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窘,臉上一陣發燙,真沒想到,這節度者的權利竟然讓肖靜這種向來我行我素的人如此聽從指揮,她連懷疑我是開玩笑也沒有。我心有不安,立即幫她拉上,將她輕輕抱了一下,說:肖靜,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她楞了一下,突然,她輕輕吻在我臉上,秦成,你果然不同凡響,讓我親吻一下你的標識,行嗎?
我一臉尷尬,說:不行,我得立即過去了,你自已好好安排好自已。
她目送我出了門,一臉的虔誠,弄得我很不自在。
按照蘭婷的安排,我來到城郊一處偏僻的山莊,蘭婷對我介紹過這山莊,它是我們做與鄰國間人口販賣的根據地,是多年前苗廣精心佈局的一個地點。
這山莊對外是一個農家樂,農家樂背後是一塊五畝多的地,地中間有一小堰池,裡面養着一池魚。
最裡面一排修了十多間圈舍、養有豬、雞、鴨,這些禽畜可以自由活動,四周用圍牆圍住,一般人看來,這完全是一個放養禽畜的地方,所以這裡的農家樂,生意挺不錯。
但沒有人想到,在那一排圈舍背後還有幾間看似工具房的房間,是用來專門關押被拐騙過來的女人的。
此時,我的車停在農家大院,一名男子帶我來到左側一個房間,敲門,裡面的人輕輕將門開了一條縫,走進去,裡面坐着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但蘭婷卻站在裡面。
一個人將燈開得更亮一些,蘭婷說: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十九哥,你們回去之後,給各自的老闆通報一聲,十九哥現在是節度者,在公司管理中是我的助理,將全權巡視你們的公司和幫會運行情況。
還坐着的幾個人臉色大變,趕緊起身,舉手作揖狀,幾乎齊聲說道:見過十九哥。
我頓覺可笑,但又不能笑,微微點頭,說聲:坐下吧。
幾個人回到座位,其中一個人立即擡了一把椅子放在蘭婷旁邊。
我們的對面,是四個顯示屏,第一屏顯示一間大房間,所有女人分兩排面對面坐着,擡頭挺胸、腰板筆直,手一律放在大腿間,圓頭那貨站在最裡端的一道門口,他手下還有兩個男子,站在最外的位置。
這些女人大多數長得一般,面色略黃黑色,穿得也如國內純色的十來塊錢的地攤貨,皺得厲害,腳上穿的,基本上就是解放鞋。
第二個顯示屏應該是在一間類似體驗的房間,每一個進入鏡頭的女人都是隻穿着小褲衩,一個年紀輕點的工作人員在測身高體重和三圍。
第三個顯示屏是另外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女人在檢查,她用聞、切、看等手法,檢查着女孩們身體有沒有問題,最變態的是她檢查的最後一道程序,竟然是讓女孩躺在一張牀上,查看女孩子的下身。
第四個屏幕顯示的是已檢查過的女孩子坐在一個房間的狀況,每個人手上會拿着一個號牌,上面寫着名字等信息。
此時,進入第四屏的女孩的編號已是五號,方腦殼正對着鏡頭
,說道:五號黃曉英,十六歲,身高一米六一,體重一百零二斤,身體無異常,未見有何病症,是處女,公司底價三萬三仟元。
坐在我們房間中間那男子按了一下燈,說:這個我們接了吧,三萬五。
其他人無異議,然後輪到六號,看了幾個女孩的競價,大家基本上沒多少競爭,偶爾有一兩個漂亮一些的,身材好一些的,價格會貴一兩仟塊。
蘭婷輕輕拉拉我的衣角,示意我出門,我緩緩退出,接着蘭婷也退出來,她說:目前爲了公司的安全,總部弄過來的人集中在這裡,由各片區的我們自已的下級領人回去,基本操作模式就是這樣,大家都知道大概的價位,所以人長得差不多,片區來的人也不會做過多的選擇,價格變化也不大。
我說那十三哥要的人怎麼辦?
