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說真解相
爲毛毛西西會出現在北京會出現在這裡呢。其實這事另有蹊蹺,跟哨子這小混蛋有十足十的關係。這裡就要說到了前因後果了。
哨子又叫許妙,在英國被迫混了十年,想起這個就讓哨子咬牙切齒。許妙家和周深一樣,都是軍人世家。那一家都是從抗戰時期就響噹噹的的大家人物。但是許妙的祖籍是長沙,幾乎每年清明,許妙都要回一趟長沙替父親祭祖。這一來二往,就結識了一些長沙的朋友。
其中,就有毛西西的弟弟毛南南。你別瞧毛南南家裡背景不怎麼樣,但是毛南南個人那是一個響噹噹的。素質拔尖品格靠譜,那混的圈子明顯就跟毛西西不是一個檔次的。
交朋友那是個好事情,但是交到有毛西西這種禍害姐姐的朋友那就可能要思量思量。十年前那次祭祖,真的是差點把自己都給祭祖了!其實那天說來說去也虧得是個巧字。
把正事一了,許妙就捉摸着把那些舊友喊出來瘋一瘋。哪裡知道那些天毛西西正思量自己要當一個模範姐姐,對毛南南那是時刻緊盯。許妙哪裡覺得是個大事,當天就找上門去要找毛南南出去。
毛西西覺得就是覺得就是眼前這些人教壞了自己弟弟,就打算嚴加盤問,勢必要把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纔好。那個時候許妙才12歲,整整差了毛西西四歲,哪裡曉得這些事情。當即就把自己老爸的大名爆了上去,想以父親的大名來壓一壓這莫名其妙女人的威風。
毛西西確實是震驚了,十年前許妙的老爸還只是省級幹部,但是已經是響噹噹的的省級幹部了。毛西西立刻就想歪了,這省級家庭還叫出了這等壞小子還禍害自己的弟弟,現在就這麼誇張的找上門,那以後還得了!
當時毛西西正是上到政治的人民權利,裡面**裸就有一條監督權!毛西西當即就豪情萬丈寫了一封檢舉信投給了許妙的老爸許愛國,裡面洋洋灑灑三千字。配合毛西西渣一樣的文筆加上無數的誇張句,說了其兒子累累罪狀,真是罄竹難書!這事就是那麼的巧,當時正是選舉的緊張高峰時期,許愛國作爲候選人之一正積極備戰進入中央的中樞職業。這突如其來的檢舉信簡直就是破壞一鍋粥的老鼠屎!
許老爸震怒!老子前途未卜的時刻你個小兔崽子還在攪什麼局,也不管這事情真相與否,當即就把許妙給送到了英國去。又親自上毛西西家裡致歉,領導人如此體恤民情的行爲真是讓毛家風光了好一陣子。如此,也是這樣大義滅親的舉動,許愛國也順利的競選成功了。
但是這其中無辜的許妙同學真是有苦不能說啊!人在異鄉爲異客,一堆鳥語把許妙通知轟炸的頭昏腦脹,從此把毛西西視爲眼中釘,每天把毛西西的頭像放在牀頭當飛鏢靶子射!
終於到了能夠回來報仇的一天,你要許妙如何不痛快如何不迫不及待!
回來第一刻就開始聯絡舊時老友,說是自己回來那可是要好好聚一聚敘舊。雖然許妙去了英國過年,但是當年的情分那還是在的。聽聞許妙回來都一個個興高采烈要給許妙接風洗塵。其中就有毛南南,毛南南對當年的事情總歸是懷有幾分歉意了。自己那不靠譜的老姐害的人家在祖國外流浪十年,當即爲了表示歉意就在北京最好的飯店訂了一個飯局。
毛南南見到許妙的時候也着實驚豔了一把,男人嘛,驚豔的絕對不是樣貌。許妙從頭穿到腳,那價值絕對在七位數以上!光是許妙手上那個江詩丹頓的陀飛輪的手錶,初步估價都是三百萬。
我的個天,毛南南心裡讚歎,這許家是政治家庭,不可能貪得這麼明顯。所以,許妙這一身的來路應該是從商類型的。看來許妙在外過得還不錯,毛南南略微的放下心了。許妙看見毛南南眼前一亮,上前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唷,南子,好久不見了!”
