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厲老太太茫然看着王媽,不敢相信唯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人居然已經不在厲家。
厲老太太:“你,你記清楚沒有,她會不會還在厲家,就算不在主宅也可能到其他別院做事?我們厲家的傭人薪資比外面的白領工資還高,一般人想進都進不了,怎麼可能進來沒多久就不幹了,是不是調到其他地方去了你不記得了?”
王媽搖頭:“老太太,我真沒記錯……那個孩子我當年很看好,也着重培養過,所以到現在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她是自己走的,甚至連最後一個月的工資都願意不要,就着急回去結婚了。我當時也是勸過,但沒勸住。”
厲老太太高高在上,不清楚家中傭人變動,但是王媽是管事的,自然記得清楚。
“你……唉!”厲老太太狠狠嘆氣,只恨不得王媽當時能把人攔下。
但轉念,她卻忽然想到什麼,一把反抓住王媽的手:“那她的身份證複印件呢?家裡還有留檔的!我們厲家招傭人都會留下身份證複印件存檔,找檔案,去把她的留檔找出來。”
厲老太太這一提醒,在坐的厲家男人不清楚,但厲家的女人都知道。
厲家內務是女人主管,偌大的家族家裡還有那麼多價值連城的東西,不能隨便就放外面的人進來。
所以但凡是招新的傭人,都會留下身份複印件,也會去警局查一查這些人有沒有案底,謹防引狼入室。
王媽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立刻就上樓去翻找檔案。
現在是厲老太太管家,這份檔案自然是放在她那裡。
誰知,當王媽將那份檔案拿下來,當着衆人面按着入檔的時間查看,前前後後翻遍了也找不到當年那個叫作明姣的女傭。
“怎麼會沒有……明明就該在這,和這幾個人一起的……”王媽翻着檔案,心底滿是狐疑的嘀咕。
一旁的厲老太太,卻忽然目露兇光:“是你!沈蘭,一定是你在搗鬼!之前厲家一直是你管家,這本檔案是放在你那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這個人可能證明我的清白,所以把那份檔案毀了!”
唯一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都沒了,厲老太太此刻只能想到從中作梗的人是沈蘭。
唯有她,在此之前可以隨意的翻閱這本檔案,她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沈蘭沒想到厲老太太能突然把禍水往自己身上引,她當然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被厲老太太冤枉。
“老太太您就別血口噴人了,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明姣、暗姣,我連那個傭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去銷燬她當年留下的檔案。
依我看,這件事說不定就是你和王媽串通好的,在這自話自說,想要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
“你……你說什麼……”厲老太太氣得肝都快裂了,“你說我們串通……”
沈蘭:“難道不是嗎?誰不知道王媽是你的心腹,連老爺子的話她都敢不聽,爲了你,她什麼謊話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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