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魅惑夜

美男十二宮? 半路殺出魅惑夜

“剛纔是你傳音給我?”她落在我的身邊,拈起一塊手帕,輕輕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香粉味薰的我直想打噴嚏。

“傳音?”我一臉迷茫,“誰?”

“沒啥。”她揣好帕子,長舒一口氣,“我想你也沒這麼高深的武學。”

“那是,那是。”我暗自好笑,搖着我的破扇子,眼睛卻是望着遠處那輛馬車。

車窗挑起了一角,被一隻玉腕挑着,好死不死的角度剛好擋住我的實現,根本看不到簾子裡男人的一點春光,勾的我心癢難耐,無論怎麼左看右看,就是瞅不着。

“姐姐,你知道咱們盟主愛人的來歷嗎?”我湊到賀時雨的耳邊,半是討好半是懇求的問着。

她一把扳正我的身體,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和你說了,有的人能看,有的人不能看,還問?”

我諂媚的望着她笑,輕輕抓下她的手,極盡曖昧的語氣低聲說着,“姐姐這都不懂?你剛纔那兩手已經讓盟主和少主心中有數了,如果能有人幫你說幾句好話,你還怕當不上盟主的媳婦?知道那男人的出生家世,來個投其所好,不就馬上水到渠成了?”

她恍然大悟的倒吸一口氣,抓着我的手用力的猛搖了兩下,“好妹妹,真是好妹妹,一語點醒我夢中人,不過…”她撓撓頭,失望的嘆了口氣,“上次我沒仔細調查,這一次只怕要下山纔能有機會問了。”

媽的,白問,這個傢伙也不知道。

“你放心,要博取卓公子的心,肯定要慢慢來,不急在一時,我到時候下山多買些消息,只要有機會也把你引見給盟主認識,妹妹一定能揚眉吐氣的。”她大度的笑開了花,忽然皺了皺眉頭,“我好像還不知道妹妹叫什麼。”

嘿,不容易啊,這麼久了總算想起來了。

我擺擺手,無所謂的擠了抹假笑,“我沒名氣的,你叫我霓裳吧。”

她不停的眨着眼睛,似乎在記憶中搜索着這個名字,半晌之後確定沒有聽過,才很小心的問出聲,“妹妹姓霓?好特別的姓啊。”

姓…

我的眼皮突突的跳着,在我僅知的殘缺記憶中,沒有關於自己姓氏的任何線索,儘管我很肯定霓裳只是我的名字,可是怎麼也想不起我姓什麼。

呵呵乾笑,我無奈的瞅了眼她,“我不知道自己爹孃叫啥,沒姓。”

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同情,可憐,悲哀的表情,旋即又化爲義氣的笑臉,“沒關係,你要是不想在江湖上混,跟我回家,咱門裡養你一個還是可以的,我讓你拜我娘爲師,咱們做好姐妹。”

我該說她人好有俠義精神,還是該笑她沒江湖經驗,隨便騙騙就濫發同情心?

江湖上漂泊,就連夜也是因爲利益才和我合作,突然跑出個對我這麼好的人,倒讓我一時接受不了了。

“看比武吧。”我岔開話題,也不再將目光專注在那輛馬車上。

場中的比試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從平凡無奇的招式打到眼花繚亂的飛舞,不時的有叫好聲傳來,身邊的賀時雨也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讚歎,看的極其入神。

招式繁瑣,只重樣子不重實際,好看無用。

這是我對擂臺上那些人的評價。

看年紀,個個都已經到了四五十,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烏合之衆的隨意而有了門派的標識,爲什麼還看不破這點?

太過於拘泥門派招式,反而不實用了。

“哇,這一招回風舞柳我也會,就是沒她轉的利索…”

“哇,哇,這個一劍七星真漂亮,我最高功力也就是抖出三星,她居然隨意就七朵劍花了…”

身邊的人嘰裡哇啦的讚歎吵的我一個頭兩個大,或許這就是所謂名門正派的通病,恨不能把自己本門的招式刻在臉上掛在胸前,生怕別人不知道,盡是些好看的東西,明明是一劍揮過去就算了,非要扭腰轉身再回劍,不知道給了多少破綻出去,還抖劍花,那些虛東西只能騙騙低手,高手看着一拳就砸臉上了,還抖?

幾乎各門各派都派了人出手,象徵性的過幾招就換人,雖然精彩卻不激烈,看看卓白衣,已經束起了衣袖,看來是準備下場了。

我極目遠眺,場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沒有看到夜,心急的我有些開始擔憂。

難道我料錯了,這個混蛋不會來?

那如果不來,我是不是要下場比試?

不爲了爭奪盟主,也要讓他們知道,日俠重現江湖。

這突然的意外讓我心念飛快的轉動,不能搶盟主,就只能現在出場,然後假惺惺的輸給卓白衣,等卓白衣上擂臺了再去挑戰,就是明搶盟主,時機不對了。

看着場邊即將上場的卓白衣,我猛的站起身,嚇了身邊的賀時雨一跳,拉拽着我的袖子,“妹妹,你幹什麼呢?”

