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愛你,要你(精)

“別亂動!”

許情深話裡終究是想凸顯出幾許威脅的味道,但這話就連蔣遠周的耳朵內都沒鑽進去,話語聲只是在他耳畔輕擦幾下,然後就消失了。

蔣遠周的手掌落到許情深胸前,他兩手握住那個水滴的造型,用力撕扯下,屋內沒開燈,那些瑩白的春光他是看不見的。

然而有些畫面全靠想象就足夠了,蔣遠周撤回了吻,俊臉隨後埋在許情深胸前。

灼熱滾燙的呼吸噴灼在她的胸前,許情深雙手推抵在他的胸前,“不要,家裡還有這麼多人。”

“樓下燈光都沒有,看來都睡了。”蔣遠周說話聲有些模糊,輕輕一口咬下去,許情深忙用兩手捧住男人的臉,“不要這樣……”

“你這是在拒絕我?”蔣遠周擡頭,額頭同她相抵,“今天的酒宴上那麼多人,你可是親口承認過的,說你是蔣太太。試問哪有夫妻不同歡的道理?”

“蔣遠周,你真是越來越扯了,同歡這詞是你造出來的吧?”

蔣遠周湊到許情深耳側用力聞了下,“真香,真想一口吃掉。”

許情深有些心慌起來,她趕緊別開臉,“孩子們都還在房間,說不定還沒睡,你這樣不好……”

“怎麼不好?”

“快回屋吧。”許情深說完,想要將自己的旗袍拽回去。

蔣遠周見狀,忙按住她的手,“我還沒看夠。”

她赤着腳站在他跟前,旗袍的裙襬被撩至了腰際,一雙纖細的美腿展露無餘,許情深趕忙說道,“我要回房間。”

“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

“如果孩子們在主臥,那我忍,我回客臥就是。但如果他們沒在房間內,你今晚跟我睡。”

許情深想從他跟前走過去,“瞎鬧什麼。”

蔣遠周伸出手臂撐在她身側,將她的去路完全給堵死了。“你要麼選擇在這被我吃了,要麼選擇跟我賭。”

“蔣遠周,你喝多了!”

“我沒喝酒。”蔣遠周說着,頭一低狠狠吻住她的脣瓣,許情深嚶嚀兩聲,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得死死的,半晌後,男人才鬆開她,另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嚐到了嗎?我喝沒喝酒?”

“沒喝,沒喝!”許情深恨恨擦了下嘴。

“那好,繼續選,在這被我吃了,和賭一把,你選哪個?”

許情深有些冷,瑟縮下雙肩,“行,回房間。”

“好,我們都要願賭服輸。”

許情深不信霖霖沒在自己的房間,她向來都是跟她睡得,沒有她說話,月嫂不可能會將她帶去兒童房。

蔣遠周手指在嘴角處輕按下,今晚不管許情深怎麼選,她都得被他吃了。

她要上樓,但樓上還有月嫂,許情深總不能這樣上去,她想將裙襬往下扯,蔣遠周見狀,一個彎腰居然將她扛在了肩上。

許情深啊了一聲,沒敢繼續喊,生怕把人都招來了。

男人快步上樓,許情深覺得都快尷尬死了,她雙手也不知道應該護在哪,蔣遠週上了二樓,腳步沉穩地往前邁動。到了主臥跟前,他推開門進去,然後將許情深放到地上。

她趕緊將旗袍拉下去,許情深回頭一看,屋內沒人,牀上也沒個人影。

蔣遠周砰地將門關上,許情深剛要扭頭,身子再度被騰空抱起,她掙扎都來不及,就被蔣遠周拋進了大牀內。

要護住的地方太多,顧得了下面顧不了上面,蔣遠周兩手撐在她身側,“看見了嗎?睿睿和霖霖早就睡了,你輸了。”

許情深坐起身,男人嘴角噙笑,落向她胸前的目光肆無忌憚起來。蔣遠週一側嘴角上揚,“今天穿這件旗袍,被勒得很辛苦吧?我來幫你解脫。”

“不辛苦。”許情深按着膝蓋處,“我覺得很舒服。”

“待會,我會讓你更舒服。”

許情深被她推回了大牀內,“不要……”

“情深,剛纔凌時吟出了那樣的糗,你心裡有什麼想法?”

