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住李璉纖腰,張子文就笑道:“那不就是五百二十萬美金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早敗掉,早舒服。這種沒有zì yóu的rì子一點都不好過,錢多了不一定有好處,這你應該很明白!”
“反正這是你的錢,你想怎麼用隨便你。苑夢鴛她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還是去我房間!”
感覺到張子文手掌已經順着自己腰部往下摸,眼中閃爍一下,李璉也將擡起的左手坤包放下了。
張子文的弱點很明顯,但正是這個明顯弱點卻讓人很放心。因爲自己不用擔心他會不會有其他更多想法。何況以張子文現在所擁有的金錢實力,除了這個明顯弱點外,他也不可能從自己身上貪圖到什麼。
一個有弱點的人並不難對付,特別是一個有着明顯弱點的男人,更不會妨礙他們與女往。
因爲這種弱點也等於一種信心,如果沒有足夠自信,沒有哪個男人會裸地將這方面需求表示出來。
看到李璉反應,張子文更是滿臉笑容,摟着她往外走去道:“這就對了,李氏家族的女人標準很高呢!”
“哼!那當然,你當國內哪個美女不想嫁入李氏家族?基因越來越好,標準自然越來越高,我媽媽以前可是選美大賽冠軍,當然我也不差。”雖然知道張子文的目的只是閒扯,李璉卻也沒有任何妨礙地與他胡扯了兩句。
知道這都是事實,這也是那些大家族男女爲什麼越長越好。越來越讓人羨慕的原因,張子文並不會爲李璉微微昂臉的驕傲感到奇怪。
兩人來到李璉住的別墅,李璉就直接將張子文帶到臥室裡,背轉向他道:“幫我解開!苑夢鴛她們隨時都可能回來。”
拉下李璉背後拉鍊,張子文就笑道:“不急,既然她們能讓你幫我拿錢回來,自然就知道我會在你這裡過夜。”
“過夜?苑夢鴛也不管你這些嗎?她爲什麼要這樣?”李璉吃驚地回頭問道。這也是她最不能理解的事。
“爲什麼?你自己以後可以慢慢了解,或者你不想了解,我說出來也沒有意思。”
將苑夢鴛身上長禮裙脫下。張子文就將她抱上了牀。
雖然張子文回答很含糊,李璉卻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但在張子文進入自己身體後,他在牀。上表現出來的能力肯定是個原因,涉及到張子文的賭術能力、經濟實力,李璉也想到了很多可能。這不但是苑夢鴛的可能,也是自己的可能。
激情聲音很快在屋中蕩響,李璉並沒像以往一樣儘量壓抑自己情緒,因爲在張子文的持續進攻下,她也無法壓抑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滾滾熱流。
仔細思考一晚,李璉並沒接受張子文的五百二十萬美金饋贈,理由是她不想影響了自己以後在李氏家族的處事態度、行事方針。
雖然李璉並不介意配合張子文、順天府在李氏家族內部的需求,但她卻並不想將自己將來依託在順天府和張子文身上。畢竟張子文這樣的能人。同樣要依靠在李氏家族這棵大樹下才能生存,自己不可能捨大取小。
至少在張子文與李氏家族劃清界限前,李璉不想與李氏家族先行劃清界限。
知道李璉想法也有一定道理,張子文並沒阻止她退回自己的五百二十萬美金,總之是自己又多了一筆私房錢。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在李璉幫自己更衣時,張子文就捏揉着李璉胸脯道:“李璉,你說我與這麼多李氏家族女人發生關係,究竟會不會有問題?李夫人就曾在給苑夢鴛提親時說過不讓我與更多李氏家族女人發生關係呢!”
“哼,你管那個女人說些什麼!一旦李大人過身。你以爲她還能在李氏家族有什麼好下場?”
