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集團,華夏國內排名十強的大型集團,在排名上高過秦家和騰龍集團,高居第五。因爲業務上的原因,秦家一直想與張氏集團弄點牽連關係,可是張氏擁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也只是與秦家隨便弄了點小合作,一直沒有更大的利益來往。但對於張氏的各種商場資源,秦家總是在千方百計的去聯繫。所以對秦家來說,張氏集團是嚮往的對象,也是崇拜的對象。只是張氏對秦氏一直不怎麼感冒罷了。
現在張氏集團的創始人張萬年竟然親自打過電話來,這怎麼讓秦家人不驚訝呢。
“哈哈,聽說你那方面不行啊,我也是老頭子了,但比你可要強,這不是來笑話笑話你。”那邊張萬年絲毫沒有跟秦老爺子初次說話便陌生的樣子,反而好像是老友。
而秦老爺子也沒有一點生氣,同樣也是笑呵呵的說:“張老哥親自打電話來,想必可不是光嘲笑這麼簡單吧,可是有什麼事情?”
張楓逸在旁邊聽着這兩位在華夏國無數企業集團中聲名赫赫的兩個老傢伙頭回打電話就如此的熟絡,頓感佩服,果然混商場的人臉皮就是厚啊。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張氏集團怕就是楊逆找來幫忙的了。
電話那頭依舊是笑呵呵的,不過聽到秦家家主說到了正題,那邊也沒有繼續閒聊,直接說道:“我們張氏有一個很小的控股分公司好像與你們秦家有合作吧?剛纔我跟你們下了兩個億的訂單,現金已經通過歐洲銀行在三分鐘之前到了,你可以去查一下。對了,這一份訂單是爲一個叫秦緋月的下的。好啦,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相信你這老傢伙還有事情要處理吧,咱們就先聊到這如何?”
秦爲民聽完那話那頭的話,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也沒過多猶豫,而是直接說道:“好,時候在打給你。先這樣。”說完便掛了電話。
先是用有意思的目光看向張楓逸,隨後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便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女的播音聲音:“您好,您查詢的賬戶在二十三點五十六分到賬兩億元整。”
秦爲民放下電話,還未說話,大廳內傳來電子報時:“叮咚,現在時刻,零點整。”
場中一片安靜,不過這個安靜卻並不像先前那種被秦爲民氣勢下壓迫的安靜,而是一種驚訝。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張楓逸的臉上。都想要看看這個年輕人是怎麼說動張氏集團下訂單的,而且還是先預付定金,這如果沒有深厚的背景絕對做不到,試問兩億可不是兩塊錢,可不是兩千,更不是兩萬。
看着這麼多眼神看在自己身上,張楓逸還真有點不習慣,摸摸下巴,心中尋思楊逆不是說打在秦緋月電話上嗎,怎麼現在卻打了秦爲民的電話上了。不過無所謂了,反正現在是兩億到賬了,秦緋月是贏了。
現在最驚訝、最驚喜的要屬於秦緋月了,本來秦緋月做好了很多準備,跟張楓逸逃跑,跟張楓逸流浪等等的一切最壞的打算,可是竟然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自己莫名其妙的贏了。雖然這個訂單並非下在自己的公司,可秦緋月清楚秦家向來羨慕張氏集團,因爲都是相同的業務,張氏做的比秦家好。所以一直在恭維想要與張氏牽扯點關係,可是張氏哪裡會願意跟秦家有牽連。今天一下子竟然下了兩億的訂單,可想而知若非沒有人安排,怎麼會有這好事。更何況對方還指名點姓。
“他究竟怎麼做到的?沒聽說他跟張氏集團有關係啊。”秦緋月看向張楓逸的眼睛都快迷醉了。
張楓逸身上眼光多了去了,不過現在可沒時間享受,而是問道秦爲民:“秦老爺子,秦緋月贏了?還是輸了?”
秦爲民笑着點點頭,對於張楓逸的興趣沒有絲毫的衰減:“年輕人,我對你很好奇。秦緋月贏了。”秦爲民說了兩句不搭調的話。
“別,老爺子您可別對我好奇,我只是一個小保安。”張楓逸連連擺手。
現在衆人可沒人相信張楓逸是什麼小保安了,全都感覺肯定是故意扮豬吃老虎的,先前騙大家。鬼都不會相信一個保安會有這麼大能量,要是保安這麼厲害,那大家都乾脆去幹保安得了。
“嗯,既然秦緋月贏了,那按照賭約,老爺子是不是宣佈點什麼?”張楓逸意思是,按照賭約秦緋月贏了,那以後可是要慢慢把家族的資本交給秦緋月經營。但這樣做的話肯定要宣佈一下,讓所有人都心中有數。
“你不是做了嗎?”秦爲民對張楓逸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先前是冷淡,而現在則是興趣。
張楓逸一怔,回頭一想,便明白秦爲民的意思了,他是說先前自己利用話趕話來讓秦楓表態,而在整個秦家中秦楓的能量無疑是最重要的,既然他都表態了,肯定沒問題了。就算有問題那也只是暗中的問題,表面上要配合是必須的。
“月兒的事情先放一邊吧,你還是跟我老頭子來談談另外的事情吧,我想知道我這不爭氣的兒子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綁了雙手,封了嘴帶來見我。”秦爲民指了指地上的秦德,“你可千萬不要說這是先前爲了威脅我留下的後手,這樣會讓我對你的興趣變得所剩無幾。”
“呵呵。老爺子還是喜歡這麼強勢。”張楓逸向來強勢,但是因爲秦爲民是秦緋月的爺爺,張楓逸故意在很多地方後退了一步,沒有去爭先手,可依舊張楓逸感覺到了秦爲民那事事強勢,事事先手,事事掌握主動姿態,也幸虧是張楓逸這種在沙場生死歷練無數次的人,心裡承受已經很強大了,要是一般人,早就在老爺子氣場和故意營造的氛圍中甘拜下風,甚至於連談判的資格都失去了,商場真的如戰場。
“雖然很強勢,但老爺子。您的強勢對我沒用。”張楓逸看了一眼秦緋月,看到其此時此刻還一臉小星星的看着自己,於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朝着秦緋月拋了個媚眼。之後纔將目光轉向秦爲民:“老爺子,您能有這麼大的資產,想必擁有便能掌控,很多事情您知道,怕是隻要不翻出來便不會說。現在呢我要說的,相信就算您不知道,也會有所線索。”此刻張楓逸對秦爲民的稱呼從你已經變成了您。當然是因爲秦爲民對於先前賭約的認同。
“呵呵,水至清則無魚。有些東西年輕人還是不太懂的。”說道這裡,秦爲民似乎有點感嘆,不過看是目光看着張楓逸很明顯想要得到捆住秦德的答案。
張楓逸坐在椅子上,看到突然看到桌子中央的盤子上一個燒雞沒動。秦家人大魚大肉慣了,現在倒是喜歡吃清淡點的,所以桌子上的燒雞一頓飯之後倒是沒有人動。張楓逸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飯,現在也有點餓了,二話不說拿起燒雞掰掉一根大腿放在嘴裡啃起來。
吃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陳述一下眼前秦德的罪證,不過張楓逸可不傻,自己說出來,肯定會有人不相信,還是讓秦德自己說吧。張楓逸朝着一旁的福伯點了點頭:“福伯還請你把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先弄到樓下的房間內看着他,等會我通知您的時候在把他弄上來,辛苦福伯了。”
“好,沒問題。”說着福伯一把提起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便拖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