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火焰

燃燒的火焰

他用力的吮着我的脣,似乎和我的感覺一樣,對彼此間那種舒爽的感覺戀戀不捨,不斷的汲取着我的氣息,手,摩挲我的肌膚,清涼中夾雜着的熱度,讓我不知道是熱還是清醒。

我好不容易從他的脣中掙扎而出,手指順着他的肩頭滑落,在他的胸口打着轉,一下下的繞着,目光停留在他兩粒小豆豆間的一點殷紅,“你真的不告訴我你是誰?”

“唔……”他眉頭微微一動,喉結上下的滑動,表情中小小的痛楚帶着興奮的閃光,還有些不熟悉的好奇。

身體被大掌包裹着,忽然傳來細細的拉扯,不是疼,不是癢,就是搔到骨頭裡的怪怪感覺,我情不自禁的一聲輕哼,“嗯……”

這男人,剛剛被我拽了下,馬上就拽回來。

他的聲音,低低的沙啞,有些晦澀,似不曾開口說過話,彷彿剛纔那一聲清嘯,是我的錯覺。

但是這聲音,啞啞的,很舒服,不象手指刮牆那麼撓心撓肺,更不象鍋鏟刮鍋底那麼可怕,猶如吃了片沙瓤的西瓜,未必水分大,卻勝在韻味十足。

我擡頭起,舌尖滑過脣角,輕嘖着他殘留在脣齒間的甜美,“真的不說自己叫什麼?”

他有些茫然,呆望着我,撲扇了下眼睛,又一個極有魅力的微笑。

這一次,是他忽然腰上用力,再一次把我壓了下去,毫不猶豫的低下頭。

這力道,弄的我有些疼,明顯能感覺到他的生澀。

可是他的大膽,完全的不做作,更像是久經風月的人,就連子衿與我的初夜,都沒有這樣的放得開,身體的緊繃是騙不了人的。

但是眼前的人,完全沒有羞澀,自然的就象是在喝水吃飯一樣。

若不是那胸前的嫣紅守宮砂,我以爲自己正在享受老手的調情,太自然,太放得開了。

胸口感覺到風的吹過,涼涼的,他的動作忽然停止了。

那雙金色的眼中,透着好奇,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想我繼續,又有點不確定,在那成熟俊秀的臉上,古怪的有些好笑。

這小子有樣學樣?

這個念頭一入腦海,我的手自動自發的毛上了他的胸前,手指尖劃撥着他的胸線,一路慢慢的往下。

他的腰,情不自禁在我的動作中扭了扭,更壓低了身子,貼上我,顯然對這樣的動作受用極了,臉上,更是不吝嗇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精緻如修竹似的手臂擡了起來,他的手指,緩緩的落在我的喉頭,順着身體的曲線,一點點的滑落,停留在我的腰腹處。

我的手臂,圈了下他的腰,勁瘦中蘊含了隱隱的力道,很有彈性,在扭擺的時候,更有種難以言喻的風情,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的腰,能左右搖擺的這麼漂亮,彷彿全身的肌肉都被帶動了。

“嗯……”我全身一軟,趴在他的胸口,他帶來的不僅僅是衝擊感,還有從來沒有體會到的貼合。

不是身體,是氣息。

他的氣息,帶着清潤的感覺衝入我的身體裡,洗滌着我的難受,與我血脈中的氣流一同的旋轉,彷彿前生相連般,不停的流動,衝擊。

那清涼的氣流,帶走了我身體裡血液沸騰時的神智不清,卻給了我更加敏感的刺激,越清醒,越牢記,越知道自己此刻的衝動已經超越了我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輕輕的閉上眼,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完全的放開身體,不必照顧對方的身體無法承受,只要放鬆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額頭,以爲會尋找到劇烈運動後的汗水,誰知道,一片清涼,毫無半點汗意。

