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發燙的的體溫在她悉心的照顧下,一點一點的下降了。
專注於降溫的她根本沒有去多想,更加沒有發覺,在她手中毛巾擦拭的過程中,潛藏在男人體內的力量也因爲這樣的摩擦在一點點的聚集,化成了一股暖流,聚集在了男人雄性的驕傲上面。
昂藏在四角褲中的困獸彷彿聞到了女性嬌軀散發出來的芳香,正漸漸甦醒,這要比它的主人醒來的時候要早很多,高高昂起了頭顱,在雙腿間撐起了布料成了一個帳篷。
許歡歡從腳腕一路擦拭上來,最後擦拭他大腿內側的邊緣,雖然小心翼翼,可是手還是無意間碰到一個硬物,她發射的收回了手,這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他那個玩意了,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仍舊處於昏迷之中,臉上是又驚又羞又好笑了,這個東西,怎麼發燒了還不消停,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歡歡紅着臉,小心翼翼地沿着四角褲邊擦拭着他的大腿內側,當完成這一個艱難任務後,許歡歡額頭上早已經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了,像是幹了一件什麼大活似的,拉開薄被輕輕爲他蓋上,也順勢遮住了那道高高隆起的帳篷。
伸手在他額頭上又摸了一下,似乎退得差不多了。
看了看吊瓶,營養液已經下去了大半,等掛完之後,她就可以離開,回家好好睡上一覺,好睏啊。
剛要將手放下,小手卻被男人的大手給拉住,心中一愣,呆滯着看着依舊緊閉雙眼的夜寒赫。
暗調的燈光下,他蒼白的臉色微微有些好轉,一聲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突然像是夢到了什麼不安的東西似的,腦袋開始不安的搖晃着,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睡得極其的不安穩,他緊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那微燙的掌心讓歡歡驚訝了一下,一心剛放下的心也瞬間又提了上來了,他迷迷糊糊的,嘴裡像是在說話一般。
歡歡蹲下了身子,將耳朵貼到他的嘴巴,細細碎碎的話語才鑽入了她的耳際:“別離開我……
他是希望誰不要離開?
剛要擡起頭,夜寒赫又喃喃自語道:“媽……不要……不要啊……”
心,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許歡歡整個人都僵直在牀邊,看着他,呼吸漸漸加促,看向他極度不安的臉,她心中隱隱泛疼。
他究竟經歷過什麼事情,纔會在夢裡有這麼大的反應,他的母親?
腦子裡陡然想起了那次夜寒赫拉着她上電梯,夜靜瞳在身後辱罵的話,她罵他是野種,是小三生的孩子?
鼻尖突然有一股酸意在四處亂竄着,眼眶瞬間也紅了起來,曾幾何時,她每晚噩夢中喊着不也是這個名詞呢?可是,她記憶一片空白,甚至,她連母親長什麼樣子,她都不知道。
對他的敵意在這一瞬間似乎也在莫名的消減了許多,一個在夢裡會記掛着自己母親的人,能夠壞到哪裡去。
一滴晶瑩順着她的臉頰劃落了下來,滴落在了男人的眼皮上,冰涼的感覺,讓不安的男人緩緩的穩定了下來,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
許歡歡趕緊擡起另一隻手擦掉了眼裡的淚,臉上泛起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難的驚喜:“你醒了?”
眼前女人的臉恍恍惚惚地映在光影裡,似夢似真,夜寒赫腦袋裡首先跳出來的是小雪兒三個字。
可是她身上淡淡的牛奶氣息、她的眼神、以及她眼裡驚喜的笑容,讓他遲疑了,混沌的大腦讓開始運轉,記憶開始清醒,他纔想起來,這個女人是誰!
