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長談

與君長談

“你豬啊。”我以爲我會忍住,出口的話卻如同炸藥一般,“你喜歡他嗎?你喜歡男人嗎?你喜歡躺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嗎?

你能接受別人分開你的大腿,把東西插到你菊花裡?你腦子被菊花夾過了嗎?”

印象中流波是個極有主見,行爲都有自己思想的男人,我欣賞這女尊的世界裡有他這樣自我的男人,他是特別的,也是極吸引

我的。

但是今天,他這樣的回答,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感覺自己印象中的流波,徹底變了。

變得束手束腳,變的愚昧,變的固執到不可理喻。

這還是我那個飛揚跳脫,不被世俗禮教束縛的流波嗎?

“我知道你會罵我,也會笑我,可這是我存在的價值,我這麼多年的堅持,我活着的動力。”他平靜的聲音讓我更加的心疼,

“每個人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責任,我知道你能懂的。”

一瞬間,身體忽然輕飄飄的,感覺不到半分重量,而心卻沉甸甸的。

他說的沒錯,不是每個人都能真正的做到任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身爲皇家之女,身爲三軍統帥,我抗起了皇家的責任扛

起了百姓的興亡。

身不由己,我懂!

責任,我更懂!

“不要生我的氣,楚燁。”

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不是保持距離的主子,不是放低姿態的王爺,是楚燁。

我以爲我還會激動,會怒火沖沖,可我現,在他開口的這瞬間,我居然平靜了。

“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的故事吧。”我長嘆一聲,用笑聲遮掩着自己的失落,“我似乎還沒有和流波長談過,清晨的空氣不

錯,適合輕鬆的聊天。”

“嗯……”他輕應了聲,走到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站在小山坡前,眺望着。

大營就在山腳下,這裡已經能看到隱約跳動的火光,還有不斷巡視走動的士兵,我呼了口氣,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撐着下巴,

輕哼着小調。

風撩動我的衣裙,所有開始紛亂的心在一點一滴的平復,空氣中清新的朝霧在逐漸白的天色中嫋嫋升騰,沁入心脾。

他站在我的身後,手指貼上我的肩頭,溫熱的氣息透過衣衫染上我的肌膚,他的手指擦過我的臉龐,梳攏着我的。

思緒,忽然飛到那一天,他笨拙的梳着我的頭,雖然不會卻盡力做到最好,那個可笑的牛屎頭,他無奈的神情,通紅的臉龐

,是多麼的誘人。

一切,彷彿都還在昨天,那麼的清晰。

分神間,我的已經被輕攏,盤在腦後,被釵輕輕的綰着。

很普通的髻,不出色,卻也不是牛屎坨坨那麼可怕,他手中的力量,也不象那次揪掉我頭般的可怕,溫柔的讓人心醉。

觸碰着手中的髻,我盪開一個淺笑,腦袋架在胳膊上,輕鬆的歪着頭,回望着他,“是不是上次之後你偷偷的練習了梳頭

?”

他默默的垂下頭,算是無聲的承認。

“好吧,看在我是唯一被你梳過頭的女人份上,暫時原諒你的隱瞞。”我儘量的讓語氣輕鬆,不想看到流波沉重的表情。

他的手一僵,呆愣了半晌,語氣有些不自在,“其實,你不是第一個。”

我的笑容也伴隨着他的語氣僵住了。

流波啊流波,他的心裡,到底都埋了些什麼?一個莫滄溟還不夠,居然還有女人?

“別告訴我那個女人也是你的主子,也是你誓要用生命保護的人,象對我一樣捧的高高在上的。”我隨口嘲弄着,不期然的

現他徹底沒有了聲音。

媽的,這算什麼?烏鴉嘴嗎?

他這個姿態分明在告訴我,老孃猜準了,還準的不能再準。

差別在於,他對我,九分半的假,半分的真,而這個表現,證明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九分半的真,半分的假。

他還想怎麼樣?讓我吃完了男人的醋吃女人的醋? wωw● тTk ān● co

索性不說了,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只知道我的心很堵,很堵……

他,靜靜的坐在我的身後,雙手一圈,將我整個人抱在他的臂彎間,胸膛靠着我的後背,雙腿分開貼着我的腿,我的空間裡全

是他的氣息。

後背感覺到了他胸膛的震動,流波的聲音在我耳邊緩緩流淌,如水般劃過,“你說要聽我故事的。”

