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穆小愛的解釋,夜初語當即有種以頭搶地的感覺。
原來這樣也叫小受,好吧,除了感嘆穆小愛的有才之外,她真的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別嘟嘴,你見哪個氣場強大的女王級別人物,成天嘟着嘴賣萌的。”
“夜初語,不是我說你,你渾身上下除了長得還過得去,真的再沒有什麼優點了。”
“我就想不通,你三叔是瞎了麼?還是瞎了麼?腫麼能看上你。”
“論文靜的氣質,你比不過藍藍吧!論女王氣場,你比得過姐姐我麼?”
“你不過就是身材比偶們火辣了一點點,臉蛋比偶們俊俏了一點點,外加一雙酷似芭比娃娃一樣的藍眼睛之外,簡直一無是處。”
“不過話有說回來,女人拼的就是臉蛋和身材,好吧,我承認,你全部佔全了,所以你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麼?”
夜初語被穆小愛給逗了了,說實在話這幾天她心情都很陰霾,但是爲什麼和穆小愛這逗比聊了這會兒天之後,心情完全萌萌噠。
“對,我上輩子不僅拯救了銀河系,我還代表女媧娘娘去補過天,所以這輩子讓我傾國傾城,又有三叔這樣的男人愛,你嫉妒還是羨慕呢?”
“切,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嫉妒,羨慕個毛線,有那麼一個招桃花的男人,你還沾沾自喜,果然是個蠢呆呆。”
“你……”
夜初語被穆小愛噎的半天沒說出話,平復一會兒才說道:“既然你不蠢呆呆,那你說呀,我應該怎麼做,我看看穆大小姐是如何不蠢呆呆滴!”
“你給我聽好了。”
“有句話叫做打蛇打七寸,那麼對待男人,自然也要從他最在意的方面下手。”
“就比如你三叔,他有金錢,有地位,有容貌,有氣質,要什麼有什麼,所以這些你都可以忽略不計,去主攻他最薄弱的環節。”
“這個我不多說,你最瞭解他,你心裡清楚他最想要的是什麼?”
“而你需要做的,並不是自怨自艾,或者覺得自己不如其他人,你現在手裡握着的是你三叔的一顆心,這是任何人都沒有的優勢。”
“就包括你剛剛提到那個什麼夜馨宸,她算什麼,她就算真的和你三叔訂婚,也沒什麼卵用。”
“就算她日後嫁給了你三叔,她也是個擺設而已。”
穆小愛口若懸河,說起這些簡直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打住,我是不會允許三叔和夜馨宸訂婚,或者結婚的。”
“如果三叔告訴我說,他需要商業聯姻,需要藉助對方的家族力量,那麼我會退出,不會成爲三叔的絆腳石。”
“甚至會祝他幸福,但是如果對方是夜馨宸,我是不會退出的。”
“換句話說,就算是個擺設,我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
穆小愛嚇了一跳,她一直都知道夜初語對夜馨宸怨念有點深,但是沒想到只是舉個例子,她竟然也會這麼激動。
“小語語,我就是舉例子而已,你別這麼激動好不好?”
“我也是表達我的看法,總之,就算我日後不能和三叔在一起,夜馨宸也絕對不可以。”
“你幹嘛這麼恨她,她挖你家祖墳了?”
“誒?我才發現,你們都姓夜呢,難不成你們有點親屬關係?”
穆小愛難得睿智了一次,她一開口,就被夜初語給打斷,“有毛線關係,你別瞎說。”
“沒有就沒有嘛,幹嘛辣麼兇巴巴的。”
“算了,懶得和你說了,你就這麼固執下去,注孤生,三叔早晚要被別的女人拐跑。”
“明晚這邊院方要給我們這次遊學營的同學舉辦歡迎派對,是化裝舞會,你記得要參加,我撤了。”
說着穆小愛明顯有些不開心的離開了夜初語的房間,這次遊學營的規格很高,就連住宿條件也是歷次最好的。
畢竟這事冷驀然精心爲夜初語而準備的,怎麼可能會按照平時的標準。
所以住宿,也是沒人一個單間,本來穆小愛執意要和夜初語來擠一間,可是帶隊老師說不可以,最後倆人才分開。
這會兒,穆小愛嘟着嘴走了出去。
夜初語看到她嘟着嘴的表情,小聲在她身後嘟囔道:“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說,女王範兒的人物誰成天嘟着個嘴賣萌。”
穆小愛都要走出房門了,忽然聽到夜初語這樣說,猛地轉過身,衝着她做了一個鬼臉。
“我就嘟嘴賣萌腫麼滴,切!”
隨後閃閃身出門。
畢竟她們還都是十八歲的女孩,她們都有一顆充滿着青春激情的心臟,儘管對某些事情她們或許比同齡的女孩經歷的多,見過的多,但說到底她們終究還沒有那麼成熟,所以青春會留給她們犯錯的機會。
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是青春,這便是對這樣一羣年輕人最好的詮釋。
遠在b市,冷家與夜家已經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冷驀然和夜馨宸的訂婚儀式,無論對哪一方來說,這場訂婚儀式都將是雙贏的結果。
唯一會受到損害的,無疑是準備與冷氏集團和夜氏集團一道競爭填海造地項目的常氏集團。
常厲天捏着手裡的請柬,看着上面冷驀然那如同冰塊一般的俊朗面容,還有依偎在他身旁,笑顏如花的夜馨宸,他冷冷的笑了起來。
訂婚?聯姻?想要合起夥來將他趕出b市?
就憑你們,那是做夢。
如果是過去的話,他還要費些腦筋,做些攻關的工作,可是現在完全不需要,他只要捏住一個人,那便已經足夠。
冷驀然這幾天一直在用繁重的工作來抵消他對夜初語刻骨的思念。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天,從夜初語離開的第一分鐘,他就已經開始想念她了。
回到別墅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腦海裡全是她的音容笑貌,還有銀鈴般的笑聲。
推開她的房門,看着裡面各色的毛絨玩偶,分佈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還有那充滿這少女氣息的粉紅顏色,都讓他有種夜初語就環繞在他身旁的幻覺。
尤其是坐在她的牀上,輕輕深吸一口氣,似乎這被子上面還殘存着屬於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