我調皮的衝她眨眨眼,“我去…”

聲音剛起,就被一聲悠遠綿長的輕嘯打斷,聲音剛起時彷彿還在山邊雲外,不過眨眼間已經到了耳旁,那聲音似龍吟象鳳鳴,清晰的震在心底,牽引着我的氣息想要同聲和鳴。

血液在沸騰,內息中的火苗在一簇簇的燃燒,我的眼睛亮了,我的笑容大了。

真正發自內心的笑,真正激動的想要哭的笑。

如此熟悉的聲音,只有一個人,那個妖嬈的夜,那個魅惑的夜,那個看似無情無義,實則多情溫柔的夜。

人影,以迅雷的速度和飄渺虛幻的步伐瞬間飄然落在臺間,翩然落地。

悠然的身影,不羈的氣質,銀白色的長衫在行動中飄動着行雲流水般美麗,長髮被同色的絲帶束起,手腕粗細的飄蕩在身後股間,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柔亮的光,一方絲帕覆蓋着她的面容,依舊是那神秘的精靈夜魅,他瀟灑的搖擺着手中的扇子,唰唰的開合間,手指一點對面的人,“在下挑戰盟主之位。”

眼角澀澀的味道頓時變成火焰,該死的傢伙,你男扮女裝就算了,爲什麼穿成我的樣子?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也傻傻的站在那,一隻腳還保持着提氣擡起的姿勢,耳邊傳來賀時雨奇怪的聲音,“妹妹啊,你去哪?”

放下我姿勢古怪的腳,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我剛纔想撒尿,現在又不想了。”

她兩眼放光,抓着我的手汗津津的,“有好戲了,有好戲了。”

當然有好戲,擂臺上那個人,穿着衣服脫了衣服我都熟悉的能點出他的毛有幾條,他的武功我很放心,現在唯一要考慮的,是我什麼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夜對面的女子有些茫然,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卓白衣的方向,在卓白衣一個微微的點頭後,手指一指夜,“來者何人,可有請柬上山?”

夜雙手一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就不給打?”

女子高昂着頭,眉頭微皺,對夜這種浪蕩不羈的姿態有些不滿,“武林盟主要有夠高的名望,一流的身手,還要有好的德行,豈能容他人隨意打擂?”

扇子在掌心中拍了拍,夜的目光一轉,停留在卓白衣身旁的男子身上,身子一晃,鬼魅般的人影已經到了卓羨身邊,扇子一伸,輕薄的勾上卓羨的下巴,曖昧無比的口氣伴隨着魅惑的嗓音,“卓公子,可否通融下,讓小可參加下比武?”

他媽的,你比武就比武,勾搭男人幹什麼,別忘了你不是女人!!!

時間突然被凍住,那個眼高於頂的男人竟然就這麼被夜以如此猥瑣的姿勢勾着,我看見夜的手指壞壞的擦過他的臉蛋,豎在他的脣前,“不許說不喲,我會傷心的。”

那單純的卓羨何曾見過如此陣仗,傻傻的望着眼前的銀白人影,竟然不由自主的點了下頭。

“無恥!”我身邊的賀時雨長身而起,兩眼通紅,“我要去教訓她!”

我閒閒的扯了扯她的衣服,“你打不過她。”

“拼了!”她甩了甩袖子,試圖甩開我的手,我的手腕一翻,再次輕飄飄的拉上她的袖子。

“她不會娶那男人的,放心。”

一雙妒火燃燒的雙瞳轉嫁到了我的身上,“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娶?”

呃,這要怎麼回答?難道拆穿上面那個傢伙是個假貨?

此時卓白衣已經坐不住了,她不着痕跡的拂了下袖子,手指順着夜的胳膊扣向她的手腕,“閣下若是比武,卓白衣願意奉陪。”

“謝盟主。”手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縮了回去,身體順勢飄飛,落回擂臺中央,輕搖摺扇。

卓白衣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閣下銀衫紙扇,風流不羈,可是傳說中日夜雙俠中的日俠上官楚燁?”

有點見識,居然知道日俠是上官楚燁,又少了那麼點見識,誰穿了那衣服都是上官楚燁嗎?

賀時雨頹然的倒入椅子中,失望寫滿了那張面孔,“銀衫紙扇,風流不羈,日俠上官楚燁。”

我義氣的回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十足,“不是銀衫紙扇就是日俠,她不還沒承認麼?”

“也對。”失望的雙眼猛的發亮,賀時雨抓上我的手用力的抖了抖,滿是感慨,“你不也是銀衫紙扇,難道你也是日俠不成?”

我目光呆滯,張嘴發楞。

她,好像終於說對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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