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張子文一方的人相當吃驚,貝齊勒姆酋長也滿臉驚訝地望向了朱雅貞。在自己派往天朝對張子文身邊狀況的調查結論中,他只知道朱雅貞與張子文的頂頭上司張麗是死對頭,卻不知道朱雅貞現在幫自己又是爲了什麼。
看到朱雅貞眼鏡下唬唬瞪向自己的雙眼,張子文有些無奈,強迫自己想了想,點點頭道:“好!貝齊勒姆酋長你訂個時間,到時我會單獨赴約。”
“好,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菜爲什麼還沒有上來。”
突然聽到張子文答應與自己單獨會面,雖然貝齊勒姆酋長心中有些欣喜,但更驚訝朱雅貞對張子文的影響力。只是看到桌上順天府女人都露出了異樣表情時,他也果斷選擇了退讓,先讓她們自己談談。
在貝齊勒姆酋長離開後,沒等其他人開口,朱雅貞就瞪向張子文道:“張子文,就憑貝齊勒姆酋長那些小心眼,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忘了我以前教你的那些東西了?既然那些東西不是讓你用來對付女人的,當然就是讓你用來對付男人的。你有什麼好推三阻四的,還是你不相信我的教導。”
“呃,……呃?呃?……那些東西是用來對付男人的嗎?”怔了怔,張子文嘴中首次吐出一些怪異聲。
對於朱雅貞教給自己的一些亂七八糟東西,到目前爲止他只在石田chūn奈一人身上試用過。原本他還以爲這是朱雅貞專爲自己的大河國女人準備的,沒想到竟是爲了對付男人。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比起難得一見,也不是自己非得前去待見的大河國女人,還是貝齊勒姆酋長這樣的男人對自己威脅更大。
看到張子文一臉鬼祟的樣子,苑夢鴛就詫異道:“張子文,朱部長和你說的是什麼?她教過你什麼對付男人的方法。”
“呵呵,苑夢鴛,難道你還沒弄懂嗎?雖然張子文的工作方法是張麗一手教導出來的。但他的牀,上功夫卻是朱雅貞一手出來的。以這方面來說,你若是真想嫁給張子文。還是得找朱雅貞請教一些比較方便。”臉上帶出捉黠笑容,李嬌柔卻對張子文露出一副萬事無妨的樣子。
驚訝地望了望張子文,苑夢鴛就吃驚道:“張子文。這是真的嗎?你在朱雅貞和張麗中間腳踏兩隻船,朱雅貞不是在工作上影響你,而是在牀,上?”
無奈的點點頭,張子文並不想多說什麼。
他敢保證知道這件事的人絕對不會將真相告訴張麗,因爲那絕對沒有任何好處,也打擊不到自己。現在的問題就是朱雅貞教自己的方法是不是對貝齊勒姆酋長有效,自己又要用什麼方法來達到目的。
這裡面唯一不高興的人就是史依拉,因爲在貝齊勒姆酋長離開後,由朱雅貞開始。大家都是用中文說話,她根本不知道張子文等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在朱雅貞提醒下,張子文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不管怎樣都必須正面眼前的問題。隨着大家用完晚餐各自離開,只有張子文單獨留了下來。一邊品着杯中紅酒。貝齊勒姆酋長也沒急着說話,他在等餐廳中的客人離開,不僅僅是李氏家族客人,還有餐廳的其他客人。
望望窗外的夕陽,張子文也注意到餐廳漸漸安靜了來。他不可想在這種狀況下與貝齊勒姆酋長交鋒,那對自己完全不利。
“貝齊勒姆酋長。你知道附近什麼地方有情趣用品賣嗎?”
“你?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麼?”沒想到張子文竟會首先開口,還直接提到什麼情趣用品,貝齊勒姆酋長口吃了一下,驚笑出聲。
轉臉望向貝齊勒姆酋長,張子文說道:“沒有這些東西,我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你想答應我什麼要求。”在夕陽下,張子文俊袖的雙臉顯得格外耀眼,甚至是有些迷人。貝齊勒姆酋長心中一陣怦然心動,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
“如果你現在還要裝傻,憑什麼還要想入非非,憑什麼還不把油田交出來。”張子文的雙眼直直逼視貝齊勒姆酋長道。
心中一陣悸動,貝齊勒姆酋長咧開嘴笑道:“好!我承認我是有些想入非非,你要什麼條件才能答應我。”
“油田是你早晚都得拿出來的東西,賴都賴不掉,所以那不算什麼條件。因此你只要帶我選購一些情趣用品就好,我想親自挑選一些適用物品。雖然這不算什麼條件,但你就當這是一個條件!”