我側回過臉,望見的,是他秀美的下巴曲線,和那雙望着不知明遠方的藍色雙瞳,伸出手,想要一如既往的撫摸他,擁抱他,

調戲他。

可手剛剛觸上他的肌膚,我卻停住了。

我想給的,未必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未必是我給的了的。

就在這猶豫間,他的手抓上我的手腕,偎貼上他的臉,細膩的肌膚在掌心中溫熱,細緻的令人驚歎,他引領着我的手,慢慢摩

挲。

這個動作,讓我們兩顆遊離的心再一次慢慢的重新貼近,我沒說話,一點點的靠近他,最終,貼上他的胸膛,嗅着他熟悉的味

道,讓那青草的氣息充斥心間。

“我生活在一個與世隔絕的族羣中,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第一句話就讓我的心情不自禁的捏了起來,“如果沒有師傅

,我活不到今天。”

我靠着他的肩頭,看着他自覺的握着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絲甜,“幸好有你師傅,不然今天我的生命中,就不可能有流波這

個人,沒有了你,那該是多麼大的遺憾?”

他低下頭,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隱約閃爍着什麼,又在剋制着什麼。

“族中有規矩,凡少主即位成族長時,族中十八歲以上的未婚男子都可以參加比武,從中挑選出容貌身手才華都一流的兩名男

子成爲族長的護衛,也是將來的丈夫,輔佐族長,誕下未來的少主。”

護衛……

我沒記錯的話,莫滄溟和他的對話告訴我的其中一個訊息就是,他們兩個人都是護衛,也就是說,他們都是那個神秘少主的未

婚夫?

所以,他纔有了那個以命誓要保護的女人一說,可是,爲什麼又成了莫滄溟的男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八歲以上?”我一皺眉,捕捉到了什麼,“你告訴我你才十八,你的年紀是騙我的?”

“對不起。”他苦笑,“就當我十八吧。”

這個問題,似乎不是重點,我乖乖的選擇了閉嘴。

“我的師傅,曾經是族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更是姿容絕色,文韜武略更是深藏心中,難得的內秀之人。”他的表情,充滿了懷

念和追憶,停留在我臉上的目光,卻更加的深沉了。

“那他一定是上屆神主的護衛啦?”我接着他的話題,反手摟上他的腰,這種兩人傾心的交談,很舒服。

“不是!”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難以言喻的痛苦,“師傅未婚先孕,有了孩子,他沒有去參加比試,小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以

爲師傅要嫁給別人纔沒有去參加比武,直到一段日子以後,我看到了神主來探望他,說着要修改族規,多立一人爲夫,我才知

道,師傅的孩子,是族長的。當年的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師傅既然肯替族長生孩子,卻不願意去參加比試,知道很多年後…

…”

“不去,是怕比武會傷害到那個孩子,他深愛着那個女人,自然也愛着她的孩子,他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只要孩子平安,是嗎

?”我接着他的話題,輕嘆。

他的手顫了下,極輕微,卻被握着他手的我感覺到了。

“可是他忘記了,那個孩子的母親,是族長,他懷着的,是族長的孩子,如果他一旦被立爲夫又生下女兒的話,這個被承認身

份的孩子就有可能是族長的長女,未來的少主,你以爲族長的兩名正夫會接受這個事實嗎?你以爲他們會答應嗎?”

我從他平靜的語調和僵直的身軀裡,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氣息,爭權奪勢,陰謀詭計是宮闈千古不變的定律,只要與權錢勾搭

上了,哪裡都是血腥紛爭。

“師傅生了個女兒,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兒,粉嘟嘟的臉,櫻花瓣一樣的嫩脣,抱在懷裡很小,很小,生怕不小心就捏壞了,

麪糰一樣。”流波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閃出了笑容,一種疼惜,憐愛,珍重的神情,糅合夾雜在他的臉上,“除了師傅,族長

和我,族中沒有人知道,我看着她一天天的長大,看着她蹣跚的學步摔倒在我的懷抱中,看着她牙牙學語含糊着喊我哥哥,那

時候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我能想象,一個無依無靠的男孩子,在懵懂中,有了疼愛自己如同親生骨肉的師傅,有了嬌嫩惹他保護的妹妹,那是他心中的

家的代替,最安靜平和的時光,美好的技藝。

“她是我心目中要永遠護衛的人,所以我努力的練功,要成爲那個站在她身邊的兩個人之一,這是我答應師傅的。”他微微的

別開臉,不敢面對我。

我明白了,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流波已經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別的女人,他不是不喜歡我,而是我來遲了……

“那她人呢?”

