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神'也無奈

‘弒神’也無奈

?耳邊幾聲倒抽涼氣的聲音,還有風若希的咳嗽,假的不能再假。

我才懶得理呢,流波激情的吻,柔韌的脣都讓我的心飄飄欲飛,不斷舔吮齧咬着,含着他的脣用力的撥劃吸啃,勾着他的舌尖,在那雄性的氣息中不斷的索取着他。

流波就這一點最讓我愛,只要他覺得對,管你身邊是不是天王老子都幹,他想我,他想親我,說親就親,管他媽的邊上瞪着誰。

也只有他的吻,能帶有那麼強烈的佔有氣息,彷彿在戰場上碰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般酣暢淋漓,彼此拼盡全力想要壓倒對方,偏偏又惺惺相惜,希望這樣的戰鬥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不捨的放開他的脣,我的眼忍不住的彎了起來,是滿足,是得意,是填滿心胸的愛意,在看到那雙湛藍時不願意挪開眼。

他微微的喘息着,不穩,還能感覺到極力的隱忍,輕輕的擡起腕牽着我的手,粗糙的指腹細細的撫摸過我的手腕,我的手指,擦過道道粉色殘留的印記,我聽到他的呼吸漸重,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我縮了下手,他抓着我的手的力道頓時大了些,不准我掙脫,藍色眼瞳中的光芒一閃,我心頭一嘆,不再掙扎。

“呵呵,還要打嗎?”我顧左右而言他,堆起一臉的傻笑,“我們換個地方打,牀榻不錯,又溫暖又香軟,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打幾天都行……”

眼瞳擡起,死死的盯着我,我依稀聽到了牙齒被咬的咯咯響的聲音,算了,爆竹爆炸的前兆,不惹,不惹。

“以後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出口的聲音,是一聲嘆息,“以後不要獨自犯險了。”

“嗯,嗯。”此時不點頭更待何時,“意外,意外而已,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緊緊的握着我的手,再沒有任何話。

不會噓寒問暖,不會憐惜體貼,但所有的關愛,已在這相牽的掌中傳遞給了我,無需再說,我懂。

“家中還好嗎?”我低低的嗓音裡壓抑不住的牽掛,子衿收到我受傷的消息一定是不說話,淡淡然的,但是心中呢,哎。

至於月棲,他知道是我是爲了他而深入‘滄水’受傷,會不會又是一通自責,哎……

“都還好。”他咬咬脣,送給我三個字。

都還好,就是說出了心理折磨,至少表面上是無傷無痛,這,回去再領罰吧。

我眼神一掃邊上的風若希,“走,和我說說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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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復開始的意氣風發和談笑隨意,此刻的軍帳中氣壓凝滯,所有肅穆而緊張的臉讓這本來就不大的地方更加的沉悶,我的眼神在攤開的軍事圖上一寸寸的移動,“他們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發兵了吧。”

“嗯!”風若希應着,“‘滄水’說有人派人偷他們的軍事要圖,派兵只是爲了捉拿要犯。”

“哼!”我肩頭一抖,冷笑着,“是啊,十萬大軍傾巢而出抓一個人?藉口太爛了,這一次他們的想法是根本就懶得繼續與四國保持平衡的立場,先打了說,只要贏了,天下都是他們的了,誰敢說他們的藉口爛還是不爛?”

“但是他們也沒想到我們準備的這麼快,他們大軍在五十里外,現在沒有動。”

我點點頭,手指着地圖上一片開闊的地勢,“這裡是嗎?”

風若希還沒回答,我已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了我要的答案,“是華傾風領軍?”

“是!”