罵了一句李夫人,李璉說道:“事實上,不管你與李氏家族多少女人有關係,只要你身邊沒有李氏家族男人掌權,那就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知道李璉說的是實話,沒人想看到李氏家族未來由自己和順天府左右,張子文還是笑笑道:“是嗎?我知道了,但李夫人的情況真那麼不妙嗎?”
“當然,雖然她沒有表現出更多權利**。但本身到了她那種位置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沒有權利**。所以她越不表現出自己的權利**,也就越會讓人對她心有忌憚,心生隔閡。雖然在苑夢鴛一事上她已經有所表現,但這種隱藏的**並不能讓人真正安心。”
不知爲什麼,李璉的幾句話總讓張子文有種心寒感。好像那些大家族的人沒事就會去勾心鬥角,根本不在乎更多整體利益。
當然,他不會爲李夫人的事情擔心或cāo心。
因爲李夫人如果不是不會保護自己,那就是她不想保護自己,無論那種結果都沒有自己cāo心的必要。
兩人一起出來見人後,一直很少出聲的李瑛就笑道:“李璉,昨晚的感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簡直是人了,這個渾小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哈,哈哈哈哈,這話說的真是太對了,那小子就是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隨着黃初吻一陣狂笑,衆人並不介意李璉滿口黃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切形容張子文的牀,上功夫。
躲在衆人身後,只有朱雅貞臉上微微現出了得意笑容。
不去管黃初吻如何胡扯,張子文就向張麗問道:“張部長,油田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去接洽纔好。”
“那個sè男的事情我們先不用管,還是先弄好塔塔穆德酋長的油田再說。不知他到底有什麼打算。我們還是先晾晾他再說。如果他敢不交油田,我到想看看他會遭到什麼報應。”
聽到張麗意見,張子文點了點頭。
別說張麗想要晾晾貝齊勒姆酋長,如果不是放棄一個油田太可惜,張子文根本不想再見到貝齊勒姆酋長。
突然聽到張麗滿嘴狠話,早早混進來的史依拉就說道:“張部長,你說什麼報應啊!難道貝齊勒姆酋長不給油田你們就會遭到報應嗎?如果真是這樣。塔塔穆德酋長不將張子文標到的女人還給她,是不是也會遭到報應。”
不知史依拉是在擔心還是幸災樂禍,詹妮就笑道:“那可不一定。只要張子文不向塔塔穆德酋長要女人,他就不會遭到報應。但在張子文表現出明確態度前,塔塔穆德酋長也不能碰那女人一根指頭。不然肯定會遭到報應。畢竟他們賭的就是女人身體,這在我們職業賭界中是一定會應了賭約的。不信你讓塔塔穆德酋長去找任何一個職業賭界的人問問,事情都是一樣的。”
“這裡面反而是貝齊勒姆酋長那邊的事情比較輕鬆,因爲他和張子文的賭約並沒有指明是哪些個油田,哪幾個油井。只要張子文不找上門去,他就不用擔心有任何報應上身,甚至想怎麼逍遙都可以。”
“哈哈,真的嗎?不能碰那女人一根指頭,我說塔塔穆德酋長臉sè怎麼這麼好呢!不如這樣,張子文你也不急着找貝齊勒姆酋長要什麼女人。就讓他一直在那裡看得着、吃不着,生生憋死他,也給我們出口惡氣。”
隨着史依拉大笑出聲,衆人都知道她果然是爲塔塔穆德酋長的事情幸災樂禍。
不過這事情與自己無關,張子文甚至現在都沒見過那個被自己標到的女人。**
所以他並不反對暫時不找塔塔穆德酋長要人的事。畢竟不是塔塔穆德酋長多事,耽誤了順天府許多時間,事情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地步。
確定了rì後的大致方針,張子文就隨着順天府衆人開始走訪各油井。因爲合同已順利簽署,這些油田、油井也等於已落入李氏家族囊中。至於最後的付款等事宜,那到不會成爲更大障礙。
“你說什麼?真有這種事情。我連波尼婭的一根指頭都不能碰。”
面對塔塔穆德酋長一臉怒火,豪格訕笑一下道:“這也不是真的一根指頭都不能碰,但卻絕不能做出有帶男女感情的親近一類事情。別說上,牀,擁抱、親吻都不可以。如果酋長你堅持要留下波尼婭小姐,我建議你親自去同張助理說說。只要他願意放棄波尼婭小姐歸屬,自然什麼問題都沒有。”
“要我去求那個小混帳,絕不,我絕對不幹!”