許歡歡見他一直盯着她瞧也不說話,擔憂又竄了上來,低下頭凝着他,細心查看:“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
夜寒赫腦袋還在嗡嗡的叫着,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只是看到她一雙櫻桃小嘴在一張一合的,泛着誘人的色澤。
他喉嚨一緊,感覺口好渴:“我口渴。”
“我給你倒,你先等一下。“歡歡站去身來,就要抽出被他緊抓着的手,要下樓給她到水,誰知,她剛站了起來,手腕突然被一股力氣給拽住,猛的一拉,她整個人跌的壓在了夜寒赫的身子上。
“啊……”突如起來的動作,讓歡歡驚得想從跳起來,想掙開他的手。
下刻間,夜寒赫身子一個翻轉,就將她嬌小的身軀壓在了他的身下,她的腦袋剛好擱在他的脖頸處,喘出的粗氣如羽毛般輕撓着他修長的脖頸,他緊皺的英眉不自覺的舒展開來了。
那股好聞的淡淡牛奶味,讓他感到舒服,讓迷糊中的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吸吮!
“我口渴。”低沉的嗓音在夜色裡別覺撩人。
歡歡整個人被壓着動彈不得,掙扎的動作因爲他低沉的嗓音停滯了一下,小心肝‘咯噔’的一下,猛的跳漏了一拍,細細的嗓音染上他身體淡淡的琥珀香:“我去給你倒水,你起來。”
“不必了。”他俯下臉,硬挺如山的雄鼻抵在她光潔的額頭處,然後深深的吻上了她的脣,用他薄實的脣瓣描繪着她完美的脣瓣,那麼溫柔,那麼深情。
“唔……”
這個吻是那麼的出以不意,那麼的撩人心神,輕的宛如白色天鵝絨,飄落在她波瀾不起的心湖上,也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盪漾開去,然後一圈一圈的沉澱下來。
這個吻,好似……隱着某些不一樣的情愫,還有點回暖的感覺。
歡歡眨巴着水靈的雙眸,滿臉錯愕的看着放大的俊逸而略帶柔情的面龐。
心,劃過一絲異常的暖流,急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處。
歡歡一瞬間的失神,陷入這口齒帶來的歡愉中。
直到——
他火熱滾燙的大手帶着男性的體溫鑽入了她的襯衫,在她的肌膚上摸索着,愛撫着。
貼着她嫩滑的肌膚,那雙手好熱,好燙,燙的好嚇人,那是一雙男性的手,而正是這雙男性的手所獨有的粗糙的皮膚和她那嬌嫩無比的冰肌玉膚輕輕的貼合在一起摩擦,愛撫。
那粗糙和嬌嫩的接觸撫摸的感覺是那麼的火熱和深刻,酥麻感擴散到了腦部,刺激着她的神經……
“啊……”歡歡這才從他製造的曖昧氛圍中回過神來,她怎麼了?她在幹嘛!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受到了蠱惑呢?
歡歡能夠明顯感覺到也寒赫身體的變化,她感覺到一個巨獸正低着她,她也知道他此刻要做什麼?
也許,他的意識還沒恢復,可是他的體力卻在一點一點的恢復了。
情不自禁,歡歡想起了昨夜,不甚清楚也記憶猶新的畫面一幕幕跳出了腦袋,讓她的心緊緊揪成一團。
歡歡發現自己的呼吸全部亂了,昨夜又熱又燥的感覺再次襲來,她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這個男人掌控了她的一切!