“就這樣,你沒有其他條件了?”聽着張子文回答,貝齊勒姆酋長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因爲這的確不算什麼條件。
情趣物品雖然不是兩人必須,但依照各人喜好,多一物當然勝過少一物。貝齊勒姆酋長並不認爲張子文拿了這些東西又能改變什麼,不管對人還是對己,他對情趣物品都沒有絲毫抗拒。
“你認爲憑我的經濟實力,還需要對你提出任何條件嗎?不是懶得跟你繞圈子、懶得同你費勁,誰想這樣!還是說,你自己選擇放棄?現在就決定將油田交給我。”張子文說道。
“誰說我會放棄了。”不是自己是否放棄,而是貝齊勒姆酋長沒從張子文眼中看到一絲放棄的目光。
知道張子文即便答應自己,內裡的事情可能也不簡單。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你要的東西中東沒賣,要不我用飛機帶你去其他國家。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去天朝也行。”
“不放心?你以爲這是屁大的事情!你覺得什麼地方方便就什麼地方好了。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橫了一眼貝齊勒姆酋長。張子文說道。
臉上露出笑容,貝齊勒姆酋長開心道:“現在?怎麼你比我還急。但今天不行,我還得準備飛機。後天!後天我們還在這賓館見面。”
“哼,終於承認你急了。我不是着急,而是懶得和你拖拖拉拉下去。既然你知道遲早都要將油田拿出來,爲什麼還拖這麼久,這樣很有意思嗎?”
將事情扯開後。張子文也不想再和貝齊勒姆酋長繞圈子,索xìng諷刺他一句。
搖搖手中盈盈只有半杯紅酒的酒杯,貝齊勒姆酋長說道:“怎麼沒意思?如果我不拖延。能得到你正面答覆嗎?而且我爲什麼和你賭,還不是想你答應我。可誰又知道你是個職業賭徒!你以爲任何人輸給你都能甘心?當然想要的,我還是要得到手。”
“想要的你還是要得到手?這話你還真不嫌有多無恥。那如果我答應你。你又能給我什麼,這不是說我答應你的條件,而是我答應你後,你就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嗎?你不要問我想得到什麼,而是我想知道你打算付出什麼?”
聽到張子文質問,貝齊勒姆酋長遲疑了一下。
因爲他知道,自己回答的好壞也將直接決定兩人的rì後關係。雖然貝齊勒姆酋長並不冀望張子文能繼續答應自己,但這如果是僅有的一次,他可不想隨意糟蹋了。
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但只要你事後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如同你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的條件不會太離譜。畢竟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輕易毀了自己的聲譽。”
“哼,聲譽這種東西。要來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嘴中雖然抱怨了一句,張子文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爲他知道在自己考量貝齊勒姆酋長時,貝齊勒姆酋長又將問題反推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自己並沒有考量貝齊勒姆酋長的確實必要,張子文也不想將自己栽入這種連環套似的陷阱中。
看到張子文放棄試探自己,貝齊勒姆酋長一臉輕鬆道:“張助理。/可以和我說說你的賭技嗎?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學會這種神乎其技的。”
“神乎其技?算不上什麼神乎其技了。這都是我在國內隨便跟人學了學,沒什麼好多說的,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三rì後再見?”
“真要三rì後再見嗎?”站起身時,貝齊勒姆酋長就走近了兩步。
瞪了貝齊勒姆酋長一眼,張子文惡狠狠地啐道:“貝齊勒姆酋長,你可別會錯意了。我已說過要在有情趣用品的狀況下才會接近你的,你就慢慢等着享受好了。”
“Ofcourse”、“Noproblem”
面對張子文的嚴詞拒絕,貝齊勒姆酋長沒有任何不安,一句‘當然’、‘沒問題’已能形容他現在的所有心情。不管張子文想以什麼方式與自己交好,他都認爲自己當絕對沒問題。
三天後,接到張子文電話趕到機場,朱雅貞心中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張子文爲什麼回來只通知自己一人,她也沒通知其他人。
直到看見張子文一臉無事地從機場通道中走出,朱雅貞這才心下一鬆,上前緊緊將他抱住道:“張子文,沒事!”
