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漣,你可以出來嗎”?天涯在電話裡的聲音極度低沉。
“我父母在家,我出不來,你怎麼了?聽你的聲音你好象很不開心”。
“是很不開心,跟你分開一會兒就想你想的要命,好想馬上見到你”。
“我也好想你,可是我出不來,明天,我明天去補習學校找你”。
“不,我現在就想見你,我在你家樓下等你,你不出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出來爲止”,天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織漣再打他也不接。
織漣的房間靠內院,她急忙走向走廊,只見樓下停了一輛藍色的轎車,天涯操着手靠在車門上,悲傷的望着她家的方向,織漣的內心着實心疼。
看織漣從房間裡出來,父親開口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馬上就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好,是該睡了,好睏啦”,母親伸着懶腰去關電視。
左等右等,終於等到父母的房間熄燈,織漣這才躡手躡腳的出門,看見天涯,直撲進他的懷裡,良久才言,“哪兒來的這麼好的車,你跟別人借的嗎”?
“是我自己的”,天涯邊說邊打開了車門,拉着一臉驚訝的織漣上車。
關緊車門,車窗緊閉,天涯迫不及待的解着織漣的衣衫,“不要這樣天涯,認真開車”,織漣有些被嚇到的推嚷着天涯,他雙手都在撫摸自己,並沒有握方向盤,這必然會發生交通事故。
“沒有關係,車是全智能的”,天涯將脫去衣服的織漣抱進了懷裡。
(注:此時天涯的車已是全智能,可以自動駕駛,介夫的車還是半智能,得由人來駕駛,天涯僅想知道介夫的實力,爲將來所用)。
“全智能”,織漣睜大了眼睛,車的確在自己奔馳,前面有障礙物,車子也能自動避過。
天涯露出了邪笑,“還沒有在車裡做過吧,現在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刺激”。
“不要,車子開這麼快,現在雖然是晚上但也會有夜檢的”。
“沒關係,這輛車自己會選走哪條路最安全”,天涯說完便毫不客氣的進入了織漣的身體。
“這是哪兒”?織漣望着豪華辦公室,三度驚訝着。
“這是我的辦公室,我還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這裡,因爲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天涯從織漣的身後緊抱上了她。
“我以爲,我以爲……”。
“以爲我只是個窮小子”,天涯搬動着織漣的下顎,讓她望着自己,“我愛你,不管我的家庭出生是怎樣,我都會給你帶來最好的生活,我知道你父母很有錢,但那是你父母的,你既然跟我在一起,那就應該由我來照顧你”。
“天涯”,織漣內心無限感動,幸福的熱淚涌上了眼眶。
天涯有些粗暴的揮掉了辦公桌上的物品,將織漣放到了辦公桌上,他要不停的索要來填補自己的空虛,如果別的女人能安慰他,他也不是非要織漣不可,可此時天涯覺得只有織漣才能滿足他,只有織漣才能代替安芝的存在。
安芝的心裡有介夫,那是無法揮去的事實,天涯痛恨這一點,無論用什麼手段,他一定要得到安芝,想到這兒,天涯變的更加瘋狂。
“介夫,你怎麼睡在這裡”?半跪着的安芝輕拍了拍靠牆坐在地上,雙手抱膝,頭靠在膝上熟睡的介夫。
介夫睜着朦朧的睡眼看着安芝,下一秒便把安芝抱進了懷裡。
“怎麼了?介夫”,安芝感受着他瑟瑟發抖的身體,聲音變的更加溫柔。
“我害怕,害怕睜開眼睛看不到你,太好了,我睜開眼睛你就在我面前”。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沉默的介夫將安芝抱的更緊,良久安芝再言,“牀上去睡吧,地上很涼”。
“安芝”,介夫停頓了下才說,“你對天涯這個人怎麼看”?直覺上覺得天涯很危險,之前賽車,看到天涯的實力,介夫除了欽佩他的才華之外還略感到一絲恐懼。
天涯的實力在介夫之上,明明可以贏他,雖贏的也不算太容易,但絕對能贏他,介夫暗下着決心,他還需要更近一步改造他那輛銀白色跑車。
“爲什麼這麼問”?
“我既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跟你我一樣的天才,我把轎車改成了合金,他同樣也做的到”。
“所以你害怕,因爲你終於遇到了對手”,雖同是天才,但介夫從沒把她當作對手,安芝似母親般的把介夫擁進了懷中,“這樣不是很好,有對手纔不會寂寞”。
“不”,介夫緊緊的抱住安芝的腰身,將頭貼在了她的胸前,“要說對手的話你纔是,很多東西都是出於你的靈感我才做的出來,我說不出來爲什麼會害怕天涯,也許是出於一山不容二虎的緊張感”。
“你最怕天涯什麼?怕他的才華”,安芝撫上了介夫的臉頰,“你的才華也很出衆,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頂峰,對自己有點信心好嗎”。
介夫輕輕的搖着頭,深深的注視着安芝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吐露,“我害怕天涯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害怕你會離開我,這纔是我害怕的東西”。
“那如果換個人呢?我對另一個動心,你會害怕嗎”?介夫想了想沉默着,好象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威脅,安芝面帶柔和的微笑,“因爲你感覺天涯跟你一樣強大,所以你纔會如此戒備”,安芝伸出了手指,“我們現在約定吧,誰都搶不走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哪怕我們只能做朋友”。
介夫終於露出了笑容,“你現在對我還只是朋友的感覺嗎”?安芝點了點頭,介夫笑言,“我也是”,再次貼進了安芝的胸口。
安芝有些悲傷的注視着介夫身後的牆壁,要說愛,她愛的是天涯,可是那個男人太瘋狂,她不能,也不敢愛。
“牀上去睡吧,地上太涼”,介夫邊說邊把安芝抱了起來,雖然天氣炎熱,但介夫還是不想安芝受到地板溼氣的侵襲,他始終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介夫很享受照顧一個人的感覺。
安芝摟着介夫的脖子開口,“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