我沒記錯的話,莫滄溟說了要娶他,就是說少主已經不在了,兩名護衛之一的流波放棄的繼承權,所以落在了莫滄溟的頭上,

而那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卻口口聲聲說要沿襲規矩,娶另外一名護衛,纔有了這驚天地,如雷劈的男男成親。

“不知道,族裡都說她死了,因爲她的氣息消失了,我們都感應不到,也許只有我堅信,她還活着。”他咬着脣,眼神中有股

深沉的痛,“她是師傅的孩子,我不願意相信她死了,所以我努力的練功,成爲雙衛之一,只爲了有一天我能親自找到他。”

他的臉,藏在我的間,呼吸熱熱的,噴在我的頸項,粗重不穩。

“當年我練功回去,屋子裡一片狼藉,師傅,師傅……”他握着我的手忽然用力,聲音哽咽,“師傅倒在血泊中,少主卻不知

道去哪了,我找不到她,感應不到她的氣息,就連族長也找不到她,整個族裡都說少主應該是被丟進了我族的弱水潭中溺死了

,因爲傳說只要是死在弱水潭中的人,永遠都不會再輪迴,成爲孤魂野鬼,我不願意相信這個,我寧願相信少主是順着水飄走

了,我要尋找到她,當左使和我說,她在人間遇到了一名女子,身上的族中氣息比任何皇族都濃,卻又遠遠不夠如我們一般,

左使愛才,將族中的武功教授給她,可惜她始終不是我們族中的人,修煉不到最高武學;那時候起,我就想見她,想確認她是

不是當年的少主。”

我的心越聽越涼,越聽越冷,在他生聲剛落下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了,“你說的這個女子,是指我嗎?”

這就是流波來我身邊的原因,這就是他想盡辦法留在我身邊的理由!

他抓着我環抱着他腰的手,顫抖的在他背上游移,“你對我背上的麒麟,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少主,少主小時候,最喜歡

趴在我的背上,描繪着麒麟圖案,族中的孩子,不可能遺忘少時記憶,你再想想,再想想……”

我能感覺到他的激動,他的孤注一擲,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是……

我擡起頭,苦笑着搖頭,“流波,對不起!我自小的記憶,就是在皇宮中如何的成長,一點一滴都清晰着,我是‘雲夢’皇族,不是你的少主!

要我還是他?

他居然沒有太大的失落,只是抽了抹難看的笑容,嘴角拉扯着,不再出聲。

我仰望着他,帥氣的面龐被清冷的氣息圍攏着,面容潤透,俊秀絕美,輕撫着他的面龐,一如這空氣般冰涼,“流波,那你

的想法呢?如果找不到你的少主,你會怎麼樣?繼承族長的位置娶莫滄溟,還是他繼承位置你嫁他?”

嫁和娶,有差別嗎?

“我沒想過要當族長,我的努力只是爲了尋找少主,前任族長因爲傷心,丟下一切遠去,她的愛人沒有了,她的孩子沒有了,

她覺得自己保護不了身邊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當族長,族中才說在我和莫滄溟之中挑選一個繼承族長的位置,我對那個位置一點