熱情的簡直不像話!
毛南南對於兄弟的熱情那又是一番感動,看這樣子,許妙是不介意當年的事情了。用力一回抱:“哨子,歡迎回來!”
飯局上的人不多,但是差不多都是當年的一些熟人,姚齊也在隊列裡,但是這人不一般,和許妙當年可是要同穿一條褲衩的交情,但是和毛南南不過就是近來一點利益來往。
飯局中熱熱鬧鬧的講着近來的趣事,許妙不經意的問道:“哎,南子,你姐近來怎麼樣啊。”
毛南南也是個精怪,知道許妙和姐姐有些過節,掂量掂量的說:“最近和周深好像在處,準備結婚了吧。”
天吶地吶,原諒毛南南小朋友撒的這個謊吧!
“周深是誰?”許妙有很久不在中國,自然不知道現在國內的人物。
姚齊接了上去:“是南京軍區司令的兒子,現在好像也在北京這邊。南子好福氣啊,有這麼一個姐夫,前途無量啊!”
毛南南笑着打哈哈:“哪裡哪裡,這事還沒成呢。”
其實毛南南心裡特別沒譜,他就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姐跟那周深準沒譜。但是許妙這人他還是有幾分瞭解的,睚眥必報!當年他姐那麼大的仇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那還是個未知數,但是周深這家背景還蠻深,要是動她姐姐這下要掂量掂量。不管怎麼樣,防着點好。
毛南南偷偷瞧了許妙一眼,看他皺了皺眉頭又繼續笑開了,似乎沒當個事。心下又安了些。毛南南哪裡知道,許妙這小佛爺,要是想幹的事情,就算面前是天王老子擋道也照打不誤。這當年的那口惡氣不出,他就不叫許妙!
不過知道毛西西和周深在處,那心裡頓時就來了主意。在飯局上對着毛南南那是一頓猛灌,姚齊一樣看清了許妙的意圖,目標也都齊齊的砸向毛南南。一番狂轟亂炸下來,毛南南就是酒量再好的大羅神仙也得敗下陣來來。癱軟在酒桌上就直接會了周公。這個時候酒桌上除姚齊、毛南南、許妙,其它人都被許妙給打發了回去。
姚齊瞅着神色淡然的許妙,下巴微擡,想讓他拿個主意。許妙緩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說道:“老子在英國被那羣老不死的整了十年才總算活了過來,今天我怎麼着也要毛南南他姐給我個交待。”
這裡面姚齊是知道許妙當年那檔子事的,就靜靜聽着許妙接了下去:“這在那鳥國窩十年的仇不能不報,但是要怎麼報是個巧事。我也幹不出什麼要殺人滅口的蠢事,剛纔喝酒的時候來了點主意,我設個局,藉着南子的電話唬那女人上北京來。聽說他那個未婚夫是是南方的,這次我得了消息,北京有緊急的軍事演習,主導就是長沙那邊。到時候他肯定在北京!”
許妙陰測測的笑:“英國是十年也不是白呆的,得了點好藥。等我用上,把這個女人往那周深待的軍營裡面一扔,一窩如狼似虎的男人……呵呵,那女人窩了我十年,我毀她一樁姻緣,就這麼算了。”
許妙眼帶刀子,掃向眼前的姚齊:“我當你是兄弟,才這麼坦蕩的跟你說,這話你要是……”
姚齊頓時就氣笑了:“哨子你這是出去了幾年心都變了麼,我能叛你?我們姚家和你許家綁在一根繩上多少年了?只是你這不太好做,那周深也不是個普通人,雖然只是個上校,但是在南邊可算是個霸王了。要是被抓到把柄就不好做了,現在又是緊張期……”
許妙皺眉,這仇擱心裡太久,不報就是一生的恥辱。
“你到底隨我做不做!”
“做!”
一個聯盟就此達成,所以,這事情,還是一個巧字。那姚齊說的不清不楚本來就疑點叢叢,誰曉得那毛西西本來就是個沒腦子的哪裡想的了那麼多,一聽到是南南出事就慌了神,這一下子鑽到籠子裡面去也是個活該!
只是她就這麼被框了過來,不知道,這未來的命運,又要被怎樣的改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