她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啊……”
不!不行!她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下去了!雖然她接受了他的威脅,可是,她從沒想過會再次跟他做這種事情。
可所有的聲音都被他盡數吞沒,就連呼吸也被他悉數的奪走了。
終於,夜寒赫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脣齒交纏,注意力緩緩轉移到她的脖頸間,輕輕地舔着吮着,那樣輕柔的力道宛如羽毛刷過肌膚,帶來一陣高於一陣酥麻的快感,歡歡的身子再一次的軟化了。
“我要你。”滾燙的氣息帶着淡淡的琥珀香落下,衣服,內衣被一件件剝落,她挺翹的胸線幾乎亂了他的眼,奪了他的呼吸:“不管現在以後,還是六年前。”
情不自禁地低頭將頂端含住,在嘴裡吸吮戲弄,左手也捧住另一邊高挺撥弄捏揉,享受着那極致的觸感。
一絲酥麻般的電流迅速的從胸部的封頂傳來,逐漸流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膚,使得她柔軟手臂欲推無力,連雙腿都被那絲電流麻得緊張的輕顫。
電麻般的刺激不斷撞擊着她的芳心,越來越強烈,逐漸由一絲匯聚成一股又一股,透進身體深處,直她十根如蔥尖般修長可愛的小手也忘了推拒,只是緊張的抱住他的頭,纖纖細指緊緊插在他濃黑的頭髮中,秀眸迷離羞澀,以一種痙攣般的緊張一動不動地箍住他的頭。
此刻,歡歡的身子跟理智都不是她自己的了,被男人逗弄得她換成了一團水,根本聽不到他在她耳邊說的話,以至於錯過了這個重要的信息。
直到——他雙手拉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十分艱難而緩慢的深深攻佔了她的領地,攻佔了只被他佔領品嚐過的領地。
許歡歡承受着他龐大的進攻力量,小臉無力地仰起,死死咬着嘴脣,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滿了,不留一絲縫隙。
男人的深喉發出滿足的低嘆,在她耳邊喃喃道:“對不起,我知道你會痛,因爲你的真的好小……”他的喘息變得混濁,雖然嘴裡跟她道歉着,身體卻開始在她體內動作了起來了。
許歡歡的心尖都跟着他這句話顫抖,又因爲他的動作而漸漸迷失,嘴裡發出了輕吟,夜寒赫的雙眸早已經被火熱的情慾點燃,他開始越來越急速的索取,動作越來越有力跟狂野,歡歡嬌小的身軀被他撞擊地幾乎再也沒有拒絕的力量,如同麪糰一樣融化在他的狂野之中,伴隨着他一次一次的猛烈撞擊,頭頂上落下了夜寒赫沉悶,粗重的鼻息還有那喉嚨裡如同野獸般的嘶吼。
歡歡只能一次的迎合,承受,直到最後徹底的沉淪。
室內,因男女旖旎的畫面而變得更加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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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櫺,灑在了英式大牀上的時候,寬大懷抱裡的女人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般偎依在男人的胸膛口處,而男人的一隻大手攬在女人纖瘦的腰枝,而另外一隻手竟然罩在她胸..前挺立的柔…軟上。
男人小麥色的肌膚與女人白雪的肌膚纏繞在了一起,長了一副完美的畫卷。
歡歡睜開惺忪的眼眸,擡起頭來,那如希臘雕塑般完美的俊容,讓安弱惜有一瞬間的失神,更多的是懊悔。
昨夜裡,她竟然被他的氣息所蠱惑,如果說前夜是因爲藥力的原因,他們不得做那種事情,那昨夜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呢?
只是因爲男人病重的原因,適當的運動,可以讓男人較快的恢復健康?
甩甩頭,歡歡懊悔極了,昨夜她竟然還睡得整夜安穩,沒有噩夢,沒有哀傷,有的,只是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微微慌神後,歡歡連忙找回自己的理智,下了牀,伸手摸了摸夜寒赫的腦袋,確定他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她才慌慌的回到公寓。
她走的時候,他睡得很沉,許是一場歡情的饜足,又許是病情減退終於可以舒服地睡個好覺。
將做好的飯菜放在餐桌上,她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就匆匆忙忙的回公寓了,她必須得在天佑醒來之前回去,不然天佑看不到自己,會很擔心的。
一路上,她的心始終不能平靜。
“歡歡。”一打開門,就聽到雨煙焦急的聲音:“你怎麼纔回來,沒事吧!”
雨煙一看就發現歡歡襯衫領口中的吻痕,雙手瞬間握成了拳頭,一絲恨意在眼眸中閃過。
“媽咪,你去哪裡了,一整夜,害我很擔心你。”小天佑撲過來,抱住歡歡的大腿,仰着小腦袋,露出兩個熊貓眼。
看到雨煙跟小天佑擔憂的表情,歡歡有些歉疚和心虛,迅速的低下頭去,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天佑解釋:“對不起,寶寶,媽咪……”
“寶寶,你媽咪昨晚加班了。”雨煙適時蹲下身,對着小天佑解釋着:“讓你媽咪先去吃點東西,然後休息,好不好?”
“沒關係,媽咪,我只是擔心媽咪,媽咪你快去刷牙,我去給你裝飯。”小天佑奔向了廚房。
歡歡看到小天佑那小身子,眼眶情不自禁就紅了起來了。
“歡歡,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講。”
“怎麼了?”