蘭婷淡淡一笑,說:我早給他選好了,五個人總價十八萬,錢已轉到公司了,還給了你三仟塊的車費,等會我轉給你。
帶着我,來到另外一個單獨房間,蘭婷小聲說:有個女孩子十七歲,高挑清純,可水嫩了,便宜你了。
我“切”一聲,說:你的意思,我不上她可惜了,我沒見過誰的女人鼓勵自己男人幹其他女的人呢。
蘭婷輕掐我一下,說:如果正常嫁人自然不算可惜,如果到了十三那裡終究被人禍害了,倒真是可惜。
我搖頭,說:到時我對十三說,讓他別碰這女孩,多賣點錢不就行了。
蘭婷淡淡一笑,由你吧,無論是公司還是會裡,只要不影響生意,都不限制酒色,你自已看着辦。
打開門,裡面坐着五個女孩,穿着和剛纔那些人沒有兩樣,見我們兩人進來,立即都站了起來。
五個女孩驚慌地看着我們,果然有一位明顯比其他女孩高一些的,身高有一米六七左右,感覺上比較瘦,可發育卻十足的充分,那外套裡是一件劣質T恤,因爲水洗變得寬大,胸前脹鼓鼓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臥槽,多看兩眼,我臉上不由發燙,而那女孩卻似乎並沒意識到這一點,只是略帶慌張地看着我們。
陳志此時走了過來,蘭婷說:讓她們跟秦助理上車。
將五個人帶到車前,蘭婷問:你們有懂一些中國語的嗎?
那漂亮女孩遲疑地舉了舉手,蘭婷點點頭,說:這次你們會跟着這位大哥去,他會給你們找一個好吃好住,過上好日子的地方,你們一定要聽他的話,知道嗎?
那女孩子隨即很緩慢地翻譯了一些,陳志又糾正了幾個用詞,其他女孩點頭。
蘭婷遞給我一張名單,我點了一遍名,那漂亮女孩,名字叫陳慶彩。
按照蘭婷的安排,五個女孩只能坐後排,所以我讓陳牀彩坐在後排中間,兩個小個子女孩坐在後排座位背後的後備箱,雖然擠了些,可畢竟可以坐下。
安排妥當,蘭婷說:行啦,現在你直接到高速岔路口,接上林小蓉就可以了。
我詫異地
問:你…你真讓她跟我一起去?
十九,我當然說真的,她照顧你,我放心,你的衣物、要帶的藥,我都讓她爲你準備了,我聽她的口氣,她可歡喜得不得了呢。
我真是無語了,汽車開在通往高速的路上,我特別糾結,我沒想到我的幾句話,我本來想通過表揚來幫助林小蓉的,結果卻害了她。
仔細想想,蘭婷爲什麼會讓林曉蓉來照顧我,可能還真如她所說,是爲我抵擋幾個片區的人給我安排女孩子吧。這樣,蘭婷也放心了。
我突然明白過來,蘭婷故意說陳慶彩,讓我上了她,的確是在考驗我,或許,她會讓林小蓉成爲她的一個監管我的人,就算不能在公司的事情上監管我,也會在生活上,特別是女人方面監管我。
快到從T市市區進入高速的岔路口了,我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站凜冽的冷風中,她不斷跺着腳,用力將衣服緊了又緊。
我不由加一腳步油,汽車在她面前戛然而止,她低下頭看我一眼,我大聲叫道:林小蓉,上車。
她驚喜地高聲說:好嘞,秦助理,把後備箱打開一下,行禮得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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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咯噔一下,立即下車,果然她竟然提了兩個行禮箱,我打開後備箱,後面的兩個女孩子一人一邊坐在裡面,我靈機一動,讓陳慶彩對兩人說,把行禮箱平放,兩人直接坐行禮箱。
林小蓉看着一車的女孩,楞了很久,但她終究沒有過問,上了副駕駛,我說:林小蓉,你會Y國語言嗎?
她說:會一些,我們地處邊境,服務員都會學一些的,我參加了一個培訓班,一般的話還是聽得懂的,可如果說,就不一定會準確了。
我說那就好了,林小蓉,你跟我跑外面,不會怪我吧。
林小蓉問:怎麼怪你啦,能與公司副總的助理一起出差,那是好多人盼也盼不到的機會,我高興着呢。
我心裡一陣沉重,默默看着前方,入了高速,我說,林小蓉,你對她們說,讓她們都睡覺吧,從這裡到目的地,至少得一天多時間,如果要上廁所之類的,提前打招呼,這些人不知道高速只有到了服務區才能停車。
林小蓉對身後的幾個女孩說起話來,那陳牀彩一直將頭靠在中間,目光看着我開車,所以林小蓉轉身每一眼就看到她。
林小蓉詫異地看着陳慶彩,問了她幾句,然後說:秦助理,這陳慶彩身材真不錯呢。
我說:你也不錯啊,快睡吧。
她嘴突然一咬,將頭偏向一邊,我用餘光掃了一眼,她是明顯害羞起來。
到了服務區,我才發現蘭婷安排林小蓉跟我一起過來,看來還有其他意思。因爲我們不可以讓幾個Y國女孩全部下車,只能一個服務區換兩三個人下去休息、吃點東西,上衛生間,而且上衛生間都是由林小蓉帶過去。
如此一來,很快那五個女孩和她倒熟悉起來,幾個人也有交流了,林小蓉和那些女孩子聊起了她們的家、聊起了她們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