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張楓逸說道,“我先給你看一樣東西,看完之後你在做考慮。
說着張楓逸從身上掏出一個紅色的本本,遞給海闊。
海闊乾笑一聲,“這是什麼?”雖然是乾笑,但卻很正經,伸過手接過張楓逸那個紅色本本,翻看看了良久,半天沒有說話。
似乎今天張楓逸和海闊的談話就是在沉默中一次次度過的,這次應該輪到張楓逸不着急了。
只見張楓逸跟先前海闊一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慢的等着海闊的答覆。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着,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海闊與張楓逸從海闊的辦公室內走了出來,海闊臉色有點特別,說不上來還看,但也不是難看,總之似乎古怪中帶着好奇,好奇中帶着疑惑。
對於海闊的心中想法,張楓逸心知肚明,剛纔海闊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又詢問了一下事情,張楓逸如實相告,最後張楓逸還把一些原本不該告訴海闊的事情告訴了海闊。
海闊能夠成爲一方霸主,其本事當然非同小可,而且如果張楓逸是不是欺騙他,他也能看出來。但是對於張楓逸的話,海闊沒有絲毫的懷疑,直接答應了張楓逸的一切要求。
站在辦公室外,海闊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我需要慢慢消化一下,不過你放心,我會保密。”
張楓逸點點頭:“我相信。但希望咱們還像一樣那樣。”
海闊笑笑:“當然。”
張楓逸轉身朝着電梯走去,他手中拿着海闊那張特殊的卡片,這卡片代表着海闊的身份,張楓逸可以憑藉這一張卡片把山羊給轉移到好點的房間內,總不能讓他繼續在那地下室內,房間內的空氣和溫度都不適合養傷,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怕是那個山羊會掛掉。
站在電梯內,張楓逸拿出手機,給國安部發了一個信息,把剛纔自己告訴海闊的事情都做了一下彙報,對於這個事情張楓逸剛纔把自己身份跟海闊說了一下,然後又說了一下這次的任務,除此之外便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海闊有自己的辨別能力,和辨別方式。
以前張楓逸還沒成爲神劍的指揮官的時候,是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的,畢竟自己只隸屬與國安,但現在不同。自己不但隸屬與國安,還屬於與紅桃九親自管轄,屬於神劍的高級指揮官,在這種情況下,張楓逸有權因爲事情的特殊性而做一下調整。
比如對海闊的告知。當然了,張楓逸也相信海闊對這些事情會保密的,否則一旦泄露出去害了的還是他自己,這些話張楓逸沒有說,但海闊恐怕心知肚明。
至於爲什麼張楓逸非要把自己身份告訴海闊,主要原因除了海闊對自己的信任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張楓逸身上還帶着一個國安部的任務。
那次秘密任務要求便是打掉或者取締青洪幫,可是青洪幫的實力張楓逸到現在還是一個模糊狀態,雖然上面沒有繼續催這個任務,但按照國安的尿性早晚會催的,所以自己還是要趕緊完成,但突破口肯定是海闊這邊,君葉是青洪幫的,而君葉來找海闊要供奉那海闊與青洪幫肯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所以這邊是一個突破口,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這次如果因爲山羊的事情而導致海闊不在於自己交往,那無疑是對以後的任務有很大的阻礙。
如果這是從理性上講,那要是從感性上來說,張楓逸還是比較佩服和喜歡海闊這個人的,所以一切的一切總歸是不願意與海闊鬧翻。畢竟自己執行的任務屬於長久性的任務,不像那些神劍隊員,執行完畢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了,而自己不行。
到了負一樓,張楓逸打電話給了那個小周,然後讓他把負二層的山羊安排到了山雞的房間內,之後又找來一名醫生給山羊做了一下治療。
神劍隊員的身體都強悍的很,雖然山羊受的皮外傷很嚴重,但在醫生包紮和藥物的加持之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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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還有山雞的照顧,昏迷中的山羊相信很快就能甦醒過來。
屋子內,張楓逸與山雞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牀上躺着昏迷的山羊。旁邊小周也站在那,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
剛纔張楓逸連續安排小周找人把山羊弄進這個房間,又讓其找醫生,等等一些事情也累的夠嗆。
張楓逸拍拍小周的肩膀:“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小週迴過神來,連連點頭:“沒事,沒事不辛苦。謝謝張哥。”
在送走了小周之後,張楓逸關上門,看着山雞說道:“等他醒來的時候你告訴我一下,我需要知道這個任務的情況。他執行的這次任務究竟有什麼問題。”
“嗯,好的。等他醒來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山雞當然知道張楓逸所說事情的重要性,說句實在的,作爲一個身神劍隊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竟然被抓了,這簡直是一種侮辱。所以張楓逸必須知道任務完成沒,完成到什麼地步了。而且這些都關係着自己這次任務的情況。
回到了頂層的樓上,張楓逸去找到了海闊,海闊還是那樣,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見到張楓逸來了,海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怎麼樣?”
海闊說的怎麼樣當然是指的山羊。
張楓逸明白:“沒什麼事情,只是壓力過大,都是一些皮外傷,應該很快就能醒來。”
海闊點點頭:“我還以爲他死了呢,那樣我豈不成了罪人?”
“行了,別開玩笑了,你又不知道前因後果,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也沒什麼。”
海闊嘆了口氣,沒在說話。
“你放了山羊,你手下的兄弟怎麼解釋的?”
海闊抿嘴一笑:“你別操心了,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這點事情還是能處理的,只不過稍微麻煩點,但總歸還是能處理掉。其實這個事情之所以非要你給我一個理由,我手下的兄弟感情還算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我必須要對得起死去的兄弟,這纔是重要,這是我海闊做人做事的原則。這一點不可更改。”
張楓逸擺擺手表示理解:“你不用跟我解釋,如果你沒有這些性格,就不能在東揚做這麼多年闊哥了,哈哈……”張楓逸說着話題一轉:“咱們言歸正傳,海允的事怎麼樣了?對方說明天晚上交換人,現在還沒給信?”
海闊搖搖頭,“沒有,他具體時間沒說明天我晚上,但我猜到是明天晚上,因爲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如果是白天的話,他們肯定吃虧,所以我覺得他們肯定會晚上通知我們。”
“那對於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張楓逸問道,畢竟自己這次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救海允,所以現在山羊的事情可以方一段落,但海允的事情是已經是當務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