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一掛到老高了,中午已過,我終於被餓醒了,昨天的事好像已經變得模糊而久遠。但是我覺得全身好累,可能是沒有睡好。於是精神恢復的我準備好好出去吃一餐,稍微洗漱了一下後,我踏出了家門。可剛踏出家門,迎接我的是房東老闆的苦臉。
“臭小子,你還想不想住這裡了,好好一年輕人做事這麼………,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自己看。”說着敞開大門,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我倒吸了口冷氣,在大門側面的牆壁上用魚血寫了個大大的我字,最重要的是我字那一點是把整條魚釘在了牆上。我當時五味具反,立馬跑到了廁所,由於沒有吃什麼東西,吐得我是有點胃疼。
冷水與疼痛讓我慢慢冷靜下來,許久後我纔回到客廳,老闆娘和隔壁鄰居已經坐在那了。我滿肚子苦水的給房東說着:“這是誰幹的啊,太過分了。我還準備去吃飯了,這下別說胃口了,胃都快吐出來了。”
那知道她們兩異口同聲“你啊,你乾的好事,現在還打哈哈。”
我用冤枉的眼神看着她們笑了笑說到“怎麼可能,我像是那種變態嗎?我可沒那癖好,別開玩笑了,李姐(房東)你要來收房租,給你就是,用不着把鄰居都叫過來吧!”說着我拿出房租交到房東手上。
鄰居坐不住了“你小子昨晚深夜一個人在樓道里做那種事,不是最後你敲擊牆壁,我又剛好去衛生間,怎麼會看到你,你那動作,你那背影,嚇死人,我都差點報警了。不信你自己找找外面的垃圾桶,裡面應該還有你用的錘子和釘子呢!”這句話把我說得氣不打一處來,我飛似的跑下樓打開垃圾箱。
一股刺鼻的血腥和魚臭味撲面而來,裡面是沾滿魚血的錘子和一些散落的釘子我一下悶了。房東和鄰居在我背後議論着,“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
在房東和鄰居異樣的眼神中我木木的徑直走回了房間關上了門,我想我還是在家吃點泡麪吧。邊泡着面我邊想着,如果說真是我做得,那肯定是在我昨天晚上失去意識的時候做的,可能我得去看看醫生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得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從抽屜裡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整個過程和時間。我這時想到我那定時打開的視屏錄像軟件,因爲那軟件剛好對着我的牀。
我立馬起身來到牀邊上,打開電腦。我打開了錄製的視屏,紅外的黑白圖像上,我看到了自己躺在牀上。那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我拖動着視屏,一直到晚上一點,我看到我的身體開始抖動,緊接着視頻好像受到了什麼干擾,隨後我就不見了。我繼續往後拖,直到晚上三點二十我纔回來,回來時身子搖搖晃晃的。最後倒在牀上的我再也沒動,直到早上醒來。這樣一來最少鄰居說的可能是實話,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冷不防的把我嚇了一跳。
“誰啊!”我不賴煩的吼着。
“你個臭小子,今天不給我把牆壁給弄了,我就,就報警,把你這瘋子子抓起來!”門外傳來了鄰居大媽的聲音。
我站了起來,和和氣氣的把門打開,笑嘻嘻的說着:“姐姐啊!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啊!牆上的事我可真不記得,弄掉是肯定的,馬上就弄,我這不清潔用都準備好了。”說着我指着門口公司前幾天剛發的那一堆清潔用品。
看着她似乎消了點氣,立馬又說到“姐要不,您進來坐會,喝杯茶!”
“得了吧,我可不敢,你啊,平時沒見你做過這種事啊,也看不出你是這種人啊,怎麼會!算了,我不管了,馬上給我清理乾淨,以後沒事別找我,啊!”說完轉身便走了。
沒辦法我把清潔的東西全準好後,開始弄。好傢伙,帶個口罩還這麼重的氣味,我只得先把那釘在牆壁上的魚弄下來再說。魚被我一點點扣了下來,說起來都噁心,弄完魚後我才發現魚身位置除了釘子,好像還有其他的東西。我把它也扣了下來,在桶裡面洗了洗,那是一張紙條,紙條的上面沒有文字,只有一個很怪異的符號,一個圓形的符號。由於樓道里光線太暗,我剛準備把它對準光好好看看,電話突然響了,也許是**靜了,驚嚇中我弄掉了紙條。趕到客廳的我看到是我哥們的電話,立馬就接了。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啊,個個都玩失蹤啊,今天給你們打了多少電話我硬是沒有打通一個。”電話的那頭是我哥們套哥,可是平時那活躍的情緒,那高侃的聲音,全沒了。
傳來的只有他氣憤卻又膽怯的低聲“你還打電話來,你還是人嗎,不是我們,你小子說不準會幹出什麼事,以後不要來找我,我不認識你。”電話掛了,可我卻傻了,我呆呆的站在那,許久後我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