“OK,不用緊張,我可是你教導出來的,怎麼可能有事。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賓館,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右手自然抱住朱雅貞臀部捏了捏,張子文臉上露出輕鬆笑容。
親了親張子文,朱雅貞就笑道:“這是應該的,但你怎麼多耽擱了幾天,不是說只見一面嗎?”
“當然是一次,但正因爲是一次纔會這樣。貝齊勒姆酋長說要幫我辦好油田和約纔算結束,待會也給你看。”
“好!我們一起去機場賓館。”知道張子文只通知自己一人接機,肯定有什麼特別要求,朱雅貞也不介意將他帶到機場賓館將所有事情一起談。
以兩人密切關係,如果朱雅貞還要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不算多,其他人更不敢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數量世界第一。兩人根本沒在無謂的工作上耽誤時間,盡情歡愉一次後。朱雅貞這才躺在牀,上,一邊任由張子文玩弄自己豐胸,一邊仔細翻看他帶回的和約。
翻閱完和約內容,回憶過自己看過的幾個油田、油井,朱雅貞就點頭笑道:“很好,看來貝齊勒姆酋長沒有玩花招。這份和約得到的利益遠比我們預想中的大,難道你讓他玩得很開心?”
“開心不開心我不敢說,但他絕對不敢和我玩花招。你們這邊的工作沒什麼大事。”不是想要炫耀,而是臉上難免露出一些炫耀表情。
知道張子文是因爲自己教給他的東西派上了用場而高興,朱雅貞也將他往懷中摟了摟道:“工作上沒什麼問題。但那個石田chūn奈卻跑到中東來了。”
“她跑來中東干什麼?找我嗎?”張子文有些吃驚道。
點點頭,朱雅貞卻沒怎麼在意道:“當然,人家都讓了一個油田給你,怎能不收點利息。雖然李嬌柔女士是不大高興,但在知道真相後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以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的實力、背景,即便你以後不大可能要到太多好處,多周旋一下也可以少些麻煩。”
知道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着右翼背景,要想他們不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得在石田chūn奈身上儘量投資。
細想了一下,張子文說道:“她有說什麼要求嗎?”
搖搖頭。朱雅貞說道:“還沒有,但她已知道你又贏了一個油田的事,是史依拉告訴她的,現在招待她的也是史依拉,這纔是最大的問題。”
“史依拉那傢伙啊!還真是找抽!到處給我找麻煩。”嘆息了一聲。張子文搖搖頭。
雖然他不在乎石田chūn奈可能對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但對於史依拉,張子文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什麼打不得、碰不得的問題,而是張子文根本對史依拉無從下手。
抓着張子文大腿捏了捏,朱雅貞笑道:“張子文,你爲什麼總要這麼遲疑呢!既然軟吃不成。你不妨試試硬吃啊!”
