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基裡延科覺得事態嚴重了,對着丘豐魚揮手,“告訴我……我們可以做交易。任何事情都可以。”
丘豐魚就對着他笑:“將這些人都搬到車上去吧。”
“什麼?”基裡延科怕自己聽錯了。這個要求很奇怪。
“我不想說第二遍,基裡延科。”丘豐魚嘆了一口氣,說着就掏出一把手槍。
“我搬,我搬!”基裡延科趕緊的說着,就朝着那些屍體走過去。丘豐魚走過去,將那些槍支都撿起來,然後就看着基裡延科搬那些屍體。
這傢伙身強體壯,搬起來也不怎麼費力氣。就在搬最後一具屍體的時候,他和那具屍體一起跌倒在車旁邊。還大叫了一聲:“我卡住了。”
丘豐魚走過去,忽然基裡延科就將那具屍體朝着他猛然的推了過來,在趁着丘豐魚往後退的時候,他就猛撲上去。
這是他唯一的生機。基裡延科知道,像丘豐魚這樣的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因爲他已經殺了那麼多俄羅斯人,知道這就是不死不休的戰鬥了,所以他要求生,用他最爲自信的武力求生。他是個天生的搏擊高手。
被這傢伙猛然一撲,丘豐魚踉蹌着,幾乎就要跌倒。基裡延科趁着這個時候,一拳打在了丘豐魚的手腕上。手槍掉了下來。丘豐魚也往後面連退幾步,這才站穩了。
丘豐魚伸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很顯然他不想狙擊了這個傢伙。而是想要靠他的拳頭來解決。
這時候從不遠處的草叢中走出來兩個人,分成兩個角度走了出來。他們手上拿着狙擊步槍。很顯然,這些倒黴的俄羅斯人就是被他們兩個狙殺的。
不過這兩人可是來看熱鬧的。米倉涼子就找了個石頭的地方坐下來。而蒂姆則笑嘻嘻的看着丘豐魚的一舉一動,他要從中學到點兒什麼。
丘豐魚將手槍踢開,然後就笑着對基裡延科說道:“你如果打贏了我,我放你走。”
基裡延科冷笑:“你在搞笑嗎?你會放我走?”
“好吧,這都被你看穿了。”丘豐魚就說,“無論你贏還是不贏,你都要死!”
“噗嗤!”一旁的米倉涼子就忍不住笑噴了,瞥了一眼蒂姆說道,“你的頭兒就是這麼搞笑的嗎?他乾脆去做個脫口秀演員。”
“沒有辦法,我一直和他綁在一起的。所以……你知道的,我能現在活得好好的,全是因爲我抗壓力的能力很強。”蒂姆很誇張的表情說着。
兩個人在這裡說着搞笑的對話。讓丘豐魚聽得直搖頭。不過基裡延科卻死死的瞪着丘豐魚,尋找着一切可能攻擊的機會。
“如果你不動手的話,蒂姆,給他來一槍!”丘豐魚有些不耐煩的對着基裡延科說道,“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
話剛落下,基裡延科就發了瘋一樣的衝過來,他可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只要一招將丘豐魚控制住了,他就有可能在自己死之前,拉着這個混蛋一起死。
丘豐魚猛地退了幾步,整個人往後一倒,一隻腳就擡起來,正好就踢在了基裡延科的肚子上,“嘭”的一聲,基裡延科就摔了個嘴啃泥,牙齒都掉了一顆,滿嘴是血。
但是他沒有慘叫,只是爬起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死死的瞪着丘豐魚。
丘豐魚朝着他招了招手,一臉很得意地笑容。
基裡延科再次爬起來,朝着丘豐魚衝去,一次比一次的兇猛,但是毫無例外,這些衝鋒的結果都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後一臉一頭的血,看起來很猙獰的樣子。
“這傢伙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豬。”米倉涼子撇了撇嘴巴。
不過就算他是野豬,也有累垮的時候,最終他被丘豐魚一個背摔之後,仰天躺在地上,就不動了。他不想動,他知道自己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傢伙就是個變態,自己就沒有在他面前有超過三次揮拳的機會。
“你輸了!”丘豐魚蹲下來看着他說道,“回答我一個問題。”
基裡延科就裂開血糊糊的嘴笑得很猙獰:“反正是死,爲什麼我要回答你的問題?”
