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傳召夢不寧

美男十二宮? 金牌傳召夢不寧

“這是誰他媽的鳴金收兵的?”我怒氣衝衝的一頭撞進大帳,手中的槍狠狠的貫入地面,槍身猶自顫抖不休,“這裡我是主帥

,是誰罔顧軍命?”

我濃重的呼吸聲,銀衫上斑斑血跡凝結成黑紫色,額頭上的汗水大顆的滑落,怒目圓睜,一個個的從眼前人身上掠過

,所有人都是同樣莫名其妙的眼神,和我一個反應。

“是我!”

大帳外,一個冷靜的聲音伴隨着進入的身影,讓我無奈中一肚子火沒有地方發。

風若希,居然是她。

她看着我,又看看其他人,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我也不想收兵,我甚至想直接殺入‘滄水’皇城,可是我收到了

這個東西。”

那東西,金光閃閃,雕工精美,兩邊是龍紋飛舞圖,盤旋交叉着,祥雲密佈,龍形威武,五爪張開,爪上扣着一面金

牌,上面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倒身下拜,除了無奈,再沒有任何字眼可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皇姐啊,這到底是爲什麼?

多少將士浴血拼命,眼看勝利在望,你就這麼一句將所有的努力丟棄,你拿什麼去面對你的子民,你的士兵?

他們爲了你一句話連命都不要,你呢?

或許,這就是帝王之道,無情,但是以大局爲重,該犧牲的就犧牲,該捨棄的就捨棄,我看的透,卻未必看的開,這

就是我和她的差距。

忽然想起那天流波說的話,莫滄溟不會讓我滅了‘滄水’,四國的平衡不會亂在我的手中,再聯繫起莫滄溟離去前古

怪的笑容。

難道真的是他?

神族,有如此無法抗拒的力量?

“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我們拿血拿命換的,一句話就什麼都沒了,但是我不能讓你違抗聖旨,我必須這麼做。”肩頭,是風若希的手,扶着我的身體,“起來吧,他們都出去了。”

我輕輕的擡起頭,身邊的將官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恍然發現自己陷入沉思都不知道他們已經離去。

心口,被什麼堵着,有些不是滋味。

她拍着我的肩膀,“別這樣,無論如何這場仗是打贏了,別掃了大家的興致,我讓他們出去犒賞三軍了,不管怎麼樣

,我們一戰破了鐵甲陣,擒了主帥華傾風,‘弒神’再次創造了神話,這就夠了。”

我點點頭,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血污的衣衫,輕笑了下,“我沒有很在乎一定要滅了‘滄水’只是想到了有人曾經說

我不可能讓‘滄水’消失,當時我不信,現在是不由我不信。”

“四國分庭抗禮,你依然是最值得倚重的戰場之神,或許對你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只要你肯周旋,拿回屬於你的天

下不是不可能。”帳中只有我和她,她的直接讓我無語,這些話若讓別人聽到,足夠我和她死上百次了。

我平靜的看着她,吸了口氣,“師傅,上次我就對你說過,回去我就辭官,其他的我根本沒有興趣,我想,我這個想

法是不會改變了,對不起。”

她的眼神,慢慢的黯淡,終究還是輕輕點了下頭,“你是個隨性而瀟灑的人,只要你自己放下了就行,我也希望你能

真正的解脫,不過…”她有些酸澀,勉強擠着笑容,“除非你又一次丟下三軍逃跑,否則我怕你辭官很難,她不會答應的。”

我哈哈一笑,隨意的撥了下頭髮,對她甩了個媚眼,“那就跑吧,大不了你帶着三軍回去,我提前溜回去接走我的男

人,一走了之。”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記得替我照顧好月棲。”

我重重的一點頭,“放心,只要你厭倦了,想養老就來找我,養你我還養得起。”

兩人對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情誼流轉,不必多言。

大帳外,人聲鼎沸,到處都是歡呼,到處都是叫聲,傷痛已經遠離,徒留笑聲迴盪,燃起的篝火熊熊,彷彿希冀的烈

焰,耀紅了半邊的天空。

看着她們的熱鬧,聞着空氣中瀰漫的酒香,我慢慢的咧開嘴,笑了。

“將軍,您也喝吧…”

“將軍,一起喝酒啊…”

兩名士兵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面前,舉着手中的酒罈子,“仗打完了,我們能回家了,將軍,敬您!”

我微笑着,從他們手中接過酒罈,舉起手中酒罈,仰首。

透明的水流傾瀉而下,滴涓不剩的盡入我的喉間,不是頂好的酒,勝在夠烈。

身邊的叫好聲響成一片,我丟下酒罈,品味着從口腔一直燒入腹中的感覺,熱氣升騰,衝上腦門。

“好…”

“再來…”

豪氣干雲的聲音讓我暫時放下了一切,一擼袖子,指着他們,“告訴你們,我比‘弒神’更大的名頭是什麼知道嗎?