“我打算把工作給辭了,去你們環球應聘總裁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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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赫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吵醒的。
伸手拉過薄被,將自己的耳朵捂住,可是那電話鈴聲就像是跟他杆上了似的,永無止境的響了個不停。
終於,他憤憤的拿起了聽筒,冷冰的嗓音帶着明顯壓下來的怒火:“說……”
電話裡頭傳來仇穆野揶揄的嗓音:“我打電話是想看看你死了沒有,聽你的生意,肝火很旺盛,肯定是死不了了。”
“我是死不了,不過有的人很快就要遭殃了。”夜寒赫冷冷的笑了起來。
仇穆野感覺一股冷颼颼的無名之風吹了過來,他莫名的打了個冷顫,連連賠笑道:“打擾了龍三太子,夜大門主,夜大總裁的好‘性’質,小人罪該萬死啊,只是,小人還有一句話要提醒您老人家,肝火太旺盛,小心腎虧啊,中午還是得買點牛鞭啥的燉着好好補補纔是啊,要不然,腎太虧,今後買‘偉哥’,就得一箱一箱的買……”被裡起可。
嘟——嘟——
仇穆野大嘴巴還在一邊滔滔不絕,夜寒赫直接掛掉了電話,省得耳朵受到毒茶。
電話又響了起來了。
夜寒赫本就不耐煩的火氣就這樣蹭蹭蹭的冒到頭頂上了,狠狠的接起話筒:“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報告夜大總裁,昨夜那一羣人,屬下已經按照您的英明神武的指示,派人將他們送去澳門賭場的女性監獄裡去了,按時間計算,此刻那些壯漢,應該正在跟監獄裡那羣沒幾年沒見過男人的飢渴女人嘿咻嘿咻的玩NP,估計不用再兩個小時的時候,那些人將會……”仇穆野又開始扯着大嗓門,滔滔不絕。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吵死了,掛了。”夜寒赫就要掛掉電話,語氣沒有什麼波動,感覺還有有點頭暈有點疲憊,手掌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發現早已經涼了,沒有半點的溫度了。PtiW。
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走的。
“喂喂喂,等一下。”仇穆野及時喚住了他,語氣改爲一質問:“你昨夜爲啥一個人喝悶酒,還在我的酒吧給我鬧事啊?”
這是專屬於他們鐵兄弟之間相處的方式,一個冷如冰,一個熱情如火,一火一冰相處久了,自有一種別人難以理解的默契。
就像此刻,夜寒赫知道他是在很認真的問自己,同時也在關心他。
他皺了皺眉頭,掀開被子,男性完美的身軀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空中:“我家老頭子回來了。”
“怎麼,又跟你家老頭子吵架了,奇怪,你家老頭子每個月都會回來看他金孫女一次,這次好像蠻久纔回來了,有半年了。”仇穆野的語氣突然沉重了下來,身爲十幾年生死兄弟,他自然知道夜寒赫不會冒出毫無相干的話,腦筋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他該不會也已經知道了。”
“嗯。”夜寒赫隨手撿起地板上的內褲穿上,語氣不平不淡。
“赫,連你家老頭子都知道了,我怕很多人也已經知道了,你接下的日子不會太平了,我想得到你認真的回答,你真的不打算將那鏈子給他們?”
“那本來就是我外祖父的東西。”
“好,我知道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仇穆野頓了頓,語氣頗爲低沉:“只不過,我有一句話要提醒你,想要做一個強者,除了不怕死之外,還必須無牽無掛,無情無愛,這樣纔會沒有弱點,而一旦,你對別人產生了感情,那個人將會是你致命的弱點,不一小心,你不僅會害死你自己,還會害死她,你已經決定了嗎?”
聞言,夜寒赫微頓,那刀斧雕刻般深刻五官,宛如美麗的藝術品,寬闊的額頭,深邃的眼眸和筆直的鼻樑,外加性感的脣角彎成一個惡魔般的笑容……表情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帶着幾分嗜血,如罌粟般流動毒液:“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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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坐在辦公室裡,心一直神遊在外,心不在焉的。
剛纔她去找總裁簽署文件,可是秘書說他今天竟還沒到公司。
秀眉蹙起,有些焦慮,他燒明明已經退了,然道還沒醒來?
