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克琰走了進來,那個醫生再也不敢發出任何細微的吵鬧,他小心翼翼的溜過了魏克琰身邊,緊緊按住流血的傷口,深怕會不小心把自己的血濺在了他的身上,又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鑰匙,90度鞠躬後,交給了跟在魏可琰身後的秘書,然後倉皇的跑出門去。
“怎麼,這就要走了,你原來不是說過,會永遠安靜的待在我身邊嘛,我的寵物想要裡我而去,你說,它現在怎麼就這麼不乖了。”魏可琰站在江丞的面前,說活間攤開了手掌,五指搭在江丞的頭上,就像是在摸一隻狗的樣子,在江丞汗溼的頭髮上來回撫摸着。
江丞臉上厭惡的表情絲毫不再演示,擡起左手就打掉了魏可琰放在頭上的手。
“你確定要這樣?”魏可琰被打掉的手被打掉後,也不放下,就這麼懸在江丞耳邊,“你可別忘了,當初你是爲什麼走投無路纔來到我身邊的,我當時也是因爲有了你這隻寵物纔不對劉樂駒出手,怎麼,現在,你是主動要我去找另一隻了嗎?”魏可琰的語調中帶着笑意,可是說出的話卻足以對江丞產生一萬點的暴擊。
“我一早就知道你不簡單,即使殺了你,也不能保證劉樂駒的安全。要不是因爲劉樂駒,7年以前我就死了,劉樂駒纔是我存在的理由,現在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不管代價是什麼,只要能保的住劉樂駒就行了。所以,就像我之前承諾的一樣,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會滿足你,就被你玩死,我也心甘情願”江丞拉過魏可琰的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頭頂上,然後他整個人,慢慢跪在了地上。
看着江丞如此卑微的舉動,魏可琰放棄了原本對待寵物般的撫摸,而是一把揪住了江丞頭頂上的一簇頭髮,用力的將他從地板上拉了起來,迫使他跟近距離的跟自己的眼神對視。
“我要是說現在玩膩了,想換個新口味,你能怎麼樣”魏可琰終於收起了僞善的笑容,眼底露出的兇光瞪着人不寒而慄,眉頭微微皺在眉心彰顯
着他的強勢。鼻翼不停的高低起伏着,似乎是要霸佔這裡所有的氧氣,兩篇薄薄的嘴脣用力的包裹住用力咬在一起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你看上劉樂駒,其實就是個錯誤,他根本就不是喜歡男人,他只喜歡我,而又我恰好是個男的,如此而已,除了我以外,他根本不會再接受任何男人。他跟你之前接觸的那些人不一樣。”江丞話語間,情緒變得很冷靜,再不想剛剛那樣對魏可琰充滿敵意,轉而回到了他之前在別墅裡對待魏可琰的態度,顯得順從又乖巧。
“有你在手上,難道還不能逼他就範”魏可琰攥住江丞的頭髮,大力向後一扯,他的下巴被高高擡起,露出了細長的脖子,他的喉結不停的上下翻動。江丞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只是這樣的姿勢,讓他想從嘴裡發出一個音都變得異常困難,可是,他依然沒有停下來。
“你也不用想着利用我來脅迫他屈服於你,之前在你別墅裡經歷的種種場景,你不是覺得我都非常配合,明白告訴你,我知道你每次都在偷拍,我之所以會對你言聽計從,其實就是爲了給劉樂駒演戲,你可別忘了我以前可是牛郎,要是不會演戲,怎麼能哄得那些女人白白的送錢來我給花。不管你相不相信,頭腦單純的劉樂駒比那些女人還容易騙,況且,他也根本就不會相信我會騙他,就算你給他看那些視頻,在他眼裡,他也只會覺得我是真心愛你纔會接受你的特殊癖好。而且只要我想要的東西,他絕對不會來搶,所以你越給他看有關於我的東西,只會讓他退的更遠,如果你要來強的,他也只會比你更強,總之,你是來軟的來硬的,都不可能如願以償。”
“那你這麼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魏可琰估計是手扯的累了,他放開了江丞的頭髮,結果依然虛弱的江丞馬上就倒了在地上,他儘量控制着身體,盤起腿,將背使勁伸直,他希望讓自己看來比實際上有精神一些。
“我反正早就是一灘爛泥,而你需要的是又不
是真心,你只是想找人陪你玩遊戲而已,你能想到的所有樂趣,我都可以給你比預期更好的迴應,我們豈不是很配。既然你已經把我帶到這裡來了,就是預備好讓劉樂駒再也找不到我,等我哪天真的被你玩兒死了,你也不會去傻的告訴劉樂駒,除非你是真想嚐嚐背後被人捅刀子的滋味。而這世上除了他,再沒有與我有關聯的人,所以你也不用對我的死付任何責任,你說,我是不是你的最佳人選。”江丞擡起頭,看着高高在上的魏可琰,而他臉上的笑容,真的是他最好的僞裝,會讓每個看見的人,都感受到那份真摯。
魏可琰知道江丞現在根本就站不起來,他抵頭看着江丞,也用嘴角勾出一個毫無破綻的笑容。
“江丞,不知道該說你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該說你真的是小瞧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有一個我想要,卻沒有得到的人,而我之所以得不到,是因爲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或許,我真的會讓劉樂駒先下去等你。”魏可琰一邊說着,擡手脫掉了自己的西服,然後解開了自己袖口上的扣子,把袖子高高的卷在手臂上。他繞到江丞的背後站着,可江丞的視線並沒有隨着魏可琰的移動而轉移,只是他耳邊,響起了“柯”的一聲,即使不用回頭,江丞也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那是魏可琰腰間的皮帶扣被打開的聲音。
魏克琰自己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將兩端對摺握在掌心裡,仔細看着江丞背上已經滿布的傷口,他覺得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新意,於是,他用皮帶的邊弦慢慢的勾着江丞的脖頸,然後在他的脖子纏了一圈,在脖子後方打了一個交叉,接着,兩隻手突然同時發力,
江丞的喉節被皮帶勒住,深深的壓進氣管,嘔吐和窒息痛苦讓江丞的手掌瞬間就攥成了拳頭,他條件反射的要擡手扯下那條奪去了他呼吸的皮帶,可拳頭纔剛舉到胸口的位置,卻停下來了,不再向上一步,反正是靠自己的意志,活生生的把手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