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風覺得嗓子裡有些幹,他懷裡抱着陸寒筱,她身上少女的清香一股腦兒地往他鼻子裡鑽,他的心跳有些不受控了,他問完之後,就伸手去端桌上的茶,也不管是昨天的還是今天的,也不管是冷的還是熱的,往口裡灌去。
他喝的有些急,一股水流就順着他的嘴角流下來,繞過他的優美弧線的下巴,順着他的白皙的脖子一直流到了鎖骨處。
他的鎖骨一直都是陸寒筱最喜歡看的地方,總覺得圓滑如玉,陡峭如峰,兩種不協調的美全部都集中在那裡卻是搭配得完美無瑕。陸寒筱看着那水流一點一點地在鎖骨上面那一點處集中,淡淡的清亮的茶湯,襯着雪白的肌膚,如天造地化萬年的一塊琥珀。
陸寒筱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她便大腦不受控地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將那一塊水漬輕輕一舔。
她的丁香般的舌,如蝴蝶的翅膀在空中輕輕一扇的樣子,卻是在陸遙風的心底裡掀起了驚濤巨浪,他身體被定住了一般,可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聚集,小腹處一團火苗騰地燒上來,他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被陸寒筱舔了的那一處地方,心臟有着不能承受之重,那般痛苦,卻帶着一點甜蜜。
真甜!
陸寒筱砸吧了一下嘴,只可惜,就這麼一滴,她還有些意猶未盡,卻見陸遙風的嘴角、脖子上已經沒有水流下來了,她恨不得還灌陸遙風一杯水,她一雙賊亮賊亮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陸遙風,只覺得他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迷人。
她也不管陸遙風是怎麼想的,她的圓圓的臀,在陸遙風的膝蓋上轉了個圈,背對着陸遙風坐,她的兩條修長的腿就在陸遙風的兩腿側輕輕地擺動着,她分開了腿坐,兩手扶在身前陸遙風的膝蓋上,“你又沒有劃過船,你肯定也不會劃。”她想到什麼,又在陸遙風的腿上轉了個身,她的渾圓敦實的小屁?股就這麼在陸遙風的腿上碾來碾去,陸遙風心裡默唸了一下,他今年不是本命年啊,怎麼就開始倒黴了呢?
他卻是半分不耐都不能有,他扶着陸寒筱的腰身,看着她用亮晶晶的目光看着自己,“三哥,你是不是之前不理我良心不安,現在要跟我賠禮道歉了?”
道歉?
陸遙風違心地點點頭,他看着陸寒筱紅嘟嘟的脣裂開來,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又聽到她開心地拍了手笑,“那好,你帶我去港島玩,你之前還說,我長大之前你都不帶我出門。”
陸遙風心裡苦,他不敢再看她,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勁才剋制住自己俯身去一嘗那櫻桃的慾望,他看着門外,耐心地和陸寒筱解釋,“小小,你從小沒有出過遠門,港島那邊,我也從來沒有去過,那邊沒有房子,你要過去,就要住酒店,身邊沒有人跟着,你會很不習慣。”
“誰說的?”陸寒筱道,“難道我出門,還要帶吳嬸她們去不成?我都這麼大了,難道我不會自己洗澡,自己穿衣,自己弄飯吃不成?”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呢?”陸遙風低頭看她,“等一段時間吧,等我好好準備一下。現在去,那邊也很熱。”
陸遙風就覺得,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以前在亞馬遜叢林和森蚺較量都沒有現在這麼累。他如今不太想去港島,他去的那一天,就是和那三方勢力生死搏鬥的日子,他靠在沙發上,扶額想了想,道,“小小,我在長白山那邊,有個朋友,他有一大家子,你介不介意我讓他們住到你空間裡去?”
如果可以的話,如果小小實在要出門,他不妨帶她去一趟長白山,去看看他的那一羣朋友,當年救過他的命,供養過他三年的朋友。
“朋友?”陸寒筱問,“三哥,你什麼時候在長白山有朋友了?”
“嗯,生死之交!”陸遙風道,“你要想出門,我們寒假裡出去,我帶你去那邊,那裡很美,是個極好的地方,我在那邊還有住的地方,我們在那裡住一段時間。”
“好啊!”陸寒筱正要拍手叫好,卻發現,陸遙風說的是“寒假”,她不由得有些失望,“現在呢?我們現在去哪裡?”
陸遙風看她這樣子,心裡也不由得心疼,他想到她說的話,“從來沒有去過港島”,他心裡就一軟,她長這麼大,除了江市就是京城,哪裡都沒有去過呢,他便將她摟在懷裡,在她的側臉上親了親,“那就去江市吧,我們回一趟江市,等……你的實力再漲一點,我就帶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走遍這顆星球!”
“真的?”陸寒筱格外高興,她側坐在陸遙風的腿上,扭着腰身,正對着他,她雙手環着他的脖子,一雙眼睛亮得如冬日裡夜空中的星子,她靜靜地看着陸遙風的眼睛,陸遙風也與她對視,四目相對,彼此眼中只有對方,看着看着,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就傳遍陸寒筱的全身,她與他之間離得很近,她就坐在他的懷裡,可她卻有些不滿足,她想離他更近一些,她覺得她應該與他更近一些。
她就真的這麼做了,她的身子輕輕地朝他靠攏,她的臉與他的臉就越來越近,近到彼此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溫熱的氣息噴到彼此的臉上,陸遙風扶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心底裡那股渴望就再也壓不住,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閉了眼,他怕看到她的臉,怕自己再也忍不住。
他感覺到陸寒筱停了下來,她似乎在審視他,她似乎又有了好玩的想法,還沒等他開始琢磨,他就感覺到有柔軟溫熱壓在了他的脣上,小小的丁香舌在他的脣上舔了舔,一股氣流衝上來,他內心裡的防線就這樣崩潰了,他一把扣住她的腦勺,正要拿脣壓下去,門口有腳步聲響起,他擡眼看去,陳佑世氣沖沖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