不管豪格說的是真是假,咆哮出聲罵了一句後,塔塔穆德酋長還是決定先找其他職業賭界的人問問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解決方法。
看出塔塔穆德酋長心思,豪格也沒多說什麼。塔塔穆德酋長在這事上最多就是損失一個女人,豪格自己卻白白損失了一百八十萬美金。他雖然不介意提醒一下塔塔穆德酋長要注意職業賭界的規矩,但更不在意他是否會在這事上真的倒黴。
他倒黴就是自己快樂,總不能只讓自己一個人損失,這就是豪格現在唯一的想法,也不管是不是幸災樂禍。
三天後,當李嬌柔、楚柔若帶着一大羣風起貿易財務部、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員在張子文等人駐地現身時,張子文和順天府的人都沒感到特別意外。
不過在簡單安頓下來後,李嬌柔卻立即揪住張子文耳朵罵道:“渾蛋傢伙,爲什麼出這麼大事你都不和我說一聲,你到底當我是你什麼人。”
扯着脖子,張子文就痛叫道:“哎,哎呀呀,李嬌柔你別這樣,痛啊!那件事情現在還沒個譜,誰知道貝齊勒姆酋長會不會變卦,你叫我怎麼跟你說!這又不是立即就能拿到手的好處,恐怕還有很多關節要走。”
“事情雖然是這樣不錯,但你也該先和我說一聲。”
知道張子文說的是實話,李嬌柔想想放開張子文耳朵。轉向張麗道:“張部長,貝齊勒姆酋長那邊有什麼變化嗎?”
“你說那個sè鬼酋長?他現在躲我們還來不及!哪可能有什麼變化。我打算先處理完塔塔穆德酋長的油田事務,慢慢再找他算賬。”
“不行,這樣太慢了,我們不能給他太多準備時間。”搖搖頭,李嬌柔顯然不大同意張麗意見,立即說道:“我們不是地頭蛇。誰也不知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這可是中東,什麼狀況都有可能發生。例如當年伊拉克攻佔科威特。誰又能事先知道這事。”
伊拉克攻佔科威特?突然聽到這麼久遠的歷史,張子文差點笑出聲。
但張子文也不得不承認,李嬌柔擔心的確有道理。不說中東一直是個火藥桶。伊拉克、阿富汗那邊的政局也絲毫沒有好轉跡象。
“好!既然你想見見那個sè鬼酋長,明天我們就一起陪你找上門看看。但出了什麼事情,你可別怪我?”
知道不可能違逆李嬌柔意思,也沒有違逆她的必要,張麗趁機將責任推託開。瞪了張麗一眼,知道她爲什麼叫貝齊勒姆酋長做sè鬼酋長,李嬌柔啐了一句道:“這還用你來說,誰又會叫你來承擔責任了。即便順天府現在真有什麼責任要承擔,恐怕第一個要承擔責任的人也是張子文才對。”
“喔,呵呵呵呵。李嬌柔女士,你這話說的太中聽了。”
隨着張麗一聲狂笑,順天府的人也沒表示異議。一直聽着黃初吻翻譯,史依拉就說道:“黃初吻,李嬌柔女士很厲害嗎?爲什麼張部長要怕她。”
“不是怕她。而是讓着她。李嬌柔女士是順天府大老闆,除了張子文的個人工作外,我們都得聽她的。這次張子文雖然贏了一個油田,但自己卻沒實力收拾,只好讓李嬌柔女士出面幫他整頓一下了。當然,她也和張子文上過牀。”
“原來如此。她的年紀也不大嘛!”
