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良回廣西了。
張子良有一個表哥是搞裝修起家的,做生意發了財,經不起妻子再三的央求,便答應了在妻子的孃家廣西柳州開了一間分店,由妻子的兄長管理,因放心不過,便遊說張子良回廣西來,進公司做副總,以便監督。
張子良巴不得表哥這麼一說,自然千願萬願。
張子良是學美術出身的,這下好了,終於有了糟蹋藝術的機會,把學了畫畫的那些基本要素用了在裝修上,終於做到了“專業對口”。
張子良牢牢地抱着林小可。
激情過後,林小可那溫軟的身體,像了貓一樣的偎了在張子良寬闊的懷裡,一邊伸出了手,溫柔地撫摸着張子良的胸肌。
張子良自吹自擂地說:“林小可,你看我對你多好,剛剛在柳州安頓好一切,便迫不及待地趕過來看你了。我知道不?我多麼辛苦呀,天還沒有黑我便開始守在這兒了,直守到午夜你纔回來,我多偉大呀。”
林小可嘀咕:“我怎麼知道你會來?你又沒說。”
張子良橫眼看她:“你叫我怎麼對你說?你以前的QQ又不用了,電話號碼又換了,還好還有良心,地方沒有搬。”
林小可嘻笑。
還好沒有搬,如果搬了,張子良又如何能找到她?
張子良望向林小可,忽然間就翻了個身,重重地把林小可壓了在身下,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林小可的雙手,雙腳又緊緊的挾住了林小可雙腳,讓林小可動彈不得,逃無可逃。然後,張子良把他的臉靠了過來,眼睛逼近林小可的眼睛,緊緊地看牢林小可。
張子良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寶貝,告訴我,剛纔那個矮冬瓜是誰?”
林小可裝傻:“什麼矮冬瓜?”
張子良不肯放過:“剛纔吻你那個。”
林小可故意打岔:“人家不過是比你矮點胖點,哪裡像了矮冬瓜?”
張子良認真:“寶貝,說實話,告訴我,那個矮冬瓜除了吻你,他還對你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沒有?”
林小可瞪他,沒好氣:“當然沒有。”
張子良說:“真?”
林小可說:“真。”
張子良如釋重負地從了林小可身上翻了下來,笑了,脣角上揚,帥氣俊美的臉孔變得柔和,像七月里正午的太陽,大片大片的,曬出了很多的燦爛。
張子良說:“時間過得真快,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啊,轉眼我們又長一歲了,你不是二十八,我也不是二十二啦。”
“不!”這次輪到了林小可翻了到張子良身上,輪到看他盯他,輪到林小可把臉靠了近來,眼睛逼近眼睛,林小可一字一頓,一字一頓認真地說:“你永遠是我的二十二,我也永遠是你的二十八。”
“好!”張子良用力摟一摟林小可:“我永遠是你的二十二,你也永遠是我的二十八,寶貝,記得哦,永遠哦。”
林小可笑了。
永遠!
呵呵,世上的事,有什麼是永遠的?有什麼是天長地久,地老天荒的?
沒有吧?
“老婆,”張子良親熱地叫林小可:“老婆,這大半年來你過得好不好?”
林小可紅了臉:“誰是你的老婆?別亂叫。”
張子良說:“你呀,除了你,誰還是資格做我的老婆?老婆,這大半年來你過得好不好?”
林小可抿着嘴:“還可以啦。”
張子良不滿:“我不在身邊,過得還可以?你有沒有良心?”
林小可說:“沒有,我的良心給狗吃了。”
張子良又再一次的翻到了林小可身上,這次他沒有說話,而是激烈而狂野地親吻着林小可,脣,額,甚至耳朵,細柔地吻,一寸寸地吻合。吻着吻着,張子良的眼睛,又再一次的熾熱起來,呼吸又再一次的急促。
林小可的感覺到渾身發熱,慾望再一次的洶涌而出。
張子良喃喃:“老婆,我又再想要你了。”
林小可沒有回答,細膩順滑的身體,像蛇一樣柔軟的腰,緊緊地纏繞着張子良。林小可在張子良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成了一朵怒放而燦爛的合歡花。她和他,不斷地升騰,燃燒,上天入地,狂亂迷茫的情緒在空氣裡無限地延伸。
林小可想,她和張子良,前生前世一定是有割不完的根根節節,也許是她欠他的,又也許是他欠她的,所以到了今生今世,仍然斷不了,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