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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己的那三個手下以及那兩個姑娘,就好像是消失在空氣中了一樣。兩天過去了,本來應該有消息,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的話。
基裡延科也漸漸的開始不耐煩了。這幾天他也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人監控了一樣。這種感覺很糟糕。
“有fbi的人。”
手下向他彙報的時候,也提到了fbi。
fbi對自己的幫會有監控,這是肯定的。他們不做這些事纔怪呢。不過他們很少對自己採取行動,因爲這裡面有很多的利益衝突,那些政客們就是自己的掩護,只要通過各種合法的、非法的途徑,提供給他們穩定的收入就行了。而且抓自己的證據也很不容易。
不過只是最近幾天fbi的人活動很頻繁。而且好像是被自己的手下發現了好幾次,在三個地方都出現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們不會輕易的在自己人面前暴露身份的,但是這幾天卻有些不同了。難道是遊戲規則發生了改變?
那三個手下絕對不是被fbi的人抓了,也不可能被警察抓了,如果是話,自己肯定知道動靜。而不是這樣什麼消息都沒有。這就是說,可能連fbi的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和那兩個妞兒的下落。
確實是不知道他們的下落,起碼艾麗莎和胖妞羅拉就被戴維斯藏得很好。爲了隱藏這兩個小妞,在一路上,他還黑進了洛杉磯的交通系統,關閉了一部分攝像頭。所以他就像是消失在太平洋的黑洞之中一樣。
“情況正常……”米倉涼子對丘豐魚彙報。
“這裡情況正常,就是守衛太多。”蒂姆也對着丘豐魚彙報。
“準備,釣魚行動開始,到我說給你們的地方。”丘豐魚就發了幾條短信過去。自己在大街上隨機偷了一輛汽車,然後開着汽車就去了洛杉磯的郊外,也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大橋的下面。一座已經荒廢的了大橋。
到了大橋下面之後,丘豐魚將汽車藏起來,過了一會兒,米倉涼子和蒂姆陸續到了。他們都開着偷來的汽車。然後將車藏起來,這種本事似乎對他們兩個來說都不是難事。
“我們怎麼辦?”米倉涼子說,“他們確實被fbi監控,但是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回事。我能很輕易的擺脫他們。”
“他們不會注意到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蒂姆就笑,“這是我的優勢,所以我可以觀察那些fbi的人是怎麼做事的。他們很好辨認,我都能夠看出他們的不同。所以……像他們這樣,是永遠也掃不平這裡的俄羅斯黑幫的。”
“別大意。他們有他們的過人之處!”丘豐魚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我們現在來佈置一下。你們兩個……主要是負責遠距離的支援。待會兒他們就會到來。學會僞裝……小心一點。”這句話是對蒂姆說的。米倉涼子是老手,她知道分寸。
蒂姆和米倉涼子分頭行事,丘豐魚拿出一部。這部就是那三個俄羅斯人身上的其中一部。開機,然後就發了一條短信給基裡延科。
“有消息了!”在夜總會的辦公室,基裡延科忽然就大聲的說道,“去叫人,那混蛋讓我親自過去,說是有很重要的消息。還有……將該死的科爾?布洛斯帶過來,一起帶走。”
過了一會兒,六輛汽車呼嘯着從夜總會裡衝了出來。然後在街道上的時候,就分頭而去,三輛汽車在城內轉了幾個圈,然後又撇開了一輛汽車,經過幾次分道,駛出了城區,朝着郊外而去。
他們很快就擺脫了fbi的監控,在長期和fbi打交道的過程中,這一手法他們是駕輕就熟了。在郊外,三輛汽車匯合,另外三輛汽車是充當針對fbi的誘餌的。
汽車在一處荒廢的大橋下停了下來。前後兩輛車的人下車,朝着四處查看,覺得沒有問題了,就對着中間車輛擺了擺手。
車門打開,基裡延科從車內下來。
在大橋的下面,靠近橋墩的地方,一個人背對着他,頭上戴着連體的帽子,雙手插在兜裡面。好像是在等他。
“我來了,該死的,你想耍什麼花招?那兩個姑娘呢?”基裡延科就對着那人大聲的說着,“轉過身來,是我。”
那人慢慢的轉過身,對着基裡延科就笑:“你在和我說嗎?對不起,你的那三個手下已經在海里喂鯊魚了。”
他的話剛落下,那羣俄羅斯人就紛紛的叫罵着,掏出了槍來。還有的從車裡面拿出了自動步槍。
“他就是豐魚?丘!”科爾有些激動的從後面跑到了基裡延科的面前,對着他喊,“他就是丘,就是那個混蛋。我就說,他一定來了。”
丘豐魚就對着他笑,然後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這個動作讓科爾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卻被基裡延科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襟,看着丘豐魚說道:“聽說你滅了聖迭戈的一個俄羅斯人的幫派。”
“是科爾告訴你的嗎?”丘豐魚冷冷的看着他,“他對我懷恨在心是有道理的。因爲他恐懼我,因爲我羞辱過他,這很正常。你因爲他的話而痛恨我?”