“硬吃?難道你要我對史依拉用強?”聽到朱雅貞暗示,張子文有些吃驚。
彷彿她最近比自己還要急切,不但要自己在貝齊勒姆酋長面前表現強硬,還要讓自己對史依拉做正面突擊。
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朱雅貞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張子文你認爲世上女人都一樣嗎?挑逗兩句就可以倒貼你?你要將史依拉對你的興趣放大,自然要對她用強。有時用強纔是最好的方法,畢竟這世上還是蠢女人比較多。或者說,是自認爲自己不蠢的女人比較多。”
自認爲自己不蠢的女人才是最蠢的女人,世上最容易吃虧的女人也是這種類型。知道朱雅貞真正想法,張子文也不想加以辯白。
畢竟朱雅貞與張麗一樣,字典中從來不需要愚蠢二字,除了她們自己外,其他人都是愚蠢的,自己也不例外。
交流了一下工作方面內容,張子文和朱雅貞又重新開始歡愉。因爲張麗的關係,兩人在來到中東後就很少相好,自然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這也是張子文讓朱雅貞單獨接機的原因。
第二天張子文起牀時,朱雅貞已經先行離開。計算了一下最近的班機時間,張子文才算着時間回到了順天府的工作場所。
看到張子文回來,史依拉不出所料蹦出來笑道:“張助理,聽說你與貝齊勒姆酋長約會了是不是,說來給我聽聽!我可想知道男人怎麼約會了。”
“哼,你胡扯什麼約會啊!你再敢胡鬧,我現在就和你約會試試。”
抱住史依拉,張子文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與順天府衆人是真的關心張子文如何與貝齊勒姆酋長單獨見面不同,史依拉卻不是真關心這事。而在張子文強拉硬拽下,她也很快與張子文拉拉扯扯地向別墅區走去。
看到張子文剛回來又離開,不但順天府衆人沒有着急,石田chūn奈也沒擔心。只是爲兩人離開的樣子拍了幾張相片,卻不關心有沒有人搭理自己。
臨走時,張子文將貝齊勒姆酋長準備的和約丟給了張麗。這才讓她眼睛一亮。
與張子文一起回到別墅中,史依拉就抱住張子文羞捶道:“渾蛋,張助理你想幹什麼,在阿拉伯世界可是死罪,要去你的勢的。”
“去勢?難道你是故意跟我回房間?那不麻煩別人,就請你來幫我去勢!”
胡鬧中,史依拉也沒再堅持下去。特別是當兩人一起脫光衣服時,史依拉也以比張子文更快的速度撲上了牀。在與張子文結識後,她還從沒與其他男人上過牀。早就有些憋不住了。
這不是說她想爲張子文堅守什麼,而是不甘心在得到張子文前轉移了注意力。所以當兩人真正開始歡愉時,史依拉的聲音幾乎毫無節制地叫響了整間屋子。
“張助理。恭喜你又贏下一場偉大的賭局。”當張子文第二天回到順天府衆人面前時,石田chūn奈第一個迎上來。
擁抱住石田chūn奈,親了一下她臉頰,張子文笑道:“那不算什麼,這都是湊巧、湊巧。沒想到昨天竟能看到你,你什麼時候到的,在中東這邊待得還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他們因爲我將油田讓給你的事。老挑我的刺!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
知道石田chūn奈說的是自己答應幫她上賭場的事,張子文點點頭道:“這當。”
“張子文,你昨天不是和史依拉上,牀了?怎麼沒見她和你一起過來,不會你將她丟在牀。上不管了!”張子文的話還沒出口,一旁張麗就嚷起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立即打斷了張子文與石田chūn奈對話。
並沒將石田chūn奈放開,張子文轉臉笑道:“這不是我將她丟在牀,上不管,而是她將我丟在牀。上不管。今早起來時我就不見她了。”
“真的?你有把握?”看到張子文沒放開石田chūn奈,張麗目光閃了閃。
知道張麗指的不是史依拉的事,張子文就將石田chūn奈往外帶走道:“放心,交給我!這邊的工作沒問題了?”
“有你這份和約就沒問題了。”
揚揚手中貝齊勒姆酋長的油田和約,張麗沒再阻止張子文將石田chūn奈帶走。如果不解決石田chūn奈的事,她總呆在這裡也會耽誤順天府工作。畢竟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着右翼背景,順天府也不得不防。
只是因爲石田chūn奈也是幫助順天府獲得塔塔穆德酋長油田的功臣,沒有好的理由,張麗和順天府都不好趕她離開。
來到外面,石田chūn奈就笑道:“張助理,張部長她們防得我好嚴啊!”
“這不是很好嗎?正因爲她要提防你,這才能證明你的價值。一個不需要別人提防的女人,也沒有存在必要了。”
不是讚揚,也不是誇耀,張子文若有若無地吹捧也讓石田chūn奈臉上暈開了笑容,摟住張子文胳膊笑道:“好!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半年後我們石田家在公海上有個賭局,還請張助理你務必代表我們石田家出戰。”
“半年後?半年後的事情你現在就來找我?這也太誇張了!”張子文驚笑一下。
“什麼叫誇張,我不提前預約你時間,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空,這也方便你預先空出時間啊!”
