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無邪重重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我說我剛纔的分析你都沒聽進去嗎?一個人受了情傷又失去親人,當然會自殺。”
不要說得好像自己的分析就一定是正確的好不好?
南昕鬱滿臉黑線。對這個女人的神邏輯感覺無力吐槽。
正說着話,裡面忽然傳來一道怒吼聲,“我說放手你聽到沒有,大家都說沒得救了,還讓她呆在家裡幹什麼,浪費我們家的錢財嗎?我現在就把她丟出去。”
“公公,你不要這樣,她還活着,我們怎麼能丟了她呢?”緊跟着響起一道女聲,隨即便傳來房門的撞擊聲,裡面似乎有人在拉扯什麼似的。
李奶奶拍了一下大腿,‘哎喲’一聲站了起來,“這老頭子,怎麼這麼沒有良心?”
她急急忙忙的上前查看,打開房門也去幫着媳婦搶人。“老頭子你放手,放手,人家小女娃還懷着孕呢,你怎麼忍心?”
“那你們忍心讓她繼續留在我們家裡敗光我們家的家產嗎?你們給我放開,讓開。”李家老頭子直接一甩手,將兩個女人推到一邊,抱着那女人就往外走。
南昕鬱微微皺了皺眉,雖然他生活的環境當中,對這種十分現實的行爲已經看的很淡了。只是此刻聽到他們的對話,依舊忍不住皺了皺眉。
誰知剛擡頭看去,便猛然倒抽了一口氣,當即一個箭步上前,從李家老頭子的手裡將人給奪了過來。
衆人一愣,就連思無邪都禁不住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他看去。
李家老頭子陡然一愣,隨即語氣不善,“你做什麼?”
南昕鬱不理他,只是又驚又喜的看着懷裡的人,“久久,久久?怎麼會是你?”
他急忙將人抱了起來,又匆匆走進了房間內,將她小心的放在牀上。
“久久,久久,你醒醒,你是南昕鬱啊,你醒醒。”
思無邪站起身,眯着眼睛跟了進去,見着範霖軒的行爲,忍不住提醒道:“她不會醒的。”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南昕鬱爲了另外一個女人這麼緊張,她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南昕鬱豁然扭過頭去看他,急切的問,“她到底怎麼了?生了什麼病?”
“有一種人,叫做植物人。”思無邪聳聳肩,指着白久久說道:“你看到了,她頭部受到撞擊,身上也有其他的傷,在海水裡飄蕩了那麼久。老實說,她能活下來並且肚子裡的孩子還安然無恙的,真是個奇蹟。”
植物人?
南昕鬱回過頭去,果然見着白久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直緊緊的閉着眼睛,雖然人是活着的,卻十分的虛弱。
“救她,只要你救她,讓我做什麼都行。”南昕鬱站了起來,三兩步的走到思無邪的面前,表情十分的嚴肅正經。
思無邪詫異,驚奇睨了他一眼,笑道:“只要救她做什麼都行?南昕鬱,你不會是……愛上她了吧。”見他不答,思無邪眼睛都睜大了,手指指着他,誇張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