‘酒神’!”

“吹牛!”

“比試比試,輸的脫衣服繞軍營跑三圈。”

“來就來,拿酒來,今天不放倒將軍對不起我們將士的期待…”

“今天不喝倒你,你不知道你將軍什麼本事!”

只有在她們面前纔不需要顧及身份地位,地上一坐,酒罈一端,沒人管酒好酒好,管醉就行,沒人管肉鹹肉淡,管飽

就行。

只有她們,纔會給你最真摯的感情,因爲那骨子裡殘存着的一絲景仰,感激。

他們不會算計,只會用最真誠的動作去表達他們的心。

我一罈又一罈的幹着,身邊的人絡繹不絕,似乎唯有與我痛飲一杯才能表達他們對我的喜愛,我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直到嘴巴都麻了,身邊的人總算漸漸的少了。

我拍着身邊的人,“喂,都…都說…都說感情最好…最好的是,一起扛…扛過槍,一…一起嫖…嫖過娼

,等…回了雲夢…姑奶奶我,我請你們上青樓…嫖個過癮,起來,陪我喝。”

人影動了動,手上一送,酒碗落地,人卻沒醒。

我拋下早已經空了的酒罈子,我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仰首蒼穹,黑色的天幕上綴着星星點點,望不盡的天空,看不

穿的黑色。

頭有些暈眩,不知道是酒勁上頭,還是被這深暗弄的昏沉,我眯起眼,狠狠的搖了搖,腳步踉蹌不穩。

我喜歡這種微醺的感覺,不是爛醉,有一點點的麻木,有一點點的思維停頓,反而讓多慮的心能得到暫時的平和釋放。

天蒼蒼,野茫茫,風嗚咽,人斷腸。

能從戰場上留下性命回來,如何能讓她們不醉倒?麻木自己的心,什麼也不要去想,一刻的安寧,已是難得。

遠離了篝火,夜晚的涼風忽然的襲來,我縮了縮肩膀,漫無目的的亂走。

仗勝利了,我以最小的損失換來了最大的利益,按理說我應該很高興纔對,可是爲什麼,我的心頭總有種隱隱的不安。

說不出原因,但是心間就是空落落的,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懸在半空,沒有歸處。

也許是喝多了酒,心跳加速吧。

我甩甩頭,試圖搖晃掉這種不安的感覺。

不知不覺,我又一次走到了竹林的深處,直到那泓深潭在眼前搖晃,熟悉的情景讓我一楞,酒醒了幾分。

池水搖晃,風吹動水中的月影,嫩嫩的擺動。

彷彿,又回到了那夜,雪白的人影從池中升起,環抱着一輪明月,金色的髮絲,金色的雙瞳,精靈悄然落入人間。

那清透的身影,秀美的雪白肌膚,似空氣中所有水汽凝結幻化出的清新。

可是現在,只有那方黑沉沉的大石,空蕩蕩,死氣沉沉。

靈動的人,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

“錦淵…”我低低的念着,倏忽擡頭,扯開嗓音,“錦淵…”

“錦淵…錦淵…淵…”

林濤陣陣,迴盪着我的聲音,遠去,飄散…

沒有迴應,也沒有人影的出現,身邊冷清寂寥,孤寒獨影。

戰事結束了,我也要回‘雲夢’了,對於這個一夜露水的男子,我居然有些不捨。

我沒忘記,他沙啞的嗓音喃喃的說着,只有初夜一個人。

我也沒忘記,面對莫滄溟那強大的氣勢,他怡然不懼的站在我的面前,甚至比我還快的出手,那是一種對我全然的護

衛。

有時候感情,僅僅源於一瞬間的感動。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讓一個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保護我,但是他的這個動作,確實讓我感動。

或許,沒有死生契闊的執手,沒有一生一世的約定,我和他,只是一晌貪歡的需索。

如果他願意,我願意帶他回去。

感情,不是談出來的,是做出來。

以我和他這麼合拍的牀上纏綿,還怕做不深感情?做不出愛?

不過就算我願意帶他走,也要人家肯出現啊。

現在的他,就一如我看見的那晚,忽然的出現在空氣中,又突然的消失了。

我坐在竹林間,靜靜的等待着,希望在我睜開眼時,能看到那抹飄着各種顏色的奇裝異服,能看到他晶瑩剔透的面容。

酒意上涌,睡意也慢慢的襲上心頭,朦朧間,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幾夜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氤氳迷霧中,我迷茫着。

一個人影宛然綽約,端立前方。

幾近透明的身姿,飄渺如雲絲,淡淡的被長袍攏着。

明明就在眼前,爲何如此清淡如煙,霧靄沉沉?