將胸部在張子文胳膊上擠了擠,石田chūn奈露出一副理所當然樣子。
想了想,張子文也點點頭。雖然他還不大習慣這種提前預約的事,但對於那些工作時間相當緊張的貴族白領來說,這種提前半年、一年的預約並不少見。當然,這不可能是工作預約,最多是休假預約一類。
摸了摸石田chūn奈臀部,張子文說道:“行!我知道了,等確定下時間後,你再通知我。但你這次是爲了通知我這事纔來到中東,還是因爲知道我又賭了一場纔來到中東。”
“怎麼,你很擔心自己又贏了一個天大賭局的事情泄露出去啊!不過你放心,別說我來之前不知道這事,不是史依拉特意將消息透露給我,我根本就打聽不出你這次賭局。雖然對於中東上流人士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談資,但他們也不會輕易泄露你身份。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可能與李氏家族爲敵,與你爲敵,所以這事的傳言範圍還是限於李氏家族職業賭徒這一點。”
與那些偶有損人不利己行爲的普通人不同,任何進入上流社會的高層人士,輕易不會做出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在上流社會中,損一個人顏面很容易,但若想得到一個人承受和接受。那就很難了。
所以爲了預防萬一,上流社會中絕對不會發生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因爲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態又會怎樣發展。
“那你這次爲什麼趕這麼急過來,真是因爲放棄油田的事?”張子文轉回最初話題道。
“嗯,你和我的約定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雖然我的工作在石田家高層得到了肯定,但因爲這事沒法向底下幹部交代,我就只好扛着無數非議,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了。現在我什麼地方都沒得去,你可要收留我哦。”
雖然沒有太多撒嬌的意思,石田chūn奈卻是一副順從樣子靠入了張子文懷中。
固然張子文贏一次二十億美金可以說湊巧,但他再贏一個相當於五十億美金油田時,那就不再是湊巧兩字所能形容了。雖然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下面還是有很多嘈雜聲,但在證實了張子文又贏下一個油田後,石田家的內部聲音早就已經統一。
只要張子文有需要。一切都以張子文的需要爲主。
不知石田家的真正變化,張子文也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有時真正鬧人的並不是上面那些懂事的人,而是下面那些不懂事,又不可能讓他們瞭解內情的人。”
張子文雖然沒碰過類似的事。他也沒機會接觸這類事,但卻不是說他對這種事情就一無所知。兩人不是去張子文別墅,而是一起來到石田chūn奈住處。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遲疑必要,彷彿久經熟路般,很快激情融合在一起。
當然。張子文不是不想繼續考慮自己與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與石田家的關係發展問題。只是沒必要在這時考慮,沒必要着急。至少在半年內,自己還有足夠緩衝時間。
自從拿到了貝齊勒姆酋長合約,順天府、特勤部和財務部的工作速度就得到了飛躍般增長,有關油田、油井的各項接收工作也得到確實進行。
似乎是恢復了往rìxìng情,自從與張子文上,牀後,史依拉也不再每天到順天府瞎逛了,偶爾來一次,主要也是與張子文上,牀爲主。至於石田chūn奈,更是交代完新的約定,早就自己回大河國去了。
沒看出石田chūn奈有繼續糾纏張子文的意思,順天府衆人也放心了許多。
“張助理,你真是越來越讓人吃驚了。”突然看到李浩出現在辦公室中、出現在自己面前,張子文有些驚訝。雖然他早知道李氏家族會派人前來主持中東的油田工作,但怎麼也沒料到派來的竟是李氏家族的三子李浩。
李璉也同樣吃驚,驚訝地說道:“李浩,李大人爲什麼派你來中東?”
