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剛纔聽你說這種獸人自卑又高傲,兩個截然不同的形容詞,怎會用在同一人身上?”明志說道。弄琪兒答道:“這種獸人的攻擊力,爆發力,以及持久力,都是普通人三倍以上,他們自卑,是因爲有一副難看的長相,常常被人嘲笑,至於高傲……。”淡然一笑:“自我感覺而已。”本來強忍住,但還是笑了出來。
無聊時的背後說人,常常比沉默來的有趣多了,這不,不知不覺,神殿已傳來報號之聲:“49號準備,下一位將輪到你!”聲音像類型廣播的器材傳了出來,衆人無不期盼,這49號是什麼人,會有怎樣一個成績,因爲通常升了一級的人,會給後來人增添許多戰鬥的經驗。
“該你了,我想過了今天,你會成爲許多人的榜樣。”弄琪兒興奮的說着,對於明志,他基本上一點都不擔,所以依然坐着,只是靜靜等待着好消息的來臨。明志起身下樓,不經意的看到那個法師馬爾將一個銀色的徽章遞給小姑娘潔婷,說着:“這個對我來說沒什麼用,留給你做個紀念。”
潔婷接過徽章,高興的道:“謝謝法師伯伯。”那個獸人接口道:“二百個金幣足夠我們當作奢侈的路費了。”看到馬爾有些灰頭土臉的樣子,好奇的道:“還有初級幻獸能讓你這麼狼狽。”法師馬爾道:“一時大意,被火球術傷了。”
明志進入神殿,一百人圍着他看,議論紛紛:“他就是49號,報的是全能型的,本來還以爲長的高大魁梧,怎麼卻是一副盜賊的身體,他真有這麼厲害嗎?”“爲了獎金什麼人沒有,1000個金幣啊,就算是把母親和老婆賣到妓院都值,我看他是想錢想瘋了,來送死罷了。”“怎麼今天這樣的人還真多,剛纔就有一個兩三級的人,厚着臉皮報了全能型,結果……”他還沒有講完,一個人便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是不是那位,全身被火焰燒成重傷,恐怕是一輩子的殘廢。”兩名雜役擡着一個全身被白繃帶包着的人出了神殿。這些議論的人還沒看到明志的實力,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議論,但是他們早想好明志半死不活的被擡出來的情景,那時他們纔會毫不顧忌的露出嘲笑的嘴臉。
“明志閣下,是你嗎?報的是全能型?你確定你沒有報錯嗎?”牧師見明志身上沒有任何的鬥氣,也是抱着懷疑的態度,不過他的語氣顯得平和許多,因爲已經見怪不怪了。本來以爲會聽到套路般的回答:“你走着瞧就是。”可這句話沒有從明志的嘴裡說出來,牧師本來在登記着,好奇的擡起頭來,見明志冷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全身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般說來在初級神殿工作的牧師,都是通過中級測驗的人,這個牧師接待過數百個即將要接受測驗的人,還從來沒一人像明志這樣令他漠名的恐懼。他急忙一笑:“不好意思,請願諒我的多嘴,助你好運,明志閣下。”說着從身前的抽屆裡拿出一個半圓形的小球,小球的橫切面上露出一個凸點,牧師指着這個小點道:“按動上面的機關,我們的工作人員便會關閉幻獸系統,你就可以安全的走出來,不過我想你是用不到的。”
明志將道具拿在手中,牧師擺一個恭敬的起手勢,道:“明志閣下,請跟我來吧。”明志隨着他剛走了幾步,吵嚷聲便從人羣裡響起,神殿的雜役朝着牧師招了招手,牧師連嚮明志道歉道:“不好意思,麻煩稍等一下,我過去看看。”
明志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跟着過去,只見一個喝醉酒的武士,滿臉潮紅,走路搖搖晃晃,手裡還反握着一個酒瓶,指着雜役大罵:“你們這些低等的雜役,爲什麼不讓我參加測試,是不是瞧不起我?”
牧師以恭敬的語氣道:“這位閣下,神殿是個神聖的地方,規定醉酒者是不準參加測試的,不是瞧不起你,這是出於對你完全的考慮。”醉酒者明顯神志不清,罵道:“放屁,初級測試對我能有什麼危險,你是怕我損壞你的幻獸系統嗎?誰也不能攔我,否則我對他不客氣。”說着酒瓶子在眼前一揮,似乎有一種砸到誰算誰倒黴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誰都識趣的走開了,醉酒武士還以爲別人怕他了,更加囂張,除了口氣越來越難聽外,還要動手打人的樣子。牧師覺得很是頭痛,心想:“神殿這麼神聖的地方,怎麼會出現這麼傷腦筋的事。”
明志看到他爲難的樣子,也不想這個醉酒武士打擾了自己的興趣,對牧師道:“讓我跟他講幾句話!”牧師感激的道:“你可要小心了。”明志走到他的身邊,還沒開口,醉酒武士已先道:“最好別勸我,誰勸都沒有用。連你這個小白臉都能參加測試,爲什麼單單就是我不能?不公平!”一個酒咯打上來,除了滿身酒氣外,臉更加紅了,也不知道有心還是無意,掄起酒瓶便嚮明志當頭打落。
“啪啦”一聲,明志伸出食指在酒瓶上一彈,酒瓶頓時碎了,這一下聲音,也把醉酒武士驚的半醒,他明顯一愣,看到明志略帶寒意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你,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語氣已有些抖顫。
明志道:“我根本沒有要勸你的意思,也沒有別的意思,你有沒有膽量,跟我打一個賭!”醉酒武士道:“賭,賭就賭,賭什麼?”明志走到他身邊,輕輕的在他的腰間點了一下,誰也沒有注意,這輕輕一點,醉酒武士已不能動彈。
明志道:“就賭我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從這個門裡走出來!”說話間指着神殿左側一條紅毯鋪成的出口,這出口任何人都知道,只有過關升級的人,纔會從這個門裡走出來。醉酒武士身體想動,自然怎麼也動不了,他渾不知有點穴這門武功,只以爲喝醉酒連腿都麻了,見這麼多雙眼神看着自己,若是說出“不敢”二字,那乞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加上好事之人在旁邊起鬨,終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