許情深心想着男人難道是火眼金睛不成?這都能看得出來,但這畢竟不是多光彩的事,許情深擡起手指,在男人高挺的鼻樑上輕輕颳了下,“穆少奶奶當衆脫衣,而且胸前有料,蔣先生把持不住了?”

“胡說什麼你?”蔣遠周握住她的手腕,照着她食指輕咬了口,“再有料,也比不過你。”

蔣遠周說着,眸色再度發暗,“除了你許情深,別人在我眼裡都算不得什麼。”  許情深失笑,但蔣遠周笑不出來,他渾身繃得難受,都快炸開了,那一天老白下料之後的猛烈場景令他懷念無比。今晚,他是怎麼都不肯再忍了。

他拉過許情深,女人用手捂住他的嘴。“你才認回霖霖,你應該多陪陪她。”

“明天,明天我可以騰出一天的時間。”

“她現在可能還沒睡,”許情深躺在大牀上,盤起的發有些凌亂了,精緻的妝容點綴在臉上,許情深拇指摩挲着蔣遠周的脣瓣,“你去陪陪霖霖,她喜歡聽你講故事。”

蔣遠周張嘴想要咬,許情深忙縮回了自己的手,“你只有多陪她,她才能……”

“不,”蔣遠周口氣堅定道,“我現在就要我身下這個女人!”

他動作粗魯地去解她的盤扣,許情深看了眼。“輕點,弄壞了。”

緊接着,耳朵裡傳來撕裂聲,許情深怔住了,垂首一看,男人順着那個水滴形居然將她的旗袍扯碎了。許情深趕忙坐起身,“你——”

“看,多好看。”

許情深秀眉微蹙,“這件旗袍我還很喜歡的。”

“放心,下次去重要場合也不會再穿這件。”

“那也不能撕啊。”

“我找到了一個更好的用途,比它擺在衣櫃裡要有價值的多。”

許情深伸手護住胸前,將信將疑。“什麼用途?”

蔣遠周將她的手拉開,“以後我們上牀,你就穿這件,裡頭什麼都不用再穿,我待會把裙襬再撕短一些……”

“你——”

許情深將他推開,蔣遠周自認爲說的是實話,“這衣服,可以做情趣內衣用。”

“你還有這嗜好?”

“在你身上纔有……”

蔣遠周開始脫衣,許情深怔怔看了眼,忽然下了牀想走,蔣遠周將她拽回來,許情深雙手攔在胸前,男人使勁握住她的手腕,“想去哪?”

“別……”雖然住了進來,可這樣親暱地舉動許情深心裡想來還是有些疙瘩。

“情深,既然你回來了,這樣的事你是避免不了的,這第一步總歸要踏出去。”

“等等……再等等吧……”

“等什麼?”蔣遠周將她的裙襬往上推,“難道你住進這兒,就沒想過跟我在一起?還是隻是想着有個落腳的地方而已?”

許情深有些怔忡,真是這樣嗎?

她捫心自問,心裡的答案卻是矛盾的,但許情深沒有時間再去想,因爲蔣遠周……

許情深倒吸口冷氣,剛要出聲,蔣遠周的一手穿過她的髮絲將她的腦袋固定在枕頭上,他在她脣瓣輾轉激烈地親吻着,“你猶豫沒關係,我幫你過這一關。”

“蔣——”

“蔣太太,讓我們來一場身心愉悅的性吧。”

許情深真是怕蔣遠周完全放開的樣子,可是隻要在她的牀上,這個男人哪次沒有放開過?

回穆家的必經之路,一輛車子快速向前行駛,凌時吟縮在後車座內,雙手抱緊胸前,肩上的西裝外套鬆鬆垮垮地搭着。

她眼圈通紅,淚水掛在眼角處,穆成鈞搭起長腿,面色陰鷙地望向前方。

凌時吟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樣的虧,不出今晚這件事就會傳出去,她方纔不止狠狠摔了跤,最要命的是禮服都掉了。

她輕吸下鼻子,委屈的不行,穆成鈞坐在邊上一語不吭。

凌時吟輕擡下眼簾,“老公……”

男人閉上眼,似乎不想同她多說什麼,凌時吟心有憤恨,“是許情深,一定是許情深。”

穆成鈞擡起手掌,手指在前額輕按兩下,“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她?”

