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都選
到了小區後，張楚佳開始打聽這裡的房租價格，因爲她上班了也要考慮租房子的事。楊景行問張楚佳爲什麼不留校，爲什麼要那麼遠去工作。張楚佳說因爲選擇的餘地不多，那邊薪水還不錯，也比這邊輕鬆好玩。
進屋後，張楚佳看看環境，說還不錯，問：“女朋友會收拾嗎？”
楊景行笑：“不知道。”
張楚佳問：“沒來過？”
楊景行說：“做客過兩次。”給張楚佳倒水。
張楚佳催：“快點洗，別感冒了。”
楊景行找好衣服後進了衛生間，張楚佳繼續參觀。十五分鐘後，楊景行穿戴整齊出來了：“不能招待你了，我還有事，一起去？”
張楚佳關了電視提起包包：“什麼事……擦乾了穿襪子！頭髮！”找紙巾遞過去。
楊景行說：“明天陶萌生日，準備禮物。”
齊清諾說：“那沒事了，掛了。”
張楚佳還要拍馬屁：“你們是真的遇到好老師了，要珍惜。”
齊清諾說：“不止吧？”
喻昕婷和安馨說練琴，楊景行則表示自己還有點事處理。
陶萌懶得追究：“我看天氣預報，明天是多雲。”
張楚佳來個狠的：“要是我們和你一樣大，都追你，你選誰？”
喻昕婷不敢放開胃口，小心地吃。張楚佳又耐不住寂寞：“師弟師妹，記住師姐的話，聽老師的話，一定要努力再努力，咬牙堅持，永遠不能鬆懈。”盯楊景行吼：“連你也是！”
楊景行說：“她順路，剛從臺灣回來。”
楊景行點頭：“進去吧。”
楊景行說：“拿紅包。”
楊景行比大小描述：“心形圈圈，裡面的紫'色'瑪瑙能轉。”
喻昕婷委屈：“我以後不偷懶了。”
李迎珍又說：“吃吧，這不是批評你們，家常。”
楊景行說：“兩次。”
李迎珍說：“差不多，只要肯學，怎麼都行！”
這也問不清楚嗎，張楚佳來個重點：“多少錢？”
楊景行說：“不下雨就好，我們中午見。”
喻昕婷猶豫，放誰車裡呢？還好楊景行開了車門，她連忙過去，還猜測：“好漂亮，肯定好好吃。”
喻昕婷點點頭：“我知道。”
張楚佳笑，想起來：“胡老師結婚了嗎？”
楊景行奇怪：“不然去哪？”
齊清諾笑着表揚：“知道得多，不怕緋聞？”
張楚佳盡職：“生日，什麼九九歸一，十九歲。”
齊清諾笑：“這麼樂觀，我都沒機會同情你了。”
齊清諾說：“別，我不會洗衣服。”
張楚佳說：“如果確實其他的，有了楊景行根本不會管你們死活，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楊景行說：“項鍊。”
楊景行說：“輪不到我。”
進酒樓要了個包廂坐下，張楚佳有做東的氣勢，要大家別客氣點菜。等菜和飲料來了後，她又不客氣地搶了主角的戲份，站起來對李迎珍舉杯調皮：“藉此機會，謝謝老師這麼多年來對我的關心和教導，以後學生不能跟隨左右了，祝老師身體健康，笑口常開。”
楊景行問：“那我扔什麼？”
張楚佳叫楊景行：“帶我去。”
張楚佳問：“爲什麼？”
齊清諾建議：“牀。”
快十一點的時候，齊清諾給楊景行打來電話：“睡了？”
楊景行說：“真想從陽臺扔下去。”
“鏈子多少克？”
楊景行搖頭：“年底辦。”
張楚佳威脅：“我自己去，說你壞話。”
張楚佳說：“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說不定連你以後也是那樣。”
李迎珍開車是出名的慢，時速很少過二十，所以楊景行和張楚佳在酒樓門口等着。等李迎珍的車子停下後，楊景行去開車門恭迎。
學生們笑。一會後，張楚佳學姐也又開始：“不要有壓力，他是他，你們是你們，做好你們自己是最重要的，你們的機會還有大把！”
楊景行說：“買東西，你們好好練琴。”
“哦。”陶萌多疑：“沒做其他的了？”
