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首太郎這一落下風,後面的端木一樸坐不住了,“咦,我師弟這是怎麼了?難道看這小娘們長得漂亮,不忍心下手了?這可不行啊。要知道你這一戰,可是關係到德川一輝是不是恢復親王身份的啊。你要是輸了,德川彥明非怪罪我們不可。”
深田涯雪不懂武功,一半會還看不出誰輸誰贏,所以心情不是很緊張,她認爲龜首太郎不會騙自己,應該有取勝的把握。
端木一樸卻看得出來啦,可是,剛纔已經說好了,一對一比武,自己乾着急不能上去幫忙,這可如何是好?看到端木一樸坐立不安。深田涯雪覺得納悶,就低聲問:“端木大師,你看這場比武,怎樣?”
端木一樸臉紅脖子粗地說:“王妃,形勢不妙啊。我師弟的武功,按理說,絕對凌家這女人之上。可是今天這事怎麼了?他好像發揮不正常?”
深田涯雪也害怕了,“端木大師,你提醒他一下。千萬不能輸了這場比武,要是輸了,我沒法向德川親王交代的。”
端木一樸點點頭,朝着龜首太郎吼道:“師弟,集中一下注意力!”
龜首太郎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注意力有點集中不起來,這究竟怎麼回事啊?我就跟中毒了一樣,招數完全沒有了套路,只會跟着這娘們來回瞎轉。而且體力下降得厲害,眼看就支撐不住了。
正胡思亂想着,突然,姜雪莛身子一挺,一腳朝着龜首太郎胸前踹過來。龜首太郎趕緊揮拳招架,可是,雙拳綿軟無力,這一拳竟然沒有封住姜雪莛的這一腳。
龜首太郎只感覺小肚子一疼,身子重心頓時失去,朝後面摔出去。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看到龜首太郎被摔倒,深田涯雪嚇了一跳,噌的一下站起來。“龜首大師?”
龜首太郎從地上站起來,面紅耳赤地說:“剛纔不小心,我今天中午在飛機上喝酒有點喝多了。咱們繼續。”
姜雪莛冷聲說:“龜首太郎,虧你也是忍皇級別的人物。難道打輸了不認賬嗎?”
龜首太郎當然不能認賬,他要是認輸,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於是大眼一瞪,玩起了不要臉:“誰說我輸了?不就摔個跟斗嗎?那又不是被你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我們接着打!”
姜雪莛眉毛豎起來,質問:“照你這麼說,如何纔算是輸?”
龜首太郎說:“爬不起來,就算輸了。或者,腦袋掉了,也算數。”
龜首太郎振作一下精神,心中暗想:“我不能繼續走神了,今天絕對不能輸,剛纔是不是我心裡看上這女人,才導致胡思亂想,一直在走神?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那樣了。”
端木一樸在後面說:“師弟,你怎麼搞的?注意集中精神,不要總是胡思亂想。這一仗十分關鍵。”
龜首太郎說:“師兄,你放心好了。我會認真打的。”
姜雪莛橫眉怒斥:“好。那我今天就打得你起不來再說。”說罷,嗖的一下從腰中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這柄刀是她的護身兵器,名叫斬月,切金斷玉十分鋒利。
龜首太郎見姜雪莛動了兵器,也不示弱,晃晃腦袋,也把自己身後的忍刀拔出來,“小娘們,這一次,我不會再讓着你了。看刀!”
龜首太郎身子前撲,刀光一閃,朝着姜雪莛當胸就砍過來,姜雪莛橫刀招架,就在這裡,兩人再次對打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動了兵器,顯得更加兇險。
不過,儘管是二次比武,龜首太郎依舊是像第一次一樣,打着打着,繼續犯了老毛病,招數不但慢下來,而且綿軟無力。還沒有三十個回合,就被姜雪莛一刀紮在他的胳膊上,頓時鮮血直流。
龜首太郎哇哇叫着,依然不肯認輸,繼續猛攻姜雪莛。姜雪莛身形就像靈貓一樣圍着龜首太郎亂轉。兩人的級別,一下子成了逆轉。就好像姜雪莛是忍皇級別,而龜首太郎是地忍級別。相差十分懸殊。
“龜首太郎,你還不認輸?”姜雪莛質問。
龜首太郎已經紅了眼,“我認你姥姥的比。臭娘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龜首太郎一刀,朝着姜雪莛雙腿間狠狠撂過去,出招十分下流,歹毒。
姜雪莛也被打急了眼,“尼瑪,我看你就死催的。”她心中生怒,手下不再留情,身形一轉讓開對方的刀身,然後順手一刀,朝着龜首太郎的脖子抹過去。
就聽咔的一聲,這一刀竟然兇狠無比的直接把龜首太郎的腦袋切了下去。噗地一聲,鮮血濺出多高。姜雪莛縱身跳開,沒有讓鮮血沾染自己的身上衣服,她一陣冷笑:“不自量力。”
“啊?師弟?”
“什麼情況?”
一個姜雪莛,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女人,竟然能幾十招內切下忍皇高手龜首太郎的腦袋?就算是唐傾城在這裡,也未必能夠這樣酣暢淋漓的贏下這場戰鬥。
好厲害的女人!難道她深藏不露?後面的端木一樸徹底驚呆了。
“好潑婦,你竟然殺了我師弟?”端木一樸盛怒之下,竄過來就要給龜首太郎報仇。
姜雪莛後退一步,把刀橫在胸前,說:“且慢。”
端木一樸氣呼呼說:“比武而已,你何必大開殺戒?殺了我的師弟,你就要償命。你準備怎麼死吧?”
姜雪莛慢條斯理說:“剛纔的情況,你都看見了。並非我願意殺他。好幾次把他打倒了,逼着他認輸,他卻不認輸。我只好痛下殺手。還有,這種人妄稱大師,說話不算數,也真是該死。你怎樣?難道也輸了不算數?”
端木一樸一陣臉紅,“比武的事,回頭再說。現在,你殺了我師弟,怎麼辦?”
姜雪莛冷笑:“殺了就殺了,這裡沒有人去警方泄密,找個地方埋了就是了。德川王妃,你馬上認賭服輸,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請恢復德川一輝閣下的親王頭銜吧?”
“我,我做不到。”深田涯雪漲紅着臉說,這會兒她是又害怕,又擔心,心裡十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