“我當時看見她從我身後走過了,我的裙子卡得那麼緊,肯定不是意外……”

“你是說,她是故意的?”

“是!”凌時吟握緊手掌,眼睛有些紅腫,“沒人能壞的過許情深!”

“就算真是這樣,別人也會說這只是你的猜測。”

凌時吟靠向身側的男人,伸手抱緊他的臂膀,“老公,我這樣子怎麼辦,怎麼回去?”

“待會你在車上整理好了再下去,被家裡的人看見成何體統?”

她也委屈,委屈到說不出來,穆成鈞面色陰暗,車子回了穆家,穆成鈞讓司機先下去,凌時吟在車上整理着,半晌後,這才推開車門下去。

回到房間,浴室內傳來了水聲,凌時吟站到梳妝鏡跟前,她的妝都哭花了,可想而知方纔離開的時候有多麼狼狽,而她的這些狼狽,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穆成鈞一把拉開浴室門後走出來,身上披着浴袍,帶子都沒系,完完全全敞開着。

他快步走到凌時吟跟前,將她身上的黑色外套扯掉。

穆成鈞冷笑下,視線盯向她胸口,“被人看光的滋味,怎麼樣?”

凌時吟聽着這話,委屈感更加強烈,“成鈞,我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那爲什麼全場只有你出了這樣的事?”

“我……”

穆成鈞伸手將她的衣物撕扯掉,凌時吟不敢動,男人將她推倒在牀上,凌時吟不由哆嗦起來,“成鈞,讓我……讓我準備下。”

“不需要。”

穆成鈞起身拉開牀頭櫃,挑了一樣東西出來。

凌時吟捂着嘴,目露驚恐,“不要。”

男人按住她,眼裡有笑意,只是眼角挑着幾許陰狠。“不要什麼?你捨得給別人看,我是你老公,難道我看不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成鈞。”

“凌時吟,有些事做的別太明顯,今天你看蔣遠周的眼神……那是什麼?恨不得撲上去了是不是?”

凌時吟搖着頭,“我沒有。”

她確實沒有,可在穆成鈞看來,凌時吟就是存了那樣的心思,他沒有手下留情,凌時吟毫無準備,她一口呼吸卡在了喉嚨間,“不要,成鈞,饒了我,饒了我吧……”

穆成鈞完全沒有聽進去,凌時吟面色痛苦地猙獰起來,許久後,穆成鈞自己……

他扯着她的頭髮,凌時吟痛得身體蜷縮起來。

穆成鈞這樣生氣,凌時吟知道情有可原,而她今晚受的折磨,都是拜許情深所賜。同一片月光下,東城的另一處。

付流音儘管拿到了佈置圖,可他們還要躲避那些教官,好不容易快要走出林子的時候,付流音都快記不清楚她被困在裡面多久了。

幾人蹲在灌木前,付流音指着不遠處道,“看到了嗎?打開那扇門出去,我們就贏了。”

“真好,幸虧你拿來了東西。”

付流音身體有些虛,“也幸虧你們分了些食物給我。”

“那我們快出去吧。”

“等等。”付流音拉過同伴的手,“萬一那些教官過來守株待兔怎麼辦?”

“就這幾十米的距離了,總歸是要衝一下的。”

“就是因爲只有這幾十米的距離了,我們纔要更加謹慎,如果這最後一步走錯了,多冤。”

同伴聞言,蹲下身來,“那怎麼辦?”

“所有的教官不可能都守在這的,他們肯定還在林子裡面找我們,就算這兒真有人,也不過一兩個,我們這兒誰的功夫最好?”

她身側的同伴將視線落向另外兩個男人,“肯定是他們。”

“這樣吧,我們女的先出去,先去打開門,如果有教官過來,你們再上前,偷襲他們也成,行不行?”

“我們是男的,我們先去。”

付流音當時並沒想這麼多,“如果你們出去,目標太大,女的就不一樣了,教官也會放鬆警惕。”

“這……”

“放心吧,如果真遇上了教官,我們就互相幫忙,誰都不能先出門,好不好?”

