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幽冥鬼使奪舍重生多年,竟然不是苟且偷生呢,而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自己呢。這腐蝕天下萬物的西氯**就是一個明證了。
當然姬大東可不怕這什麼西氯**,因爲早在崑崙山上跟隨他的師傅雲修修行的時候,雲修就曾經給他講過這方面的東西。
比如說玄天斧最害怕什麼等等。因此早在藝成下山的時候雲修就帶着姬大東去到了崑崙山的地下火域當中給玄天斧進行了升級鍛造。
每一件神兵在他選擇主人的時候就都會附贈主人一套修煉心法以及鍛造升級自己的訣要。姬大東從玄天斧中學習到了《逆轉心經》,同時獲得了那本鍛造升級玄天斧的訣要。
這還是最開始的,隨着姬大東的修煉加深,他發現這玄天斧可供自己開發的東西實在不少。如今遇到了可以腐蝕天下萬物的西氯**,姬大東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只見他將玄天斧憑空祭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樣東西。正是可以容納西氯**的器皿——玄天斧璇。這物品出自玄天斧,非金非銀,正好可以收了這西氯**。
就像那幽冥鬼使一樣,他的西氯**也是有着可以容納其的器皿的。呼嚕一下,姬大東就把那西氯**全都收集起來了。
那幽冥鬼使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賴以成功的東西居然如此輕鬆的就被姬大東給收了去。頓時就是一愣。
這一愣神不要緊,一下子就被姬大東抓住了機會,心中默唸咒語,對着那玄天斧猛地一指,“疾——”
那玄天斧頓時就如同一道閃電,帶着凜冽的寒光,對準了幽冥鬼使就是狠狠的一斫。幽冥鬼使還沉浸在姬大東把自己的西氯**給收取之後的震撼當中呢,哪裡想到姬大東會在這個時候發動如此快速的衝擊。
頓時就被玄天斧砍了個正着。咔嚓——
哎呀——啊——
幽冥鬼使慘叫一聲,整個身體就被姬大東給砍爲了兩截。那黑糊糊的血一下子噴射出來,濺得這點蒼派的道觀裡面滿地都是。
那些剩餘的小道士們眼見得自己的師尊輩的天成上人,先是陡然變化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怪物一樣的存在,接着就是這個怪物被姬大東一斧子砍爲了兩截。
這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水平,頓時更是將姬大東驚爲天人,誰都不敢亂跑,亂鬧,全都跪在地上,行起了那三拜九叩的大禮來。
姬大東對於這些傢伙也沒什麼殺心。主要是不是一個層級的,太不禁殺。若是把這樣的人殺了吧,等到日後被傳了出去,那還不是成爲神州道門裡的笑話呀。
想起無量山腳下那一個村莊的中年婦女們,姬大東一個火球術施展出來,就把那幽冥鬼使給燒了個乾淨。
然後一揚手,一道風牆過去,把這幽冥鬼使的骨灰全都包裹起來,灑向了那無量山腳下的小村莊。
頓時,一陣和風細雨迅疾從天空降落下來,跟那些無窮無盡的怨氣中和在了一起,把整個無量山都變成了風和日麗,如同人間仙境一般。
姬大東沐浴在這一片柔和的光景當中,心中一片平和。修道者,任何時候都要堅守自己的道。只有那樣纔會在無數的經歷中得到磨練,迅速成長。
回頭看看還趴伏在自己腳下的那些小道士們,姬大東善心大發,對着他們喝道:“點蒼派的弟子們聽着,你們雖然沒有跟着那個幽冥鬼使禍害百姓,可是也爲他打了不少的掩護。如今這幽冥鬼使已經死去,你們還是儘快下山,自謀生路去吧。”
說完大手一揮,就把那些個小道士打發到了下山的路上。這些人真是沒想到,姬大東一揮手就把這麼多人給送出來了,頓時一個個哪裡還敢在這裡多呆一會兒,都急匆匆的下山去了。
看他這手段就知道,這人有多麼不好惹了。自己還留在這裡等死麼。還是早點跑掉算了。正是出於這種考慮,這幫子點蒼派的弟子們就全都跑了個精光。
看着這點蒼派的道觀,姬大東心裡很是不平靜。特麼的,點蒼派的天星上人,你們不是帶着人跑到晉京我家裡去鬧事兒了麼?
