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鳳七七說看些沒看過的,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起,鳳七七到底會表演什麼。
就在這時,鳳七七將桌案上的酒盞拿在手上,莞爾一笑,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玩味,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魔術,不知道諸位是否聽說過呢?”
衆人面面相視,都不知道魔術是什麼,這時全皇貴妃秀眉微微一蹙,望着鳳七七開口說道:“黎親王妃就不要吊衆人胃口了,開始你的表演吧。”
鳳七七聞言,莞爾一笑,開口道:“好,諸位看好我手中的酒盞。”
語畢,拿着酒盞在面前晃了晃,忽然用力一甩,頓時手中的酒盞變成了一隻乳白的鴿子,鴿子乖巧的站在鳳七七的手上,啄食着鳳七七手中的食物。
衆人見狀,紛紛瞪大着雙眸一臉迷茫的望着鳳七七的手,皇上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竟沒有看到鳳七七是如何動作,將酒盞瞬間變成鴿子的。
隨即皇上率先微微一笑,伸出雙手,拍手叫好道:“好。”
一呼百應,所有人望着鳳七七爲她喝彩,就連身側的君莫黎都愣在當場,在二十一世紀的尋常魔術,這個世界的人怎麼見過這般陣仗,紛紛驚奇不已。
而希藍將一切看在眼裡,秀眉微微一蹙,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不屑,望着鳳七七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朱脣輕啓開口說道:“沒想帶黎親王妃連這戲班子的把戲都會,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
鳳七七聞言,並未與希藍一般見識,希藍處處想與自己比試的事情看在鳳七七眼中,格外的幼稚,隨即莞爾一笑,開口說道:“希藍公主在戲班子中,可見不到這般技藝,難道說希藍公主曾經見過這類魔術不成?”
希藍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本宮雖然沒有見識過,但是一眼便知,是戲班子的障眼法。”
鳳七七不願意希藍過多糾纏,做回到原位,莞爾笑道:“那希藍公主就當我的魔術是障眼法好了,比也比了,是不是可以繼續用膳了呢?”
皇上見狀,頜了頜雙眸,墨染的劍眉不禁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希藍公主的劍舞異常絢麗多彩,真是讓朕眼前一亮。”
話鋒一轉,望着鳳七七開口說道:“但黎親王妃的魔術,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不要提戲班子,就是找遍大晉與柔然,朕相信也沒有這般新穎的技藝,所以你們二人的技藝朕覺得都很好。”
鳳七七再次站起身來,莞爾一笑,開口道:“謝過父皇褒獎。”
希藍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多謝大晉皇帝美譽。”
皇上頜了頜首,擡起手臂,示意樂師奏樂,隨即便歌舞齊升,宴會繼續。
翌日。
鳳七七與君莫黎在宮中留宿一晚之後,清晨鳳七七坐上了回返黎王府的馬車,而君莫黎直接前往了軍機處,鳳七七獨自一人向皇宮之外行去。
而就在將要走出皇宮之時,在路上遇到了希藍等人,隨即鳳七七吩咐車伕停下,鳳七七站起身來走下了馬車。
鳳七七來到希藍身側,莞爾一笑,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揶揄之色,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希藍公主這是要前往何處?”
希藍頜了頜雙眸,望着鳳七七,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朱脣輕啓開口說道:“正要前往京中的街道上逛逛,畢竟本宮還有數月便會嫁到黎親王府之中,提前體驗體驗大晉的異樣風情。”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哦,這樣也好,若不然到時候倉促的嫁過來,在黎親王府之中若是無聊之時,也可前往京中逛逛。”
希藍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不屑,欺身上前,附在鳳七七的耳邊輕聲說道:“道本宮嫁過來之時,定然報這大失顏面之仇,到那時你可不要膽怯纔好。”
鳳七七聞言,莞爾一笑,輕聲回道:“你又什麼招數儘管用出來便是,若是退縮一步,我就不叫鳳七七。”
隨即希藍開口道:“如此甚好,真的很期待這一天,不知道黎親王到底瞧上了你哪裡,真真兒的讓本宮百思不得其解。”
鳳七七莞爾笑道:“你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子罷了,愛情這種東西,你學習的地方還多得很,慢慢學吧。”
希藍頜了頜雙眸,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我們走着瞧。”
語畢,站過神來,對着隨從們開口說道:“我們走。”
隨即一行人向皇宮外走去,而鳳七七站在原地,望着希藍的背影,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不屑,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朱脣輕啓自顧自的說道:“就憑你?也向與本姑奶奶相鬥,真是自不量力。”
語畢,轉身作勢便要上馬車,可就在這時,忽然小腹一陣劇痛,鳳七七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之中滿是痛苦之色,額頭瞬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鳳七七立時扶住馬車,在鳳七七身側的紅袖見狀,秀眉微微一蹙,來到鳳七七身前,望着鳳七七捂着小腹一臉痛苦的表情,頓時一驚,忙開口說道:“王妃,您怎麼了?”