我的手撐着桌子,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拉大,垂下眼皮遮掩掉自己眼神中涌起的殺意,“很好,看來有兩把刷子,這個地方紮營,視野開闊,沒有偷襲的可能,值得我一戰。”

風若希不等我繼續問下去,手指在地圖上不停的遊移着,“她的三路軍中,中路主騎,而且是鐵騎,所有的馬身上都裝備了鐵甲,雖然長途奔襲不行,卻是羣戰利器,這樣的人馬似乎是專門爲了我們的兵盾而準備的,破我們的盾陣是易如反掌。”

盾陣,曾經是我在近戰中使用過的戰術,以巨大的盾擺出陣型,在敵人靠近時阻擋在最外沿,只要這片刻功夫,後面萬箭齊發,少有能抵禦的軍隊,這是‘弒神’戰將最有名的陣法,也是我成名之陣。

這樣的剋制方法,除了對我研究極深的華傾風,又有誰能想得出?

能對我研究透徹,爲了今日一戰,無論‘雲夢’派的是風若希,莊文菲,或者任何一名將軍,作戰的風格早已經在她的掌握中,‘弒神’之後最傑出的將領,不是平白得來的。

“而且……”風若希皺着眉頭,“他們軍中還有一名左帥,地位與華傾風一樣,我們卻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更奇異的他居然是一名男子。”

“男子?”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片紅色,紅色的髮絲如火焰般燃燒,任意張揚,蜜色的皮膚,有力的手臂,“是不是叫莫滄溟?”

風若希眼中透着驚訝,“你在‘滄水’見過他?”

我咬着脣,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着,那水幕連綿的劍光,那一招逼退我落地的輕蔑,那劍招中奇妙的掌法。

莫滄溟,害我沒能逃離‘滄水’,害淨池差點丟了性命,害我手腳筋被斷的人,我怎麼會不記得?

“當然!”我咬着牙,一字字的從齒縫中迸着字,“他害我差點死在‘滄水’,我怎麼會不記得他?”

“砰!”我面前的桌子砰然倒塌,塵土飛揚中我看到流波怒意沖沖的臉,鐵青着。

流波雖然個性十足,那是在我面前,人前的他小鳥依人,嬌弱可愛,從來不會這樣控制不住的殺意四溢,眼芒暴漲,帶着濃濃的嗜血紅光,“莫滄溟!”

“你認識那個男人?”我直覺的出口。

一個是地位低下的侍衛,一個是他國高高在上隱藏着的神秘人物,他們之間會有什麼聯繫嗎?

流波動了動脣,面色恢復了平靜,只是氣息還有些不穩,慢慢的吐着字,“我只是好奇男子能做到左帥之位,很想會他一會。”

我忘記了,流波之傲,睥睨天下衆多女子,流波之霸氣,凌駕我面前多少大將之上,突然聽到一名男子能成爲‘滄水’之帥,骨子裡的好戰升騰了,加之這個男人與我的仇恨,讓流波突然爆發了。

“好了!”我從塵土中拾起軍事圖,眼神銳利的掃過面前的大大小小軍將,“現在,這個人我們不瞭解,而他們對我們瞭解的通通透透,你們現在給我一個建議,排兵佈陣的建議。”

一時間,我的眼神走過哪裡,哪裡的人就非常給面子的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

我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你們都把希望放在了我的身上嗎?如果沒有我,這仗就不打了?我們的十萬大軍就丟在這裡了?然後讓國家被他人吞併?”

敵人的強大,讓他們不敢輕易開口。

我的名頭,彷彿就是一個超然的希冀存在,讓他們把所有的寄託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可是他們忘記了,華傾風研究的最透徹的一個人,就是我。

一名年輕的將軍擡起臉,鼓足所有的勇氣,“‘弒神’將軍,有您在,不管是如何用兵法,我們都會贏,您的存在就是我們的拼搏浴血的動力。”

“就是!”一員小將也接嘴,“當年,您身先士卒,一人突入萬軍之中,銀槍飛舞猶如天龍在世,血路中無人是您一合之敵,那震懾全場的豪氣,讓對手聞風而遁,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在心中誓死追隨您。”