“呃……這個還是有區別的。如果你回答了,我會獎勵你——一顆子彈。我保證你不會有痛苦。但是如果不回答,我會折磨你,將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你覺得我會怕嗎?”基裡延科冷笑,然後朝着丘豐魚啐了一口,被丘豐魚躲開了。
“好吧,我只是想問你,你的頭兒基里爾?巴達波夫和他的財務瓦西里?安託諾夫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我只是想確定一些而已,既然你不合作,那麼……你在地獄等着他們,說不定還能一起敘舊呢。”
“不,他們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發誓,迄今爲止,所有的知情人都在這裡了,其餘的人都不知道,我發誓。”聽丘豐魚這麼一說,基裡延科頓時就臉色變得很難看了。是的,既然自己能夠被丘豐魚乾掉,那麼自己的老大也就有可能被幹掉,當然,瓦西里也就跑不掉了。
這三個人不是平常的人,他們這次招惹了強大的敵人。他也想明白了,爲什麼聖迭戈的俄羅斯的黑幫會子一夜之間被人全部都端了。
“你說遲了,夥計,下地獄去吧!”說着丘豐魚轉身就往前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那把掉了的手槍,然後又走回去,對着基裡延科說道,“記得向撒旦問好!”說着,擡手一槍,子彈穿透了基裡延科的腦袋。
他將屍體搬到了汽車上。
“用炸彈!”丘豐魚對着米倉涼子說了一聲。米倉涼子就在三輛汽車上安裝了定時爆炸炸彈。三人清理現場,離開,然後沿着公路往海邊開去。開出沒多遠,就傳來了連續三次的爆炸聲。一切都結束了。
偷的汽車被推入了大海,所有的痕跡都被磨平了。這些俄羅斯人大多數都是黑戶口,他們都是偷渡過來的。而且又是黑幫分子。所以連警察都懶得理他們的案子。因爲不會有人報案,就算是有人報案了,也會被壓下來。
“你相信他的話嗎?”米倉涼子問丘豐魚。
三人已經定了一套房間,在旅館裡。這裡並不是很繁華的地段,所以也不會引人注意,因爲這裡的人口成分很複雜,而丘豐魚和米倉涼子的亞洲人的身份也不會讓人懷疑。
“相信!”丘豐魚笑了笑,“很快,基裡延科被燒成炭的屍體就會被人發現,然後確定他的身份,這需要至少十來天的時間。我們在這段時間裡,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我們是要回家嗎?”蒂姆問道。
“不,我們不回家,相信是一回事,但是做掉他們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我們來了一次,爲什麼不來點額外的獎賞呢?”
“額外的獎賞?你是說那個財務?”米倉涼子就笑,“黑幫一般不會將錢存進銀行,他們都是囤積大量的現金。以保持他們控制的那些賭場和夜總會的資金流動,也保證他們可以買到他們任何想要的武器。”
“好主意,我們要搶劫他們的金庫嗎?”蒂姆就笑嘻嘻的,很嚮往的樣子。
丘豐魚就點頭笑道:“是的,這也是我們來這裡的目標之一。”
米倉涼子就是一副很自然的樣子。不過她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是我們自己乾的話,很顯然,我們吞不下那麼大的現金。你打算怎麼辦?”
“我們有同夥,所以……這件事情做起來會很簡單。”丘豐魚就笑,“放心吧,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不信任我?”米倉涼子有些不高興。
“你如果真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丘豐魚看着她點點頭,“在fbi,我有個可以幫得上忙的人。我會將這個功勞送給他。俄羅斯黑幫販毒、開賭、開夜總會、拐賣婦女賣y,這些都是fbi想要得到的。”
“好吧,我相信你了。”米倉涼子點點頭,這次的情報非常的準確,其中肯定那位fbi的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想到這裡,丘豐魚給戴維斯打了個電話,然後戴維斯就在半天之後,趕到了丘豐魚住的旅館裡。開了門,看到所有人都在,就不由得搖頭嘆氣。
“我真想親自開槍幹掉幾個。”戴維斯就抱怨。
“你能做他們做不到的事情。”丘豐魚就對着他說道,“這幾天的時間,我們會跟蹤這個幫會的三號人物。瓦西里?安託諾夫。”他說着,就從裡調出了這個人的圖片,對着三人說道,“記住了他的長相,然後我要你在他的裡裝上跟蹤器。”
戴維斯就猛搖頭:“頭兒,這個可不容易。他身邊的保鏢那麼多,還有……就算你能接近他,但是你能夠拿到他的嗎?”
“這個你不用管了,你只管裝上跟蹤器就行了,還有,別讓他發現。”
“沒問題。只要能拿到他的,我就能保證他在我們面前就是赤裸裸的,身上的所有都會被我們看光。”戴維斯自信的對着丘豐魚做出了“ok”的手勢。
“那麼……我們分頭行動吧。”丘豐魚就笑了笑,然後拿起手氣,撥通了安東尼的電話,“嘿,夥計,謝謝你提供的情報,我會送給你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