鳳七七聞言,緊蹙着秀眉,面色蒼白如紙,扶着馬車對紅袖開口道:“我的小腹異常的疼痛,快扶我上馬車,馬上回返宮中。”
紅袖焦急的望着鳳七七,開口應道:“是。”隨即扶着鳳七七緩緩的上了馬車,回返宮中。
在馬車外時不時的便能聽到鳳七七的痛呼聲,不多時便回返到宮中,情急之下,鳳七七也不知道去哪裡纔是,見養心殿就在眼前,頜了頜雙眸,便開口吩咐道:“去養心殿。”
隨即車伕將馬車行到養心殿門口,紅袖小心翼翼的減肥鞥七七扶下馬車,向養心殿內走去,這時在門口的侍衛發現,紛紛過來幫忙。
待鳳七七被扶到了養心殿之後,皇上見狀微微一驚,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此刻鳳七七一驚痛的講不出話來,紅袖緊蹙着秀眉,開口應道:“回皇上的話,王妃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腹痛難忍,奴婢也並不知曉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喝道:“還愣着做什麼,扶去偏殿,翟懷,還不快去傳太醫?”
翟懷微微一驚,躬身一禮,開口道:“是。”
隨即鳳七七被扶到了偏殿,而皇上也一同跟着前往了偏殿,畢竟鳳七七腹中懷着的可是皇上的長孫,不得不重視。
不多時太醫便前來了養心殿偏殿,鳳七七躺在芙蓉軟塌之上,太醫跪在牀榻前,拿出一塊白色的小帕子,墊在鳳七七的手腕處,開始爲鳳七七診脈。
不多時太醫頜了頜雙眸,望着皇上開口說道:“黎親王妃腹中的胎兒呈現出早產的徵兆,老臣覺得應該馬上傳喚穩婆前來。”
皇上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若是早產,可對胎兒有什麼影響?”
太醫道:“回皇上的話,若是早產的胎兒,可能就不會有足月的胎兒那般強壯,但若是後天及時補充營養,與足月的胎兒便沒有任何異處。”
皇上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說道:“這般無妨,宮中的藥材庫日後就爲朕的長孫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鳳七七此時忍着劇痛,緊蹙着秀眉,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之中滿是痛苦之色,開口說道:“父皇,這個孩子還不知道是男是女,若是生了女兒,還請父皇莫要怪罪。”
皇上頜了頜雙眸,望着鳳七七開口說道:“朕當然不會怪罪於你,這種事情又不是父母能夠決定的,放寬心,生男生女都一樣。”
鳳七七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這樣七七便放心了。”
語畢,忽然又是一陣劇痛,忙捂着小腹,緊蹙着秀眉,伸出瑩白的纖手,緊緊的抓着牀單不放。
皇上見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道:“去找穩婆。”
翟懷在身側,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隨即退出了偏殿,走向了外側的房間。
不多時翟懷帶着四個穩婆,折返而回, 皇上見穩婆前來,站起身來,開口說道:“閒雜人等都隨朕出去。”
一呼百應,所有人齊呼道:“是。”最後緊緊剩下四個穩婆,與六個侍女在場。
皇上在來到了側面的房間之後,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對翟懷道:“去通知黎親王,就說他要做父親了,讓他速速趕來。”
翟懷領命,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隨即向軍機處跑去。
而這時,鳳七七在偏殿的臥房之中傳出了異常慘烈的叫聲,身側穩婆口中喊道:“王妃用力啊。”
鳳七七面色蒼白如紙,額頭綴着細密的汗珠,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瑩白的纖手緊緊的抓着牀單,大叫道:“啊……”
未等君莫黎前來,忽然嬰兒的啼哭聲傳出,在房間內等候的皇上,雙眸之中滿是狂喜,就這在這時,君莫黎終於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