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解開了繩索之後剩下的事情就好多了。姬大東彷彿多累一樣,一下子軟癱在地上,坐着不動了。
廢話,誰那兩腿之間都搭起了高高的大帳篷還能站起來走路的,不被人家發現纔是怪事兒呢。
所以爲了避免那個粉色套裝的小姑娘誤會自己,姬大東干脆坐在了地上,擦着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呼呼喘息起來。
趕緊深呼吸,把那裡的壓強給分解了啊,不然的話,一會兒說起話來,可叫自己怎麼整啊。
可是,他最爲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喂,大叔,謝謝你了啊。真是沒想到這個年頭還有你這種見色不起意的大好人呢。我實在是太佩服您了。”
那粉色套裝小姑娘在把套在身上的繩子全都扔在了地上之後,很是不解氣的在那上面踹了兩腳之後,一轉身對着姬大東狡黠的一笑,悠悠問道。
“咳咳,應該的,應該的。我可不是那種輕浮淺薄之人。”姬大東盡力掩飾着自己的尷尬,故作輕鬆的說道。
“哦?是麼?那我可得檢驗一番哦。”那粉色套裝小姑娘一眨巴眼睛,口中說道。話音未落,卻是閃電般出手,一下子就抓進了姬大東的兩腿之間。
啊——
啊——
那粉色套裝小姑娘和姬大東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齊聲大叫起來。姬大東被那小姑娘柔軟纖細的小手抓了上去,感覺舒服是舒服,可是用力太大了。特麼都有一種要被捏爆了的感覺了,所以姬大東不由自主的大聲叫喊起來。
那粉色套裝小姑娘卻是驚訝於姬大東那不起眼的兩腿之間居然藏着那麼大那麼大那麼粗的一根傢伙。都特麼的趕上棒球棍子了。而且被自己抓上去之後,那一隻小手愣是沒有握過來。最爲要命的是如此粗壯的東西還那麼熱那麼燙,弄得自己的小手好有感覺。
這驚詫之下,不由得尖聲叫了起來。可是那隻手卻捨不得鬆開了。這可是個好寶寶啊。
過了一會兒,姬大東被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忍着各種感受,狠聲說道:“你還不鬆手?真的是要害死我才甘心?”
“啪——”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姬大東的臉上。
“混蛋,還說沒對我見色起意。我手裡抓住的這是什麼?”那粉色套裝的小姑娘被姬大東一句話給說的立刻就翻臉了,擡手打了姬大東一個大大的耳光,可是那一隻手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在說完話之後還示威似地捏弄了兩下。
姬大東此刻真的算是體會到什麼叫sm了。靠,老子不稀罕這一口好不好?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神經大條都達到了如此恐怖地步的小妹妹呢。
“靠,你彆強詞奪理。老子是男人不是。麼的,給你弄那繩子的時候難免摸摸抓抓碰到了引起老子起反應的地方,那要是沒點反應不成了太監了啊。”
姬大東可不想被人就這麼給冤枉着捏死了,於是開口解釋起來。哪裡知道,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頓時就把那粉色套裝的小姑娘給惹毛了。
“好哇。我說怎麼解個繩子都墨跡那麼半天,而且你道法高深,隨便弄個火球術就給我燒斷了。卻非要用手來解,原來是存心要戲弄你老孃。我打死你——”
啪——
啪——
姬大東算是徹底歇菜了。這都什麼事兒啊,老子的一番苦心卻是換來這被狂扇耳光的下場。蒼天啊,大地啊,你們到底看不看得見我受的冤屈啊。
等等,剛纔這小姑娘說什麼道法。靠,原來也是個修煉之人啊。那怎麼會解不開一條普普通通的繩子呢?我靠,老子算是栽了。這擺明了是別人挖好了的坑,就等着老子來跳的啊。
想到這裡,姬大東可不想跟這個粉色套裝的小姑娘繼續糾纏下去了。麼的,你不是說老子見色起意麼?你不是說老子沒用火球術麼?