“爲什麼?你以爲李氏家族還有誰更適宜與張子文作生意。既然張子文油田出的油只會賣給李氏家族,當然還是找個不會給他搗蛋的人來主持更好。”
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笑容,李浩絲毫沒爲這種替人做嫁衣的工作感到任何不快。
早已聽說過李嬌柔與李大人的交易內容,張子文等人也不會感到太怪異。畢竟順天府成員這麼少,她們也沒有管理一個油田的人力、能力。李浩以前雖然一直在職業賭界打轉,好在也有李氏家族做後盾。
點點頭,李嬌柔說道:“好!既然是李浩你來接手,我們也可以放心些。但你可絕對不能將張子文的油田給敗了,不然我絕不饒你。”
“我哪敢,別人不知道張子文本事,我還不知道張子文本事嗎?不過還真稀罕,張子文的事情居然現在都沒泄露出去。”
看到李浩望向自己,李璉就滿臉錯愕道:“這怎麼可能,雖然我的確沒說出去,張子文的賭局可是在大庭廣衆下進行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沒透露。”
“既然李璉你沒說出去,那就不要再說出去了。”
李嬌柔點點頭道:“中東這些上流社會的人也不是蠢貨。哪些事情該說,哪些事情不該說,她們自然很明白。”
“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要等第一批油賣出去嗎?”坐在桌後,張麗就搖晃着手中筆頭說道。
張子文雖然對張麗的提議覺得有些詫異,李嬌柔卻很快搖頭道:“不用了,貝齊勒姆酋長輸給張子文的油田是塊熟油田。隨時隨地都在產油,我們與李氏家族的交易也只要按月結算就行了,根本不用cāo心後面的事。算是順天府一個穩定的收入。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國!”
沒人對李嬌柔將張子文油田當成順天府收入感到詫異,因爲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她們需要錢。隨時都可以向張子文伸手。
張麗更是立即將手中筆頭摔掉道:“這個主意好!中東這邊天氣太燥熱了,我可不想將自己皮膚弄壞,更不想像中東女人那樣戴塊面紗滿天走。”
“呵,哈哈哈哈,張部長,原來這纔是你急着離開中東的主要原因啊!”隨着黃初吻笑聲,衆人也都跟着大笑起來,因爲誰都不懷疑張麗想要離開中東的理由和決心。
“什麼?你們要離開了?這也太沒勁了!”
聽到順天府將要離開的消息,史依拉也沒有特別不滿。彷彿張子文不找塔塔穆德酋長要標處的女人,她也沒興趣繼續鬧下去一樣。知道史依拉並不是真對自己有興趣。這也是西方女人和受西化思想影像嚴重女人的正常現象,張子文也不覺得太奇怪。
畢竟安琪兒也是因爲自己可以給她提供更好的工作環境纔在順天府留下來,可不是因爲她愛戀自己或貪圖自己金錢,至少開始時是這樣。
決定離開後,順天府等人也沒有再停留。甚至李浩要求張子文教他賭技一類東西,張子文也隨意將他給打發了。來到中東兩個多月,別說chūn節,清明都已經過去,衆人可以說是歸心似箭。
上了噴氣機,苑夢鴛就笑道:“張子文。你不帶史依拉回國看看嗎?”
“她又不樂意和我回去,也不像傑西卡那樣是盯着我的血脈來的,沒有必要強求了。與其說她是個中東女子,不如說她更像西方女子,高興她會自己來找我,我可不認爲她會樂意與我們一起扎堆。她是不差錢,我又不能給她提供更多益處。”張子文笑道。
“你能明白這點就好。”聽了張子文回答,苑夢鴛非常滿意,因爲她也不喜歡一個個女人來到張子文身邊。
張子文在外面有多少個女人是沒關係,家裡女人當然是越少越好。
不過沒等兩人話音落下,黃初吻就在艙門前樂道:“哈,張子文,你高興早了,看看,誰來了。”
隨着黃初吻喧譁,衆人一起往噴氣機外看去,這纔看到史依拉、白惠薰正一人拖着一個行李箱快步趕來。
雖然不明白白惠薰爲什麼也在這裡,張子文還是詫異地將兩人迎上噴氣機道:“史依拉,你怎麼會和白小姐在一起,你不是說不和我回天朝玩嗎?”
“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碰到白小姐想回國,她也邀請我去白氏珠寶行參觀,我就當是工作業務了。不過張子文你要包我吃住才行,你在中東賺了我們阿拉伯人那麼多錢,我吃都要吃回你。”
“哈哈哈,史依拉你真是太逗了。”在黃初吻的狂笑聲中,張子文也不好推託什麼,他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史依拉的藉口還是什麼。
而且對於白惠薰的出現,這同樣是個出人意料的事。雖說她的確是因爲要送客人訂好的珠寶而來到中東,但兩人回程時間這麼一致,張子文也不敢小看史依拉的本事。
回到樂市,雖然朱雅貞、林雅都在第一時間離開了,但作爲史依拉來到樂市的藉口,白惠薰卻必須照顧好史依拉一切,與張子文先回家一趟。
坐入加長悍馬車內,因爲林雅已不在,白惠薰的臉sè也好了許多。趁着史依拉被黃初吻纏上,張子文就坐到白惠薰身邊道:“白小姐,你和史依拉到底怎麼回事?真是你邀請她的嗎?”