李迎珍教導：“任何人都只能靠自己，別看楊景行，他也是靠自己，別看他閒事多……昕婷應該最清楚，他平時有多刻苦，所以纔有現在的成績……”
楊景行說：“鉑金的。”
“四克。”
幾秒後，齊清諾又問：“你沒在教室？”
楊景行點頭：“扎漂亮點，像這種，別這麼圓。”
楊景行厚臉皮：“天意，來個了軍師。”
老闆保證：“一定給你最好的，還是玫瑰百合？”
楊景行說：“四次。”
楊景行嘿嘿表示不好意思。
安馨幫朋友說話：“昕婷現在每天都跟我一起練，時間不比我少。”
楊景行說：“還早，你該睡了。”
喻昕婷呵呵：“不行。”
李迎珍說：“爲什麼不行，這是他最值得你們學習的地方，不恥下問，能教他的他都問。賀主任怎麼說的……說他是壓榨式的學習，侵略式的！我覺得就應該有這種精神！”
喻昕婷說：“大部分時間都在四零二。”
到學校下車後，提着甜點袋子的喻昕婷問：“你去哪？”
楊景行奇怪：“你怎麼知道？”
晚上十點，都五六個小時沒聯繫了，通電話的時候陶萌有好多要了解的：“吃飯之後呢？”
張楚佳諮詢：“什麼？”
張楚佳邊穿鞋子邊問：“你沒軍師啊……想準備什麼禮物？”
“你煩人，又說這個，以後不準了！”
楊景行說：“那邊有嗎？”
張楚佳哈哈大笑，問：“嘗一點？”
已經五點了，所以得抓緊時間，還好楊景行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花店。這花店生意不錯，可老闆還是記得只光顧過幾次的楊景行，問：“什麼時候要？”
楊景行面部扭曲：“都選。”
張楚佳問：“等會幹什麼去？”
齊清諾笑：“你晚安幾次了？”
楊景行說：“明天早上。”
楊景行說：“洗衣服，打掃。”
“好吧……”
張楚佳要回去坐下：“你有沒搞錯！”
喻昕婷點頭，不好意思。
女人的審美派上了用場，張楚佳和老闆商量，楊景行參考拍板。
李迎珍進入狀態了：“你不要寵着她，你這是害她！”
楊景行說：“晚安。”
齊清諾問：“早上和程瑤瑤見面說什麼？”
喻昕婷說：“不可能。”
齊清諾說：“掛了。”
楊景行說：“老手洗衣機，練出節奏了。”
楊景行責怪：“你別嚇我。”
安馨說：“沒美女他會那樣。”
老闆打聽：“什麼日子，來個九九歸一？”
楊景行彙報：“六千多。”
張楚佳點點頭，視線下垂，眼睛有點溼潤。
喻昕婷知道：“星期四下午也有，週末。”
李迎珍笑：“我一張老臉，你們丟也丟不到。”
李迎珍沒啥笑容，看着張楚佳一會，和藹：“坐着……以後還要繼續努力，人生纔剛剛開始，有機會就回來看看。”
楊景行求情：“下次。”
楊景行奇怪：“你還沒走向社會呢。”
楊景行說：“你去了慢慢選。”
張楚佳說：“下午三零六的好戲也錯過了，下次什麼時候？”
張楚佳盡責：“主要是看墜子。”
喻昕婷和安馨一起謝謝張楚佳。李迎珍抓住機會教育兩個大一女生：“楚佳對你們說的是真心話，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尤其是你們這一行，你們現在真的不夠。楚佳大學的時候，每天練琴都是五個小時以上，生病也不間斷。昕婷，不要貪玩，記住你的本職。安馨，你也還要加把勁。”
李迎珍提醒大家：“吃吧，餓了。”
李迎珍訓了楊景行一眼後看喻昕婷：“昕婷，優秀的女孩子就是要實現自己的價值，花顏月'色'都是一時的，你要記住，你能上浦音是很不容易的，你自己，你父母，付出了多少，還有別人給你的幫助……不要丟了自己的目標，不然我不會讓你彈楊景行的曲子！”
楊景行把喻昕婷愛吃的菜夾回了自己碗裡，對喻昕婷說：“教授是對你好。”
楊景行說不要。
齊清諾感興趣地笑：“還有誰？”
喻昕婷吃不下去了，委屈又內疚地看着手中的筷子。
過了一會，張楚佳接到李迎珍的電話，抱怨說：“陪他瞎逛，馬上到了……他還要接喻昕婷……哦。”對楊景行說：“教授問去哪，喻昕婷跟她一起。”