好,老子現在都按照這個你的要求滿足了。誰說老子一定就是綿羊一樣的好人了。不,老子就得活得像個老子一樣的人。
估計姬大東都被小姑娘打耳光打得糊塗了。這心裡想了些什麼都不清楚了。他帶着一股子怒氣怨氣,暗中默唸咒語,撲棱一聲,一團火光就落在了粉色套裝小姑娘的前胸上面。
“哇呀——着火了啊,怎麼着火了啊,救火啊,快點救火啊。”姬大東嘿嘿一陣冷笑,連諷帶刺的嘻嘻哈哈說道。
他一邊誇張的喊着,一邊伸出兩隻大手就捂在了桃色套裝小姑娘的兩個大軟棉包上面,一陣得意忘形的揉搓捏掐。
靠,你特麼說老子見色起意,老子今天就給你來個趁火打劫。
那粉色套裝的小姑娘本來就是出於一番玩鬧之心這才抓住了姬大東的命根子。可是她哪裡知道這個玩笑進行到後來卻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好玩了。
如今突然見到自己的身上起了大火,而且自己的兩個寶寶在姬大東那一雙魔爪之下簡直就跟暴風雨當中的鮮花一樣慘遭蹂躪。頓時驚慌失措的大哭起來。
看着那粉色套裝小姑娘哭得如同梨花帶雨悲悲慼慼,姬大東頓時也跟着嚎啕大哭起來。如果說小姑娘是被姬大東搞出來的大火還有那一雙魔爪給嚇的。
那姬大東的哭可就是故意的了。忘了是誰曾經說過,要想哄女人或者孩子不哭鼻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也跟着他一起哭。
現在姬大東的做法就是要吸引那個粉色套裝小姑娘的注意力了。果然在姬大東嚎啕了幾嗓子之後就成功的把粉色套裝小姑娘的注意力給成功地吸引過來了。
“喂,壞蛋,你哭個什麼勁兒啊?你明明欺負我呢,你還哭,我打死你。”那粉色套裝小姑娘看到姬大東那嚎啕大哭的樣子,可是特麼一滴眼淚都沒有,登時大怒,對着姬大東罵道。
手一伸又要扇大耳光給姬大東。姬大東急忙伸手把那粉色套裝小姑娘的兩隻小手全都攥住了,氣呼呼說道:“停,你不哭了就好了。一個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家家的把臉要是哭花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滾蛋,老孃好不好看,跟你有毛的關係?”粉色套裝小姑娘被姬大東攥着兩隻手,都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了,不由得沒好氣兒的對這姬大東吼道。
“咳咳,你不打我耳光,我就放手。然後咱們各走各的,誰都不許賴賬,如何?”姬大東可不想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多呆着了。
再怎麼說,你剛把人家點蒼派的道觀給放了大火,而且還殺死了天成上人,放跑了一干點蒼派的小道士,這幫子人可都有腿有嘴的。
到時候整個神州道門可就全都知道了,點蒼派被人家給一把火兒燒了個乾乾淨淨呢。這件事情那不下於滅門啊,這以後的天星上人就算是回來重建點蒼派那也是落下了一個被人燒了整個門派的話把兒呢。
以後那絕對是跟姬大東不死不休了。可是你姬大東倒好,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還不快點走,你還賴在這裡調戲小姑娘。莫非真的是有點腦殘了?
所以現在的姬大東那就得必須撤退了,再不走就會被人給堵住啊。於是他有點跟那個粉色套裝小姑娘講和的意思了。
“切,怎麼心虛了嗎?你這是幹了壞事兒急着跑路的吧?呵呵,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誰知道那粉色套裝的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瞄了姬大東一眼,張嘴就把姬大東的底給揭了。
“去去去,我這是替天行道。要不是我,你都快被人給糟蹋了吧?你這丫頭不知道對我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總是大耳刮子打我。早晚是要遭報應的。”
姬大東可沒什麼好氣來對待這個丫頭,所以根本就不客氣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呸,知恩圖報你個大頭鬼啊。要不是你,我還不會被大火燒了呢;要不是你我還不至於被你吃豆腐呢,要不是你——”
那小姑娘一開始還氣勢洶洶的,可是越說越氣說到後來把眼光一掃自己的前胸,頓時就羞得聲如蚊蚋小聲哼唧起來。
姬大東兩隻手抓着人家的小手,順着她的目光跟着看了過去。這一看,登時兩個鼻孔裡面的鮮血如同兩條怒龍一樣噗的噴了出來,然後就滴滴答答流個不停了。
只見夕陽那黃暈暈的柔光照在了粉色套裝小姑娘的前胸之上。而那裡因爲姬大東剛纔的火球術已經是被燒的千瘡百孔的。簡直就是明星模特們最爲鍾愛的洞洞裝了。
不過那洞也太大了一些,就連那一團雪白的豐腴以及兩顆紅紅的櫻桃都破衣而出了。這景象再被夕陽的柔光一打,靠,姬大東不流鼻血,我都要流出來了。
美色於前,姬大東又從來不以什麼正人君子自詡,登時驚歎一聲,“我靠,太美了。”
然後一頭撲進那兩團大軟棉包的雪白裡盡情親吻吸吮起來,自然那兩顆粉紅可愛的小櫻桃也難逃姬大東的嘴巴了。
那粉色套裝少女被姬大東噙住了自己的櫻桃,頓時嚶嚀一聲發出一聲摻雜着興奮害羞憤怒還有驚慌失措等等各種複雜情緒的低哼,卻發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軟塌在了姬大東的寬大懷抱裡面,如同太陽照耀下的雪獅子一般快要融化了。
就在這一男一女在無量山上點蒼派的道觀前恣意忘情的享受無盡歡愛的時候,一聲怒喝從半空裡迅疾傳來,就好像一聲悶雷響在了半空當中。
“孽障,好大的膽子。仝妍,爲師叫你給點蒼派送信,卻是叫你把信送到野男人的懷抱裡麼?”
這一嗓子頓時就把兩個意亂情迷的男女給嚇得如同觸電一般分開了。那被喚作仝妍的粉色套裝女子登時如同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趴伏在地上,任憑兩隻雪白的大白兔給地上的石子給硌着,也不敢再動一下。
口裡還喃喃告罪着。“師尊教訓的是。弟子仝妍知錯了,請師尊責罰。”
姬大東看到這情形可不幹了。再怎麼說,人家剛纔也是被自己欺負了,那就相當於是自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