時間在一分分過去,兩個男人對望眼,然後點了頭。

付流音讓同伴將背囊放下,“聽我的口令,一、二、三,跑——”

兩人很快躥了出去,幾乎是使盡全力往前奔跑,剛要到門口的時候,付流音看到一名教官提着刀子從不遠處走來。

“怎麼,這麼些人進去,就剩下你們兩個女人?”

“這還是幸運的,”付流音朝着那扇門板退去,“我們的同伴都在路上被淘汰了,教官,我們就剩下這最後一關了,讓我們出去吧。”

“笑話,你以爲這些關卡是這麼好過的?”

付流音視線穿過教官,看到先前那兩名男人正放輕了腳步上前,她目光隨後盯向教官手裡的刀,“我們只是兩個女孩子而已,不用對我們動刀子吧?再說我也不會多大的功夫,你萬一把我扎死了怎麼辦?”

“放心,你跟穆帥有特殊關係,我不扎你。”

“既然你知道我和穆帥的關係,你放我走唄。”

“嚴肅點!”

付流音雙手高高舉起,兩名男子來到教官身後,一人上前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人動作精準地卸下了教官手裡的刀。

付流音轉身來到門口,跟着同伴將門吃力地打開,她回頭衝着那兩人道,“快!”

兩個男人將教官按倒在地,其中一人取過刀子,作勢用刀身抹過了教官的脖子,“教官,對不起了,你已經‘死’了。”

“兔崽子!”那名教官狠狠罵了句。

付流音看向遠處,林子裡頭靜悄悄的,她不由放鬆下來,只要邁過身後的那扇門,他們就贏了。

兩名男子到了跟前,付流音衝同伴道,“我們走。”

她剛要擡腿,卻感覺到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付流音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好幾步,然後重重摔倒在地。

她身後的女伴也被踢倒了,而那兩個男人當着她們的面打了起來。

付流音掙扎着想要起身,無奈那一腳太重,她冷汗冒了出來,臉色在頃刻間蒼白如紙。

一名男子小勝,快速走出了門,另一個人也出去了。

靠近門口的女人見狀,好不容易爬起身後,朝付流音看眼,她什麼都沒說,一瘸一拐出去了。

這裡頭傷得最重的,要屬付流音,她掙扎着起身,彎腰站了許久,這才步履蹣跚地往外面走去。

付流音一腳跨過大門,眼前陡然一亮,越野車的大燈打過來,而且直勾勾對着她。

她覺得耀眼極了,伸手擋住自己的臉。

穆勁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看你也就這麼點本事,拿了佈置圖卻還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

付流音擡頭看去,看到男人站在車前,身後一排站着十餘名教官,就連身高都差不多,他們雙腿岔開,兩手背在身後,看上去氣勢十足。

穆勁琛踩着軍靴上前兩步,軍綠色的大衣披在肩頭,他手掌摸向腦後,付流音仔細一看,男人頭上綁着繃帶,然而這樣突兀的白色卻絲毫沒有拉低屬於穆勁琛的威嚴和顏值。

付流音有些心虛地壓下腦袋,穆勁琛朝她伸出手。“東西呢?”

“什麼東西?”

“你從我這拿走了什麼,你不知道?”

付流音聽明白了,從那張佈置圖交到了穆勁琛手裡。男人從她跟前走過,視線盯着方纔出來的幾人,他很快回到付流音跟前。“知道剛纔別人爲什麼要打你嗎?”

付流音咬緊脣瓣不語。

“第一個走出來的會優先簽訂最好的合同,你都打開門了,當時爲什麼不馬上出來?”

付流音垂下眼簾,也還是不說話。

穆勁琛冷笑下,“也對,就算你第一個出來都沒用,因爲你的成績根本不算數。”

付流音聽到這,面帶吃驚地對上男人的視線。“爲什麼?”

“你是投降過的,投降了就是‘死’,懂不懂?”

“兵不厭詐,就算我說投降,投降也分真投降和假投降。”

穆勁琛居高臨下盯着她,“在我這兒的規矩,只要綁上了白布條,就是認輸,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我不服!”