“撲!”一下!
聽着史依拉自言自語,黃初吻立即噴笑出聲,差點又要笑罵起來。不過張嘴前,想想她又將剛要出口的話給硬吞了回去。
與國內很少出現姐弟配這種女大男小狀況不同,國外這種狀況卻與男大女小一樣屢見不鮮。而且國外重視女人容貌、身材更勝於重視她們年紀,一個懂得保養的年長女xìng,更容易得到女xìng的尊重和追捧。
不考慮國內狀況,史依拉會羨慕李嬌柔並不奇怪。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嬌柔就與張子文、順天府等人在史依拉帶領下浩浩蕩蕩殺向了貝齊勒姆酋長住處。
雖然酋長們的油田都在城市外的沙漠上,但爲了獲得更好生活環境,這些酋長的宅第卻都在市區裡的最好地段內。
與塔塔穆德酋長不同,雖然張子文等人是不告而來,貝齊勒姆酋長卻在得到張子文等人來訪的消息後立即派人將他們接入了府中。不但貝齊勒姆酋長家的庭園沒有塔塔穆德酋長家那麼大,沒有任何耽擱下,張子文等人也在第一時間見到了貝齊勒姆酋長。
“李嬌柔女士你好,很高興能見到您,我一直聽說你對張助理很照顧,沒想到你竟還這麼年輕,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可喜可賀?
因爲貝齊勒姆酋長握住自己右手後就不願放開,李嬌柔立即在心底狠狠罵了一句,嘴上輕輕說道:“貝齊勒姆酋長,您太客氣了。初次見面就要打擾您,這也怪張子文禮數不周,怎麼糊里糊塗就贏了您一個大油田呢!”
雖然李嬌柔長得不算差,可順天府畢竟美女衆多,場中的張麗、朱雅貞,甚至月纖腰等人都各有風采。
李嬌柔可不相信貝齊勒姆酋長這是在真心恭維自己,甚至真心挑逗都說不算。
聽到李嬌柔張嘴就提到油田的事,貝齊勒姆酋長神情一滯,放開李嬌柔右手道:“李嬌柔女士,這你就說得不對了。張助理怎麼都是堂堂正正贏了貝尼洛和豪格,這哪是什麼糊里糊塗就能解釋的事情!不知你這麼快就來到中東,我也不好親自迎接你,不如今天就讓我給您接風洗塵!”
“啪啪!”
拍了兩掌。隨着貝齊勒姆酋長暗示,屋內立即走出一串穿着舞女服侍的中東美女。
雖然阿拉伯世界不允許女xìng在公開場合裸露身體,但由於這是在貝齊勒姆酋長家中,那些中東舞女身上穿的衣服卻都非常少。至少張子文就沒從她們身上的小背心下發現任何內衣痕跡,看就是有備而來。
“酋長您這話說的真是對極了,我們還是先欣賞歌舞、先欣賞歌舞。”不知是假裝還是真的喜歡女人,看到中東舞女的瞬間。李忠生的雙眼就發亮了。
隨着李忠生將話頭扯開,屋中原本略有些緊張的氣氛立即一變。李嬌柔和張子文、順天府等人也不再推辭,紛紛在貝齊勒姆酋長謙讓下。圍着中心場地各自坐下,一邊欣賞歌舞、一邊閒話聊天。
欣賞一下歌舞,吃吃喝喝一陣。張子文的雙眼就一直在幾個舞女身上打轉,根本沒看貝齊勒姆酋長一眼。
感覺李嬌柔和順天府衆人根本就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貝齊勒姆酋長只得端着酒杯,遠遠向張子文笑道:“張助理,你很喜歡這些舞女嗎?要不要我讓她們去你那裡住幾天。”
“來了!”衆人同時在心中低吟一聲,紛紛將臉轉向張子文。