呼吸,自動的放輕。

我怕,怕呼吸重了,他的影子就散了。

霜白,他的顏色,淺的讓人心疼,這顏色太單薄,薄的象暖春最後一抹冰片,隨時被吹化。

不敢伸手,因爲我知道,我的挽留珍存,只會讓他消失的更快。

我只能貪戀的汲取,他最後一絲絕豔出塵。

髮絲被吹動,根根搖曳,如此亮眼的發,彷彿凝結汲取了他全部的精血,在他乘風而去後成爲人間唯一的殘留記憶。

我看到,衣袍動了,髮絲動了,可那身影,也更虛幻了,在一點點的透明,一點點點的虛無。

他優雅的頸項,曾經在我記憶中散發着玉質的溫潤,可剛纔那一眼,只餘蒼白。

沄逸呵,你又瘦了。

不知道最輕薄的一方紗巾,你的肩頭能否承受?

縱然斷情,依然無法控制的心疼。

你的蠱,下的好深,好深。

縱然骨肉剝離,亦無法解脫你的身影,因爲那毒,早已經深入在骨髓中,與血肉凝爲一體。

我的目光下移,那微露在袍外的手指,纖細,雪白的指間,勾着一塊翠綠。

就這翠綠,已是他身上最豔麗的顏色,唯一有着生機的顏色。

我記得這方綠,是我贈與他的定情信物嘛,他居然還捏着。

笑容還來不及展示,心頭突然咯噔一聲。

那玉,那玉…

分明在決裂的那夜,被我親手砸碎毀了,爲什麼,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如此完整,如此清脆欲滴,如此—

—妖異!

“沄逸…”不知道爲什麼,這一瞬間,我心魂欲裂,張開嘴叫着他,可我的聲音,爲什麼只能在心底徘徊卻喊不出

聲?

我想伸手,牽住,拉扯住,只要能挽留他,什麼代價都可以。

沄逸,不要走!

可我的手,象被繩索捆住了,無法動彈。

“呼…”一陣風吹來,雲捲動,他的身影閃動,慢慢透明,變淡,直至消失不見。

“沄逸!!!”我一聲驚叫,猛的坐了起來。

身邊,空空如也。

沒有那個霜白的人影,沒有那方翠綠的玉佩,有的,只是呼呼的風,沙沙的竹葉聲。

有的,只是我一頭的冷汗,被風吹過,冰涼。

我呼呼的喘着氣,還沒有從剛纔的夢中醒過神。

輕吸了口氣,閉上眼。

我以爲我早已經忘記了他,或者說,即使想起,也是恨而非愛。

可是剛纔那種悸動,那種心口被捏住的感覺,讓我恍然又回到了初見他的那一刻,那個飄渺到不似人間的男子。

眼角,有些酸澀,心情無法平復。

只有夢,才能讓時光倒流,拾起自己已經遺忘的一切,甚至連動心的剎那,也被封印在了腦海深處,在午夜夢迴時,

再一次重溫,再一次在辛酸中,微笑。

目光投射在大石上,錦淵依舊沒有出現,天邊已經微微露了白。

看來他是不會出現了。

我悄悄的起身,行向軍營,而那心口不安的感覺,更重了…

約定幽颺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一倍傷百倍還夜不是氣糊塗了吧神秘的丟魚事件一一年賭約家有一寶楚燁請辭看誰壓倒誰家有一寶二走的走留的留日夜三禍害遺千年子衿的邀請頑皮可愛的他給我爬過來莫滄溟與流波火藥洞房花燭神族的挑選四算計寶寶軍營之外呆子忽現幽颺的苦心紅髮神秘男子半路碰到任綺羅沄逸的隱瞞穆沄逸的病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我被捅菊花了充滿神秘的匣子年少英俊青春飛揚上下齊手詭異失蹤的流星頑皮可愛的他這個女人是誰夜的強勢是他的也是我的等待五年的纏綿久旱逢甘露謎一樣的男子年三十的暗戰青青子衿秋鞦韆是是魚尾衆人皆醒我糊塗媚眼妖狐迷糊蛋逢鉅變偷流星的人是他紅毛與小紅毛請君入甕上官楚璇的心孃親的妥協家有一寶二月下泛舟衆人皆醒我糊塗搗蛋鬼葉若宸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二任霓裳的保薦他的聲音是懶的是卓白衣的人我心頭一震錦淵的霸道四遙歌行蹤現難以下嚥的一頓飯神族的同生共死誰是兇手二擂臺向夜求親神秘白衣人錦淵的霸道五香豔的敷藥夜探將軍府求娶子衿夜等我誰算計了誰我心頭一震葉若宸的夢魘姨娘任靈羽微笑淺淡有度沄逸的決定翻白眼什麼風景最誘人死皮賴臉拖上牀偶爾睜開眼我看到計中計狗咬狗無愛不殤夜的傷勢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留下吧錦淵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神族麒麟護衛流波什麼風景最誘人神族麒麟護衛流波報恩補一月份番外再見紫衣玫瑰轉身背影終成別他沉吟了祭天儀式上的表白佛渡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