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

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

那女人,直爽豪邁,大步流星中笑容滿面,盡是不羈隨意的神采,行走間目光掃過人羣,飛揚的氣勢狂妄又霸道,就像……

就像莫滄溟!

她站在那兩個位置邊,沒有坐下去,而是含着笑看着我,瞳孔中盡是欣賞,不住的點點頭,“好,好,很好……”

我也笑了,膝蓋一軟就要跪下。

她手掌微擡,一股勁氣拂向我,“當初就覺得你特別親近,讓我連神族的族規都顧不上私下傳授武功給你,竟然是這個原因,竟然是這個原因,不止是神息,還有血脈,血脈啊……”

血脈?什麼意思?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容?

她的雙手,抓着我的雙臂,欣喜的看着我,讚歎連連,“象啊,真的很象,爲什麼我當初沒想到,如果早發現,如果我早想到……”

我壓低聲音,卻壓不住同樣的興奮,不住的喃喃低語,“師傅,師傅,師傅……”

她捏了捏我的手臂,“真想做你的師傅,可惜當初沒來的及讓你喊我一聲,現在能聽到,真好,真好。”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覺,“您是我師傅,一直都是我師傅,如果不是您,或許我早就死了。”

是的,如果不是她教給我武功,我不可能逃過無數次的算計追殺,如果不是她一時愛才,我也許早就死在血脈噴張之下,不是她,我根本沒有可能混跡江湖,與夜搭檔。

對她,或許只是一個賭,一時的欣賞。

對我,是無法磨滅的痕跡和感激。

“你真的很象景颯,爲什麼我當初竟然沒有發覺?”她的目光中火焰跳動,卻又有水氣在浮現,“還有你的神態,你的舉止,分明與族長那麼神似,你一定是他們的那個孩子,一定是的。”

我抿着脣,她隱忍着的激動在我看來是那麼的窩心,她有力的手捏着我的胳膊有些疼,我卻不想掙開,只是笑,輕聲的笑,“我記得我叫霓裳。”

“是你,一定是你!”她興奮而豪爽的聲音根本不顧及一旁有人的臉色在變,“這靈秀的氣質,這震懾他人的態度,出了他們的孩子,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族長說過,霓裳就是未來的繼承人。”

她看也不看對面的任綺羅,彷彿根本沒看到這個人似的,排坐着的那些人,也開始沉眉斂目思索,整個場中只有她的笑聲,震人耳朵。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她咧着嘴巴,不停拍着我的肩膀,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邊笑邊看,邊看邊笑。

這眼光,怎麼感覺都象是婆婆在挑兒媳婦一樣,還是看滿意看上眼的那種。

“其實你不要叫我師傅,你應該叫我姨娘的,知道嗎?”她湊上我的耳邊,“姐姐如果知道你還沒死,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的。”

姨娘?

姐姐?

她是我孃的妹妹?

這是真的嗎?我任霓裳在神族還有親人的嗎?

而且是真的喜歡我,真的給過我幫助的人,不象任綺羅,縱然有血緣關係,也只會讓人心寒。

“我叫任靈羽,你娘叫任幻羽,我們是親姐妹。”她猛的一摟,把我重重的抱住,“真的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叫我姨,叫聲姨……”

“姨……”我的聲音很低,彷彿有些說不出口,畢竟在我的思想中,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關係親近的血親,一個字卡在喉嚨口,半晌半晌說不清楚。

一條人影靠了過來,親熱的擠進我們之間,熱切的爪子,楚楚可憐的表情彷彿被人拋棄了還踹了兩腳的狗兒,“姨娘,你都不疼我的嗎?”

任靈羽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我,臉上笑意盈盈。

一隻手輕輕拍上任綺羅抓着她手腕的,她捏着任綺羅的手,不動聲色的扯出了自己的手掌。

“身份未定,叫姨娘有些早了,任綺羅姑娘。”任靈羽的笑都完全的收斂,一本正經的神態看上去有些冷漠無情。

任綺羅有些尷尬,張了張嘴,“姨娘……”

任靈羽手掌微張,攔住了任綺羅下面的話,“我只知道姐姐有一個女兒叫霓裳,沒聽說有過一個叫任綺羅的,所以你的身份必須要等驗過你的族長血脈後才知道,你現在喊我姨娘太早了。”

我沒有想到任靈羽會如此維護我,更沒想到她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毫不留情的直接拿話刺任綺羅,身爲左右護法之一的她的話,會無形的給其他人一種傾向性的壓力。

任綺羅再是沒有得到過承認,她的容貌與孃親的類似是毋庸置疑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眼緣?任靈羽當初愛惜我,所以現在還是偏向我。

她死死拉着我的手,拽着就往左邊那兩個椅子的方向走去,“來,你坐我這邊。”

“我說左護法啊,你好像有失偏頗喲。”一個桀桀的聲音從路的另一端傳來,“霓裳不過是個名字,當年我們都知道,你可不能因爲教過她武功就硬拽着人家是你的外甥女,怎麼,怕神族追究你私自外傳武功的錯嗎?”