興趣都沒有,我不是領導者的料。”說到後面,他居然搖頭笑了。

那笑容綻放的瞬間,朝露中的花一點頭,花瓣尖掛着重重的水珠,凝結在那細細的一點,啪,落地。

最是這一低頭的溫柔,微笑風中開放。

我湊上脣,親吻着他的面容,肌膚細膩如玉,被我溫暖着,由寒轉暖,透着幾分紅暈,又是那個略帶羞澀的男子。

我的脣,從他的眉間額頭親過鼻樑,一點點的滑下,停住。

我的鼻尖與他相觸,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臉上,熱熱的,帶着顫抖。

“流波,喜歡我嗎?”如此近的距離,一動脣,就能從他的脣邊擦過,感受到他柔嫩的脣瓣似有若無的擦過,我低聲呢喃,仿

佛是嘆息般。

他的手,慢慢的爬上我的臉,珍重的捧着,那雙藍色的雙瞳,燃燒起小小的火苗,簇簇的冒着。

忽然,他的手一用力,我整個人往前一栽,撲入他的懷抱。

他的脣,帶着火熱的溫度,噙上我的脣,不容我猶豫的分開我的齒縫,深入我的口中,探索着我的舌尖,狂暴的吮吸着,咬

着我的舌,重重的齧着我的脣瓣,不斷的摩挲,彷彿要將我的一切都拆開吞下腹中,我剛剛有一點回應,他的舌已深入我的脣

中,與我糾纏着。

他的手,帶着汗意,熱的彷彿要將我融化,捧着我的臉,不讓我逃離,不讓我躲閃。

這纔是流波,我記憶中帶着小小霸道而獨立思想的流波。

不矯揉造作,愛就是愛,親就是親,吻就是吻。

我任他吻着,心頭閃過一絲絲甜蜜的感覺,不去計較誰主動,誰更高高在上,兩人之間,無所謂誰高誰低。

低頭,因爲愛。

縱容,更是因爲愛他。

他盡情的釋放着,直到我的嘴脣都麻了,他才微喘的看着我,臉龐紅,胸膛起伏,卻依然捧着我的臉。

“既然喜歡我,爲什麼要被教條羈絆?”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回舌頭後的第一句話,我瞭然的望着他,輕柔的撫摸着他的臉,“

如果說做護衛是你報恩的選擇,尋找少主是你爲了師傅的傳承,那麼下面呢?難道嫁給莫滄溟也是你的職責?也是你的使命?

嫁給他就能讓你師傅的仇報了?嫁給他就能讓你的少主回來了?”

他的眼瞳,閃過一絲迷茫,讓我本來一肚子的火都沒處,“那我……”

“你愛莫滄溟?”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向他的鳥窩,在他還來不及防備的瞬間,握了上去。

手中的小傢伙硬硬的,早已經翹起了腦袋,追根溯源應該是剛纔那乾柴烈火般的一吻。

我壞笑着,強勢的把他壓倒在地,“就這樣,你要說你愛莫滄溟我就把這個東西揪下來,它只有看到我纔會擡頭,你的嘴巴會

騙人,你的鳥兒也會騙人嗎?”

他不語,只是臉上的紅暈更濃。

我握着手中的鳥兒,捏了捏,他一聲輕哼,喉結上下滑動,閉上了眼。

我的手指順着鳥兒向下滑,探向他的身後,還沒有觸及那個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已經抓住了我的手腕,堅決而肯定的搖頭,“

不行,那,那裡不行!”

我挑起一邊的脣角,“那邊不行?我纔剛剛碰下你就說不行,你能接受莫滄溟分開你的大腿,把他的鳥捅進去?在你的身體裡

他表情一僵,臉色忽然變的蒼白。

我強勢的伸出手指,兩手試圖分開他的腿,他咬着脣,藍瞳幾次閉上又睜開,終於,他一聲低吼,手掌如風,將我的手掃開,

身體一滾,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着,雙手死死的護着他的隱秘部位,有些憤憤的盯着我。

“受不了了?”我挑釁的望着他,“不就是把這東西塞進你某個排泄部位,說不定你也會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來麻煩點,一

時快樂搞不好會帶出點黃黃綠綠的東西,氣味難聞點,如果你不願意被他插,你可以選擇插他啊,就象我剛纔對你那樣,分開

他的腿,掰開他的屁股,把你的東西□去,至於□的時候會沾上什麼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這是你的義務。”

“嘔……”我看到他,別開臉,長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沒憋住的翻涌聲還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無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頭的得意。

莫滄溟,和我鬥?註定你就是輸,只要流波還愛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側躺在草地上,絲垂散在耳邊,枕着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着,慵懶的指着他,“我心中的流波,是一個自我到

有些小自負的男人,不以自己是男兒身就低眉順眼在女子面前,敢於嘲笑世俗,敢於在皇帝面前爭取自己所要的人,敢於把我

丟在水裡泡着,敢於在牀上與我爭奪主動權的豪情男兒,我不勉強你,只問你一聲,你是真心想要嫁給莫滄溟,還是想要與我

一生一世?”

