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桑嗔他一眼,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你這是在耍流氓。”
宮憫一臉得意躺在陌桑身邊,把她拉入懷裡,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你臉紅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證明,我是近朱者赤?”
陌桑面上突然一陣火辣辣,桃花色頓時染紅紅到脖子上,連忙別臉不去看,這個男人太混蛋。
再往下……
陌桑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看着宮憫的身體,他的身材還真不賴,忍不住從身上往下看,肩膀結實有力,胸膛厚實,下面腹部六塊腹肌一下奪走她的目光,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的肉。
放下帳子,看着睡姿妖嬈陌桑笑道:“我現在證明給你看,什麼是近朱者赤。”說着一把拉開身上的衣袍,露出一副好身板。
宮憫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扔到大牀上。
陌桑一臉懵?
“?”
“爲夫明明是紅的,不信你看看?”
陌桑打着呵欠,懶洋洋道:“跟夫君生活了一段時間,近墨者黑,我已經淡定會淡泊名利,不在意這些虛名。”
宮憫看着自己的妻子,有時候他無法用正常思維理解。
“你可是風擎大陸第一才女。”
陌桑擡頭看向窗外,天空上一彎弦月,伸伸懶腰道:“一首詩而已,這點難不倒我,再說也沒有限定是什麼詩,隨意就行。”
宮憫突然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休息,明天就是賽詩會最後一天,你還欠着人家一首詩。”
這女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現在……
陛下指婚的人若不是陌桑,他一定會想辦法拒絕,就算不是心中所愛,卻也要是世間最好的。
宮憫表情不變,心裡面卻是認同。
陌桑神秘地一笑:“你是個靠得住的男人,不會爲了個人利益而利用女人,將就着娶回府。”
“你不在其中。”
宮憫聽到後劍眉一挑:“你是在說誰呢?”
萬里之遙,陌桑收到消息後,笑笑道:“女人有時候是一種可憐的動物,明明知道男人靠不住,可是又不得不依靠。”月青湖就是如此。
君湘瑤做夢都沒有想到,一碗燕窩粥,就讓她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女子笑而不語,拱手後離開房間。
腦子裡靈光一閃,失笑道:“是呀。我沒有下命令,燕兒也不是我的人,這一切跟我沒關係,中洲君家人那麼聰明,他們一查就會知道真相。”
“我沒有,燕兒也不是我的人。”月青湖馬上一口否認,她是動過心思,卻沒有實際行動過。
“你可有命令燕兒下藥害人?燕兒是不是你的人?”女子反問月青湖兩個問題。
聰明做事,不是她這樣的普通人能理解。
月青湖愣了一下:“我不及你們聰明,能說明白點嗎?”
女子不以爲然笑道:“爲什麼要阻止,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最好的?”
“什麼?”月青湖震驚地看着女子:“你怎麼不阻止她?”
“我什麼都沒有做……”
“你呢?”月青湖看着女子:“你是怎麼解決的?”
聞言月青湖倒抽一口氣,冷笑一聲道:“他們還真是看得起我,成用這麼卑劣的手估。”有時候自己真覺得應該好好地謝謝陌桑,若不是陌桑派來的人時不時提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燕兒讓人在燕窩粥裡下了絕育藥。”女子面無表情回答。
月青湖面色一沉:“他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月青湖好欺負是?什麼妖蛾子都往我身上使,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的手段,說說,他們這回又使的什麼手段。”
過了一會兒後,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名女子,女子笑道:“不出所料,君無瀾確實是利用你,解決君湘瑤。”
燕兒看一眼月青湖,應一聲了是後,有些疑惑地退出外面。
月青湖卻一臉無奈揮揮手:“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
燕兒一臉不甘地爲主子打抱不平。
“我不想讓殿下煩心。”
“大小姐,你血統純正,誰敢對您不敬。”
“唉!”月青湖一聲長嘆 :“燕兒,你家小姐我,無權無勢,憑什麼跟人家爭,只要能留在殿下身邊,我別無所求。”
“大小姐,奴婢不明白?”丫頭疑惑地看着月青湖。
至於是一次性的,還是可以反覆使用的,是單刃還是隱形析雙刃,是鋒利還是鈍的,就得看是握在誰手裡,所以她選擇了跟陌桑合作。
當她答應陌桑合作時,陌桑就告訴過她,她這樣沒權不勢又不夠聰明的人,最適合成爲一把殺人利器。
君無瀾比君無瑕更陰險,想利用她除掉君湘瑤,倒是想得很美。
陌桑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清清楚楚地記着,不然她會得死很慘。
這是陌桑說過的話。
月青湖冷笑兩聲,目光凌厲地看一眼丫頭,突然又一笑:“殺人是犯法的。”
看着月青湖淡定的神情,丫頭有些疑惑道:“大小姐,你爲何不直接……”後面的話丫頭沒有說出聲,只是做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月青湖正坐在燈下看書,丫頭燕兒走進來報給她這樣一個消息。
“大小姐,君湘瑤吃了燕窩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