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內容,夜初語越發的慌亂起來。
他說,“如果你想我,那我今晚就回去。”
夜初語不敢再回復隻言片語,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這個男人,因爲她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拿到200億美金,就是爲了儘管的與他脫離關係,重新獲得自由。
因爲三叔還在等她,她也答應了要嫁給三叔,可是爲什麼面對着這種紅果果的誘惑之語,她竟覺得心跳的這般厲害。
想到這裡,夜初語的心情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她將手機丟在牀上,隨後開始不斷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這樣仍舊不能緩解她內心的那種忐忑與糾結,她又跑到樓下廚房,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重新回到房間,剛爬上牀,腦海裡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黑暗中癡纏的場景。
夜初語感覺她真是瘋了,怎麼會一直想着那素未謀面的神秘金主,她將被子蓋在頭上,努力的想要忘掉那一切。
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等他回來,200億美金甩給他,她就直接走人,絕不在這裡逗留片刻,就這樣,就這樣。
這麼暗示了一會兒,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
沒想到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讓她剛剛平復的心情又剎那間揪了起來,怯怯的瞥了一眼手機,才發現是穆小愛的號碼。
夜初語這才放心大膽的接通了電話,她剛一接通,穆小愛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
“夜初語你丫的,最近你玩什麼失蹤,趕緊給姐報地址,姐有事和你商量。”
夜初語懶懶的回了一句,“幹嘛一上來就這麼大火氣,我生病了,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纔出院,還沒來得急聯繫你。”
“蝦米?你生病了?相思病麼?”
穆小愛是個天生的樂觀派,就算是自己已經到了火燒眉毛,自顧不暇的地步,也仍舊不忘落井下石去調侃夜初語。
“相思你個頭,我差點死掉誒,穆小愛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好基友。”
“當然是,不過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麼?”
穆小愛站在馬路邊,伸手攔出租車,可惜一直沒有攔到空車,她的雙脣扇動。
“什麼話?”夜初語有些疑惑,她不知道穆小愛指的是什麼話,便出語問道。
沒想到穆小愛竟說,“基友都是用來坑滴!”
聽到她這麼無恥的說法,夜初語呲之以鼻,哼了一聲,“切”。
“說正經的,姐姐這次真的落難了,現在需要你的支援,趕緊把地址告訴我,我打車過去。”
這一次穆小愛的語氣聽起來還蠻認真的,夜初語也意識到她似乎真的是有事要找她商量。
便也不想隱瞞下去,直接報了神秘金主別墅的地址。
穆小愛一聽那地方,頻頻的砸吧嘴,還怨懟的說道:“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啊,據說一個狗窩普通老百姓都買不起,果然是土豪,土豪的世界俺們不懂。”
“夜初語小姐,您還缺腿部掛件麼?”
“如果缺的話,若不嫌棄,就把姐也收了吧!”
穆小愛這時終於攔到了一輛空車,上了出租車,報了別墅地址,就開始和夜初語貧了起來。
聽着明顯帶着穆式幽默的話語,夜初語忽然覺得沒剛剛那麼糾結和心塞了。
穆小愛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後,剛好菊姨做好了晚飯,所以穆小愛到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聞着香味進了餐廳。
夜初語換了家居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這段日子她的確清瘦了不少,原本就巴掌大的臉,現在更是變成了錐子臉。
不過仔細看看,倒是比從前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就連穆小愛咋一眼看過去,都覺得夜初語似乎更美了,完全就是逆天的容顏。
這張臉無可挑剔,讓女人看着就各種羨慕嫉妒恨,而男人則會爲之而瘋狂。
夜初語招呼穆小愛過來坐,穆小愛坐穩之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還能給我們留條活路麼?你都美成這樣了,竟然還要往更美的方向發展。”
“還有,我說,幾天不見,你這個胸,部發育的速度也太驚人了吧?”
穆小愛說着就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初語的胸,部,還好她是個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話,這眼神將無比的猥瑣。
夜初語還真的沒有注意,不過被穆小愛一提醒,她低下頭瞥了一眼,貌似真的變得有些大了。
看來她過去說的沒錯,那時候三叔嘲笑她小的時候,她就說過,以後會長大的。
如今看來確實已經頗具規模,蔚爲壯觀。
穆小愛一副苦瓜臉,低下頭盯了盯自己的飛機場,隨即皺着眉,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
“我決定和你友盡,債見,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壓力太大,人家家的自尊心完全被刺激的碎了。”
菊姨一直在不停的觀察穆小愛,不過看到夜初語和穆小愛聊天聊的熱火朝天,她也不敢插話,就像個門神一樣立在餐廳門口,不時的瞥上幾眼。
夜初語的餘光一直注意着菊姨,看到她那滿眼的懷疑,便主動說道:“菊姨,這位穆小姐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什麼壞人,你不用這麼警惕。”
菊姨發現自己的小心思被夜初語看穿,當即有些尷尬,便帶着笑回道:“夫人,您誤會了,我不過就是想看看穆小姐還需要添飯麼,所以多看了幾眼。”
“噢,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回頭吃完我會收拾的,這裡不用你忙了,早點下班吧!”
菊姨本來還想要多觀察一會兒,可是眼見夜初語這麼說,便再不好尋找其他接口留下來。
最後只能訕訕的離開了別墅。
她一出門,穆小愛就炸了鍋一樣的吐槽道:“剛剛那個老女人什麼意思?她以爲姐是壞人麼?還是怕姐把你給拐走?”
“那老女人不會是間諜吧,是不是你那金主故意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
看到穆小愛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夜初語示意她別激動,繼續吃飯。
而她則拿了紙巾擦擦嘴,表示她已經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