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的這條魄似乎不認識林陽,但見林陽是來救它的,就掙脫判官友愛之手,向他靠了過來。
林陽一點一點地擠出鬼王的肚腩,說實話,這鬼王的氣味真難聞,林陽都不想拿它了。
肚腩一出,林陽腮幫一鼓,狠狠地發出一聲龍吟,猶如龍捲風,那鬼王的肚腩就塌進了忘川河底下,剩下一顆頭顱和一雙腳翹着。
判官走了過來,一臉好奇道:“林陽上仙是條龍?”
“老子是林陽。”
“林陽也能發出龍吟之聲?”
“龍在我體內,聽命於我。”
“厲害啊,無愧是超級魔術師林陽啊。”
判官及時地拍了個馬屁,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誰也不許拉它上來,這是對它的懲罰。”閻王爺吼了一聲:“這惡鬼竟敢私稱爲鬼王,那本王算什麼。鐵蛇鐵狗聽命,不分晝夜,沒有二十四小時,給本王咬噬。”
那些鐵蛇鐵狗聽命,紛紛撲了上去,在“鬼王”的腦袋上和雙腳上啃咬,“鬼王”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哀嚎聲。
“林陽上仙,謝謝你爲我們地府除了一害,挽回了地府的名聲,請移步進殿,咱們好好喝個小酒,聊表謝意。”閻王爺說道。
“謝了,閻王爺,我還得將我老婆的這六分之一魄帶回,恐久了她有危險。”林陽道。
“那好,上仙請!”閻王爺喊道。
林陽轉身,潮汐的魄被一帶,差點栽倒,林陽急忙用手一捉,未曾想卻抓住了它的大肉罐,只是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十分空靈,又是一番感受。
奇怪的是,剛纔潮汐的魄還是淡淡的,隨時有消失的危險,被他這麼一抓,它的身影竟然就加深了,單單這一魄都顯得有立體感起來,錯落有致。
這個林陽當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魂魄原本是陰,潮汐又是月亮脈,空靈飄渺,而林陽陽氣足,這女人的大兔兔最是嬌柔,直通女性心靈,靈魂所在,當然效果顯著。
閻王爺、黑白無常和判官定定地瞧着林陽雙手的所在,全都瞪目結舌,羨慕不已,而孟婆姐卻是難得地一顯嬌羞,當然,這些她是無法也是沒機會能體驗得到的。
忘川河裡靜悄悄,此時無聲勝有聲,這邊風景獨好。
林陽尷尬一笑,急忙鬆手,鼻子一吸溜,潮汐就伸出雙臂,一副飛天狀,沒入他的體內。
“告辭了閻王爺,還有各位帥鍋和美女。”
靈魂歸位,林陽活泛過來,小心翼翼地坐在潮汐的身邊。
他原本可以彈出她的六分之一魄,然後拍進她的體內,但林陽心裡憐惜,加上太愛太愛她了,就輕輕掰開她的嘴脣,猶豫了一小會,張開自己的嘴,嘴對嘴,將她的魄一點一點吐進她的嘴裡,還慢慢地品味着上面的味道。
其實,味道不好聞的,但在林陽的腦海裡,那是香的,猶如糯米糖,軟軟甜甜。
畫了一道安魂符籙,林陽輕輕地拍進了她的胸膛,還在上面揉了揉,動機不純,猥瑣至極啊。
“啊——真是受不了你這小子。”
琥珀女發飆了,撅腚一陣猛蟄,頃刻之間,林陽的五臟六腑就千瘡百孔,很快就糜爛了。
但林陽強行忍住痛,硬是將愛進行到底,將潮汐的六分之一魄壓進她的體內。
搞定收工。
林陽揉着自己的心窩,痛得臉抽筋。
許久,林陽不見潮汐醒來,還是一臉慘白的,心想不妙,“難道她身上的屍毒發作了?”
“屍毒倒是不會一下子要她的命,主要是她身上的屍陰太濃,加上陰脈退回,已入侵五臟六腑,你必須將她身上的陰氣吸出,不然迴天無力。”
林陽喊道:“怎麼吸?”
“用嘴吸,不同於以往你吸取的玄清氣一般,那樣太斯文,不帶勁,懂嗎,你這死臭蟲,便宜你這臭小子。”
說這話,琥珀女似乎相當的不耐煩,語氣衝得很,近乎咆哮,倒是盡顯蜜蜂的迅疾本性。
而且,琥珀女還是第一次罵他死臭蟲。
“吸哪裡,嘴巴?鼻子?還是……”林陽的眼睛停在潮汐的兩隻大肉罐上,涎水哈喇滴下一條,又倏地被他吸回去。
“齷齪,齷齪!”
琥珀女的尾針又招呼過來,爲了救潮汐,他只好硬生生地忍受了。
“那……到底吸哪兒啊?”