因爲貝齊勒姆酋長是採用中東傳統方式招待李嬌柔和張子文等人,坐在半圓形的軟榻椅上,張子文等於是仰望幾個被圍在中間跳舞的舞女。雖然她們身材都很棒,臉上卻無一例外都蒙着面紗,以一種若有若無的姿態挑逗着衆人神經。
張子文雖然沒料到貝齊勒姆酋長會提出這個問題。但在貝齊勒姆酋長話音落下時,幾個舞女立即在領舞少女帶領下對他做出了各種挑逗姿勢。
眼睛沒離開舞女身體,張子文就一邊往嘴中塞着紫sè提子,一邊說道:“這種舞蹈偶爾看看還可以,我可沒有天天逍遙的時間。爲了不耽誤我們在中東的行程。貝齊勒姆酋長你看那個油田。”
“張助理,你們第一次來我家做客,不要急着說什麼工作上的事,我們今天還是開開心心好好樂一樂,有什麼公事以後再說。”
聽到張子文提起油田,貝齊勒姆酋長立即在第一時間岔開話題。
雖然他並不相信貝尼洛那些有關職業賭界違約的暗示。但也不想在這事上沒必要的顯什麼英雄。他不是說確定要違約,而是這樣輸了一個油田,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平氣和地接受。
不過張子文卻沒有輕易放過貝齊勒姆酋長想法,吐掉嘴中葡萄籽說道:“貝齊勒姆酋長,關於賭輸油田的事,你認爲真能這樣輕易拖延下去嗎?”
“這事拖延越久,你在聲譽上損失也就越大,當時宴會上可是聚集了中東所有上流社會人士。只有儘快瞭解這事,你才能重返上流社會交際圈。不然你怎麼參加上流社會交際、面對大家詢問?天朝人可以聚會的節rì可是很多的,三月三、四月四、五月五,隨時都可以找到聚會時間、聚會理由。”
“哈,哈哈哈哈。”雖然儘量壓低了聲音,黃初吻還是抽笑兩聲。
對於這些上流社會人士來說,真正無法忍受的並不是受到何人侮辱,遭受何等損失,而是被排斥在上流社會交際圈子外。
或許沒有任何原因,中東不會有人刻意將貝齊勒姆酋長排斥在上流社會外。但相信張子文現在只要想在中東開派對,希望參加的人肯定客來雲集,因爲那是張子文召開的派對,主動權自然也在張子文手中,事情只能任由他一人張嘴胡說了。
心中雖然有些憤恨,更有些鬱悶,貝齊勒姆酋長還是裝着笑臉道:“張助理真是太客氣了,如果你要召開各種宴會,我當然會第一個到場。但你也知道,油田那種東西不是說能分割就分割的,我又曾聲明輸給你的油田不會比塔塔穆德酋長賣給你的油田少。不知道確切油田大小、油井數量,我也不好隨便應約!這事我看還是等李氏家族從塔塔穆德酋長手中確實拿到油田,並經過仔細測量再說!”
仔細測量?
一聽這話,張子文和順天府衆人立即都皺起了眉頭。
油井數量雖然還好計算。可油田畢竟是一種自然資源,從來都是靠估算才能得出大致產量,根本就沒有什麼仔細測量一說。聽到這話,甚至李嬌柔也向詹妮望了望,不知貝齊勒姆酋長這樣的拖延方法是否會奏效。
“啪!”
沒等詹妮做出任何表示,貝齊勒姆酋長手中端着的酒杯突然憑空破裂開,杯中的紅sè酒液也一下灑在了貝齊勒姆酋長胸前。
不知這是怎麼回事。衆人都有些愕愣。貝齊勒姆酋長臉上也有些尷尬,只有傑西卡笑道:“貝齊勒姆酋長,玩笑可以亂開。話卻不能亂說。”
“你知道這世上爲什麼有那麼多人因賭破產嗎?那不是他們自己想破產,而是無法履行賭約,不想破產都不行。這不需要人逼。他們自己都會逼得自己透不過氣來。你又不是沒實力,爲什麼那麼喜歡玩火!”