“不服你就憋着。”

“我只是假裝投降而已,穆帥,我一路上遇見了教官,遇見了您,你們難道都沒想過我是假意投降?”付流音揚高了下巴。“就算以後上了工作崗位,我們也應該要具備會分辨的能力。如果我們的僱主遇上了危險,如果有人假扮一名服務員上前要他的命,難道這樣的假扮我們也要裝作視而不見嗎?我說我投降了,但你們沒有將我進一步淘汰掉,這是你們的失職!”

穆勁琛面色變了又變,“你是想說,你很能說會道?”

“我是想說,我通過了考覈。”

穆勁琛冷笑下,一動怒就牽扯到後腦的傷口,真是差點被她砸出了腦震盪。穆勁琛萬萬沒想到付流音能有下手的機會,他向來敏銳矯捷,這一次簡直是奇恥大辱。

“好,我可以算你通過,不過按照我們先前說好的,你得從第一關開始重新訓練。付流音,你別忘記,將來的終極考覈我看你還能使什麼詭計!”她面色微喜,臉上卻笑不出來,穆勁琛轉身要走,“付流音跟我過來,其餘人解散!”

“是!”

諸人準備要走,付流音卻站在原地沒動,她兩條腿在顫抖,站在她旁邊的女伴看出不對勁,“你怎麼了?”

付流音臉上淌着冷汗,腿彎了下,整個人無力地往下跪去。

穆勁琛聽到動靜轉身,付流音一手抱住肚子,另一手撐在地上,男人上前兩步。“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旁邊的女人說道,“會不會是被踢傷了?”

穆勁琛彎腰攥住她的手臂,付流音直不起腰,男人看了眼她的面色,“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待會就能好。”

穆勁琛走到一名男子跟前,“你踢的?”

對方臉上露出愧色,“是。”穆勁琛擡起修長的腿狠狠踢在了對方肚子上,付流音聽到男人嘴裡溢出聲痛苦的聲響,穆勁琛的力道很大,付流音看到那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穆勁琛走到付流音身前,“還能走嗎?”

“能。”

“走一個給我看看。”

付流音小步上前,穆勁琛跟在她身後,他看到那個男人爬起了身,其實這種事情在訓練場內是最正常不過的了,誰都需要在競爭中脫穎而出。穆勁琛以前不覺得有什麼,只不過今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看着付流音小臉溢出的痛苦,好似有了惻隱之心。

往前走了幾步,付流音不知道該去哪,穆勁琛快步上前,“跟我來。”

回到穆勁琛住的屋子跟前,付流音有些退縮。

男人打開門進去,看到付流音靠在旁邊,他上前步,手臂一使勁,居然將她夾在了腋下。

付流音驚呼一聲,“放開我。”

穆勁琛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將付流音夾了進去,她雙腳騰空,到了牀邊,男人將她放下來,一手擡起將她的衣服掀起。

怪不得付流音痛得厲害,這一腳的力道非常重,肋骨跟前還有淤青色,男人手指探出去,在她肋骨間輕按。

付流音嚇得往後退,並拍開了他的手,“做什麼?”

“不識好歹!”穆勁琛用腳勾了下她的腿,付流音一個沒站穩仰面摔到牀上。男人伸手在她胸部以下按着。“這兒痛嗎?”

“痛。”付流音握住他的手腕,“你走開。”

“怎樣的痛?”

“不是很厲害。”

穆勁琛又朝着另一側輕壓幾下,“這兒呢?”

“還好。”

穆勁琛反覆按壓,收回的手隨後撐在付流音身側,“應該沒有大礙。”

付流音聽完,趕緊將衣服拉好,她剛要起身,脖子就被男人的手掌給圈住了,穆勁琛彎腰,視線對上了付流音。“你倒是沒事了,那來說說我吧,我頭上的傷怎麼辦?”

“你……你不是好好的嗎?”

穆勁琛修長的手指微微收攏,付流音緊張地吞嚥下口水,生怕男人動怒起來,真的把她脖子給掐斷了。

穆勁琛另一手摸了摸腦袋,“我想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什麼?”

“你留在這,從明天開始,我親自操練你。”

“……”

皇鼎龍庭。

許情深早上不想醒來,不想睜眼,身上又被束縛的很難受。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過來親吻她的臉,許情深累得只能睜開一道眼簾,她看到蔣遠周洗漱過了,也換好了衣服,顯得有精神極了。

“我要先出門,晚上再去醫院接你。你可以再睡會,待會讓司機送你去醫院。”

許情深口乾舌燥,輕咬下脣瓣,蔣遠周見她不說話,低下身來。“怎麼了?”