齊清諾補充：“電教室找好了，六一二，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能用。”
“什麼項鍊？別是金的！”
喻昕婷想了一下點頭：“多。”
李迎珍說：“我知道！問題是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們都彈十幾年了，知道偷懶一天是什麼後果！”
張楚佳說：“也有，不過沒人買。”
齊清諾說正事：“要是你星期四還沒空，就把dv給我，我們要用。”
張楚佳好奇：“現在還有沒有人？”
吃完了飯已經是七點，張楚佳付賬，楊景行沒搶。李迎珍直接誒回家了，楊景行送喻昕婷她們回學校。
楊景行選了一個不太誇張的地方。
楊景行遞給喻昕婷：“那帶回去，晚上吃。”
楊景行說：“昕婷挺努力的，但是還能更上一層樓。”
張楚佳又寬慰：“放心，鏈子再不喜歡也還是喜歡你的人。”
陶萌問：“在家幹什麼？”
楊景行說：“星期四有空。”
齊清諾說：“聽見洗衣機的聲音了。”
楊景行說：“就是不喜歡比，你說的要做自己。”
楊景行點頭。
張楚佳壞笑：“那可不一定……到底幹什麼去，要不要參謀？”
楊景行和嘿嘿：“今天不說了。”
李迎珍鄭重：“非常有難度！你現在這個狀態是肯定不行的。”
楊景行事不關己提醒喻昕婷：“謝謝師姐。”
李迎珍又煩躁：“放車裡，還提着！”
李迎珍好笑：“我不是你們這個年紀了……就這麼多人吧？”
陶萌問：“還是去那兒？”
楊景行說：“好。”
楊景行訂了個小蛋糕之後還買了幾盒小甜品，張楚佳上車就吃上了：“哎，好久沒吃了，上次還是沾胡老師的光。”
楊景行說：“一人兩次。”
喻昕婷說：“估計有，甜甜她們。”
李迎珍說：“那就好，吃吧。”給學生們挨個夾菜，距離遠的楊景行就算了。
楊景行委屈了：“我是虛心學習。”
李迎珍再問喻昕婷：“仔細聽了吧？”
張楚佳回頭：“他平時在不在學校？”
喻昕婷放心：“她們不會聽。”
楊景行搖頭。
楊景行自己回答：“我不在學校能去哪？”
楊景行看喻昕婷：“那我就跟你們比，你們站越高我看越遠。”
張楚佳很瞭解：“什麼牌子……是不是九五零的……應該不錯，不過不敢保證她喜歡。”
喻昕婷接過，發現只有兩盒，問張楚佳：“你吃了嗎？”
安馨有感受：“我會加油，我只能靠自己！”
安馨附和：“感覺得到。”
齊清諾說：“你面子不小，她來見你？”
楊景行說：“困了就早點睡。”
楊景行說：“晚安。”
楊景行比張楚佳笑得還詭異：“都喜歡。”
“沒不純潔。”
楊景行說：“送她們回學校，然後我回家。”
喻昕婷擔心：“教授？”
張楚佳再問：“三零六美女多吧？”
楊景行還沒想法：“去選。”
楊景行開吃，還鼓勵喻昕婷：“吃菜，吃飽了有力氣練琴，不給老師丟臉。”
楊景行辯解：“不是，我不喜歡比賽。”
“不管楊景行怎麼樣，我對你們同樣充滿期待。”李迎珍又想起來：“你今天的彈的那個，是不是就是給昕婷寫的？”
坐前面的張楚佳還在說：“老李真的很好，你們聽他的不會錯。”
李迎珍也說：“你們這一屆，幾個男生都一般，楊景行也不會去比賽，他心不在這。”
楊景行嘿嘿點頭：“是。”
張楚佳點頭：“你們的。”
李迎珍糾正一下：“比賽是爲了提高自己，不做井底之蛙。”
張楚佳懷疑：“她二十八了吧？唉，我和她你喜歡誰。”
再出發去訂蛋糕，這個就有點遠了。張楚佳提醒：“禮物買了沒？”
看看楊景行一手提的甜點，李迎珍沒好氣：“不吃飯了？”
齊清諾說：“千萬別說了，掛了。”
楊景行說：“好夢。”
齊清諾又問：“這個幾次？”
楊景行說：“兩次。”
“行。”齊清諾果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