“我的確邀請過她,但不是今天。而且今天也不是我預計離開中東的時間,只是不得不陪她一起回來,關於這點,張助理你要怎麼謝我啊!”
看着白惠薰一臉笑意的樣子,張子文也知道自己不能否認事實,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白小姐幫忙,哪天我們一起吃個飯!你來定時間。”
“好的,不過真沒想到張助理竟是個職業賭徒,每次輸贏都在上億美金呢!”
“這又是史依拉說的?”聽到這裡,張子文立即明白白惠薰的態度爲什麼突然變化這麼多了。雖然她以前在面對自己時,態度也在漸漸好轉中。但那種好轉也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好顧客,卻不是一種應該結交,或者必須結交的對象。
笑着點點頭,白惠薰再次笑而不語,仍舊沒將史依拉的小心機說出來。
車子來到張子文等人家中,看到由娛樂城改成的特殊豪宅,史依拉並沒大驚小怪,臉上表現得興致勃勃,很快選定了自己房間。
白惠薰卻悄悄拉住張子文驚訝道:“張助理,你知道這房子的前身是什麼地方嗎?你們怎麼買到這房子的。”
“我也不知道這房子以前是幹什麼的,這是張部長買的房子,一切都由她決定。這裡房間很多,白小姐要不要也挑一間專屬客房?”
發覺張子文目光往自己胸部掃了一眼,白惠薰沒有任何退縮,挺了挺胸道:“專屬的客房就不需要了,我可不想林雅找我麻煩。今天我還是與史依拉小姐一起住,下次再由我來單獨招待張助理!”
點點頭,張子文沒有多說什麼。
飛了一個長途後,他不可能現在還想着與女人上,牀,何況白惠薰與林雅的關係又特殊,他也不得不有所顧忌。
不過,白惠薰雖然沒在張子文家中要什麼客房,李嬌柔卻興致勃勃給自己挑了個房間。
第二天一早,隨着白惠薰離開,張子文也和順天府衆人回到了風起貿易。不是說她們不想休息,而是從中東帶回來的工作必須馬上立帳,不然rì後賬目越積越多,事情只會越來越麻煩。
時間還沒到中午,李嬌柔就來到順天府。與張麗說了一會話,隨即轉向張子文道:“張子文,你過來一下。”
“有事嗎?”不是因爲李嬌柔找自己驚訝,而是因爲她是先找到張麗再找自己有些驚訝。張子文放下手上工作,走到張麗桌前。
從張麗手中接過一份文件,李嬌柔遞向張子文道:“張子文,這是你的任命,以後你每週到這個地方工作一天,鍛鍊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
“**工作能力?”看到張麗也向自己點點頭,張子文就低頭向任命上望去。
任命同樣是以李氏家族名義發出,跟過來的黃初吻就大聲念道:“茲任命張子文擔任《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一職。《黑sè流年》雜誌?張子文你要到《黑sè流年》雜誌社當社長?”
“《黑sè流年》雜誌是什麼雜誌。”張子文有些奇怪道。
黃初吻桌上的雜誌比工作資料還多,聽到張子文詢問,立即眉飛sè舞道:“《黑sè流年》雜誌是一份雙月刊的時尚雜誌,創立時間還不到兩年,但在國內時尚界已相當有影響,張部長,你真要讓張子文去《黑sè流年》雜誌社做社長嗎?”
“這沒有什麼,反正只是每週去一天,對一份雙月刊來說,工作強度也不大。”
“以張子文現在的狀況,我也認爲他應該培養一些**領導能力了,免得一天就知道瞎混混,出一些不合常理的意見。”
聽到張麗抱怨,衆人都嬉笑出聲,黃初吻更是鬧笑道:“張部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張子文去做這事,你就不怕他將《黑sè流年》雜誌社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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