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會信?”溫欣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呵……不信也不要緊,我也沒指望你會信。”白鷺倒是坦然,並沒有因爲溫欣針鋒相對的態度而惱怒。
“說吧,在美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參與司徒家的行動了?還有沒有其他的漏網之魚?”這纔是溫欣最關心的。
“我沒有參與,其實我也算是其中的受害者,當時我的行蹤先被他們知道了。”
“呵……”溫欣忽然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讓白鷺也愣了一會。
“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麼我說下去沒意思。”
“說吧,我沒有不相信。”
“其實這些年來,我非常想念錦瑜哥哥,當時有人跟我說,他被抓了,我馬上就過去看了。我讓錦瑜哥哥跟我在一起,我就可以把他救出來,可是……呵,他寧願受折磨,也不願意答應我,甚至連一句騙我的假話也吝嗇給我。”
“司徒錦瑜從來不會說騙人的話。”
“呵……所以是他不給自己機會。”
“按你的意思說,司徒錦瑜是活該了?”
“他變了,他小時候明明說過,長大了會娶我的,可這些年來,知道我被人擄走了,卻不去找我,還心安理得的結婚。憑什麼,一個男人竟然可如此言而無信?”
溫欣冷下眼來,果然又是一個對感情有執念的人。
“你怎麼知道司徒錦瑜沒找過你?你根本就沒確認,就把這個帽子扣在他頭上,對他不公平。”
“呵……以他的勢力,不可能找不到我,況且,他結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白鷺卻還在堅持,溫欣覺得這樣的人太偏執,根本沒有辦法用平常人的想法來衡量她。
“司徒錦瑜也是個人,他不是神,不是萬能的。更何況,小時候童言無忌,怎麼能當真?難道一輩子找不到你,他就活該孤獨終老嗎?你這樣未免太自私了。”
溫欣也冷着臉,她心裡就不舒服這女人給她心愛的男人亂扣帽子。
“你不用爲他辯解,他就是始亂終棄。”白鷺的情緒終於有些激動,不再似之前那麼平靜。
“白小姐,我覺得你用詞不太恰當,司徒錦瑜肯定沒有承諾說過,要娶你。”
“你騙人,全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他一定會等我。”白鷺忍不住吼了起來,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我看你沒救了。”
“呵……從他那天那麼毅然決然的拒絕我,我就沒有救了。”
“所以,你今天約我來的目的,該不會是跟我控訴對他的怨恨吧?”溫欣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她終於知道,這個女人的病跟當年那個安雪煙是一樣的。偏執到扭曲的心理。她忽然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可悲。
“你說,他到底會愛你到什麼程度?”
溫欣一怔,忽然聞到了危險的氣息。臉色也迅速沉了下來。“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想做一個試驗,看司徒錦瑜能爲你犧牲多少?”
“我看你是瘋了……”溫欣起身要走,卻感覺被一塊布捂住了嘴巴,她知道那塊布上有迷藥。溫欣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