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淵流波滄溟

錦淵,流波,滄溟

全然投入的吻,忘情的吮舔,熱情的咬着我的脣,清新而乾淨的氣息帶着水霧般的純透,炙烈的包裹上我。

快的讓我來不及閃躲,在被他親吻上之後,甜蜜的捨不得推開他。

心頭嘆息中又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我索性不掙扎,迎合着他,隨意他的吻,同樣壞壞的描繪着他的脣形,咬上他的

嫩瓣。

他的喉嚨間一聲咕噥,快樂的與我糾纏,舌間探入我的齒縫中,劃撥着,吸着我的舌尖,在他的脣中游走。

直到我的氣都快被他吻斷了,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我,剛剛分開寸許,他又湊上來淺啄了幾下,親的我一臉的口水。

我縱容的看着他,這是一張極美,極成熟的男子面孔,甚至有一股沉穩內斂的男子之氣,爲何與我親吻時,卻如此的

可愛,孩子氣?

兩種不同的氣質交雜着,配合上那身令人咋舌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怎麼判定這個人了,到底是個乾淨透明的人,還是

個心懷叵測的探子?

我捧着他的臉,靜靜的望着他的容顏,“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他嘴角動了動,大掌撫上我的臉,柔柔的摩挲着,最後以同樣的姿勢捧着,“告訴……窩,你……交……什麼……名

字。”

聲音艱澀,能感覺到聲音擠出時的困難和不確定,飄飄忽忽的,但就是這樣沙啞的嗓音,性感極了。

他似乎極喜歡模仿我,若是別人只怕定以爲是玩笑,只有我,從他的雙眼裡感覺到了濃濃的認真。

我笑了,抓上他捧着我臉的手,“我叫上官楚燁,你叫我楚燁,或者燁……”

柔韌的脣張了張,他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粉色的舌尖從齒中劃過,念着我的名字,“初……夜……”

我眨眨眼睛,無奈的糾正,“是,楚燁!”

他也眨眨眼,“是,初……夜……”

初夜就初夜吧,隨便了。

嘆了口氣,我捏捏他的臉,那雙如同月光一樣柔美的黃暈雙瞳,透射着和月光一樣純美的溫情,“那你叫什麼?”

他就這麼幹淨的笑着,在我的問題中楞了楞,然後輕輕搖了搖頭,搖動了一頭的金絲,搖散了月光流瀉。

“沒有?”我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他,卻被他壞壞的扯住了頭髮,看着黑色的髮絲,他的臉上漏出了開心的笑容。

他抓着我的頭髮,在身上比劃着,一會放在左手的袖子,一會放在胸前,玩的不亦可乎。

我看看他身上千奇百怪的數百個顏色條條,臉上一陣抽搐,“你如果想揪我的頭髮成爲你身上顏色的一種,我就再也

不理你了。”

他的手一停,癟了癟嘴巴,依依不捨的縮回了手。

看看他,我摸摸身上,腰間一塊紅瑪瑙的配飾剔透閃亮,他的目光盯着,也開始慢慢閃亮,我大方的摘了下來,送到

他的手中,“喜歡?那送你掛着。”

他喜滋滋的接了過去,往腰間一掛,我看着黑底綠花銀腰帶紅瑪瑙紫條紋藍花邊,眼神一抽,腦子好暈。

“你喜歡這件衣服?”我實在不願意點評他的衣服,只覺得滿眼的色彩,眼珠子難受。

他用力的點點頭,擁抱着我,還炫耀似的揚揚袖子,呢喃着,“初夜,初夜……”

奇怪的人,奇怪的審美,奇怪的行爲。

“你真的沒有名字?”我好奇的捏捏他,任他從身後抱着我,大腦袋架在我的肩頭,搖擺撒嬌着。

他的大腦袋湊在我的發間,一點不做作隱藏他的喜歡,嗅着我的味道,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那你有家人朋友嗎?”其實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語調很不清晰,證明他平日幾乎不與人交流。

“只有初夜……”他咕噥着,身上散發着自然而喜悅的氣息,死死的抱着我,嵌入他的懷抱中。

只有我?

那他之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難道就是一個人在這山林中生存到現在?

心頭一種憐惜油然而生,我看着他,開始那飄飄忽忽的彩色衣衫,忽然變的不那麼刺眼,種種顏色,彷彿都是他看這

個世界的心情,七彩的錦絲,七彩的心。

猶記得那夜,月色下的他,沾滿水珠的發,柔潤清透的面龐,清嘯入雲,與我纏綿中的自然索取,真摯的不帶半點其

他算計。

“錦絲萬千,淺淵水波,你這傢伙,叫錦淵吧。”我看着他把玩着我的發,聽到我的聲音後,只是擡頭還給我一個笑

容,傻傻的,咬着晦澀的字眼,“金……淵……”

我親了下他的臉,輕柔的糾正,“是錦淵。”

他重重的回吻,“是錦淵……”

我咯咯的笑出聲,他也看着我,偷偷的在我臉上蹭着,小聲的不斷低估,“錦淵,金淵,錦淵,金淵……”

“叮……”

風呼呼的吹着,帶來遠處山間的清寒,也帶來了一聲似有若無的聲音,我心頭一震,擡起了頭。

遠眺,所有的景色都被竹林遮掩了,黑沉沉的什麼也看不到,就在我以爲自己聽錯了的時候,我看到錦淵臉上的快樂

的神情也突然收斂了,眉頭皺了起來。

他也聽到了?

那我沒有感覺錯誤!