“與這有關嗎?”
表情略顯遲疑,雖然立即有侍女上來幫自己換下外套,貝齊勒姆酋長還是看着手中無緣無故破碎的酒杯手柄滿臉吃驚。
搖搖頭,傑西卡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爲我們斯洛傑夫家族從來就沒有違過任何賭約,也從沒拖延過任何賭約。但你要知道,那是你自己與張子文的賭局,並不是附着在塔塔穆德酋長賭局上的附加賭約,兩者是不能有任何制約關係。也不應該有任何制約關係的。”
傑西卡的解釋雖然沒有針對具體內容,但包括李嬌柔在內,張子文和順天府衆人卻都點了點頭。
或許貝齊勒姆酋長的確能以任何理由拖延履約時間,但他和張子文的賭約與塔塔穆德酋長和張子文的賭局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這樣就能任意拖延履約時間,別說是賭約。世上也沒有任何合約還能成立了。
有能力卻不想辦法儘快解決問題,只想着如何逃避問題,這本事就是一種違約象徵,至少心中已在爲違約做準備了。由於這突發變故,宴會雖然不能說不歡而散,但因爲這事。卻也是草草收場了。
“張助理,你真要召開上流社交聚會嗎?要不要我幫你。”離開貝齊勒姆酋長家,史依拉立即興奮道。她可不管這事到底是怎麼來的,誰會在裡面吃虧。如果能看到貝齊勒姆酋長吃癟,史依拉同樣很高興。
張子文卻沒理會史依拉胡鬧,望向傑西卡道:“傑西卡,剛纔那酒杯是怎麼回事,真是什麼報應嗎?”
“我可不清楚這事,這事還是有些歷史的家族才能鬧明白。”
看到傑西卡望向自己,詹妮想想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說它是報應,好像小了些。說它不是報應,好像也不應該。如果是在歐洲中世紀時,報應這種事情非常兇險,但現在已經來到現代社會,我們又不敢輕易以身試法,那就不好說了。”
“沒關係,反正我們還有時間,那就讓貝齊勒姆酋長替我們試試!”
聽着張麗結論,不但黃初吻立即“呵呵。哈哈!”大笑出聲,史依拉也跟着樂起來。
苑夢鴛卻沒有這麼樂觀,湊在李嬌柔身邊說道:“李嬌柔,你看貝齊勒姆酋長真會乖乖將油田交出來嗎?”
“這怎麼可能,這又不是歐洲中世紀,裝都要裝出紳士風格來。這裡可是四十大盜故鄉,如果不是碰巧發現油田,他們就是騎在駱駝上的強盜。”
雖然知道李嬌柔並沒有歧視中東的意思,苑夢鴛還是被她的形容方式惹笑出聲。抽笑着說道:“李嬌柔你真逗,但你既然知道這事不可能很快結束,爲什麼這麼快就跑過來,還帶了這麼大幫子人,你不過年,他們還要過年呢。”
“過什麼年,有加班費還不夠?而且這還是公款旅遊。我們還是快些將塔塔穆德酋長那邊的事情收個尾最好,這樣我們才能名正言順給貝齊勒姆酋長施加壓力。計算油田面積?他還真敢想。”
還在李嬌柔正切切地從心裡、從嘴中咒罵自己時,貝齊勒姆酋長卻有些擔心地找到了貝尼洛。
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几上擺放着一些玻璃杯碎片。貝齊勒姆酋長就說道:“貝尼洛,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尊重賭約真會有報應嗎?”