“咦?”這我自清涼無汗的體質也太厲害了吧,這樣的動作居然沒有汗?我低下頭,想要仔細的觀察他的肌膚。

剛剛低下頭,他猛的一擡頭,噙上我的脣,順勢將我壓進草叢間。

我輕聲一笑,迎上他的脣,重重的吻了上去。

這一夜,我放任着自己與他纏綿着,讓那清涼溫潤不斷的徘徊盤旋,我索取着,第一次知道放縱的快感是這樣的通透舒坦。

我都不知道與他到底激情了多少次,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我纔在快樂中微微閉了下眼,他似乎輕輕蹚入河中清洗去了。

這男人,居然能接受我在十五夜晚如此的瘋狂……

不過,他似乎比我更瘋狂!

一會,我一定要問問這個傢伙,他叫什麼名字。

流波的隱瞞

我一路衝進風若希的大帳,直接把她從榻上挖了起來,“叫三軍集合,操練。”

“啊?”她顯然剛醒,看看外面矇矇亮的天色,“操練還有一個時辰,會不會有點早?”

“不早!”我狠狠的打斷她的話,“全軍操練,比平時強度翻一倍,一直到中午。”

風若希古怪的打量我,“你瘋了啊?還是你的小男人刺激你了,慾求不滿的拿三軍出氣?”

“誰說我慾求不滿了。”我反瞪回去,“三軍現在士氣明顯不夠激昂,你有本事的,去提升他們的士氣,順便加大訓練量。”

“提升他們的士氣,只要‘弒神’出現。”風若希望着我,“你的戰袍都給你帶來了,你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搖搖頭,“時機不對,先操練吧。”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她對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象是剛剛玩了十個小爺一樣,衝進帳就要操練我的三軍,沒有合適的理由我不會讓你這個背後的主帥亂下命令。”

“我懷疑軍中有男子。”我撐着桌子,敲的咚咚響,“不管是男扮女裝混入軍中的,還是誰私帶家眷,都給我查出來。”

“男子?”風若希的眉頭擰了起來,“軍中不允許男子出現,除了流波是皇上欽點的侍衛,沒有男子可以進入大營,你確認你看清楚了?說不定是形容美麗的女子,看上去象男人,比如……”

她看着我,話沒說下去。

我一挺胸,“老孃不就是漂亮點,要胸有胸,你覺得象男人?”

“象!”她重重的一點頭。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她繼續計較下去,“我肯定是個男人,想個辦法找出來。”

我能不肯定嗎?都翻雲覆雨了兩三個時辰,鳥在手裡都揪過無數次,不是男人是什麼?

當我在那樹林中睜開眼時,那漂亮的金髮男人早不見了蹤跡,沒有半點離去的聲音,讓我駭然。

任何人的輕功,只要有氣息的流動,必然驚動我,即使是夜這樣江湖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都不能在飄然間一點聲息都沒有的靠近我。

當整個人冷靜下來,我發現了很多疑點。

這個男人,從開始第一次靠近我時,就是這樣的迅捷,輕易的貼近我身邊,輕易的抓着我的手。

還有,我初見他時,他在水中清洗着身體,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衣服,是我大意了沒注意,還是……

我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有男人不穿衣服在林中亂跑。

這‘青圍城’邊,除了大軍駐紮,所有的百姓早已經被送入城中,那麼這個人的身份,很奇怪。

除非是大軍中的某人,趁着夜色偷離大營,洗浴身體。

這是我思前想後,唯一作出的判斷。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卻與他雲雨了這麼長時間,不找到他,實在不甘心,因爲我有太多疑問想要知道。

他與我呼應的氣息,哪來的?

與我雲雨不但不累,反而越來越勇猛,他是,我也是,只覺得身體裡的濁氣都沉澱了般,神清氣爽。

當我縱身回營的時候,那腳步間的輕鬆,彷彿是武功突破了一個境界,修爲突然高深了。

所以我要找到他,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

思量中的我,踱步走回我的營帳,伸手撩起簾子的時候,帳內輕輕的呼吸清晰的被我捕捉到,大腦立即判斷出,這是屬於流波的氣息。

他的武功一直讓人琢磨不透,就是比我差,也絕不會相差太大,我從沒一日象今天這樣感覺到他呼吸中的節奏,判斷他的心情。

猶豫間,簾子已經被掀開,流波俊逸的面容在我臉前不遠處,有力卻不失低柔,“王爺回來了?”

