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首太郎怒道:“德川一輝,你把我們請來談判,我們這麼遠,不辭辛苦的趕來的。你卻想不談就不談了?老夫告訴你,最好識相點,乖乖跟王妃道歉。繼續談判,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沒有王妃的命令,你們誰也休想離開這裡。”
德川一輝也怒道:“龜首太郎,你這是什麼意思?剛纔我已經明確表態,我的底線就是回覆我的親王爵位。其他一切條件都好商量。要是辦不到,就不用談了啊。”
龜首太郎說:“混蛋,剛纔王妃說的你沒有聽到啊?王妃的底線是,不能給你親王的爵位,只能給你一些錢。你要是不不願意,就把小王子放了。”
德川一輝冷聲說:“我要是不同意呢。”
龜首太郎說:“哈哈,你要是不同意,就別想離開。”
德川一輝說:“難道你們就不怕,我會對小王子不利?”
端木一樸冷聲說:“德川一輝,你都沒有能力離開這裡。還但別的幹啥?我師弟的意圖很明顯,抓住你,交換小王子。這樣豈不是簡單。”
深田涯雪本來不想撕破臉皮,可是德川一輝實在霸道,談判沒法再繼續下去。看來只好動武了。所以,她沉着臉沒有表態。意思卻是默許了端木一樸和龜首太郎的行爲。
龜首太郎和端木一樸來之前分工明確,端木一樸一直守在深田涯雪身邊,保持着不超過兩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即使對方有槍手襲擊,端木一樸也可以從容地應對。
而龜首太郎則負責消除外界的危險,包括擒拿對方賊手德川一輝。如果談判順利,他倆也不想大動干戈,畢竟小王子在他們手中。可是,眼下情景已經表明,談判進展不順利,根本沒得談。
所以,龜首太郎決定動武!
他是忍皇級別高手,儘管是僞忍皇,距離宮本天賜有一定的距離,可是對付德川一輝,應該是綽綽有餘。
德川一輝身邊,僅有一個姜雪莛,其餘的手下,都在辦公室的外面,以及這棟樓的外面,遠水不解近渴。
拿下德川一輝,用來交換小王子,這就是龜首太郎的想法。
姜雪莛跨前一步,擋在德川一輝身前,橫眉看向龜首太郎,冷聲說:“龜首太郎,難道你還想動武力不成。你別忘了,這裡四周都是我的人。”
龜首太郎哈哈一笑,“是你的人又能怎樣,就算你們一起上,我也不懼。”
姜雪莛說:“大言不慚。”
“哼,那你就來試試。”龜首太郎擺開招式。
姜雪莛說:“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打架的。不過你真要打,咱們也得有個打法。”
龜首太郎問:“什麼打法?”
姜雪莛說:“不如來個一場定輸贏。雙方各派出一名高手,半小時爲限。那方輸了,哪方就讓一步。如何?”
龜首太郎沒有馬上回答,因爲姜雪莛剛纔說的話,話中有話。自己的武功雖然是忍皇級別,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知道他們請來什麼高人。看不見對手的實力,龜首太郎哪裡敢隨便答應。那是真的輸了,他可負不起責任。
姜雪莛眯着眼睛說:“龜首大師,看來你不敢吧?”
龜首太郎哼了一聲說:“誰知道你們搞什麼陰謀詭計。要打只管動手。整那麼多條約幹嗎?”
端木一樸責問:“你們打算派誰出戰?”
姜雪莛一拍胸脯,“我來。”
龜首太郎沒想到,是姜雪莛出戰,他仔細端端量一下這個女人,充其量就是個天忍,或者連天忍都夠不上。剛纔她說了,一對一。我要是連她都拿不下,那就別活着了。
“哈哈。如果是你出戰,那我就奉陪。”龜首太郎改變了語氣。
姜雪莛說:“龜首大師,怎麼一聽對手是小女子,你就來了信心?難道你專門欺負女人?”
龜首太郎把嘴一撇說:“那到不是。剛纔的事關重大,我不敢擅自做主。不過,跟你比武,我覺得應該有把握。不知道你說話算數不算數?你要是輸了,是不是撤一步?”
姜雪莛說:“當然算數。我要是輸了,德川一輝就放棄親王的頭銜。我們該換其他條件。”
龜首太郎回頭看看深田涯雪,問:“王妃,你看如何?”
深田涯雪對武功一竅不通,不過她知道,龜首太郎的功夫很厲害。要是和姜雪莛交手,應該有不少勝算。就低聲問:“龜首大師,你有多少勝券?”
龜首太郎說:“回稟王妃,此事事關重大,小人哪裡敢吹牛?不過對付着女人,我應該有九成九以上的把握。”
深田涯雪想了想,一咬牙說:“那就比!”
姜雪莛說:“好,如果我僥倖勝了,怎辦?”
深田涯雪說:“我就讓德川彥明奏請天皇,恢復德川一輝的親王身份。”
德川一輝鼓掌說:“好極了。剛纔王妃的話,我已經做了錄音。希望你輸了之後不要不認賬。”
龜首太郎冷笑:“勝負還未定,你怎麼知道我們會輸?豈有此理。難道老夫還鬥不過她一個女人?”
蔣雪莛拉開招式,說:“龜首大師,那今天我就領教了。”
龜首太郎哈哈一笑,“得罪了。”說罷,身形往前一僕,就朝着姜雪莛撲過來,姜雪莛也不示弱,揮拳招架。兩個人你來我往就打到一起。
不過,兩人一交手,龜首太郎就察覺有點不對勁。剛纔自己還盡力十足,不知道爲何,和這女人交手後,鼻子中就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這股香味是從姜雪莛身上散發出來的。自己聞了之後,有點神魂顛倒的樣子,戰鬥力越來越差,情慾卻越來越高。甚至眼前的姜雪莛出現幻象,似乎看到這個人女沒有了衣服,雪白的身體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這樣子,還怎樣打仗?
龜首太郎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可是,就是集中不起精神來,他的招數也越來越慢,慢慢地漸入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