拾起幾塊玻璃片看了看,貝尼洛說道:“雖然我看不大明白,但這個玻璃杯應該不是什麼應力型外力破壞所致,要不我找幾個威尼斯的玻璃老工匠幫你看看,只有他們才能分析出這個酒杯爲什麼無故損壞的原因。”
“那得用多少時間?如果再發生幾次這種事,我可受不了。當時知道這事的人太多了。”
發覺貝齊勒姆酋長有些擔心,貝尼洛說道:“爲什麼你要擔心這種事,既然你知道油田遲早都是要交出去的。爲什麼不像塔塔穆德酋長當初拖延張助理一樣,帶着他們到四處的油田、油井去看看?這樣既可以解釋爲向他們介紹將要轉讓的油田項目,隨便也可以拖拖時間。”
“帶他們去油田、油井瞎逛?那種又髒又臭的地方我可不願去。”
一邊抱怨着。貝齊勒姆酋長就從一旁拉過一張手帕,煞有介事地擦了擦手。
看着貝齊勒姆酋長近似潔癖的表現,貝尼洛也不再多說了。不是他與貝齊勒姆酋長有些異樣關係,再加上這次賭局也與自己有關,他可受不了貝齊勒姆酋長這種猶猶豫豫的樣子。
“什麼?貝齊勒姆酋長的杯子自己破碎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聽到史依拉興沖沖帶回的消息,豪格立即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不像貝尼洛一樣不得不留下來,但豪格自己也有留在中東的理由。畢竟張子文那樣豪邁的賭運並不多見,如果有機會,豪格還想盡可能的找時間與張子文多交流一下。
別了彆嘴。塔塔穆德酋長一臉不屑道:“這有什麼好緊張的,不過就是一個杯子破了而已,現在質量、做工差的東西多的是。”
“塔塔穆德酋長,你到底還想不想要那個女人,如果你還想要。最好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豪格說道。
突然聽到豪格勸戒,塔塔穆德酋長立即沉下臉道:“豪格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願留在中東,我也不會刻意挽留你。”
“塔塔穆德酋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真想要那個女人。我認爲你還是儘快完成與李氏家族的油田交割程序比較好,這樣不但可以逼迫貝齊勒姆酋長立即與張助理面對面交鋒,還可以將張助理視線從你身上轉走,遺忘掉那個女人。不然你這邊繼續拖下去,除了給貝齊勒姆酋長爭取時間外,還會讓張助理一直惦記你的女人,結果就是你自己吃虧。”
心中暗罵了一句蠢貨,豪格卻不介意從背後幫張子文一把。雖然其他人未必相信借運一說,豪格卻對各種借運方法非常有心得。
幫人而不圖利,這也是最不顯眼,但卻又最有效的借運手段。
“哦?把油田儘快給他們嗎?這話到不錯。我現在看到那羣天朝人就心煩,史依拉,你沒事也不要往那邊跑了,免得他們總惦記着我不放。”自言自語一句,塔塔穆德酋長又瞪了史依拉一眼。
在史依拉剛想強辯時,豪格就笑道:“塔塔穆德酋長,這事卻未必。其實有史依拉小姐在,那個女人還更好解決。”
“怎麼解決?難道你還想我幫這渾蛋搞女人?夢想。”突然聽到豪格提到自己身上,史依拉立即瞪起雙眼,也不管塔塔穆德酋長就在身邊,直接用渾蛋來稱呼他。
在塔塔穆德酋長唬起臉來時,豪格就笑道:“史依拉小姐,您誤會了。其實以你與張助理的關係,我認爲塔塔穆德酋長完全可以用一人換一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只要你留在張助理身邊,相信他也不會強求塔塔穆德酋長的女人了,甚至還會主動放手。”
“什麼?你敢說要我和那女人一人換一人,你再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給撕了。”怒罵中,史依拉卻臉帶嬌笑地開始追打豪格,兩人追鬧着就跑出了屋子。
