱們顧氏的股市好像被人操縱了一般,情況非常的不好阿,您看……”
顧宇震驚的擡起頭看着莫司寒,他沒想到這個男人下手竟然會這麼狠,對股市進行操控。
掛斷了電話顧宇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緊緊抓着莫司寒的衣領不肯鬆手,破口大罵起來:“莫司寒你太卑鄙了,你這個卑鄙小人!”
莫司寒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攤了攤手一副“不好意思我就是這麼做”了的樣子看向了顧宇。
顧宇低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白菟,最後鬆開了手只能被迫離開趕回公司了。
現在和白菟比起來,公司的事情才更加的重要,他不能因小失大。
房間裡面只剩下白菟和莫司寒兩個人,他一把將躺在牀上昏睡着的白菟抱了起來,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該死蠢女人竟敢揹着他一個人在外面喝這麼多酒!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該死!
抱着白菟,莫司寒心中一腔怒火卻又無處發現,臉色陰沉得厲害。
上車以後,莫司寒小心翼翼的把白菟抱在懷裡,冷聲對前面的肖徵吩咐道:“讓顧氏爲顧宇的行爲付出代價。”
“是!”肖徵應聲道。
早就在莫司寒上車的一剎那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主子的怒火,他不敢多問,更不敢回頭看,只得遵照莫司寒的命令行事。
肖徵將車子開回莫司寒的公寓,臨下車之前,莫司寒又冷聲道:“要是明天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了,你也不會用來上班了!”
*
另一邊的酒店裡……
打發走顧宇後,莫司寒趕緊走進了房間,瞥了一眼倒在牀上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心裡沒來由地生起一絲惱火。
居然喝得這麼醉,還被別的男人帶到酒店來?就算是契約婚姻,她也應該有點分寸。
倒在牀上的白菟面色潮紅,,微張的櫻桃小口中不斷地呢喃着什麼。
莫司寒聽不真切,但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眸色變得越發幽深。
半晌,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上前,拉起一身酒氣的白菟,口吻帶着一絲不耐煩:“回家了。”
孰料,白菟軟綿綿的身子剛勉強坐起,便一下子撲到了莫司寒的身上,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的身上,嘟起脣,口中唸唸有詞:“嗯……去哪裡?”
爲了防止她掉下去,莫司寒只好虛扶住白菟的身子,他下意識地動了動喉結,舔了舔發乾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