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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自從竇夫人死後,每天都鬱鬱寡歡,就是有人找他處理軍政要務,他也只是看了幾眼,就隨手放在一邊,或則說這件事情就由李建成代爲去辦吧!多的一句都不願意說。李世民、李元霸、李世民等三兄弟等的焦急,不知道李淵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只有李建成明白,‘中年喪妻對與一個男人來說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
除了李世民等兄弟情緒焦急外,武士彠、裴寂等人心中忐忑不安,尤其是裴寂,自從他出首指認王威、高君雅勾結突厥,意欲刺殺李淵謀反朝廷後,他的名聲就已經像茅坑裡的大糞一樣,臭不可言了,他現在只有緊緊的依靠李淵。並且,爲了日後早點擠進李淵的核心圈子,裴寂親自帶着曹寬回了趟河東,把曹寬改爲裴寬。又把裴寬和他母親的名字寫進了族譜,並且又親自爲曹寬說媒,娶了太原王氏的一家遠支血脈,通過這些舉動,使得裴寂、裴寬父子兩的關係慢慢的彌合起來了。
“寬兒,最近跟倩孃的關係怎麼樣!”
“多謝爹爹,如果不是父親,孩兒怎麼會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呢?”雖然倩娘姓王,但由於是太原王氏的遠支,從小也是小門小戶,沒有世家大族的那種頤指氣使,所以與裴寬成親後,二人琴瑟和諧,相近如賓。
“那就好,那就好!嗯!寬兒,你在大公子手下做事,最近大公子那裡可有什麼動靜?”
“父親,最近大公子只是加緊操練屬下兵馬,加緊籌備糧草,哦!上回還跟二公子三公子他們吵了一架。”
“吵架!是因爲什麼事情?”
“嗯!我裡的太遠,聽得不太清楚,好想二公子三公子都提議要讓國公爺早日起兵,爲老夫人報仇,而大公子卻說,國公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如今母親死了,讓國公爺思念以往一下也好。三公子就說大公子太過兒女情長了,還有就是覺得國公爺老了,現在的一些事情夠大公子忙活了,也夠風光了,不想爲母親報仇雪恨了,如果都不想着報仇,他就一個人前去。後來二公子和三公子就氣的走了。而大公子自始至終都沒多說一句話。”
“他自始自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是的!爹,大公子一直都沒吭聲。”裴寬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還有一件事情,大公子好像在謀劃一些事情。”
“什麼?你知道他在謀劃什麼事情嗎?”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因爲這些事情都是與黃文清、狄知遜還有長安回來的柴介等人秘密商議,門口由狄懷英、薛禮、蘇列等三人守着。並且我上回還跟蹤過信使,發現他們是在往西北方向去的。至於到底去哪裡孩兒就不知道了。”聽了裴寬的話,裴寂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嗯!嫡傳長子,心思深穩,人情厚道,暗中還有一股不爲人知的力量,看來大公子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寬兒,你日後要多多在大公子面前表現表現,爭取成爲他的心腹,我們裴家日後的大梁就要靠你了。”這句話讓裴寬感到了裴寂對自己真正的承認。
“過幾天,你去請大公子來,就說我有重要事情要向大公子請教。”裴寬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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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由於李淵發話讓李建成幫他處理軍務政務,使李建成難得以一把手的身份積累了一定的行政經驗,但他心裡也知道,長期這樣下去,大業未成,內亂就要到來了,老三已經開始表明他的態度,如果李淵和他不願意發兵,他就要自己去,相對於李元霸的衝動,李世民卻安靜的可怕。那天,他只是開始的時候說上幾句,氣候靜靜的看着李元霸對李建成的進逼,而且,那句一些事情夠大哥忙活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李世民在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被李元霸這個莽漢隨口說了出來。想到這裡,李建成只有苦笑,不過他也想到了另外的一些問題,這幾日,武士彠、柴介等人也對他說過,軍中也有些議論,一些軍官文吏對於李淵沉寂在喪妻之痛中也有很多不滿,說什麼的都有,長此以往,會使人心渙散,軍心動搖啊!想着想着,突然覺得身邊出現了一個人:
“嗯!裴寬,是你!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有什麼事情嗎?”
“大公子,卑職到您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看着您在沉思,就不敢打擾,在您旁邊站了好一會了。其實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家父讓我來請公子,說公子心有難事,而家父正好有醫治心病的良藥,今晚想請公子去取。”
“哦!好,既然裴大人有良藥,那我必定前去。”到了晚上,李建成來到裴寂的府上。只見裴寂和裴寬二人在門前恭迎。
“啊!大公子能來,實在是讓本府增光不少。”
“哪裡哪裡,裴大人盛情,建成哪敢不來呀!裴大人請!”李建成的謙遜讓裴寂很是受用。
“啊!公子請!”李建成和裴寂父子一起走了進去,到了客廳,只見上面擺上了寄到精緻小菜,栩栩如生的雕花和鮮豔的點心讓人看了直流口水。李建成心裡明白,這個裴寂又在以權謀私了,一定是把晉陽宮裡的御廚拉來給他做菜了。裴寂用手輕輕一敲。數名衣衫單薄,面容清秀的侍女走了上來,爲李建成、裴寂、裴寬他們斟酒把盞,突出的胸脯時隱時現,裴寬的眼睛死盯着那些侍女看,臉上露出了不自在的紅韻,裴寂的眼睛則一直在暗中觀察着李建成,卻發現李建成的臉上沒有意思淫邪。
‘嗯!有定力!是個不錯的主子。’突然,李建成抓住了其中兩個侍女的手,裴寂心中突然涌起一絲疑惑。
‘難道是我顧忌錯誤,也許李建成還是太年輕了。’
“你們不是晉陽宮中張、尹二妃的貼身侍女,寅紅和綠翠嗎?怎麼你們不在他們身邊侍候,到這裡來幹嘛?”那兩名侍女一聽,以爲李建成發怒,嚇得全身發抖,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
“大公子饒命啊!大公子饒命啊!我們也是仰慕大公子的威名,自願求裴大人來服侍公子的。求公子饒命啊!”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李建成揮手讓他們下去,這些侍女都知趣的退了下去。李建成從那兩名侍女的身上好想發現了一絲良機。他看着裴寂。
“裴大人,莫非你的良藥是?”
“請公子將答案寫到自己的手上,我們一起出示如何?”待他們二人將手掌都伸出,只見上面寫着了兩個字:張、尹。李建成和裴寂相互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