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手下耳光乾脆利落。
蘇老太懵了半小會沒反應,啪嗒一聲,兩顆門牙落地,滿嘴的鮮血殷紅,唬人的緊。
“啊!”
一聲尖叫,響徹在整個青山村上空。
“你個小賤人!欺負到我門上來了!真把我老蘇家當軟柿子捏!新社會了,你就等着吃牢飯吧你!”
蘇老太捂着嘴大叫,面目猙獰。
一聲尖叫加上現在的可怖畫面,村裡頭稀稀疏疏的村民此時都引了過來。
一見又是蘇老太和葉槿,誰都沒有說話。
光用眼看,也看不出孰是孰非。
“好啊,你個賤丫頭皮子!我們家好好的沒招惹,你竟然還敢來?我老孃要有個好歹,上衛生院,至少四五百!”
李春香頂着個大肚子上前訛錢,也是個吝不嗇的性子,一雙爪子撓人的緊,村裡誰也不敢動她。
生怕一不留神,動了孩子。
蘇凌海也冒頭了,望了望天,躲在媳婦老孃身後,誣陷人也是一把好手。
蘇家這幾個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一張嘴在那裡胡咧咧。
葉槿渾身上下的氣勢冷了又冷,開口只問一句:“三個孩子呢?去哪了?”
葉槿先前給人的感覺是仙,那麼這一刻便是深淵,周圍空氣冷的一滯,向幾人步步緊逼。
張淑芳和蘇淩河夫妻倆混在人羣中,面對這場面,早就給村裡人踢了出來。
蘇淩河扯着瘸腿走來,張嘴閉嘴就準備打哈哈,矇混過關:
“槿丫頭,不是我說,孩子丟了你來找我家幹啥?新社會幹啥事都是要證據!你今天可太過了!”
砰!
葉槿隨手在路邊撿起一柴火棍,手臂粗細,一棍子落下,平坦的泥土地上便是個水窪浮現。
蘇老太想到了葉槿先前殺野豬時的場景,腳下退了退,地上丟的門牙也不要了。
偏偏嘴硬的很,死也不承認。
“孩子呢?不說清楚,那他這雙好腿,這雙瘸腿,就等着在輪椅上坐着!”
葉槿目光在蘇凌海和蘇淩河雙腿掃視,語氣間赤裸裸的威脅。
蘇老太碎了口血沫,叉腰罵街,就是不承認。
兩兄弟先慌了。
蘇凌海和蘇淩河那一棍子看得真真切切,作爲親兄弟,有點兩人是一模一樣。
怕死!
張淑芳在一旁緊鎖着蘇淩河胳膊,嚥了口口。
她看出葉槿是認真的,另隻手撫着肚子,小聲勸道:“淩河,你親兒子出生可還等着你養活。”
蘇淩河作爲大兒子知道點真相,壓低了聲音去勸,蘇老太還打算狡辯。
李春香和蘇凌海兩口子竊竊私語,一合計反而率先開口,全招了:
“我男人好好的纔不要坐輪椅,這事和我們沒關係,都是我媽乾的,三孩子全是她送的人。”
“送了南方的王老闆,要兒子繼承家業,這個點都到火車站了,我兒子還沒生,作孽得的錢,我可不沾!”
李春香和蘇凌海夫妻兇是兇的死,慫也慫的死。
蘇凌海認定了葉槿邪乎,李春香耳根子也聽的進,想到剛纔的所作所爲。
嚇死個人!
他們怎麼就鬼迷了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