“肚臍眼,笨蛋。”
“啊——”
“啊什麼啊,還不快點。”
“好的。”
林陽是極想吮吸她那兒的,但琥珀女在,他不敢。
林陽雙手抖動,翻開潮汐的衣服,潮汐就露出平坦的小腹,瞪眼一瞧,乖乖個隆冬鏘,這肚臍眼也太緊緻了吧,緊緻得令人窒息啊。
一顆小漩渦,上面玄清氣一波一波地盪開來,還帶着很好聞的香味,林陽感覺自己一下子深陷下去,無法自拔。
“真是太可愛了。”心一狠,嘟起嘴,啵一聲,林陽一把吻了下去。
潮汐雖在昏迷狀態,但小腹輕顫了一下,那觸感,那味道,那彈性,直衝腦門,一下子將他撞飛,直接昇天。
開動鼻息,林陽一陣狂吸,玄清氣帶着一股強烈的陰氣,還含有一股腐臭味,一股腦穿過他的鼻腔,穿過他的靈魂,禁不住身子痙攣,雙手亂顫,而且,潮汐的身子也跟着一起痙攣,抖動個不停。
爲了穩住自己的情緒和她的身子,林陽舉起雙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按住她的大腿,稍微用力地按住,怕按痛她,又恐不夠,心裡極端矛盾。
那大腿也太有彈性了,她的肩膀更是圓潤,觸感強烈啊。
真是服了YOU,都什麼時候了,林陽還在開小差,怎奈潮汐天生尤物,讓他心神難以安定,如果有安乃近,他非吃一顆不可。
一會兒,林陽感覺腹中一陣脹痛,似乎就要炸裂。
“林陽,快將丹田的玄清氣和陰氣一起納入鍋內,催發胎清期第三顆內丹。”
“是。”林陽在腦海裡狠狠地應了一聲。
但,就在他將兩股氣納入鍋內之時,渾身燥熱起來,而且那火很快蔓延全身,更加可怕的是,他不想傷到潮汐,想將嘴巴離開她肚臍眼,卻怎麼也甩不開,好像真的掉進了一個深不可見底的漩渦裡,越陷越深,身不由己。
“嘭——”
林陽身上的衣服被炸開,四分五裂。
“嘭嘭嘭——”
繼續爆裂。
“小姑救我。”林陽拼命地想甩開潮汐的肚臍眼,就是甩不開,自己渾身卻已燃燒,只好向琥珀女求救。
但,琥珀女不理睬他,而是冷冷地說道:“這是你自作自受,心境不純潔,固有此劫。”
“什麼,這劫明明就是你給的,你救我還不是舉手之勞,噢打,用你的小手按我呀,爲我熄火啊。”
“哼!我不管。”
“小姑,小姑奶奶,你怎麼又像個小孩了,這麼幼稚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啊。”
“我就是小孩,我就是幼稚,你管不着。”
說話之間,琥珀女就沒了聲息,連氣息都沒了。
一股懼意襲來,林陽鍋內已在翻滾,那把火越燒越旺,越燒越瘋狂。
“嘭,嘭嘭嘭——”
爆裂聲一陣陣響在耳畔,突然,在兩人之間,無形之中蕩起一股熱浪,向他和潮汐兩人衝撞而來。
“嘭——”
兩人紛紛被一股熱浪撞擊,撞在茅屋的牆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林陽的身上的衣服已被燒焦,而令他大瞪眼睛的是,潮汐身上的衣服竟也闖出了火苗,猛然,那奶凍包裹的地方就燃燒起來,“不是啊,這是要烤大肉包啊!?”
林陽已經嗅到烤肉的香味了。
拍拍拍,林陽只能用手去撲火,一下又一下地撲打她的大肉罐,撲打得大兔兔蕩過來,又蕩過去的。
更讓林陽抓狂的是,她的大腿處也起火了。
撲打,繼續撲打,拍打大腿,有幾下還拍打在她的那兒了,那兒要是燒起來,那可不妙了,火燒“眉”毛的話,豈不是破壞了美感?
“熱情之火啊,你不能燒我的寶貝啊。”
林陽的嘴還緊緊貼着她的肚臍眼,乾脆將她抱了起來,在屋裡跑。
他不能坐以待斃。
門外響起敲門聲,狐霸爺爺喊道:“林陽,你沒事吧,你不會是要放火燒屋吧?”
“陽哥,要不要我們進去救火?”
林陽拼命擠出一點嘴脣,喊道:“不用,你們千萬不要進來,不然,我就前功盡棄了。”
當然不會前功盡棄,他是怕他心愛的人兒被他們見了光。
要開光也得自己開是不。
在屋裡跑第一圈,林陽的上衣就燒沒了,潮汐的上衣也燒沒了,連奶凍也化爲了灰燼,那大肉罐跳得歡,幸好貌似沒有損傷。
在屋裡跑第二圈,林陽的褲子就一塊一塊的掉落,而潮汐也一樣。
在屋裡跑第三圈,林陽的內褲就灰飛煙滅,而潮汐的果凍一小片一小片地飛起,有一塊大點的,還撲在林陽的臉上,那氣味特別好聞,竟然奇葩地蓋過燒焦味。
在屋裡跑第四圈,林陽和潮汐就成了兩隻烤乳豬,黑裡透紅,而且,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剩下一種原始的美。
潮汐打了個嗝,帶着一股香噴噴的燒烤味,醒了過來,眼睫毛刷刷刷,刷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