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聲嘲笑:“你還有妻妾呢,你憑什麼單單給我?至少,你父王還沒有正妻……我還有機會呢……”
聲音被吞滅。
石宣英沒有受到影響。瘋狂燒紅了他的眼睛。自己想要什麼,從來沒有失敗過。這一次,也不會甘心。
貂裘已經被扔在地上,就地鋪開。
藍玉致心裡不是不顫抖的。就是這樣的感覺——被暴虐的感覺。
女人不是畜生,只要沒有太變態的嗜好,誰願意動輒被人這樣粗暴的對待?沒有尊嚴,沒有人格,只是害怕。胡天胡地,天爲被子,地爲席子,以爲人人喜歡野戰啊?
她怒了:“石宣英,我當時真不該救你性命……”
那瘋狂的野獸一怔。
就是這一分神,藍玉致的手肘狠狠地垂下去,狠狠地,不留任何的餘地。
石宣英身子一歪,藍玉致已經跳開幾步,長腿長腳,跑進了大門裡。
門是開着的,石宣英止步,再也不敢追進來。
藍玉致擦擦嘴脣上的血跡,不屑一顧。這信都宮牆,處處危險,葡勒給了自己最大的自由,但是,防不住石宣英。
只是,石宣英再大膽,也不敢衝進父王的正殿。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幾千年的傳統呢。
在外可以,越過了分寸,他再是膽大包天也不敢。
他嘴脣上都是血痕,眼神瘋狂,氣勢囂張——藍玉致想起隋煬帝。
也是這樣,父皇不在時,便公然逼淫父皇的寵妃。他這樣的人品,長此下去,非成爲第二個隋煬帝不可。
石宣英氣急敗壞:“小羊,你不要得意。我絕不會放過你。我就算不要你,也不能讓你歸父王!遲早,我會趕你走!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趕你走!她們無法撼動你,但是,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我一定能趕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