“嗯!”我應着,看着他自若的放下賬簾,人走向榻前,牽動着我的被褥。

“王爺是再休息會,還是出去找個不起眼的地方看三軍操練?”盡心盡職的動作,沒有半點異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倔強到不屑一切的他,越來越象個居家小男人了。

“一會看看他們操練。”我剛回答,他已經動手摺起了被子,自若的彷彿做了幾百次一般。

從背後看着他的動作,緊身的衣衫貼着他的背脊,在動作中完美的展示他的身型,光是看着他鋪牀疊被,心頭就流轉着淡淡的幸福。

我噙着一縷笑容,從身後擁上他的腰,感受着臂膀下的有力腰身和□的小腹,腦袋貼上他的後背,嗅着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邊笑邊蹭,“流波,從來沒看你做過這些,倒也很順手嘛。”

他手一停,哼了聲,“嫌棄我不如子衿手巧?”

“子衿不如你有味道啊。”我語帶雙關的戳戳他的後背,衣衫上還有微微的汗意,難怪氣息如此濃烈,“你昨夜去哪了?”

他的身體猛的一緊,聲音也不似剛纔輕鬆,“你看到了?”

我嗤笑,“我從外面回來,走的時候沒看到你,想找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下次你還是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只是巡視了下週圍而已。”他聲音淡淡的,全身緊繃的肌肉卻舒展了,一轉身抱着我,“若不是這裡是軍營,我會以爲王爺又去哪尋歡歸來,衣衫不整,髮絲凌亂。”

能怪我嗎,我在樹林中起身後,怎麼也尋不到我的腰帶,只能這麼一路拖拖拽拽的回來了。

我聲音一停,嘿嘿乾笑,“你這樣子,也象是偷溜出營會情人怕被我抓到似的,你看你看,背上還有汗,是不是跑的太急啦?”

“我沒有!”他抱着我的手一緊,聲音崩的緊緊,臉色忽然變的蒼白,“我沒有,沒有,你懷疑我其他都行,就是不能懷疑我偷人。”

完了,玩笑開過頭了。

“沒有,當然沒有。”我手指輕撫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輕拍着,“我的波波還是處男身,我見過的。”

他的衣衫被我挑開條細縫,雪白的肌膚上一點紅色,我手指輕點着,想要深入探索,卻被他一把捏住,冷哼着,“你知道就好。”

我堆起敷衍的笑,“知道,知道,知……”

聲音忽然停住了,目光停留在被他握着的手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的藍色雙瞳,順着我的眼神,與我同時停留在一個地方,同樣是滿眼的驚訝。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白皙瑩亮,根根手指清潤秀美,半透明的肌膚下,還能看到青色的筋脈,但是昨夜還明顯能看到的粉色傷痕,早已不見了蹤跡。

“咦!”我大感意外,難道是昨夜和那男子的春風一度讓我的功力見漲,也讓我的身體有了奇異的變化?

我擡頭,下意識的看向流波,卻在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他瞬間的喜悅,掩飾不住的開心。

他,在興奮什麼?

在對上我的眼瞳後,他微微別開了臉,躲閃着我的目光,臉上有些不自在,卻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輕鬆的開心,手指握着我的手腕,一下下的摸索着,紅脣欺上,輕吻着,“我就知道,就知道……”

“知道什麼?”我擡起臉,貼着他的胸膛,難得看到他的失態,白裡透紅的臉可愛的讓人極想親一口。

“知道你的傷經過昨夜會好。”他抿脣,親上我的臉頰,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只有你纔會有這樣的血脈。”

“什麼血脈啊?”我不解的望着他,什麼時候開始,流波學會了子衿那一套,說一半留一半的習慣?

