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時這個女人也剛走出機場,據說是嗅到了濃重的血腥氣,所以自己走到自己面前的,然後保護他的隨從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讓這個女人給一劑麻醉給徹底弄暈菜了。
醒來時,他人就躺在手術檯上,頭頂上響起她好聽卻十分薄涼的聲音,“嘿,小子,我知道你是羅斯福那小老頭兒約好的病人,但是今兒個這個手術我給你做了。因爲你和羅斯福那小老頭兒的關係,所以我只給你麻醉一半,要是疼什麼的,你給我忍着。”
然後,他便在漫長的手術當中,忍痛做完了全程。他撐下來了,然後惹得面前這個大神醫的興趣,要讓他呆在她身邊,跟着她到處跑,她給他調養身體,他給她無聊時解悶。
南昕鬱挺感激她治好了他的眼睛,但是留在她身邊這種事情還是不想答應的。哪裡知道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而是直接通知了你。而且還不准他聯繫任何人,更不准他告訴其他人自己的行蹤,否則就重新戳爛他的心臟,脾氣古怪的可以。
從此,他便只能跟着她到處跑,從國外跑回國內,再從國內跑回國外,反反覆覆的,她說是在懸壺濟世,到處看看哪裡有需要救治的病人。
說的好聽,救完了,就要收人家一大筆錢。好在,她確實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人家掏錢也掏得心甘情願的。
這一次,她居然直接在地圖上指了一個位置,說要到這裡旅遊,兼職看看有沒有可以救的人。然後,他便只能提着兩個行李箱跟在她的後面,一步一搖的往上走。
自從他受了重傷以後,跟着思無邪到處亂跑,母親那邊也沒有了他的消息,不知道母親會擔心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久久怎麼樣了,好久沒有見過久久了。這個小島屬於華夏的範圍了吧?
“喂,南昕鬱,你能不露出這麼噁心的表情嗎?你又在思春了是吧,我平常帶你去夜總會你也不去。我告訴你啊,如今我們在這麼小的偏僻的小村莊裡,可是沒有夜總會沒有女人給你思春的。”
思無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的面前,仰着一顆小腦袋瞪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
南昕鬱嘴角抽了抽,“我們再不趕緊走,天都要黑了。”
“恩?”思無邪看了看天色,嘆口氣,“都是你磨磨蹭蹭的,不是讓你走快一點的嗎?”
他提着兩個大箱子,能走得快纔是能人。
“我告訴你,我可是先走了,你要是再磨蹭下去,就等着露宿吧,我不管你了。”
一說完,思無邪便加快了腳步,匆匆的往前跑去。
南昕鬱嘆氣,他寧願這個女人走快一點,也別廢話太多影響他琢磨事情。
天色確實黑了,等他走到他們這次要去的小村的村口時,已經是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開始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南昕鬱放下大箱子,敲了敲手臂環視了一週,也不知道那人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