“累。”

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臉。“我知道。”

“我渴。”

蔣遠周俯身在她脣上連着親了三五下。“好多了吧?”

“混蛋。”

男人笑着起身離開,出去的時候帶上了門,許情深翻個身,沒過多久,外面傳來敲門聲。“蔣太太。”

許情深將被子拉高過肩膀。“怎麼了?”

“蔣先生讓我送水進來。”

許情深抓了下頭髮,“不用了,我馬上起牀。”

“好吧。”

她舔了下乾澀的脣角,然後坐起身來,許情深覺得身上緊巴巴地難受,低頭一看,昨天那件旗袍竟然還掛在身上沒脫。

只是下襬被推到了腰際,露出了光溜溜的兩條腿,胸前又被蔣遠週二度撕裂,幾乎就是兩塊布料敞開着。

“什麼破嗜好。”許情深不滿地嘟囔句,起身去換衣服。

來到樓下,許情深看眼時間還早,可兩個孩子顯然在客廳內玩了好一會了。

“蔣太太,早餐準備好了。”

“霖霖和睿睿吃了嗎?”

“吃了。”傭人笑道,“蔣先生臨走前喂的,兩個孩子一人一口地吃着,吃了不少呢。”

許情深嘴角不由淺勾起來,“那就好。”

準備出門的時候,傭人將她送到門口,“蔣先生說,車子就在外面。”

“好,我知道了。”許情深快步出去,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居然見到了蔣家的管家。

許情深見保鏢將他攔在外面,她上前步,管家見過她打了招呼。“許小姐。”

許情深看眼時間,準備離開,管家緊接着又道,“許小姐。”

“這兒沒有許小姐。”許情深嘴角勾起抹似有似無的笑來。

管家臉色微變,只好改過稱呼,“蔣太太。”

“有事嗎?”

“老爺聯繫了蔣先生許久,可是蔣先生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老爺讓我過來,接兩個孩子去做親子鑑定。”許情深聽着,面龐有微風拂過,不再冷冽凍人,她走出去兩步,回頭看了眼管家。“要接霖霖和睿睿去做親子鑑定?”

“是。”管家視線對上許情深。“您肯定能明白老爺的心,蔣家的血脈不能混淆,如果蔣家的孩子真是那個女孩,老爺也會接受的。”

許情深面無表情,他自然都能接受,兩個孩子被他玩弄在股掌間,最終總有一個孩子是蔣家的血脈,蔣東霆什麼都沒損失。

“遠周說了,不會去做親子鑑定。”

“蔣太太,這不好吧?有些話只是付京笙單方面說的,萬一……”

許情深眉眼輕笑,“萬一,他撒謊了呢是不是?”

“是。”

“那可怎麼辦呢?你就回去說,讓他將睿睿和霖霖都當成蔣家的孩子。對外,我們也會這樣說,就說他們當初是一對雙胞胎。”

管家聽到這,面色有些爲難,“蔣太太,這樣肯定不行啊,老爺非動怒不成。再說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怎麼辦?血脈這個東西不能混淆,該是誰,那就得是誰。”

許情深雙手抱在胸前,手指在臂膀處輕輕敲打兩下。

她對蔣東霆,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恨的,至少在此時此刻,她心裡的恨從未消散過。

許情深眼角上揚,管家看得有些心驚,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以前沒覺得她有多壞,但是至少就像蔣東霆說的,許情深還是有心機的。

有些人,從她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來,太漂亮的女人,有幾個是心思單純善良的?

管家眼裡一晃,看見許情深湊過身,她壓低嗓音道,“你回去告訴蔣東霆,就說親子鑑定是我不讓蔣遠周做的,他若要做,我就離家出走,所以他都聽我的。至於爲什麼不能做呢?原因有很多種,他可以自己去想象。”

不讓做親子鑑定,難道……

管家擰緊了眉頭,不會兩個孩子都不是吧?

許情深輕笑聲,“你就把原話告訴他就行。”

“蔣太太,您不能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

管家有些無奈,“弄清楚哪個孩子是蔣家的血脈,這纔是當務之急,您難道不想要您的親生孩子成爲蔣家未來的繼承人嗎?”