雙瞳一剜,那眼神說不出的誘人,冷冷的哼聲也有流波獨特的風情,“打不死的蟑螂血脈。”

混蛋,欺負我!

我身體一撲,他身形不穩,退了兩步倒入牀榻間,我一屁股騎了上去,坐在他的小肚子上,“死流波,昨夜爲我護衛的居然偷跑,罰你吻我。”

根本不容他說話,我已經親了上去,咬着他柔韌的脣,“咬腫你,明天開始陪着我在帳裡,不許在外面呆着。”

他笑了,常年緊繃的臉忽然綻放這樣的笑容,別有一番甜蜜的韻味,他雙手一圈我的腰身,將我按在胸口,兩人沉醉在溫情脈脈中膩歪着。

我的手指,一點點的拉開他的腰帶,撫摸着他硬朗的胸膛和小腹,忽然發現在他的腰腹間的腰帶上有一道很淺的痕跡,手指撫上,心下已瞭然。

那是劍氣留下的,痕跡還很新。

笑容頓時從臉上消失,我一按他的身體,“別動,我看看!”

他手指一擋,試圖遮掩腰帶上的痕跡,“沒什麼看的。”

我掰着他的手,“不行,我要看,你到底爲什麼不肯給我看?是有什麼隱瞞我?”

於是我們兩個人,我的左手抓他的右手,他的左手抓我的右手,兩個人勢均力敵互相較着勁,我趴在他的雙腿間,低下頭,用嘴巴拱着他的衣衫,低頭湊上眼看他的腰帶。

“王爺,將軍請您到校……”帳子忽然被掀開,一個聲音莽撞的闖了進來,伴隨着一聲倒抽氣,人影驚慌的倒地,緊緊的閉着眼,面頰通紅。

我和流波同時擡頭,對着來人一聲重吼,“出去!”。

帳子被更快的掀開,人影撲了出去,“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什麼……”

連搶帶偷的出山臨月棲的身世找神醫追鏡池夜的算計佛渡有情人'吃醋'的流波紅毛與小紅毛二療傷之後有鏡池流波月棲我選誰孝孝服翻白眼滄水'血珠身體力行英勇捐軀姨娘任靈羽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初識蘭陵煜風雲迭起的晚宴四階下囚幽颺的'天魔舞'樑上'君子'醉意闌珊私談莫滄溟神族的挑選三神血充滿神秘的匣子追不追明月清高醉凡塵他想家了流波的抉擇迎風搖擺的鳥兒我娶你過門一日夜雙俠的徒弟莫滄溟與流波兔子一樣可愛的少年夜救子衿護流波憨態可掬的醉酒怪人示警救月棲該給我一個交代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一倍傷百倍還爲君再吹南風曲日夜重逢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我被強買強賣了酒醉夜歸偷人金牌傳召夢不寧迷糊蛋逢鉅變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互不退讓的爭奪夜古怪的行爲遙歌之恨莫滄溟爲我受傷故人戰場兵刃見神秘的丟魚事件二沄逸遺信上下齊手軍營之外呆子忽現年三十的暗戰夜之殤有雷日夜重逢回程遇阻等待五年的纏綿威震三軍美男子衿養成記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稚嫩少年送上門楓亂我心夜的強勢從小就是女色狼不會的絕對不會的熟悉的花魁寒雪峰頂此始此終錦淵的霸道四紅毛與小紅毛庭院深深牡丹香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一年賭約還是談不攏香豔的敷藥不要親我的屁股南宮明凰隱藏的秘密秋鞦韆紅毛與小紅毛這個女人是誰神醫神術這個女人是誰當殿再求日夜間的曖昧甜度百分百的小弟弟月夜情暖夜鎖楚燁醉意闌珊又見遙歌紅毛與小紅毛怪人示警救月棲遙歌之恨夜古怪的行爲當殿再求無法改變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