拍拍他的肩頭,我嚴肅的放下話,“你在這等着,我去看看,小心不要讓人傷害到你。”

我剛提起腳步,衣衫已被人扯住,回首間是錦淵同樣肅穆的表情,他微微的搖了搖頭,一摟我的腰身,身子已經輕飄

飄的飛了起來,朝聲音的來處掠去。

完全沒有內力的流轉,我驚歎着他的氣息竟然可以收斂至此,忍不住的手章貼上他的胸膛,一股熟悉的氣流緩緩的流

動着,正是那夜纏綿時他渡入我身體裡的內息。

忽然想起我消失的傷痕,我仰頭,呆呆的望着他。

他的面容,越發的透潤了,他的氣息也相反的更加的平緩了,不似別人調息間氣息的不穩,他卻彷彿與這自然的空間

融爲一體了。

這是什麼樣的武功?

難道都是他自己修行出來的?

他的內功,已經到了我無法探測的地步!

除了不曾與人交往的單純外,他任何一個地方,都充滿了神秘而可怕的力量,強大的令我駭然。

他的身子,乘風飄蕩,與這竹林融合着,與這空氣融合着,讓我虛幻的以爲,自己也是這林間的一部分。

他腳下一停,我和他停留在樹梢間,他的懷抱圈出一個空間,溫柔的摟着我。

沒有半分內息的外露,沒有半分呼吸的不穩,沒有人察覺我們的到來,包括林間的那兩人。

一身黑衣勁裝,烏黑的髮絲披散在身後,是主人昂然的性格,我看不到他的面孔,但是那個俊挺的背影,已經告訴我一切,他是流波。

他的對面,褐色的背影散發着霸道的氣勢,高大寬厚的肩膀蘊藏的深厚的力量,一頭紅髮在月光中清晰飄飛,火焰跳動。

兩人互相對峙着,誰也不肯示弱,厚重的無形爆烈在形成,空氣凝滯而緊張。

莫滄溟!!!

我心頭猛的漏跳一拍。

‘滄水’的副帥和我的侍衛,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樣的姿態,他們彼此間,是認識的!!!

我的心越跳越快,忍不住的握上了錦淵的手,預感到自己將要見證一幕自己從未了解到的故事,屬於流波和莫滄溟的故事。

“滄溟,昨天我警告過你,不準碰她,爲什麼你今天還要偷襲?”流波的聲音深沉低緩,怒意隱忍,“這裡的事,不該你過問的。”

“哼!”莫滄溟一聲冷哼,“不該我過問,那麼你呢?你比我更早的破壞了誓言約定,我出現,是因爲‘九音’局勢,卻不料發現了你早已經違背了一切。”

“我沒有破壞神訓,而你,介入‘滄水’和‘雲夢’的鬥爭中,讓四國局勢更緊張,滄溟,錯的是你!”流波的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劍,指節發白。

“你又想對我出手?”莫滄溟冷冷的聲音中竟然夾雜着幾分痛楚,“沒有破壞嗎?當年是你把最高貴的位置讓給了我甘心成爲我的護衛,如今你竟然對我出手?你若是想要回屬於你的一切,我給你,你的要求我永遠不會反駁。”

他的話,讓流波一時的沉默,竟然一言不發。

半晌……

“我的要求,就是你回去,不要碰楚燁!”

“不可能!!!”一聲怒吼,火焰勃發,“除了這一點,我其他都能答應!流波,你錯的太深,要回去,也是一起回去!”

“我是楚燁的護衛,我不會讓你傷害她!”流波一字一句的說着,“也許,將來,你也必須爲她臣服,相信我,滄溟!”

“永遠不會!”莫滄溟的拒絕更加斬釘截鐵,“我走,也要帶走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人……”

再見故人臨月棲的報復頑皮可愛的他家有一寶二被人伺候身不由己當殿再求年三十的暗戰年三十的暗戰當年兄弟情義深二偷流星的人是他皇上召見葉若宸vs任幻羽又見遙歌風雲迭起的晚宴二月餅又是月餅夜鎖楚燁決定命運的比試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月餅又是月餅莫滄溟一年賭約'弒神'也無奈寒雪峰頂此始此終當年兄弟情義深二月棲有難我心頭一震葉若宸vs任幻羽稚嫩少年送上門寒雪峰之約相看兩相厭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三夫成虎機不可失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進我門就別想走風雲迭起的晚宴四最後一搏月棲有難慰籍風雲迭起的晚宴三帝王之情星夜啓程早就被人算計了月棲認母紅髮神秘男子搗蛋鬼葉若宸子衿的溫柔如水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悠風遠揚爲卿駐足日夜雙俠約定幽颺偷流星的人是他莫滄溟與流波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收拾殘局舊夢無痕英勇捐軀他的聲音是懶的珠寶首飾鼎鼎求知沄逸探親子衿出現無愛不殤夜的小算盤快刀斬亂麻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肩頭重任一身抗神族的挑選四算計烤小鳥是烤誰的鳥兒偷窺夜沐浴夜探將軍府蘭陵煜的誘惑這個女人是誰擂臺向夜求親相府門前耍無賴死不悔改我哪還敢看亮相之前的準備工作美男花中眠紅髮神秘男子神族的挑選一閉嘴小呆子迷糊蛋逢鉅變轉身背影終成別橫刀立馬救青衫十五月圓夜的流星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療傷之後有鏡池是他的也是我的莫滄溟的警告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衆人皆醒我糊塗寒雪峰頂此始此終正月十五夜湖中遇襲莫滄溟與流波風雲迭起的晚宴四怪人示警救月棲錦淵的霸道五莫滄溟與流波夜救子衿護流波夜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