“這些事情還早,我沒想過,”許情深擡起腳步,只是並未立即要走,“還有,麻煩你帶句話回去,就說蔣家以後的事情,我都要插手,蔣遠周的東西,那就是我的,蔣家是他的,所以也是我的。”

管家一驚,許情深緊接着又道,“醫院的事情,蔣東霆管嗎?”

“您這話什麼意思?”

“周主任,他應該認識吧?以前周主任的辦公室,現在是我的,我不光要插手蔣家,今後,醫院的事我也要管,他不是看不慣我嗎?沒關係,我不用刻意討好他之後,我反而覺得做什麼事都方便多了。”

說話間,蔣遠周的車子繞着湖邊開過來了,這個小區是人車分流的,但只有湖前這條路可以行駛。

許情深斂起眼裡的攻擊性,換上了盈盈笑意,看到蔣遠周過來,她大步上前道,“不是有事出去了嗎?”

“忘帶鑰匙了。”蔣遠周看見管家,停住腳步道,“你怎麼在這?”

“蔣先生,老爺讓我接兩個孩子去做親子鑑定。”

“不用了。”蔣遠周道。

“蔣先生,這畢竟……”

許情深聽到這,踮起腳尖親了親蔣遠周的臉龐,“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我當然信你。”蔣遠周輕拍下許情深的臉,“所以,沒必要做。”

許情深莞爾,蔣遠周擡起腳步往屋裡走。

管家盯着許情深看眼,許情深聳了聳肩膀,“看見了嗎?”

完了,完了。

管家覺得要出大事了。

這分明是個妖媚惑主的心機女,看來蔣家真有危險了,危險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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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迎面遇上,還是擦肩而過?41被人設計,和他主動不一樣20不抱!我是妻管嚴13那個女孩,會不會是他的女兒?31用許情深,換付流音59女朋友52動我男人,該打!28決裂211我和你的一生一世33你是壞女人!60向他求助22讓我幫你撕情敵?沒門17蔣先生要飯吃31也許相親相愛不可以72不是給他的禮物76收買04被人潑髒水32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25心疼誰呢?44懷孕38私會被抓25心疼誰呢?10找我做什麼?(拒絕施救)09蔣遠周遭遇意外40霖霖纔是你的女兒(高潮必看!)108活在我一個人身邊40把她丟下53原來,蔣遠周當父親是這個樣子!29親手救下霖霖41強闖房門25巧施美人計196救夫124難忘地求婚44給你浪漫一晚16只想抱着你睡69寄人籬下該有的態度44懷孕198在他頭上寫個王38被人偷窺的第二次親吻(第一更)42親愛的,沒事了88一定要離開他,一定!81我猜她懷孕了34初吻83小情人79對她有感覺嗎?193險生意外158刺激過度的下場39錄音揭露的真相(他和許情深有過孩子)84孩子的媽媽,另有其人?173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149鴻門宴上,夫唱婦隨54避孕?別避了(你要是懷上多好!)71豔壓!82我不會離婚!161你們跟她打139對你絕情,對他深情133情趣用品店內捉姦39嫁給愛情153守身如玉是什麼?25學渣逆襲12有病168脫起來太費勁,我給你剪了139對你絕情,對他深情208突然結婚吧38一場撕心裂肺的痛(愛你,纔不能接受!47送給許情深的大禮42另一個許情深27亂闖房間59女朋友32霸道無比地帶走她!71狼狽爲奸31蔣先生的精彩告白!56碎心試探32一點點傷都不可以143當心,你老婆是烏鴉嘴34剪掉的禮服164求餵食34初吻163幫我人工呼吸吧45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就是不放手196救夫12你們要動手,打我老婆?31也許相親相愛不可以29你把我,當成了替身?09懵懂的春光46男人的話,能信嗎?65蔣先生設的圈套,讓她鑽25捧她上位(身上洗乾淨了嗎?)25心疼誰呢?57我是她老公!02搶人?你不是我的對手118她衣衫不整地向我求救過23公然秀恩愛29向誰求救?只有他60向他求助36愛慕的少年14一個,已經被她吃了137救下103了斷、離開13那個女孩,會不會是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