想到這裡,歡歡依靠在牆壁上,眉宇間泛起一絲遲疑,她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理由有很多,比如說,有文件要他籤,再比如說,跟他報告下珠寶展的進展,很快,這些蹩腳的理由統統都否定了,他跟她什麼關係,她幹嘛還要故意找藉口給他打電話?
重心回到辦公室,手機一直攥着手裡擺來擺弄去的,其實他心裡很清楚,打這通電話,她只是想問問他身子好點沒有。
歡歡一直糾結着,打還是不打?
手機攥了攥,算了,豁出去了,就看到他昨夜爲了不傷到她,被玻璃茬擱到胳膊的份上,關心一下他吧。
生怕自己再猶豫不決,拿過手機按下撥出鍵,從一排號碼裡找到那招搖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是通着的,沒有關機,也沒有呼叫轉移,一聲聲直接回蕩在歡歡的耳膜裡,撞擊得生疼,她的心卻跟着一聲聲上下起伏着,瘋狂的竄動,幾乎都快要從她喉嚨裡跳出來了。
另一端,很久沒人接。
漸漸的,緊張的眼神轉爲擔憂,他該不會真的還沒有醒來吧!
就在她要掛掉手機,打算請假去他別墅看看的時候,另一端卻接通了,傳來了沒有溫度的聲線,有些公事化的冷淡又疏離:“什麼事?”
歡歡的身子猛地一顫,心又開心驀地竄動了起來了,一時間,她竟然開不了口,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掛斷電話,可是手卻僵硬着沒有動。
“什麼事?”男人的嗓音的嗓音又揚起,歡歡聽出,他這次的嗓音有些不耐煩。
“那個,總裁,我手頭頭一份文件需要您簽署,可是秘書說您還沒有來……”
“交給秘書就可以了。”對方有些冷漠的打斷她的話,公事化的交代了一句,語氣沒有一絲波瀾:“我待會去公司就會籤。”
“哦,知道了。”歡歡愣了一下,眼眸突然黯淡了下來,握住手機,不知道要說什麼。
“許總監還有什麼事情?”電話裡頭男人的嗓音又傳來。
“沒,沒事了,那我去忙了。”歡歡舔了舔脣,急促的說完,便慌忙的將手機掛掉,整個人靠在了牆壁上,像是經過一場拼殺大戰似的,額頭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許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此刻的她心裡竟然有些的悶悶的。
她打電話不就是想看看他起了沒有,身子好些了沒,既然他能接電話,還說要來上班了,身子肯定是好了,她在悶什麼?
可是,剛纔他對自己好冷淡。
天啊,歡歡搖了搖腦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想把自己所有亂七八糟的思緒都打掉。
他跟她只是上屬與下屬的關係,即使這中間,她跟他陰差陽錯的有了一夜情,那也是事後,各走各路,互不相干罷了。
他對她冷淡,這不是她想要的嗎?她剛纔就不該去關心他,這麼想,她豁然開朗多了。
可是,她卻忘記了,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對奪走自己身體的男人,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愫的存在。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歡歡被嚇的一跳,險些將手機給丟出去了,難道是他打回來的?
一看,卻是威廉打來的,她一顆心才放鬆了下來。
“Hello,.";電話裡頭傳來威廉帶着英國口腔的問候聲。
“嗨,William行長,sorry,我這兩天一直都在忙,說要帶你吃遍G市的美食,食言了。”歡歡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不是晚上的航班啊,我去送你。”
“No,.我今天打電話給你,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打算留在G市看完yearn珠寶展後纔回意大利,so,dealxu……”
“Ok,沒問題,等忙完之後,我就捨命陪你這個君子,大吃個幾天,讓你開開心心的回意大利。”歡歡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very,good!”威廉的聲音有些興奮,還有些神秘兮兮的:“等珠寶展過後,我可能要給你一份超大的驚喜哦。”
“哦,什麼驚喜?”歡歡的好奇寶寶的問着。
PS:第一更七千字,晚點還有三千字,(*^__^*)嘻嘻……