這個聲音讓我剛剛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甚至迅速的回頭,因爲這種蒼老中帶着戲謔,冷冷的嘲諷透出骨子,不正經的態度飄出來的挑釁語氣,我一定在哪聽過。

入眼簾的,是一個皮包骨的乾屍,骨頭上蒙着一張皮,凹陷的眼睛,稀疏的頭髮,黃燦燦的牙正齜着,不時的抿一下,傳來巨大的吸牙縫的聲音,聽的我頭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到我回頭,她咧着一排參差的牙齒,伸出兩隻手指頭在空中晃了晃。

“還有兩招。”我抽抽嘴角,想起了她。

聽到我的話,她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小姑娘記得我的話,就是小氣了點,連個男人都不肯讓給我。”

任靈羽聽到這話,求證似的看了我一眼,我微一點頭,承認了那女人說的話。

“袁筱熙,你的男人比皇帝的後宮還多了,就不要和少主搶了吧?”任靈羽的話中無端多了幾分火藥味,牽着我的手指也忍不住的收了收,彷彿一把就想捏住袁筱熙的脖子。

袁筱熙歪着腦袋,笑容詭異,“左護法啊,我以爲你認外甥女心切,會是最先一個來的,怎麼只比我早一步呢?”

任靈羽哼了聲,“似乎你更奇怪,明明七日前已經來了,又突然失去了蹤跡,而且今日早晨還有守衛彙報,你居然是他人從裡面開的陣法放你進來的,我很想知道我們的右護法大人究竟被什麼大事絆住了腳,連回來的最後時辰都錯過了?”

袁筱熙大聲的吸了吸牙齒,發出滋滋的聲音,卻不回答任靈羽的話,而是衝着任綺羅招招手,“過來,我看看。”

任綺羅乖乖的走了過去,衝着她甜甜一笑,袁筱熙讚賞的摸摸任綺羅的頭髮,“你真象前任族長,這容貌是做不了假的,就是她任靈羽都不能否認你的容貌和族長的近似,我信你,信你是族長在外面生的孩子,有沒有人類的血統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擁有神族的印記和‘神主令’,就可以命令大家。”

“嗯!”任綺羅重重的一點頭,眼睛似有若無的掃過我,嘴角噙着一絲笑容。

“年紀未到,‘神主令’不過是空談,你我均未見到族長,誰知道族長究竟留下過什麼樣的話?但是霓裳爲接班人,可是當初所有長老都聽到過的,族長爲了霓裳指定麒麟護衛的意思人人皆知,你難道忘記了?”任靈羽輕哼。

“霓裳早就失去下落,你以爲前任族長不會爲了我們考慮嗎?不可能用一個死人來當族長的,是不是重新立過繼承人亦未可知。”

兩名護法,神族據說武功最高,地位僅次於族長的尊崇人物,就這麼站在位置邊坐也不坐,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

我和任綺羅,也互相冷冷的瞪着,眼神中寫滿爭奪的慾望。

任靈羽手指一勾,指着流波,“麒麟護衛,你說,當年族長是不是爲了霓裳才特地升你爲麒麟使,着你一生守護少主,伺候少主?”

流波身體一震,沉默的雙瞳如湖水被打破了平靜,泛起絲絲的漣漪,“是!”

袁筱熙三角眼渾濁的一轉,“麒麟侍衛,你現在是神族的護衛,是不是應該更敬重‘神主令’?”

湛藍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與我的眼神一觸即分,重重的一點頭,“是!”

袁筱熙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光芒,“那麼你認爲,誰應該是少主呢?”

她的聲音才落,任靈羽也不甘示弱的開口,“你是前任族長親手挑選的侍衛,你只爲霓裳少主而存在,你認爲自己應該守護誰呢?”

沒有想到,他們將第一個表態的選擇權,丟給了流波。

幾乎在這同時,我看到排坐着的很多人,都露出了希望的色彩,可見流波這一個決定,關乎着很多人心思的走向。

流波再沒有看我,而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任霓裳身上,再遊移到坐着的數位長老身上,又低垂着頭,沉思。

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待中,流波微微擡起頭,胸膛起伏,眼神越過我,漠然的直視前方,“我覺得……”

他沉吟了沄逸魂影神族雙護衛英雌救美溫柔如水的沄逸莫滄溟的警告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探望柳呆子小迷糊受罰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私談莫滄溟追不追月光下的裸男揚威立馬淡笑風雲脈息沉穩連搶帶偷的出山流波的壞心眼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是他的也是我的子衿的邀請出手爲藍顏偶爾睜開眼我看到醉意闌珊夜之殤有雷莫滄溟的警告窮鬼'投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青青子衿夜等我當年兄弟情義深一討飯再見紫衣玫瑰暗中的爭奪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朝堂受罰幽颺的'天魔舞'閉嘴小呆子找神醫追鏡池沄逸遺信死皮賴臉拖上牀夜的傷勢寒雪峰頂此始此終迴轉中原錦淵的霸道三青青子衿神出鬼沒的錦淵約定幽颺我被強買強賣了小樣兒跟老孃對罵瘋狂的上官楚璇尋愛之路偶救君是是魚尾和莫滄溟共渡一夜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夜的小算盤風雲迭起的晚宴二夜古怪的行爲相看兩相厭二驚現爆菊花滄水'血珠軍營之外呆子忽現我給月棲的聘禮寒雪峰之約自己去想象夜和遙歌的鬥美之戰夜探將軍府葉若宸的夢魘莫滄溟與流波決定命運的比試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明月清高醉凡塵完全沉默的死寂神族的挑選一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沄逸魂影血洗媚門兩個人質瘋狂的上官楚璇敏銳完美的蘭陵煜小子跟老孃回家勤奮好學二人組自己去想象夜探將軍府神族的邀請誰是兇手三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我無言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夜探將軍府醜醜男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好犀利的感知能力橫刀立馬救青衫風雲迭起的晚宴一相看兩相厭二最熟悉的陌生人奇詭的三場比試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吃醋'的流波紅毛與小紅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