“不管痛不痛恨你,現在你都已經無路可走了。”基裡延科對着丘豐魚張開雙手,大笑着:“你幹掉了我的人,還想讓我放你走?不管你和那個幫派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你確定要這樣做?”
“除非你將那兩個姑娘交出來。她們還可以幫你贖回你的命。我們的夜總會,還有一些中東的有這特殊嗜好的朋友們喜歡這種純正的美國姑娘。”基裡延科笑容漸漸的變得很冷了,“我的時間有限,所以如果五分鐘之內,你沒有將兩個姑娘交出來,我會切掉你的一根手指頭,然後每隔一分鐘切掉一根。現在……開始打電話吧。”
基裡延科的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樣。連科爾都禁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他有點兒害怕和基裡延科走在一起。
“你確定要這樣做?”丘豐魚就重複這句話。
“見鬼,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基裡延科用近似咆哮的聲音吼叫着,“別考驗我的耐性,夥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快點——交出——兩個姑娘。”他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吼叫着。然後一揮手,就衝上去三個俄羅斯人,他們舉起手槍對準了丘豐魚,其中一個拿着手銬。
其中一個光頭剛剛邁出幾步,忽然腦袋往旁邊一歪,一蓬血從他的腦袋上飈出來,整個人就往前撲倒在地。
其餘兩個人還來不及反應,就同樣的被擊中,倒在了地上。頓時,這個變故將俄羅斯人嚇住了。他們都不敢動了,因爲他們不知道子彈是從哪裡射出來的。
被擊中的三個人,有兩個是從旁邊射出來的子彈擊中的,還要一個是被從他們後面射出來的子彈擊中的。
基裡延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他不是個莽夫,他知道如果自己輕舉妄動的話,下一顆子彈就會擊中自己的腦袋,這個人安排了狙擊手。
現場彷彿死一般的寂靜。
丘豐魚一動也不動,只是冷冷的看着基裡延科。基裡延科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都在出冷汗。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以往黑幫的火併,雖然也是槍林彈雨,刀口舔血,但是卻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一種被死神瞄準了的巨大的壓力。
“好吧,好吧,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談,但是你也一定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俄羅斯人掌控了洛杉磯的一半的底盤……”
“噗”“噗”的幾聲悶響,接二連三的有人倒下,甚至都來不及反應。還有一個躲在車門後面的人,也被子彈穿透了車門,命中身亡。
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還剩下的七個俄羅斯打手就被命中,他們甚至不知道朝哪裡反擊,就被子彈擊中,一個個的倒下去了。現場就剩下了三個人。
丘豐魚、基裡延科和科爾。
科爾的雙腿抖得厲害,他感覺自己的褲襠都熱熱的一股液體順着腿就流了下來,臉色慘白,彷彿末日已經到了一樣。他現在已經後悔的想要撞牆了。
“好吧,好吧,我同意,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同意!”基裡延科大聲的對着丘豐魚說着,“只要你讓他們住手,你說什麼我都同意。”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幹掉科爾,然後自己吞槍自殺,一個是你直接吞槍自殺。你選哪一個?”丘豐魚笑。
基裡延科臉漲得通紅,這是不給他活路了,他憋了一口氣,大吼一聲:“我先幹掉你!”說着就從懷裡掏出手槍,對準了丘豐魚。
“噗”的一聲悶響,他的手被子彈擊中,一隻手帶着槍掉落在地面上,基裡延科慘叫着抱着斷了手掌的手發了瘋一樣的慘叫。
“丘,原諒我,原諒我……我只是想教訓你一次……我沒想到要……”科爾看着丘豐魚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過來,他“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對着丘豐魚大聲的說着。
“我也很想原諒你,科爾,但是……你不該用那些鎮上的人來威脅我,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所以……跟撒旦說原諒吧!”說着他就走過去,兩隻手就固定住了他的脖子,猛地一扭,還有骨頭碎掉的聲音。
科爾的屍體就頹然的往前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