看着兩人胡鬧離開的模樣,塔塔穆德酋長不由怔了怔。不知這究竟是豪格的神來之筆,還是史依拉確實有這種意思。畢竟史依拉並不是個安於婦道的阿拉伯女子,自己也不必爲她的將來擔心,當然是早點丟出去早好。
特別是以史依拉的放浪,居然到現在還沒與張子文相好,這簡直是件無法想像的事。默默的,塔塔穆德酋長也有了自己主意。
對於貝齊勒姆酋長邀請參觀油田、油井的提議,張子文、李嬌柔和順天府衆人根本不可能拒絕,可由於塔塔穆德酋長交割油田的速度也突然加快,張子文等人只好分成了兩撥隊伍來進行工作。
一撥是李嬌柔、張子文帶頭,配上朱雅貞和財務部的人去清點、計算貝齊勒姆酋長的油田狀況,一邊仍是由張麗、李璉挑頭,抓緊時間接收塔塔穆德酋長的油田業務。雖然對朱雅貞能跟在張子文身邊很不滿,但由於自己更不想與朱雅貞摻和在一起,張麗在對張子文撂下幾句狠話後,也就開始拼命工作了。
不過有些出人意料,史依拉並沒跟在張麗帶領的工作隊伍中,而是跟在了張子文身邊,彷彿遊玩一樣陪她們參觀各個油田、油井。
“史依拉,這個油田和塔塔穆德酋長的油田有什麼不同。”雖然摸不準史依拉跟來的想法,李嬌柔卻不會放過每一個瞭解真實狀況的機會。
扶了扶頭上安全帽,史依拉說道:“這個油田比塔塔穆德酋長賣給李氏家族的油田品質要好,產量也高一些,但在中東只算個小油田了。”
對於油田的大小,李嬌柔並不在乎,因爲她也知道李氏家族要想在中東買到油田非常困難。畢竟中東就是以油田起家,沒有了油田,中東就是世界上最荒蕪的地方,甚至比非洲都不如。
接着史依拉話題,貝齊勒姆酋長就笑道:“史依拉,你別總說什麼油田大小的外行話好不好。油田這種東西,只有油井因爲油壓不同的產量大小上的區分,根本沒有範圍大小的分別。說不定中東所有油田都是連成一體的,只是地質斷面有些不同。”
“誰知道,難道你又能掏開一個個油田去看個究竟?反正油田就是黑金,黑sè的金子。”史依拉炫耀道。
臉上露出微笑,李嬌柔說道:“貝齊勒姆酋長,你會在這些油田裡挑選適當數量油井給張子文嗎?”
“當然,我會帶你們參觀我所有的油田,看過一些具有代表xìng質的油井後,再與你們協商具體把哪些油井交給張助理的事。這樣也可以防備一些人說我壞話,說我沒按賭約將油田交給張助理。”
“哼,你說怕誰說你的壞話啊!你本來就是一個壞蛋,壞蛋居然也怕別人說自己壞話,你別那麼奇怪好不好?”翻了翻白眼,史依拉毫不介意貝齊勒姆酋長望向自己的目光,一副滿不在乎地啐罵道。
雖然不知兩人關係爲什麼這麼糟糕,張子文可不在乎史依拉幫着自己與貝齊勒姆酋長鬥鬥嘴。參觀完油田,貝齊勒姆酋長再次將張子文等人招待在一間賓館中住下。
幾人一起用餐時,與李嬌柔閒扯了兩句,貝齊勒姆酋長就望向張子文道:“張助理,怎麼這幾天都沒見你說話啊!難道你在李嬌柔女士面前都不敢說話?還是又在什麼地方聽到了什麼謠言。”
“沒有了,本身我對油田業務就不熟,哪敢隨便說話。以後管理油田的也不會是我,我只管坐地收錢就是了。”
與貝齊勒姆酋長相處了幾天,張子文的提防心也漸漸變小了些,只要他不對自己採取什麼強迫舉動,張子文對自己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
“是嗎?那要不要我找時間給你補補課,不但是油田方面知識,還有坐地收錢的知識。畢竟我們纔是最大的地主,知道怎麼遙控管理好油田。”
“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約時間!張子文一定會去的。”不是張子文,而是朱雅貞在一旁代他做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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