哼,老子今天就在這裡斷了你的後路,毀了你的道統。心中憤恨不平的罵着,姬大東一甩手,十來個碗大的火球就從手中飆射而出,落在點蒼派的道觀裡燃起了熊熊大火。
看着那火燒起來了,姬大東心裡的鬱悶之氣纔算是有所緩解。然而正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稚嫩至極的女聲惡狠狠的罵着。
“混蛋,什麼人在外面放火。這是要燒死老孃啊。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要是被燒死了,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姬大東一聽這話,登時就有點冒冷汗了。我靠,光顧着放火了,沒看這道觀的房間裡還有沒有人呢。、
順着聲音迅速找了去,只見一個身穿粉色套裝的少女被人用繩索緊緊捆住了。就像一個圓球球一樣。
只是手和腳都被捆在了後背小屁股那裡。這樣一來就凸顯了那剛剛發育成熟卻滿含着青春氣息的一對傲人山丘。
哇靠,誰這麼重口味,這是要玩兒sm麼?皮鞭呢?蠟燭呢?——
看着如此活色生香的情景,姬大東少有的想到了一些平時都不怎麼思想的東西上去了。
那被捆綁的跟個糉子一樣的少女此刻都被大火把嘴脣給薰得乾裂了,可是好不容易罵出來一個人,這個人卻是看着自己發起呆來。
這心裡的怒火可就憋不住了。“喂,大呆瓜。你發什麼愣啊。沒看到我被綁在這裡了麼?再不過來救我,我就被大火燒死啦。喂——你聽見沒有。喂——”
一連喊了五六聲,姬大東才從剛纔的驚豔當中醒轉過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看是不是被刺激的流出了鼻血。
還好,沒有。姬大東這才跳進那間着火的房間裡面,來不及給那個女孩子解開身上的繩索了,一發狠,直接將其夾在了肋下,從大火當中竄了出去。
來到了外面沒有大火的空地上,姬大東隨後一放,就把那女孩子給扔在了地上。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卻發現滑膩膩的,甚至還有一種處子的體香傳過來。
這特殊的香味鑽進了姬大東的鼻子裡面,一直鑽到了他的心裡。這下子算是完了。姬大東都沒有時間思考這個那個的,直接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來。
“啊——”然而好景不長,這姬大東還沒有品味那種特殊體香多大功夫就被一聲刺耳的尖叫給嚇得張開了雙眼。
再去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扔的急了,都沒細看那地上面。結果那粉色套裝的少女一下子被扔在了一塊不小的石頭上面。
那石頭硌住了她的肚子,頓時就疼得大叫起來,捎帶着冷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靠,罪過,罪過。”姬大東一下子口沒遮攔,胡亂嘀咕起來。
“混蛋,知道自己罪過了,還不快點把老孃給換個地方。還有啊,你這人是不是傻子啊。把我救出來了都,怎麼不給我解開這繩子。你不會是想着把我扔在這裡就走吧?要是那樣的話,那你還不如讓我被那大火燒死呢。丟下我在這個又冷又餓的大山上怎麼想怎麼覺得慘啊。”
或許真的是被姬大東的行爲給激怒了,這粉色套裝女孩是要徹徹底底的發泄一下子了,於是對着姬大東喋喋不休的大聲喝喊起來了。
姬大東被那少女給弄得耳根子都疼了,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你總不能把這麼嬌美的女孩子的嘴巴給堵上吧?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姬大東也不是沒辦法堵上。於是他皺了皺眉,對着那女孩子說道:“那個,咳咳,那什麼,你覺得我給你解開這繩子的時候會不會有些不方便啊?”
“嗯?真是囉嗦誒。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這都什麼年代了啊。你以爲還是長衣大褂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裡嗎?老孃還沒有那麼淑女好不好?你快點的,把我給解開。我的手腳都被捆得沒有知覺了。”
姬大東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可不想自己被某些人編的小說裡一樣被扇了耳光什麼的。誰知道這麼一問卻招來了那粉色套裝小姑娘的炮轟一樣的連番轟炸。
姬大東被喝喊的一愣一愣的,都沒有機會還嘴了,不過還是耐着性子走到了那小姑娘的切近。蹲下身子來,伸手就去解捆在小姑娘前胸的死結。
其實姬大東完全可以一個火球術或者冰刀什麼的就把繩索給弄開,可是那樣的話,估計會把小姑娘身上那一套粉色套裝給弄壞了,反而會不好。所以他選擇了用手去解開繩子。
哪裡知道這手剛一伸出去就碰到了一團軟軟的鼓鼓囊囊的棉包一樣的物什,姬大東的手不禁一哆嗦,卻好像是故意撓了一下似地。
那一大團軟鼓棉包頓時上下顫動起來,彈性真好。“咯咯,咯咯——壞蛋,你敢呵我的癢?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你。”
那粉色套裝的小姑娘簡直太可愛了。姬大東無意當中都摸到了禁區,可是卻被理解成呵癢了。這可是太特麼的刺激了。
姬大東在心裡不斷大喊着,我想多呵幾次這樣的癢行不行啊。不過,只能是在心底大喊過過乾癮了。姬大東可不想趁人之危調戲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妹妹。
整個解開繩索的過程雖然磕磕絆絆,難免有些東西是要觸手可及的,不過總算弄完了。姬大東雖然在這其中沒有刻意的去撫摸調戲,可是卻也是沾了不少光。
不看別的,光是他爲了使得自己舒服一些,就換了不知道多少個姿勢了。當然這還是因爲他沒能管住自己的下半生,結果那裡很是自然的搭起了高高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