我不說話,看着她眼中飛揚的神采,輕嘆。

當年的我,只知道逞匹夫之勇,活活的一軍主帥衝鋒在前,更是一身銀袍鎧甲,要多得瑟有多得瑟,居然換來她們這般的崇拜。

苦笑中我揮揮手,“大家都回去想想,明天議事,每人給我一個方案,如何克敵制勝,還有,我來了的消息,誰也不準外傳。”

所有人領命退了出去,但是臉上那種放心的輕鬆和笑容,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她們把期待和壓力,轉嫁給了我。

本來有無數的話語想要和流波單獨的聊聊,親密憐愛,娓娓低喃,現在卻完全失去了那種輕鬆愜意。

一個國家的未來,數十萬大軍的生死,全部都壓在了我的肩頭。

“王爺,您先休息會。”他沒有跟進我的大帳,默默的停留在帳外,爲了不引人注意,我的帳外並沒有任何守衛,平凡的就像是普通士兵的營帳。

可是在我的輾轉反側中,滿腦子都是飛舞着的地圖,軍陣,實力對比,讓我沒有半分睡意。

太久沒有徵戰沙場了,骨子裡的血液在沸騰,憋了許久的怨氣讓我更是恨不能橫刀立馬,立即殺進‘滄水’大營。

可是我不能,我的責任讓我不能輕舉妄動,我要贏,必須要贏。

一個是對我作戰風格瞭若指掌的華傾風。

一個是高深莫測的莫滄溟。

說起華傾風,我對這個男人的忌憚似乎更重,更深。

沒有理由,直覺。

多少年以血換血拼來的直覺。

“流波……”我揚起聲,甩去腦海中亂糟糟的各種念頭。

帳外無聲。

我輕皺起眉頭,翻身下地,撩開軍帳。

眼前空空蕩蕩,看不到那個執意守着的身影。

這,不該是流波的行爲。

我的目光四下搜索着,遠處一個晃動的黑影讓我眼神一眯,還不及看清楚,人已不見了蹤跡。

身形一動,我展開身法,追了上去。

這個女人是誰卓羨被人佔了清白好犀利的感知能力春風得意日夜同行當年兄弟情義深二幽颺的苦心軍營之外呆子忽現他是流波不是沄逸尋愛之路偶救君還是默然大魚兒小魚兒最後一搏月餅又是月餅夜之真容湖中遇襲爲卿遠走是他的也是我的霓裳綺羅美男子衿養成記錦淵的霸道三'御風'血印符子衿的溫柔如水肩頭重任一身抗衆人皆醒我糊塗我娶你過門一我不信私談莫滄溟甜度百分百的小弟弟紅毛與小紅毛二九音的暗潮好犀利的感知能力鏡池探病帝王之情神出鬼沒的錦淵月棲認母牀榻間的戰爭流波意圖獻身九音'城外'滄水'客日夜雙俠的徒弟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終於回來了初次交手楚燁請辭與君斷情落下敏銳完美的蘭陵煜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家有一寶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寒夜私語窮鬼'投胎悲催的四人世界對牛彈琴誰是兇手三庭院深深牡丹香最熟悉的陌生人柔情流水波濤繾綣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偷流星的人是他給我爬過來一直被點着求娶子衿流波的體貼爲你捱打也值得酒醉夜歸忘與不忘又如何月棲寶寶'弒神'也無奈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銀槍光寒三尺黃沙自己去想象我的被動狀態春夢一場後遺症忘與不忘又如何我娶你過門一九音的暗潮兩個人質破陣擒敵雪前恨出版通知迴轉中原初次交手善後偷人拜訪山賊臨月棲的信奇怪的'千機堂'遙歌行蹤現遙歌之恨太女之位我要不起好犀利的感知能力莫滄溟的算計與君斷情迴轉中原悠風遠揚爲卿駐足終於吃完這頓飯還是默然一直被點着又見遙歌神秘的丟魚事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