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畢竟不放心潮汐,就附耳紫狗道:“幫我送你嫂子回家,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如果她有什麼閃失,老子擰下你的腦袋當夜壺。”
“是,陽哥。”
“還有,對你嫂子要尊重點,不可毛手毛腳,不然,我剁下你的手臂當鹿鞭泡酒喝。”
“放心吧,一天是我嫂子,她就一輩子是我嫂子。”
紫狗信誓旦旦帶着兄弟們走了,追上了潮汐。
周雅蕙見他們都走了,拉起林陽的手道:“林陽,回家吃飯。”
“回家吃飯?”林陽心裡咯噔一下,這蕙姐突然變得妻性啊。
走過保鏢的身邊,那保鏢就說道:“周小姐,這小子武功不賴,你小心上當受騙。”
“他叫林陽,一直是我的貼身保鏢,你回去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才叫你過來。”
“是,既然周小姐能確保安全,那我就走了。”
“等等。”
林陽喊住他,揮手朝他擊打過去,那保鏢伸手擋過來,林陽另一隻手就又招呼過去,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你是地五級武者,根基倒是穩固,相當不錯了,你就留下吧,就在樓下廚房旁邊的那間雜物房你收拾下,今後就是你的臥室,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人。”
“你的人?”
“對,我的人。”
保鏢眉頭緊蹙,眼裡現出一絲恐懼,他能感受到林陽剛纔的那一拳只用一成力道,但肚腩裡的腸子就梗塞了,可見林陽的強大。
周雅蕙、郭小白和小道姑方荷進各自的房間換好衣服,小道姑還是穿上了她那套道袍,林陽說道:“師妹,你還穿道袍啊,吃好飯,師哥陪你買衣服去,保證讓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不用,謝謝師哥!”方荷說話的語氣鐵定是一輩子穿道袍當道姑了。
周雅蕙端來了許多好吃的,郭小白一屁股坐下道:“唉,雅蕙也太偏心了,林陽一來你準備好吃的,他要不來的話,我們都要陪着她捱餓。”
“是啊,師哥,蕙姐真的把全副身心放你那兒了,傍晚的時候還是小白姐做了好多思想工作,她才願意陪我們游泳去,不然她都要發瘋了。”小道姑笑嘻嘻說道:“想不到我師哥還是個情種,到哪兒都不忘播種。”
飯一吃完,紫狗打來了電話,卻是打給周雅蕙的,周雅蕙聽了,臉色一變道:“什麼?陳熠他們又砸了林阿姨的攤了——人沒受傷——那就好——這讓林阿姨怎麼做生意嘛今後。”
周雅蕙說着就把手機遞給林陽道:“紫狗的電話,要你聽。”
林陽將手機捂近耳朵,紫狗的聲音傳來:“陽哥,你知道我爲什麼直接打蕙姐手機嗎?”
“不知道。”
“這樣,你出來就不用跟她囉嗦什麼了,我相信你一聽說林阿姨的攤被砸,你肯定坐不住的,因爲,我聽說陳熠和蒙李雄現正在紅光酒吧的玫瑰包廂裡發泄呢。”
掛了手機,林陽砰就站起,說道:“陳熠、蒙李雄,今晚老子就廢了你。”
“師哥,我陪你去。”小道姑一聽說到他倆就恨得牙癢癢的,老道父親雖說要留下他倆的爛命,但畢竟他倆是自己的殺父仇人,這恨深着呢。
“怎麼,你都閹了他倆了,連他們的丸子都處理掉了,你還想怎樣?”
“反正我就是想抽他們。”
“那好吧,走。”
“林陽,林阿姨的攤不能白白被他們砸了,打到他們怕爲止。”周雅蕙說道:“晚上有小白陪着我,她怎麼說也是一名武者,又是保安,足以保護我了,何況,保鏢大哥都被你安排住下了,那是雙層保證。”
“真乖!”林陽沒想到蕙姐不但同意,還特別支持,當下就陪着小道姑師妹走出了別墅,上了布加迪。
“陳熠和蒙李雄這兩人如果不徹底滅了他們,終歸是個禍患,老子決定要爲民除害了。”
“但是,咱們這樣過去打人,他倆老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對你身邊的人不利,不如咱們化個妝,這樣的話,他倆被人打死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反正在酒吧那地方,偶爾出個人命也正常。”
“化妝,你會嗎?”
