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這些有什麼用?又費力氣。”高穩問道。
羽絨服夜叉壞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每次把她們鏟得粉碎以後,下一次她們靈魂凝結以後,她們的面容會變得更加醜陋,等她們在冰山上面凝聚以後,她們會不可迴避面對自己的醜陋,這纔是給她們最大的醜陋。”
高穩會意地點了點頭,雖然是無盡循環,但是這些通姦女,往往就是覺得自己條件好,纔會那樣肆意妄爲,這樣不斷地醜化她們,纔是對她們最大的折磨。
這時,又撲一下地掉下一個女鬼,這身材也是十分火辣,但是面容也是十分地醜陋,掉下來以後和高穩雙眼對視了一下。
雖然面容已經十分醜陋,但是那個眼神還是充滿着誘惑力,高穩不自主地迴避了一下。
女鬼笑着說道:“呦,帥哥,還害羞呢?我又不會吃了你,是你心裡對我有想法了是不?來呀,別客氣啊。”
高穩聽了覺得很反感,看了女鬼一眼,說道:“你到現在還不悔改嗎?”
女鬼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悔改?我有什麼悔改的?我生前嫁給那個窩囊廢,就註定我要出軌了。”
女鬼這麼說,高穩倒是有些好奇,聽她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的,就有點好奇起來地問:“你倒是說說。”
女鬼呵呵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充滿着挑逗,要不是那臉已經弄成那樣,真有點能讓高穩起生理反應。
“女人嫁給誰,心裡肯定會掂量一下那男人配不配,如果覺得不配,女人就得糟蹋自己一下,這才能讓自己心裡舒服呀。”女鬼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呸!你這算是哪門的道理。”高穩朝女鬼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羽絨服夜叉拿着鐵鏟過來,對高穩說:“你不用理她,這裡就她還有幾個個別的一點悔改都沒有。”
高穩這口水被女鬼嚥了下去,這女鬼的臉容居然變回了它生前的樣子,柳葉眉,單眼皮媚眼,櫻桃嘴,那可是個典型的狐狸精美人樣,配合她掌控自己表情的熟練度,真有點讓人想咬上一口的感覺。
羽絨服夜叉把鐵鏟遞給高穩,說道:“來,試試!用力懟幾下。很過癮的。”
高穩接過鏟來,看了看這女鬼這標緻又誘惑的臉蛋,有些下不去手。
女鬼似乎看透高穩的心思,也接着冰面看到了自己恢復了妝容,就媚笑着說道:“呦,帥哥,心疼啊?心疼就放了我,讓我好好地跟着你,伺候好你,怎麼說我已經吃過你的口水了,咱們也算是接過吻了。”
那女鬼挑逗的眼神讓高穩有些意亂情迷,他有點後悔用口水治癒了這女鬼的臉,搞得自己立場有點不堅定了,他趕緊搖了搖頭,保持自己的清醒,然後把鐵鏟遞迴給了羽絨服夜叉,說道:“還是你來吧,但是我可下不去手,除非她那臉像之前那樣。”
羽絨服夜叉接過鐵鏟,笑着說道:“大人,你都已經是死神了,怎麼還保留着人間那種以貌取人的壞習慣,喜歡某個人就覺得她一切都是好的,有意思嗎?”
高穩知道羽絨服夜叉說得對,這事也確實是這樣,當喜歡上一個人,就容易自己腦補這個人有多好多好,然後就覺得自己有多配不上對方,無形把對方捧到男神女神的位置,自己就呈現出一種卑微的狀態,而這種狀態被對方知曉以後,註定就是被輕視,就有如天平上的砝碼,把本該平衡的重量硬是拉扯成了輕重的兩端,不過這女鬼長得還是挺標緻的,高穩覺得有很多人願意去當那顆輕的砝碼。他嘆了一口氣,對羽絨服夜叉說道:“行啦,行啦,你還是趕緊幹活吧,我知道這女鬼賤,不過我還是於心不忍呀,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
“好咧!”羽絨服夜叉揮起鐵鏟就準備往女鬼身上拍。
女鬼見自己的誘惑失敗了,在那裡大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啊!”這時,另外又有一個男聲在旁邊喊着。
高穩納悶着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男的赤裸着上身,光着一條四角褲,急衝衝地跑過來。
“我靠,兄弟,你身體真好!”高穩驚訝道。
羽絨服夜叉鄙夷地看了一下這個四角褲男,說:“你剛說這女鬼賤,我倒覺得這男鬼比這個女鬼還賤。”
“怎麼說?”高穩詫異道。
羽絨服夜叉抓起四角褲男鬼,把它推到高穩旁邊,說:“你自己跟死神大人說說你自己的情況。”
四角褲男鬼其實也是冷的,走進高穩身邊時,也看到它的身體在發抖的,身體時不時夾着雙手取暖。
高穩看着這個四角褲男長相跟人沒多少區別,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鬼魂,而且還在冰山地獄這裡,就問道:“這個男的怎麼會在這裡,這裡不是隻懲罰那些通姦女的嗎?”
“並不是,這裡也懲罰一些不孝子女,和一些賭博成性的敗類,不過這男鬼都不是這一類。”羽絨服夜叉答道。
高穩打量了一下這個四角褲男鬼,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眼神裡面沒有什麼邪氣,就對他問道:“那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四角褲男鬼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女鬼,說道:“她…她是我的老婆。”
高穩一聽差點沒摔倒,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很有邏輯的話?她真是你老婆?”
“是啦,而且這哥們心很大的。”羽絨服夜叉在旁邊把玩着鐵鏟說道。
“怎麼說?有些什麼新鮮事嗎?”高穩對眼前這個瘦弱的四角褲男鬼越發好奇。
四角褲男鬼有些羞愧地低下頭。
“這傢伙的老婆,也就是這女鬼,跟他爸通姦了,他倒好,直接喝農藥自殺了。”羽絨服夜叉在旁邊說出了真相。
高穩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愣了一會,然後問道:“這是什麼邏輯啊?這個自殺好難揣測意圖啊?是悲憤嗎?還是以死明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