他看着我,眼神掙扎。

我輕笑,眼神中的堅決卻不容忽視,“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沒有你想象中的大度,我會爭取我要的,但是一旦被背叛,

我不會再給任何挽回的機會,我喜歡你,尊重你,所以我今天讓你做選擇,你選擇莫滄溟,你現在就走,永遠不要再來找我,

你若選擇我,我上官楚燁一世定不負你。”

他的脣動了動,“我的血,不能與普通女子……”

“哈哈哈哈……”我一陣狂笑,“你的血怎麼了?你的血比較高貴是嗎?碰了我我就要死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沒提及

的那個家族就是傳說中最高貴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的擡起臉。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擡,捂着脣打了個哈哈,“那個左使就是我賭來的師傅吧,她和莫滄溟什麼關係?在看到‘嗜血烈陽掌’

的時候,我就猜到他和我師傅之間必然有聯繫,當年師傅不就是看在我比他人都濃的神族氣息時才大吼一聲我必然是未來皇位

的繼承人,順道把武功都傳給了我嗎?只可惜,比他人強,卻終究不是神族,她的武功我練不到極致,不過好歹算半個,你應

該弄不死我的。”

夜那個克妻克親的命我都沒放在心上,他這個算什麼?

老孃要做那青衫鳥下鬼,夠風流就行!

“真的嗎?”他不確定的問出聲,只這三個字,徹底出賣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敢,是害怕。

什麼狗屁神族,我從來就沒相信過那個東西,自以爲是的高貴,神經兮兮的說着是皇族身後隱藏着的最神秘的那隻手。

對我來說,天意、宿命、孽債,這都是努力後卻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命運是在自己手中的,錯,不怨天,失,不猶人。

“你若願意,這場仗打完,我帶着子衿,月棲,境池還有你,我們隱居去,我唯一可能比不上莫滄溟的,可能就是一顆完全對

待你的心,我多情,卻絕不會忘情。”撐起身子,我定定的看着他,“我給你承諾,不是唯一的愛,卻是彌久的情,我始亂,

卻不終棄,你決定吧。”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我要回營了,你自己考慮吧,想好了給我答案。”回看着那個坐在地上神色複雜的人,“我希望在

回‘雲夢’時,能聽到你的真心話。”

腳下踩着柔軟的草,清晨的露珠打溼了我的裙角,讓它變的有些沉甸甸的,我逶迤而行,腳步平緩。

“等等!”他擡起頭,藍色的目光霍霍,“我現在就回答你。”

“是嗎?”我望着他,慢慢的,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張了張脣,“我,答應,你!”

我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我從不強迫人跟着我,不愛我,就放開手。”

天邊,太陽跳出山頭,染紅了天空,陽光打在我們身上,我忽然看到流波的臉,就如同朝霞般,緋紅。

臉越來越紅,他的手,顫顫的伸出,猛的抓上我的手,重重的捏住,再也沒有放開。

莫滄溟與流波錦淵的霸道五風雲迭起的晚宴一尋愛之路偶救君再見紫衣玫瑰樑上'君子'報恩補一月份番外血洗媚門難以下嚥的一頓飯勤奮好學二人組錦淵的霸道三謎一樣的男子勇敢的心臨月棲燃燒的火焰暗中的爭奪與君斷情滄水'血珠約定幽颺揚威立馬淡笑風雲日夜重逢莫滄溟的懇求賽馬花環情人三夫成虎月棲軍營之外呆子忽現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身體力行月夜情暖迎風搖擺的鳥兒錦淵的霸道一堅持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二帝王之情舊夢無痕慵懶隨意的男人潮流暗涌九音的暗潮追不追生命的終章我要切了你的鳥寒雪峰之約空氣很冷脈息沉穩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機不可失夜鎖楚燁鏡池探病脈息沉穩是他的也是我的任霓裳的保薦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這還忍得住對峙誰是兇手三沄逸的喜訊十五月圓夜的流星尋愛之路偶救君相府門前耍無賴神族在望我獨行十五月圓夜的流星醉意闌珊不要親我的屁股舊夢無痕繼續戰鬥的聲音求娶子衿相看兩相厭三神秘的丟魚事件二誰來挑戰遙歌沄逸的決定破陣擒敵雪前恨傳說中的鬼眼出手爲藍顏該給我一個交代夜不是氣糊塗了吧是卓白衣的人夜之真容我要切了你的鳥軍營之外呆子忽現神族的同生共死風雲迭起的晚宴三死不悔改日夜三迎風搖擺的鳥兒無愛不殤英雌救美只是爲了解毒二信任一扇窗'吃醋'的流波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湖中遇襲再見紫衣玫瑰我不信妖嬈夜出現'弒神'也無奈神族麒麟護衛流波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再見故人偶爾睜開眼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