“小菜一碟。”
小道姑師妹伸出芊芊玉手,朝半空劃了一道符籙,一掌拍在林陽的臉上:“改頭換面符,成。”
後觀鏡一照,林陽自己都嚇了一跳,好傢伙,只見眉毛粗長成兩大撇,嘴巴也大了不少,兩眼眼角上翹,如果配上鬍子,儼然一張飛啊。
林陽不得不佩服師妹的“改頭換面”神符。
小道姑又畫了一張,拍向自己的臉蛋,她就變成了一個俊朗的少年。
經過一服裝店,買了兩套男裝,這樣,小道姑就成了男人了。
林陽將布加迪停在一地下停車場,然後跟小道姑步行了一段路,進了紅光酒吧,要了兩杯水酒,跟服務員要來了一隻托盤,找到玫瑰包廂,輕輕打開門走了進去。
陳熠和蒙李雄的大腿上各坐着一個妖豔的女人,陳熠的手探進了女人的腚裡,都伸到手肘了,翻出女人一角粉紅內內來,弄得女人“嗯呵嗯呵”的叫。
蒙李雄的手探進了女人的奶凍裡,不知道在掏什麼,似乎還小心翼翼的,掏鳥蛋?不像,難道是掏螃蟹,又怕被夾,一副又怕又愛的表情。
想不到這兩人都沒丸子了,還能這樣,可見色心跟丸子也沒多大關係,古代太監還興對食呢,大概心裡還是需要的。
兩人正摸得起勁,陳熠這才發現進來了兩個人,喝道:“幹什麼的?”
蒙李雄警惕起來,那手從女人的奶凍裡縮了出來。
陳熠狠狠地在女人的地兒挖了一下,女人尖叫一聲,接着咯咯笑起來,嘴裡罵道:“都弄疼人家了,你真壞。”
陳熠抽出手來,放在鼻端嗅了嗅,還哆嗦了那麼一下,突然指着林陽道:“你們是誰,誰叫你們進來的?”
“哦,帥哥,這是藍色瑪格麗特,給。”小道姑模仿男人的聲音真是惟妙惟肖。
“瑪格麗特,我們沒有叫啊,你們的生意是怎麼做的,出去。”
“我們要是不出去呢?”林陽也捏着喉嚨說道。
“反了你們。”陳熠用手在鼻端搓了搓,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倆是什麼人?我怎麼從未見過。”
蒙李雄呼啦站起,怒目而視,自從丸子被刮,他變得相當的警惕。
“喲呵,我說你倆小子,怕是來搞事情的吧。”蒙李雄身邊的女人媚眼一拋說道。
“搞事情,也不瞧瞧是誰在,熠哥要是出手,保證打得他倆滿地找牙。”坐陳熠懷裡的女人說着,玉手朝陳熠的脖頸一環,啵一聲在他的耳朵上親了一口。
聽兩女人一說,蒙李雄又坐了回去,那手勾住女人的脖子就親嘴,一邊嘖嘖響一邊說道:“這兩慫包,傻不拉幾的,想搞事,還嫩了點。”
陳熠猛然推開女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抓起一隻碟子裡的一小撮鹽巴,置於手背虎口上,用舌頭將鹽捲入口中,再抓起一小杯的龍舌蘭酒,昂脖一飲而盡,女人趕緊捉起一小片檸檬,輕輕地放進他的嘴裡。
女人啊一聲,顯然手指被他咬了一口,竟然還很爽的樣子,兩人嘿嘿蕩笑着,陳熠將果肉嚼在口中,喂進女人的嘴裡,嘖嘖有聲。
一會兒,女人朝小道姑看了過來,將塗黑指甲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吮吸着,那模樣盪到了極點,沒有之一。
林陽幾乎嘔吐了,很嚴重地嚥了一口唾沫,連小道姑都聽得清清楚楚,禁不住瞧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蒙李雄已飛起一腳,朝小道姑踹來,林陽瞧得清楚,揮掌朝他的腳踝一砍,蒙李雄身子跌回椅子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嘶吼了一聲,痛得眼淚直飆。
陳熠剛抓住女人的脖頸親嘴,看見林陽出手,頓了頓,因爲,蒙李雄算是修真者了,被眼前這人這麼一砍就痛得嘶吼,有點不正常。
陳熠抓起桌子的酒瓶子就朝林陽砸來,林陽身子一晃避開。
“一起上,這兩人真的來鬧事的。”陳熠吼了一聲,跳上了桌子,一腳一腳朝林陽踢來。
兩女人頓時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包廂裡的打鬥聲和女人的尖叫聲引來了酒吧經理,一會兒就叫來了許多打手過來,蒙李雄指着林陽和小道姑喊道:“他倆是來鬧事的。”
幾名打手圍了過來,陳熠身邊的女人走過林陽的身旁,想逃,被林陽一把抓住手腕,朝那幾個打手吼道:“他們竟敢動我的女人,你們說說,我能不生氣嘛。”
林陽故意這麼說,就是要引起大家的注意,他們是爲了女人打架的。
那女人一臉驚訝,她根本就不認識林陽,拼命掙脫,林陽稍微用力,女人的痛就痛入骨髓,眼淚都流出來了。
蒙李雄身邊的女人喊道:“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人。”
小道姑說道:“你忘了,我倆還親過嘴的,凡是跟我親過嘴的女人,別人就不許碰。”
“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聽小道姑這麼說,女人真無語了,連酒吧經理和打手們都無語了,這些陪酒女人在酒吧見過各種各樣的人,親過的嘴那多了去了,這兩小子單憑親人家一次嘴,竟然不許別人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